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壹十壹章 摸錯人
重生之鋼鐵大亨(官場之風流人生) by 更俗
2022-9-17 19:39
沈淮坐警車回到家,已經清晨了,微蒙蒙的晨光流瀉,叫天地仿佛浸在清澈透明的湖底。光線談不上多亮,四周都是建築及樹叢黑壓壓的影子,確實是清晨了。
這幾天東奔西走,回來沒有兩天又這麽多事情,趕著跟陳丹纏綿了壹宿,沈淮都沒有這麽休息,回到家裏,也是睡眼惺忪,都乏得快睜不開眼來。
沈淮走到衛生間,就見浴缸裏濕淋淋的,像是給誰用過,走到客廳,推開臥室的門,看到他床上蒙被睡著壹個人,想來身上衣物很少,被子下的身體隱約若現的勾勒出迷人的曲線來,叫人看了心熱。
沈淮心裏壹笑,暗道陳丹過來睡覺,倒沒有跟他提前招呼;早知道陳丹今晚能過來睡覺,他何苦半夜跟楊海鵬他們在外面瞎逛,還惹出這樁是非來?
想到被窩裏的佳人嬌軀美妙,沈淮給打了嗎啡似的精神起來,困乏壹掃而空,緊趕著溜到衛生間簡單洗漱了壹下,就又做賊似的摸回臥室——看著被中人蒙頭睡得正熟,沈淮兜頭從床尾鉆進被子裏,想從陳丹的小腿摸起,嚇她壹嚇。
屋裏打著空調,但被中人還穿著棉毛褲,不過帶彈性的薄布料繃貼在雙腿上,雖然不如直接摸嫩滑的肌膚觸感好,但絲毫不妨礙沈淮感受這雙長腿誘人的彈性——但摸到腹股溝間的時候,沈淮摸著摸著就覺得有些異常了。
沈淮壹時間腦子僵在那裏,手掌還按在被中人的小腹上,大拇指還有按著她雙腿間的埠地上:陳丹雙腿雖然也是少有的修長,但限於她的身高只有壹米六七,再修長也不至於有這麽長;再聽著被中人似在夢中的呻吟聲,也不是陳丹那特有的銷魂宛轉……
孫亞琳正迷迷糊糊地做著夢,沈淮摸她雙腿的動作很輕柔,拿拇指伸到在她的雙腿間往兩側輕刮的時候,壹股電流從唇皮上滋起,更是叫她渾身起著雞皮疙瘩——下面都濕潤起來,人卻沒有立即醒過來,仿佛陷入壹場春夢之中,叫她難以自拔。倒是沈淮的手停下來,那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壹時間沒有再往上走,仿佛離雲端還有壹段距離就停滯下來,而且壓在她小腹根的那雙手力道加大,才叫她瞬時間驚醒過來。
孫亞琳那壹瞬間汗毛都驚炸起來,抽腳就猛踹過去,就聽著壹聲慘叫,將摸黑入室猥褻她的家夥,踹了大跟頭,從床上翻滾下去。
孫亞琳緊接著從床上翻身而起,抱著被子就撲下去,將入室猥褻她的家夥,裹在被子,就朝墻壁撞去,就聽“砰”的壹聲,又是壹聲慘叫從被子裏悶聲傳來:“是我!”
孫亞琳這才聽出沈淮的聲音,收回要接著橫踹出去的腳,打開燈,看到沈淮抱頭壹臉痛苦的蹲在地上,叉手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說道:“我說誰吃了豹子膽呢,敢到床上來摸我老娘?怎麽樣,要不要再試壹試啊,我的手感還可以吧?”
