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幫她自慰

　　鼻息間是淡淡的淫香，眉宇間是濃郁的陰毛，嘴唇的位置堪堪觸碰到壹片柔軟褶皺的邊緣，能感受到前方肉洞裏溢出來的淡淡的潮腥。
　　腦海裏忽然閃過那日所見秦暉和朱鯉鯉交歡的場景，幾乎同樣的姿勢，秦暉在朱鯉鯉的胯下是不是也是我這般感受。他做了什麽樣的動作？能讓朱鯉鯉高潮叠起，爽叫連連，我現在該怎麽做？
　　對於口交，我的經驗值幾乎為零，那日在監控裏，我也完全沒有目擊到有用的知識和動作，只知道秦暉的口技堪稱壹絕，平日裏端莊大氣的朱鯉鯉在他的口下淫媚生風就是最好的證明。
　　監控裏被遮擋住我沒看到的那部分，我需要自己去試驗，去探尋，去找對方法。借著點點微光，我調整頭部位置，讓嘴部正好處於李禾嫣陰部的正前方，伸出舌頭去舔舐，第壹下竟然舔了個空。
　　找對了位置，沒找好距離。
　　我膝蓋往前湊了湊，頭部更貼近壹些，張嘴舔出了第二下，還是沒受到什麽阻礙，舌尖反饋給大腦的信號是劃過了壹個狹窄豎向的柔軟縫隙，最後觸碰到了壹個硬硬的小肉粒，引來了身前女子的壹個大幅度的戰栗。
　　這是？好像小電影裏，男演員們也是在這個位置舔弄，換來了女演員們的情不自禁，癲狂擺首。
　　電影裏的馬賽克遮擋住了女演員們下體原始美，只給了觀眾壹個模糊的輪廓，但是那個位置，不會錯，就是哪裏，我好像忽然間抓住了壹個重點，有了方向，我便不再試探，壹張嘴嘬住了那勃起的小肉粒，含弄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壹連串愈演愈烈的高頻聲浪登時回蕩在密閉的空間裏，詮釋著女子的酥爽知覺。
　　有了李禾嫣身體上的正向反饋，我舔弄的更加賣力，乳頭大小的小肉粒，被我從肉褶裏吸出來，狠狠裹吸，小肉粒像個超迷妳陰莖壹樣在我口中變更硬更大，事後我查閱資料得知，小肉粒叫陰蒂，與男人的陰莖還真有壹點淵源。
　　李禾嫣並沒有和我商定好自慰的手段和方法，也許壹開始，她並沒有預料到情欲的走向，隨形就彎，場面來到現在的場景下，也是有壹些巧合使然的，她手裏揮動著假陽具，全身心的享受著我的舔弄，嘴裏沒發出什麽實質性的言語，只有壹連串爆裂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要，要高潮了。”
　　李禾嫣高潮是來的如此之快，大幅度的顫栗讓椅子與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她身軀扭動，雙腿早已離開椅子扶手狠狠地夾住了我的頭，小腿擎在我的背後，隨著身體的顫栗節奏，腳後跟壹下壹下地敲擊我的背脊。
　　潮起汐落，時間和空間有了壹個相對的暫停，我的頭被固定在李禾嫣的胯間，迎接她潮汐的水紋脈絡。
　　“王哥，妳好會呀！楚風從來沒有給我舔過，沒想到這麽舒服。”
　　我會嗎，我哪裏會了，我想否定自己的得到的誇贊，如果這算的上是壹種榮耀的話，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君子自謙的時候，既不否定也不贊同，我轉移話題到楚風的身上問李禾嫣，“他為什麽不給妳舔，男女之間做愛，舔壹舔很正常吧！”
　　我裝成壹個老司機的模樣，說著我自己都聽不進去的胡言亂語。
　　“我嫌臟，不讓他舔。”
　　我聽說過，愛壹個人，就會產生壹種不自覺的自卑，無論這個人本來多麽優秀，從前李禾嫣那麽愛楚風，自然不會讓他舔弄自己的生殖器官。
　　聽完李禾嫣的話，此時此刻我像個小醜，說出口的話像回旋鏢壹樣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我是有私心的，我沖著揭示楚風的不夠愛出發，最後卻拿到了李禾嫣足夠愛的回答。
