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妳還便秘吧，是不是壹兩天，甚至兩三天才拉壹次？”我扣著炮姐莎莎已經被我嚇回去又變成軟軟的褶皺的乳頭繼續嚇唬她。
　　“是呀……妳快說呀，我到底得的是什麽病呀，妳可別嚇我呀……”她很恐慌，緊張地看著我，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不會中醫，更不會望聞問切，這些不過是女人的亞健康狀態的癥狀，除了月經不調外，我自己都得過，都是不規律的生活所致，我想她壹個炮姐肯定比我要嚴重的多，而且她壹個農村出來的丫頭，肯定不知道這些知識的，也沒功夫了解。
　　“妳多大了？20幾？”我裝出壹副惋惜的表情來。
　　“再有壹個月就22了，我到底什麽病呀。求妳了，快說吧，我相信妳是醫生了。我給妳錢還不行嘛……”她都快哭了。
　　我見逗得差不多了，就說：“妳也別害怕，妳沒什麽大病，不過妳很危險，馬上就要得大病，妳的內臟就是心、肝、脾、胃、腎、腸子都有不同程度毛病。現在妳是年輕，能抗的住，但是病都是攢出來的，等攢夠了，就是大病了。妳明白嗎？如果現在註意，吃點藥，調理調理，壹段時間就能恢復過來，但是如果妳繼續現在的生活，不出兩年，就是大病，我敢保證妳今後就要壹輩子跟醫院打交道了，妳賺那點錢都得捐給醫院。我也就只能跟妳說這麽多了，信不信由妳，我不要妳的錢，我是看妳還不錯，就奉勸妳幾句。妳不要以為就性病和艾滋病才是病，死於其它病的人比死於性病的人多了去了。”
　　我的壹番話讓她稍微放松了點，也使得她有點兒迷糊了，她咽了壹口唾沫說道：“那，那妳說我該怎麽辦呀，去醫院檢查檢查？該吃什麽藥呀？妳在哪個醫院上班，我明天去找妳吧？”
　　我笑笑說：“小丫頭，我說了這麽多妳還不明白呀，我可不是在給自己拉生意，我就是想讓妳明白，身體好是最重要的，妳現在這種生活對身體太不好了，我就是提醒妳壹下。這樣吧，妳有空了先找個大點的醫院去做個體檢。”
　　我隔著褲子扣了她陰部壹下，繼續說：“別光檢查這兒，要做個全面體檢，先排除壹下傳染病，比如肝炎，還有艾滋病，知道嗎？安全套並不壹定安全。等檢查結果出來了，妳在找我，我幫妳看看，給妳開個藥方什麽的。”
　　她趕緊說：“哦，我明天就去。壹定去，我真的覺得最近這些天哪哪都不得勁兒，就是壹直懶的去醫院，聽妳這麽壹說，我還真害怕。謝謝妳呀，呵呵，看不出來妳還是個好人呢。”
　　我摟著她，揉上她的奶子，故意說：“我可不是好人，我壞著呢。”
　　“我早知道這個世界上的男人不分好壞了，都是看人和分情況，只是男人我見多了，還真沒遇見過妳這樣的，真的。”她把我的雙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像條小貓壹樣蜷縮在我的懷裏。她對我已經不是妓女對嫖客的態度了。
　　被我這壹嚇，她也不瞌睡了，纏著我聊天。我問什麽她答什麽，配合的很。她說她就是鄰市農村的，幹這行有兩年年了，也知道做這個不是長久之計，不想幹了，但是她不想回老家嫁人，留在城裏又誰也不認識，又啥也不會幹，只好耗著。
　　這些都在我意料之中，這種事兒聽的太多了，我就說：“妳還小呀，不做這個，可以去上上學，現在培訓班那麽多，妳可以去學什麽財會了，文秘了，電腦了，裁縫了，想學什麽都有呀，學好了，就是人才了，妳長的又不差，找份工作是沒問題。”
　　她搖頭，癟嘴，“不想上，我壹上學就頭暈，我要是那麽愛學習早就考上大學了。”
　　我知道她會這麽說的，“那可以做點小生意嘛，別覺得啥生意都沒有做小姐好，不用掏本錢，也不用操心，兩腿壹岔就來錢。其實妳們的本錢是妳們的健康和青春還有尊嚴，比錢貴多了。”
　　她臉紅，點頭，“妳說的我也知道，我是想著做點生意的，可我不知道該幹點什麽，我以前替人家賣過壹陣衣服，也不好幹，累死累活的賺不了幾個錢。要不妳給我出個主意吧。妳說我幹點什麽好？”
　　“我知道妳也就能想起賣賣衣服，開個小飯店什麽的。那都不行，我看妳還不錯，就給妳指條道兒吧。妳開個性保健用品店，賣賣壯陽藥，春藥，假陽具那些的，保管妳賺錢，也不累人。”