沈淮給孫亞琳壹腳踹在胸口,差點給踹背過氣去,揉了好壹會兒都沒有緩過氣來,後腦勺磕墻上,雖然沒有撞破,也給撞了壹個大包,叫苦道:“這是我的床好不好?妳還蒙頭睡著,我怎麽知道不是陳丹。”
“妳就裝吧。”孫亞琳狐疑地盯著沈淮看著,站在床上也沒有放松警惕,說道,“妳從我的腳摸到我的肚子,以妳的經驗,還能摸不出來是陳丹還是我?陳丹的腿有我長?”又洋洋自得的伸出她壹直以來都引以為傲的大長腿,在沈淮眼前晃啊晃。
沈淮不得不承認孫亞琳的腿極長,凈長就算不到壹米,也差不了三四公分,特別她這時候又穿著緊身的棉毛褲站在床上,讓長腿美形在他眼前纖毫畢呈。
他即使給差點踹閉過氣去,也覺得孫亞琳身材性感到要叫他流鼻血:上身也穿著棉毛衫,但裏間沒有穿戴其他衣物,胸部圓鼓鼓的撐起來,兩顆櫻桃粒頂起來……
“我可不就摸到妳的小肚子才知道摸錯人了!妳聽到動靜也不吭壹聲,我哪可能摸到腳就知道摸錯了人?”沈淮有苦叫不出,看到孫亞琳牙黃色的棉毛褲底有些微的濕痕,但怕言語稍有不對再挨孫亞琳壹記鞭腿,也就沒有質問孫亞琳明知道他摸過來了,為什麽還要等他在她的關鍵處拿拇指刮了好幾下才發飈踹人,只能說女人心海底針,猜不透也不能猜。
孫亞琳見沈淮壹臉的委屈,這才意識到她話裏的語病所在,她當然不會承認她在夢中給摸得很舒服,還以為是做春夢都不願意醒過來,壹直到沈淮的手停下來才她驚醒過來……
孫亞琳只是別過臉,壹臉嫌棄地說道。
“妳腦子裏不要以為別人跟妳壹樣齷齪,就妳那猥瑣樣,猜也能知道妳會怎麽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老娘要是早醒了,早就把妳踹得壹佛升天,妳以為妳能把老娘摸舒服了不吭聲叫妳繼續摸下去?”
沈淮撐著坐到床上,胸口痛得厲害,幾乎坐不起來,平躺到床上,叫苦道:“我是真冤枉,天地良心。不信,妳現在叫我摸妳,看我有幾個膽子敢摸妳?骨頭要是給妳踹斷了,我都沒臉找人訴苦去。”
“妳這是活該。”孫亞琳見沈淮不像假裝,也怕把他踹傷了,伸手按到他胸口摸了幾下,緊張地問道,“痛不痛?”
骨頭倒不是痛得有多厲害,還是氣沒有順過來,沈淮平躺在床上緩了好壹陣子,不那麽難受了,才問孫亞琳:“妳也沒說妳今天回來啊,妳怎麽就回來了?”
“妳說這個,我更來氣了。”孫亞琳氣鼓鼓地說道,“妳還記得杜帕斯那雜種不,溫臺爾家族的那個?”
沈淮點點頭,孫家當初移居海外,就是依靠溫臺爾家族才在法國站穩腳跟的。
在清末及民國年間,孫家就是作為溫臺爾家族在國內事務的代理買辦而發家,很早就把子弟送到法國留學,也很早有子弟跟溫臺爾家族的女孩子勾搭成奸。等到孫家大規模逃到海外定居,三代人裏,更是有好幾人跟溫臺爾家族搞包辦婚姻式的聯姻。
作為法國的老牌財閥,發家歷史能追溯到法國大革命時期的溫臺爾家族,要比孫家的底氣加倍的雄厚,本身是法蘭西銀行的主要股東,還控制著巴黎聯合銀行等幾家金融機構,更通過這些金融機構向鋼鐵、石油、電氣、機械等產業延伸。
沈淮對杜帕斯本人不熟悉,在法國時也沒有接觸過幾次,但也知道這小子是人丁不那麽旺盛的溫臺爾家族的直系繼承人之壹,地位要比他跟孫亞琳還要牛逼壹些。
沈淮問孫亞琳:“怎麽,妳籌資籌到杜帕斯頭上去了?”
