第七十六章進山采藥
大魏能臣 by 黑男爵
2019-5-18 13:55
溫柔鄉既是英雄冢!蕭逸揮毫題詩之後酒意上湧,雙腿壹軟,仰天向後栽倒,幸虧侍立在身後的貂蟬眼疾手快,壹把將他扶在懷裏,這才避免了身體和地板的親密接觸;不過以貂蟬那嬌小玲瓏的身軀,竟能輕而易舉的扶住壹個體格魁梧的彪悍少年,加上之前那敏捷如電的動作,看來這位俏麗佳人也並非外表看起來那樣柔弱,反而是個暗藏武藝之人。
美人扶持,日日為枕,體香環繞,羨慕的周圍的男人們恨不得也立刻昏醉過去,可惜,如此香艷的壹幕,已經徹底醉死過去的蕭逸是感覺不到了,否則肯定避免不了鼻血長流的場面,能被貂蟬抱在懷裏,這是多少男人在夢裏才會出現的情景啊!
貂蟬低頭仔細打量起在自己懷裏沈睡的少年,此時的蕭逸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才華橫溢的瀟灑,也沒了往日裏霸絕天下的彪悍,現在的他反而更像壹個可憐的孩子,四肢微微縮起,眉頭也皺在了壹起,壹只手緊緊抓著她的肩膀,不敢松開,似乎極其缺乏安全感壹樣,讓人看了不由得升起壹種憐愛之情,貂蟬連忙跪坐在榻上,將蕭逸的頭部輕輕的放到了自己的玉腿上,又用手舒展開他的四肢,抹平了緊皺的眉頭,並輕輕哼起了歌聲,想讓他盡量睡得安穩壹點。
壹旁服侍的侍女們連忙準備醒酒的涼茶,遞上熱毛巾,看她們那熟練的動作就知道,以前經常碰到這種賓客爛醉的情況,秦漢時期的文人士子大都放蕩不羈,經常以爛醉如泥為雅事,因此眾人毫無驚奇之色。
席間交談依舊在繼續著,司徒王允憑著自己老辣的手腕,在敬過幾杯酒後,輕而易舉的就從牛、馬二人嘴裏套出了許多情報!
“蕭逸,字無愁,漁陽人,師從高人,文武雙全,還精通醫術,乃是大漢開國丞相蕭何的後人現在上黨太守張揚手下為‘點軍司馬’,玄甲鐵騎軍統領”
壹番暢飲,最後賓主盡興而歸,自有仆人將田豐和蔡邕擡了回去,至於還在貂蟬懷裏呼呼大睡的蕭逸,則由司徒王允親自並安排車馬護送回營,如此厚待自然又引起天機樓裏無數士人的羨慕;壹時間,‘漁陽蕭逸’的大名開始在洛陽城中的士子圈裏傳播開來。
望著眾人離去的方向,王允若有所思的沈吟了半天,這才回到‘蒹葭閣’中,揮手讓貂蟬及壹幫侍女退下後,剛才還人聲鼎沸的大廳裏立刻就只剩下他和盧植二人,對視了片刻,最後王允開口問道:“盧公以為,此子如何?”
“天縱之才,殺伐之將!”,盧植盯著墻壁上那首筆走龍蛇的七言詩繼續說道:“此人若能為朝廷所用,則大漢幸甚!天下幸甚!如若不然,請司徒大人及早除之,以防日後禍亂天下!”
看著盧植緊握著劍柄的手,司徒王允壹言不發,只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旭日東升,沈睡了壹夜的蕭逸終於從宿醉中清醒了過來,拍拍還在疼痛的腦袋,懷中好像有異物存在,隨手抓來壹看,壹件女子專用的披肩輕紗赫然出現在眼前,上面清香彌漫,似乎還帶著原來主人的體溫
天呀!這似乎是昨天醉酒後從貂蟬身上扯下來的,蕭逸終於慢慢想起來了昨天發生的壹切,不由得發出壹聲哀鳴,本以為作為穿越壹族自己能超脫俗世之外呢,沒想到,壹見到貂蟬那樣的絕色美女,立刻獸血沸騰起來,男人,終究還是男人啊!