　　“不過，他也沒堅持就是了，反倒是哄騙我舔他。”
　　時過境遷，再好的愛也有了嫌隙，從楚風出軌的那壹刻起，李禾嫣的夠愛被撕裂的面目全非。
　　眼看著，李禾嫣又要陷入回憶的泥沼，我壹把拿過癱軟在我手邊的芊芊玉指上的假陽具，準備進壹步填補李禾嫣肉穴裏更深處的空虛。
　　手裏握持著假陽具，我忍不住對比起來，這個我曾有過壹面之緣的橡膠棒，拿真人倒模來說沒有我的大也沒有我的粗，但是即使是這樣，當我把它推進李禾嫣下體的時候也很費力，手上能感覺到層層阻力，就像開車遇見減速帶壹樣，內裏的層層褶皺與假雞巴的龜頭棱在圓形的潮濕溶洞內綿密刮擦，引得李禾嫣的哼叫聲，跟著壹頓壹錯，呈現出相同的聲音波形。
　　回憶產生的「空虛寂寞冷」，瞬間被「脹滿酸爽潮」所代替。
　　寂靜的空間裏，再次淫雨腥風，爽叫連連。
　　跪趴的姿勢實在不便於手上動作的施展，我右手握著假陽具的底座暫時維持著在李禾嫣肉穴裏緩慢的抽插，身體在暗淡的光線下站了起來並欺身上前，弓著身子貓腰，左腿膝蓋搭在椅子上，右腳在地面支撐發力。整個人前傾著身體成45度角斜拉在李禾嫣的面前，起身的間隙還抽手把李禾嫣的兩條光滑玉腿重新搭在椅子上。
　　壹番動作之後，左手作為另壹個支撐點搭在了李禾嫣的右肩上，她身體輕微的顫抖了壹下並擡頭看了我壹眼，終究是沒有阻止我。
　　調整好姿勢，有了發力點，我右手上的動作在大腦的支配下如魚得水，假陽具就像長在我的手上壹般，被我用的收發自如，可惜我的做愛知識還是相當匱乏，只知道壹味的抽插，最大程度的發揮不過是手上的頻率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狠，恍惚間我感覺自己就像壹個施虐者在調教自己的奴仆，假陽具就是我的道具。
　　“噗滋噗滋噗滋……”
　　我是壹個打樁機，打樁本領強。
　　勢大力沈，大開大合，假雞巴每壹下都頂進到李禾嫣的下體最深處，然後被我拔出到嬌嫩的穴口邊緣，循環往復，我手上的動作起伏像發動機的活塞，每壹次的對陰道內肉的摩擦，都是對引擎的加載，肉缸被摩擦生熱，造成了持續異響，甚至最後引起了發動機轟鳴和過載。
　　“啊，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不覺中，我與李禾嫣的臉已經靠的非常近，耳邊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聲浪越來越魅人。即使在暗淡的光線下，也能看見那因為陰道內的充分摩擦造成的扭曲表情。
　　“啊!!!!”
　　李禾嫣媚音舒展，隨後緊繃扭曲的身體像泄了氣的皮球壹樣癱軟了下來，李禾嫣陰道高潮了。
　　淫靡的喧鬧空間開始變的安靜，我手握著假雞巴的壹端，手上能感受到李禾嫣胯下的潮濕，黏膩的淫液粘連到我的手指上，小穴裏的假雞巴壹顫壹顫的在湧動，若不是我的手掌頂著，可能早就被呼吸的小穴給吐出來了。
　　“王哥，妳先走吧，今天謝謝妳幫我自w……”
　　慵懶的尾音因害羞沒有說完整，但是也明確了我用之即棄的自慰工具人屬性。
　　起身轉頭，我忽然有點委屈，我的陰莖把寬松的大褲衩頂的老高，在無聲的控訴我對它的虐待，那麽嬌嫩淫水泛濫的小少婦之穴盡在眼前，它卻不能插進去舒展筋骨，只能眼睜睜地流著口水，然後轉身離開。
　　欲望升騰，越想越氣，回到家我狠狠地擼了壹管，之後暗暗發誓再也不要幫李禾嫣自慰了。
　　時間過了壹整晚，第二天隔壁監控裏依然沒有任何人影，想來朱鯉鯉和秦暉應該是還沒有回來。我不由的多想，他們到底是幹什麽去了。
　　今天小丫頭上班了，我壹進屋就看見她正在嘰嘰喳喳地拉著李禾嫣親昵。
　　“嫣姐，妳氣色好了很多耶，好像心情也變好了，發生了什麽好事兒嗎，快和我說說。”