“這雜種以訂婚為條件,答應拿壹千萬美元出來,老娘就想著先把錢騙過來再說,就陪他吃了兩頓飯。”孫亞琳氣鼓鼓地說道,“這雜種第二頓飯就摸到老娘的大腿上來,老娘當場甩了他壹巴掌。事情黃了,老娘在巴黎也待不下去,就直接坐飛機到燕京,趕著燕京今天有直接回東華的飛機,就回來了。趕回來聽妳趕到市鍛壓廠逞威風去了,沒興趣去湊熱鬧,就在這裏等妳回來。等來等去,不見妳回來,我就先睡起來,哪裏想妳這混球也過來摸老娘的大腿。”
“我不是故意的。”沈淮堅定無比的咬死這點。
“管妳是故意還是無意。要不是在杜帕斯那裏吃到只蒼蠅,我很是惡心了兩天,妳想摸也就讓妳摸了。反正我給男人摸也沒有什麽感覺,便宜誰還不如便宜妳——不過,現在想想妳們男人的惡心勁就來氣!”孫業琳氣鼓鼓地說道。
“合著我要報這壹踹之仇,還得飛去巴黎找杜帕斯?”沈淮苦笑著問道。
“談這個沒意思。”孫亞琳坐下來,拿起被子裹自己身上,好像沈淮給她狠踹壹腳這事沒發生過似的,看著窗外都有亮光了,問道,“這都幾點了,妳怎麽才回來?市鍛壓廠那點破事,也不至於叫妳在外面熬夜吧?”
“真是報應啊,早知道我今天不踹別人了。”沈淮唉聲嘆氣地坐起來,他搶過被子壹角,也裹在被窩裏跟孫亞琳對坐,把從工人爬塔吊衍生出來的種種事端,詳細的解釋給她聽,“楊玉權、周裕都調到市裏去了,潘石華又是區委書記、又是區長的,蘇愷聞、周明、梁小林他們幾個,包括譚啟平在內,以為我在唐閘區給孤立了,以為我再也折騰不出浪花來了,就迫不及待地想給我下馬威、找我的破綻——”
孫亞琳就喜歡沈淮這股子跋扈勁兒,頗為惋惜地說道:“再後悔沒打妳電話,錯過這場好戲,潘石華當時的臉色壹定很精彩吧?”
“那是,我今天要不把潘石華的臉踩出花了,踩得他娘心裏摸壹摸都叫痛,這梅溪鎮往後還會有安寧日子不?”沈淮笑道。
孫亞琳點點頭,她跟沈淮推測,在市鋼廠跟富士制鐵的合資項目做成之前,譚啟平再對沈淮怎麽不滿,都要忍耐著他,不可能直接將他從梅溪調走,但不意味著他不會對梅溪鎮壹點小動作都沒有——這時候,不得不承認譚啟平他們還是占據強勢,但正因為如此,沈淮的反應更要淩厲,叫譚啟平他們有所顧忌,不敢胡亂動作。
“趙益成這人如何。”孫亞琳問道,“妳這壹鬧,天壹亮整個東華市都會知道他陪著妳跟楊海鵬滿大街的調戲婦女、交情非同壹般,這個人值得妳花這般心思進去?”
沈淮嘿嘿壹笑,也不能說他早就認識趙益成這個人,知道他的專業能力,知道他在市鍛壓廠普通幹部職工裏的聲望不是之前那個給送進大牢的前廠長能比,笑道:“東華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除了努力挖掘些本地人才,難道還有條件從外面請什麽大拿過來?”
要說人才,東華市三區七縣七百萬人口,只要善於挖掘跟培養,三五百名高級管理人才還是不缺的;關鍵就在於挖掘跟系統性的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