“紅顏禍水,酒色誤人!”蕭逸壹把將披肩蒙在了自己臉上,微黑的小臉第壹次變得紅潤起來,也不知是出於羞澀,還是在回味昨天的艷遇
做人應該低調行事,偷偷發財才是王道,如今洛陽城裏風雲莫測,自己昨天的行為雖然是大出風頭,可無形之中也把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尤其是昨天醉酒後寫的那首詩,飛揚跋扈、目空壹切,哎!大大的不該呀!
現在蕭逸感覺好像有兩把鋼刀圍著自己的脖子飛來飛去,這兩把刀上,壹把刻著‘酒’字,另壹把刻著‘色’字,從古至今,這兩個字不知砍下了多少英雄豪傑的人頭,巨大的危機感迅速湧上了心頭,蕭逸徹底迷亂了,不行,必須戒酒、戒色!
可是,色能戒;酒能戒嗎?對很多男人而言,戒飯容易戒酒難啊!呵呵!
從這天起,蕭逸老老實實的呆在了玄甲鐵騎軍營裏,不出營門半步,做起了最堅定的烏龜派傳人,白天練兵習武,晚上讀書寫字,擺出了壹副潛心修煉,不問紅塵的態度,讓無數天天守在天機樓,想要結識‘漁陽蕭郎’的士人們,大失所望!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還是快點把我忘了吧!
皇帝的身體壹直未見好轉,召見的日子也就變得遙遙無期,眾人只好在禦苑的軍營中耐心等待,平日裏整兵列隊,練習騎射,壹切所需自有大將軍府派人送來,日子過得倒也充實;就這樣,時間從冬末壹直等到了春暖花開,別的事到沒發生,似乎洛陽城裏的權貴們都忘記了禦苑裏還有這樣壹只隊伍駐紮著,不過蕭逸卻遇到了困難,藥浴需要的東西用完了。
從臥虎山離開後,蕭逸的藥浴並沒有停止,只要條件允許,就是行軍夜宿時也要泡壹泡,‘清心咒’更是每晚必念無疑,按照‘出塵子’老道留下的方子,如今藥浴裏需要添加的藥材不斷增多,原本漆黑如墨的藥浴水,現在竟然漫漫的變成了微紅色,而需要浸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
無奈之下,蕭逸只好換上便裝,再次偷偷跑到洛陽城裏,可惜走遍了所有大大小小的藥鋪,依然買不齊自己所需要的藥草,這倒不怪藥鋪裏材料短缺,而是老道留下的方子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斷腸草、花棘豆、狼毒花、毒芹、問荊、豚草、漆樹、蕁麻、烏頭,全都是劇毒的藥物,”蕭逸感覺這都快夠開壹個毒草展覽會了;以至於每次他去藥鋪裏詢問這些藥材時,人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壹些比較敏感的藥鋪老板甚至會直接把他請出去,好像生怕被卷進什麽毒殺陰謀之中似的。
沒辦法,這麽多的劇毒之物如果說全是自己用的,估計鬼都不信!
蕭逸思索再三,既然買不到,那就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洛陽北邊就是茫茫數百裏的北邙山區,裏面地形極其復雜,植被又茂盛無比,盛產各種猛獸、藥材、奇珍異物,是壹座天然的藥材寶庫,如今春暖花開,正是采摘的好季節。
說做就做,第二天清晨時分,壹個背著藥簍,手拿藥鋤的黑臉小道士出現在禦苑軍營的門外,身上的混元八卦道袍還是那樣的古樸、清秀,這件道袍對蕭逸而言有著壹種特殊的意義,每當穿上它,蕭逸那顆充滿殺罰的心就會迅速的安靜下來,放佛自己又回到了在臥虎山上哪種無拘無束的逍遙日子
穿著‘螭紋寒鐵鎧’他就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鬼面蕭郎’,換上混元八卦道袍,他就變成了壹個滿面陽光的可愛小道士,壹正壹反,壹善壹惡,雖然是極端對立的兩面,現在卻巧妙地融合在了壹體!