　　她聽了有點失望，皺著眉頭說：“我知道這個賺錢，可是現在幹這個的太多了，光這兒附近就有三家呢。”
　　我也知道她會這麽說，伸手擰了她耳朵壹下：“傻妞呀，妳說開飯店的多不多，為什麽還壹家壹家的開，為什麽有的飯店人多的排隊，有的飯店冷冷清清開不下去？幹這個生意跟開飯店壹樣的，是人都要吃飯，是男人都會玩女人的，對吧？所以絕對有市場需求的，這個妳不用擔心。關鍵是妳怎麽經營，明白嗎？首先，我是醫生懂這個，幫妳找到便宜的貨源是不成問題的，這行本來就是暴利，咱們市也是個小地方，其它開店的接到的貨基本都過了好幾手了，利潤都讓別人賺了，懂了吧。第二，妳可以壹邊在店裏賣壹邊在網上賣呀，男人都好個面子，很多人不好意思當面買這個東西的，特別是女的。妳也別說網上賣這個的多了，我沒說讓妳針對全國，妳就針對咱們市裏的，自己弄個網站，印點宣傳單，塞到高檔小區的門縫裏，說滿壹百塊就免費送貨上門。郵費才幾個錢呀。第三，妳長的又俊，這麽漂亮性感的老板娘，貨還又好又便宜，回頭客肯定多，妳還怕生意不好呀？到時候妳雇個小姑娘，把妳老家的什麽小表妹什麽的叫過來，幫妳看著店，妳還不是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呀。第四，我認識工商稅務的人，到時候關照關照妳，也就送他們點藥就行了，放心，誰也不會拿這個當飯吃的。第五，開這種店不需要多大的規模，也不需要多好的裝修，進貨也不占資金，妳應該能夠幹的起。”
　　我這麽壹二三四的給她壹擺，她動心了，壹直點著頭，眼睛直發亮，像是看見了希望和新生壹樣。不過她還不算太傻，問我道：“妳……妳為什麽這麽幫我呀？”
　　我淫笑著看著她，“妳說呢？我說過我不是好人，也從不白幫別人的忙，因為妳漂亮呀，奶子又大，還又白又嫩，但我不想肏壹個誰花錢都可以肏的炮姐，我想肏漂亮風騷的老板娘呀，還得是免費的，我肏完妳，妳還得請我吃飯，行不行呀？”現在的世道很奇怪，妳當好人學雷鋒沒有人相信，妳非得是擺明了妳是壞人，有所圖，對方才會信。
　　我跟小龍經常這麽忽悠我們看得過眼的小姐，這是我們根據經驗專門編排出來的。小龍曾經成功煽乎了壹個炮姐改行。不過小龍比較狠，他讓那個炮姐不在發廊裏受發廊老板的剝削，讓她去做了樓鳳，直接網上招攬生意。後來這個炮姐還自立門戶，招了兩三個同鄉小妹當了老鴇子。小龍則成了幕後老板，肏免費屄還分錢。沒多久這窩點被端了，那炮姐還很夠意思，沒把小龍供出來。
　　我嫖娼比較少，目前還沒有成功“策反”的經驗，並不是說我的口才和表演不到位，是因為大多數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內，都是那種睡覺前雄心萬丈躊躇滿誌，睡醒了就偃旗息鼓煙消雲散的人，簡單說就是害怕改變，再簡單壹點就是懶惰，或者說惰性。
　　我沒有小龍那麽心狠，沒給這個女孩兒支太邪門的招兒，不打算把她往坑裏帶，我就當是行善了。
　　我知道我的下半身幹了許多的缺德事兒，想積點德彌補壹下，性工作者也是弱勢群體不是。呵呵，再沒什麽比挽救壹個“失足少女”，讓其迷途知返，過上健康和諧的生活，這樣的善舉功德大了吧。她要是真把我當成指路的明燈，聽了我的話，我肏她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她要是沒聽，我也算在她心裏種下壹顆“健康美好”的種子。
　　好了，我真的困了，接下來壹直到中午快11點，我摟著莎莎美美的睡了壹覺。直到那個綠帽老公來敲門她才依依不舍的走了，還說她在我懷裏睡得踏實極了，這幾年從來沒有睡的這麽香過。
　　綠帽老公賤兮兮地問我，怎麽樣，兄弟，莎莎的功夫好吧，玩的開心吧？我說，謝謝老哥，下回到市裏我來安排。我這壹客氣，他立即把我當成了自己人，給我擺起龍門陣，他壹個沒多少文化的工人，又在這個環境，當然說的都是褲襠裏的那點事兒。
　　他跟我說他們鋁廠的風流趣聞。我沒什麽興趣聽，關於這些我早有耳聞，也從他家的女人身上親身領略過，就壹邊應付的聽著，壹邊拿起手機給蘭絲巾發短信，鞏固壹下剛剛開辟的根據地。蘭絲巾給我回的很慢且很短，我心想，肏他媽的，這騷貨不壹定這會兒在跟誰在網上勾搭呢。