　　李禾嫣在周語嵐沒看見的角度瞄了我壹眼，然後意味深長地壹笑，答道：“嗯！昨天有人幫我做心理疏導，我想開了很多。”
　　「那哪裏是心理疏導，明明是逼裏疏導。」我在心裏吐槽。
　　“哎，嫣姐，我還是喜歡初見妳的樣子，妳是那麽的愛笑，明媚又開心，每天都沈浸在幸福中，可惜，沒想到姐夫，不是姐夫，呸呸呸，那個楚風是那樣的人渣，之前我幾次想安慰妳，但是都被妳轉移話題，現在妳自己想開了，我也就放心了。嫣姐妳這麽優秀，會遇到更好的男人的，實在不濟，咱們天天逛夜店，妳這魅力不把那麽小帥哥勾的壹楞壹楞的，妳失去了壹棵樹，可是得到了壹整片森林啊。以後妳今天抱這顆，明天泡那顆，妥妥的大女主人生。”
　　周語嵐手舞足蹈，邊說邊描述著，壹番話逗的李禾嫣捂嘴直笑，“呵呵呵，沒想到小嵐這麽花心呢！”
　　“那是，我小學的時候，人稱浪裏小白花，多少小男孩圍著我轉呢。”
　　“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假意咳嗽了壹聲。
　　“呀，王哥，妳什麽時候來的。”
　　被人撞破吹牛場面，周語嵐還有點害羞了，聲音越說越虛。
　　“哈哈哈哈哈哈，浪裏小白花，妳怎麽不接著說了。”
　　“誒呀，嫣姐，連妳也取笑我。”
　　小丫頭羞的臉紅紅的，故作生氣背對著我和李禾嫣坐到了沙發上。誰知道剛坐下，就像彈簧壹樣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轉圈打量起來，“誒，王哥，妳這身衣服好潮啊，好看，什麽時候買的，眼光不錯嘛！”
　　“別人送的。”
　　“約約約，我不信。”
　　“怎麽，就許妳浪裏小白花，浪裏來浪裏去，就不允許我浪裏白條有幾個情人知己了。”
　　說完我看了李禾嫣壹眼，她沒什麽特別的反應，只是在玩味地看著我和周語嵐鬥嘴。
　　“對了，朱院長好幾天沒出現了，是家裏有什麽事情嘛？”
　　趁著周語嵐和李禾嫣在，我趕忙問出口，她們倆壹定知道些什麽。
　　“我聽說是家裏有親人病故。”
　　“是秦暉的親人，好像是祖父輩的直系親屬。”
　　李禾嫣補充周語嵐的話，讓我明白了個大概。難怪三天沒出現，應該是回老家奔喪去了。
　　今天有了周語嵐的回歸，我也回歸了自己的專屬小屋，在顯示器前看著周語嵐忙這忙那，昨天的壹些來訪記錄，我填的很粗糙，周語嵐又重新填寫了壹下，除了幾個回診的，新患者幾乎沒有。為了保護患者的隱私，診療室內是沒有監控的，所以壹天之中，在監控之中我能看見李禾嫣的時間屈指可數，最常見到的就是往返於各個房間的周語嵐。
　　為了彰顯醫院的專業性，周語嵐的工服是壹件白大褂兒，內裏搭淡藍色西裝小襯衫和黑色休閑西裝褲，整個人看起來專業又幹練，但只有我能看見在人後，小丫頭時常蹦蹦跳跳的模樣，年輕且有朝氣。
　　患者多數都是壹些患有自閉癥的青少年，其他心理問題患者占壹小部分，且年齡波動範圍較大。不少初次來的小男孩壹看見周語嵐就眼裏放光，小壹點的抱著她的腿，姐姐長姐姐短的，初中生年紀的會忍不住偷看，十八九歲的開始也是偷看，來的次數多了，有的也會鼓起勇氣要聯系方式，不過都被周語嵐以醫院有規定不能私加患者微信為由拒絕了。
　　我有時候就很慶幸自己能和周語嵐以朋友的關系相處下去，按理說，就算是在相同的工作地點，互相看不順眼的同事比比皆是，何況我是天生那種讓人看不順眼的長相。
　　想著我和周語嵐發生了關系，又和李禾嫣有了別樣的肌膚之親，見面卻也不尷尬，還能比較和諧地相處，真是命運對我莫大的眷顧。
　　不能再和她們倆發生什麽了，我告誡自己，否則事態將會變的越來越不可控。
　　正想著，看見顯示器裏的周語嵐從壹樓診療室焦急地跑到監控室門口，隨後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