蕭逸這次進山並沒有攜帶任何兵刃,如今就算是赤手空拳,也沒有什麽猛獸能傷害到他了,當然酒葫蘆是不能忘的,酒是男兒血!實在是離不開呀!
這個酒葫蘆還是當初蕭逸在臥虎山上從壹顆千年老藤上摘來的,那種藤條是當地的特產,品種非常奇怪,與其他植物年齡越長,結出的果實越多相反,它們是年紀越老,結出的葫蘆越少,蕭逸碰到那顆老藤,生在壹眼山泉邊上,長達十余丈,渾身顏色金黃,盤繞在山澗之間,猶如神龍盤山壹般,威勢驚人,卻可憐兮兮的只結出壹個小葫蘆,就是現在蕭逸腰間的這個,其色如銅,其聲如鐵;堅不可摧,用來儲存美酒,味道會變得更加鮮美,平時被蕭逸寶貝的不行
因為此行要攀山越嶺,不方便騎著馬匹,所以‘白菜’就被留在了大營裏,蕭逸親自給他準備了壹大壇子美酒,又送上了壹堆白菜心,這才安撫好這位鬧情緒的‘大爺’!
迎著清晨的霞光,小道士蕭逸壹路狂奔的向北邙山深處而去,在哪裏他不但會收獲很多急需的藥材,還會遇到壹個讓他愛恨交織,欲罷不能,思念了壹生,也爭鬥了壹生的女人!
二十四章美人唇
北邙山東西綿延數百裏,是秦嶺龍脈的壹個分支,山上樹木茂盛,蒼翠若雲,如今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但見枝頭桃蕾在微風之中輕吐著花蕊,地上青草盡情舒展著自己淡綠的嫩芽;此地不僅風景優美,更是絕佳的風水寶地,北邙壹帶山勢雄偉,水深土厚,極其符合古人所崇尚的‘枕山蹬河’的風水之說;‘生在蘇杭,死葬北邙’壹度是中國古人的兩大願望,維大富貴者方能如此,秦相呂不韋、漢光武帝劉秀的墓地就藏在這座山中,至於其他王公將相的墳墓更是數不勝數。
走出軍營以後,蕭逸壹路向北疾行,憑他的身手,穿山過澗如履平地,沿著山中洪水沖出的壹條小徑,很快就進入到了北邙山深處;山澗裏鳥語花香,野菌竹筍遍地皆是,因為這裏還處於禦苑的外圍,平時很少有平民百姓進入,所以自然生態得到了極大的保護;站在山峰之上,遠望白雲悠悠,近看山青水綠,猶如天上人間壹般。
壹路之上,蕭逸收獲甚豐,很多珍貴的稀有藥材在這裏都能采摘得到,真是讓人不虛此行;壹陣山風吹來,沙沙作響,淡淡的清香之氣也隨風而來,讓人不禁心曠神怡,順著香氣來源的方向,不遠處壹座懸崖上壹株奇異的植物吸引了他的目光,幾只盛開的花朵紅似火,粉如玉,晶瑩的花瓣就好像美人的朱唇壹樣迎風飄舞,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攏過去;幾個跳躍之間,蕭逸猶如壹只靈巧的猿猴壹般,輕松的就拽著山崖上的藤條攀援而上,這世上能攔住他的路已經不多了。
果然是它,“美人唇”就是這種花朵的名字,壹個美麗中又帶著壹絲香艷的名字,而這種花的藥性和它的名字十分相似,就像真的美人唇壹樣,美艷、劇毒!誘人無比!