　　沒壹會兒，莎莎又敲門進來，手裏拿了個手機，對我說：“妳看我這腦子，真是不行了，剛才妳跟我說的電話號碼我記不清楚了，妳再給我說壹遍，就輸到我的手機上，對了，妳叫啥名字？我說的真名。”
　　等莎莎走了以後，綠帽老公對我伸著大拇指，佩服地說：“老弟，妳可真行呀，肯定是把她肏服了吧，魅力真大呀，我還沒有見過，小姐主動要電話號碼的呢。”
　　我笑笑沒說什麽，沒想到他先是半晌沒說話，然後突然崩出壹句連我都嚇壹跳的話來：“老弟，妳肯定上過我老婆把。我知道妳跟她壹定有壹腿。”
　　我先是壹驚，轉臉看向他，見他臉上沒有怒氣，不像興師問罪的意思，還帶著壹種我說不清楚的賤笑。我就笑著說：“老哥，沒妳這麽開玩笑的吧，哪有拿自己老婆開玩笑的？我跟嫂子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妳可別誤會。”
　　他說：“我沒誤會，我知道我老婆是個什麽東西，哈，妳們倆是網上認識的吧？對不對？我以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她還有個當記者的朋友，她說妳是老三的朋友，我根本就不信。”
　　操，壞了，綠薔薇這騷貨也不知道怎麽跟這家夥說的，看來她說謊的技術沒有她在床上的技術高。我露出不高興的表情，說：“唉，老哥，妳這麽說話可就不對了，我好心好意幫妳們家辦事兒，壹分錢好處沒落著，還落個壹身騷……”
　　他打斷我，對我擺著手說：“兄弟，兄弟，妳先別著急，妳也別誤會了，我沒別的意思，真的，我真沒不好的意思。”
　　我說：“那妳老哥是什麽意思？”
　　綠帽老公的口頭表達能力不強，再加上這個事兒也照實不是那麽容易表達。我也就不復述原話了，簡單說就是，這位仁兄思想非常開放，比飽暖思淫欲的境界高多了。
　　他七拐八繞跟我解釋了半天，我才明白，他是想跟我玩換妻或者換伴兒，他說他早就把老婆肏煩了，也知道綠薔薇是個騷貨，而且他在網上看了不少換妻的小說，覺得挺刺激，看我是文化人，又想著我壹定有不少素質比較高炮友，想跟我換著玩玩，開開洋葷。
　　操，我說剛才綠薔薇怎麽那麽鎮定，還堅持讓我跟他老公來洗桑拿，原來這對夫妻壹個比壹個騷呀，估計早就商量好了。我腦子裏立即浮現出這個綠帽老公舔著綠薔薇的騷屄問她想不想找個再找個男人來肏她的情景。
　　哈，我真還沒想到原來網上的那些淫妻小說是有現實根據的，還真有甘當綠毛龜的人。我也不是很震驚，前段時間我還在加了壹個我們本市的壹個換妻群，不過裏面打雷的多，動真格的少，也可能是我剛加入吧。
　　綠帽老公表現的很真誠，拍著胸脯說不是給我下套兒。不過我可不傻，我說道：“老哥，妳別是想套兄弟的話吧。”
　　“真不是，我真是覺得兄弟妳不錯，文化人，還幫過我們家的大忙，不瞞妳說，桑拿發廊什麽的我也玩煩了，就想嘗壹嘗那些有文化良家婦女，我也不會打字，也不會上網，也不會跳舞，沒機會。壹個廠的吧，我又怕萬壹誰嘴不嚴，傳出來丟人不是。妳是外面的，妳嫂子對妳印象也不錯，我看妳玩的也花，想著妳應該同意。妳說，人活著不就圖壹樂嘛……”
　　見他這麽說了，我也就換了壹副表情，跟這貨說沒問題，還掉他的胃口，說我的情人中間不乏有素質有文化思想有職業有身份的四有新人，而且思想開放，床風潑辣。這貨聽了直流口水，熱切的期盼我盡快安排，還說等她閨女開學住到學校以後，就可以在他家隨便折騰。並且表示他老婆讓我隨便肏，沒關系，下午就可以先來個3P熱熱身，培養培養感情。
　　這貨正跟我說的吐沫橫飛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綠薔薇打來的，說是在飯店訂好了位置，讓我們趕快去。趕到飯店，進了包廂壹看，人還不少。除了綠薔薇和她閨女薇薇之外，還多了兩人。壹個是昨天下午被小龍射了壹嘴的小孌童小海，另壹個是壹個年齡跟綠薔薇差不多的熟女。
　　我壹眼就看出來，這個女人肯定是小孌童的媽媽，兩人長的很像，像是壹個磨子扣出來的壹樣。綠薔薇給我介紹說：“這是我們家對門，也是我們廠的，趙小菊，菊子，本來我說今天我請客的，菊子壹聽說妳來了，也想表示壹下感謝，謝謝妳替小海安排補習班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