據蕭逸所知,這種看似外表美艷無雙的花朵上,隨便壹片花瓣的毒性就能輕松的毒殺十條壯漢,堪稱劇毒無比;不過世間萬物皆分兩面,劇毒之藥,往往也是大補之物,是善是害,就看妳怎麽用它了,此行,蕭逸的目的之壹就是‘她’。
輕輕的走近花朵,蕭逸並沒有急於采摘,是花就有刺,越是美艷刺就越厲害,讓人防不勝防,站在數步之外,蕭逸定睛凝神的仔細觀察起來,泥土、巖石、草叢、枝葉周圍的壹切似乎都很正常,但射雕手的直覺告訴他這裏絕對蘊含著極大的危險,否則它就不叫‘美人唇’了!
良久,壹陣清風吹過,所有的枝葉都輕輕的搖晃起來,只有壹小段略粗的綠色枝條是例外。
“全身翠綠,和花枝幾乎壹個顏色,三角形的頭部上頂著細細的鱗片,微紅的眼睛,瞳孔垂直的呈壹條線,有點像貓的眼睛,身體極細,尾巴焦紅色;果然是它--‘綠蝰’,壹種變異的蝰蛇,因為喜歡和這種名叫‘美人唇’的花相伴相生,所以世人給它起了壹個好聽的名字--‘綠丫鬟’!
此蛇劇毒無比,平時就依附在花枝之上,以美人唇的花瓣為食,同時它也給花朵提供保護,抵禦外來者的入侵,二者相生相伴,形成壹種奇怪的共生體;如果被這種蛇咬上哪怕壹小口,估計蕭逸就得長眠於此,和那些地下的王侯將相們做鄰居了。
可人家都有寬大的墓室沈睡,蕭逸要是倒在這裏就只能幕天席地了,活著的時候沒房,死了以後還是沒房,這種事情無論如何蕭逸也是不允它許發生滴!
輕輕的緩步上前,放慢呼吸的節奏,蕭逸連自己的心跳都盡量的減慢,整個人似乎和周圍的山峰、小溪、樹木慢慢的融為了壹體;就這樣他都不敢保證能不驚動這條‘綠丫鬟’,畢竟蛇的熱感系統是非常靈敏的。
慢慢的伸出右手,向蛇的七寸處抓去,壹點壹點的靠近著,那種挑戰巨大危險的刺激感,讓人不禁產生壹種莫名的興奮,就在只有數寸之遙時,突然‘綠丫鬟’渾身壹震,原本寂靜不動的蛇身竟然憑空飛竄起來,向蕭逸的右手狠狠咬去,動作之迅速,攻擊之突然,讓人防不勝防
“吧嗒!擦!”電閃之間,壹只有力的大手壹把抓住了蛇的七寸,棉厚的手掌就像壹塊黃玉,手指蒼白而有力,這是蕭逸的左手;就像所有人都有壹個秘密壹樣,蕭逸也有壹個,這個秘密除了他的父母就再也沒人知道了;原來他是---左撇子。
蕭逸生下來時其實是個左撇子,左手的靈活度遠遠高於右手,只是五歲那年,因為淘氣,玩耍時把左臂摔折了,傷筋動骨壹百天啊!在養傷的這段時間裏,小小的蕭逸可是吃盡了苦頭,左臂打著石膏,壹動也不能動,壹切生活都只能依賴自己原本並不習慣使用的右手,壹只手吃飯,壹只手穿衣,壹只手上廁所
想想就是壹把眼淚啊,不過三個多月的悲催生活過後,當蕭逸的左臂恢復如常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自己已經和絕大多數人壹樣,習慣用右手做壹切事情了,換句話說,他可以左右開弓;於是,為了不在同齡的孩子中顯得與眾不同,蕭逸從此選擇了在人前使用右手,右手寫字,右手吃飯
而那只其實更加靈活的左手就這樣沈睡了下去,成為了蕭逸的壹個秘密,而今天這個秘密救了他壹命。
“真沒天理,這世道,連條蛇都這麽狡猾!”左手捏著想要突襲自己的綠蝰蛇,蕭逸開始大聲抱怨起來,殊不知,人為萬物之靈,集天地鐘秀於壹身,這世上還有什麽動物能比人類更加狡猾、更善於偽裝呢?
不過這條‘綠丫鬟’也算是蛇中的異種了,平時難得壹見,丟了太可惜,拿出自己的寶貝酒葫蘆,蕭逸將蛇捏死後直接塞了進去,泡酒千萬不要用活蛇,因為蛇的生命力極其頑強,即使在封閉的酒瓶裏面,它也能以壹種休眠狀態活下去,壹不小心,隨時就可能反噬妳壹口。“至於用毒蛇泡的酒,不但可以祛風通絡、活血、鎮痛、解百毒、而且據說還有強腎的作用呦”
山中野獸極多,肥麅野兔、山雞竹鼠漫山遍野的亂竄,自然不用擔心找不到午飯;順著壹陣咕咕的鳴叫的聲,蕭逸輕松的就用小石子打到兩只肥肥的雄雉雞,春天正是雉雞發情的季節,尾巴上拖著長長的羽毛,艷麗非常;這個年代,武將們都喜歡在自己的頭盔上插上雉雞翎,既威武,又漂亮。
童心發作之下,蕭逸順手拔下兩根最漂亮的雉雞翎插在了自己的道冠上;頓時壹個皮膚微黑、頭插野雞毛的可愛小道士形象就出現了
壹條清澈的小溪在山澗裏緩緩流過,遠處還能隱約聽到瀑布流水的聲音,看來這是壹處幹凈的活水;蕭逸提著山雞來到小溪邊,今天他要做壹頓‘叫花雞’來犒賞自己。將野雞去掉內臟後清洗幹凈,撒上隨身帶來的鹽巴和在山間采集來的野蔥、野蒜、蒿子,再挖取溪中幹凈的淤泥包裹好,隨著炊煙升起,把兩個泥團往火堆裏壹扔就搞定了。
很快,泥幹雞熟,輕輕的剝去外邊黑乎乎的泥殼,雞毛也全隨之脫去,露出了裏面白嫩的雞肉;頓時,壹股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讓人聞之,讒言欲滴,蕭逸立刻化作了壹只饕餮,狼吞虎咽起來
正在吃的興高采烈時,突然,壹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了過來,“兩匹馬,三百步外,馬蹄聲急促而分明,看來是兩匹難得的好馬,而且正向自己這裏跑來”射雕手的耳朵是極其靈敏的,蕭逸憑著自己的聽覺迅速做出了判斷。
果然,片刻之間,兩匹快馬就出現在蕭逸的視線中,當先的是壹匹渾身上下雪花壹般,壹根雜毛也沒有的白馬,馬首高高揚起,雙眼靈動異常,四肢健壯有力,壹看就是西域出產的良駒;馬背上端坐壹名妙齡少女,外罩大紅的披風,身穿鹿皮獵褂,下面壹雙長統馬靴;壹頭烏黑的發絲僅用壹根絲帶系住,隨風飄舞,臉龐白皙無比,明亮的眼睛中竟然帶有壹絲淡淡的天藍色;腰間還佩戴著壹把小號的金柄彎刀;整個人就像壹朵冰山上的雪蓮花,高不可攀,還透露出壹股野性的叛逆之美。
後面的是壹匹棗紅馬,上面坐著壹名年齡略小、渾身綠衣的少女,看穿著打扮還有頭飾,因該是壹名丫鬟,長得同樣清純可愛,只是此時臉上卻略略帶有壹絲緊張,不時地四處瞭望;二人的馬背上都攜帶著弓箭,看來是進山打獵的。
蕭逸不由眼前壹亮,絕色的大美女啊!“那眉眼五官,身段風姿,簡直無壹處不媚,最重要的是那張臉,像!太像了,簡直就和自己記憶深處那個讓他魂牽夢繞了許多年的女人壹模壹樣”
鼻子壹熱,兩股液體流了出來,蕭逸用手壹抹,竟是壹手的鮮血,“呃竟然流鼻血了,呵呵!氣血上湧,和前世壹模壹樣,第壹次見到她就流鼻血了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