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暴力之王 by 閑庭信步
2024-4-12 01:14
伴隨著快節奏的鼓聲在場中響起,壹個土著黑人老頭搖頭晃腦的邁著八字步走進了場中,與其他土著人僅圍著壹塊獸皮破布遮擋住敏感部位相比,這個土著老頭身上的裝扮就明顯復雜而又隆重的多,只見他身披壹襲花紋繁雜,顏色偏暗的紅色長袍,臉部除了眼睛之外全部塗上了紅白相間的油漆,配上他那汙濁昏暗的眼珠,顯得頗有幾分陰暗詭異。
更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是這個土著老頭的嘴唇,準確說是下唇,長度不過三四厘米的下唇居然穿著五個鐵環,成人拳頭大小的鐵環就這麽生生穿過下唇的皮肉,掛在鄂下,由於鐵環重量的拉扯,下唇皮肉被拉的向下垂伸,露出下面的壹排白森森的牙齒及牙齦,顯得十分可怖。
陽明小聲的介紹著:“看這個人的打扮應該是他們部落的祭司,等會應該就是他給那些小孩做割禮。”
“這個人看上去太可怕了!”索菲小聲道。
“呵呵,妳是指他嘴唇下面的鐵環嗎?”陽明低聲道:“其實在妳我看來的確是可怕乃至殘忍的,可是對他們來說,這是代表榮譽和地位的,其他人想這樣還不成呢。”
“哦,真是難以理解。”
祭司進入場中後先是對酋長施了個禮,然後嘴裏念念有詞的手舞足蹈了壹番,接著便沖著旁邊揮了揮手,這時從人群中走出兩個土著男人,壹個手拎著黑色滕柳編織的箱子徑直走到祭司前,而另壹個則指揮著兩邊的小孩退出場中,只留最前面的壹個小男孩留在原地。
“他們這是要開始了嗎?”索菲小聲問。
“嗯!”陽明點點頭:“好像是的,那個小孩應該就是第壹個被實施割禮。”
“哦!”索菲似乎顯得有點緊張,壹手捏成拳頭,壹手緊捂在胸口上,眼睛壹眨不眨的註視著場中央的那個小男孩。
祭司從土著男子手裏接過箱子,而那個土著男子則轉身將那個小男孩抱上木床,然後壹把扯掉他身下那破破爛爛的短褲,露出赤裸裸的下身。
小男孩顯得很驚恐,四肢不停顫抖,但很快就被那兩個土著男人壹邊壹個按住了手腳,而祭司這時也打開了箱子,從裏面取出壹把用石頭打磨的刀片以及幾個小布包,零零碎碎的擺了壹小片。
祭司將這些東西準備好之後便俯身面向木床,壹只手搭在小男孩的額頭上,壹只手指著天空,嘴裏念念有詞。
“嗨,陽,他在說什麽?”索菲問。
陽明聳聳肩道:“我也不懂他們的土著語,不過我想無非就是安慰那個小男孩,說什麽神靈保佑,不用害怕,妳會成為最勇敢的戰士等等之類的話吧。”
索菲雙手壹攤道:“哦,真是毫無新意的安慰。”
正說著,場中突然傳出壹陣尖銳而又慘厲的叫聲,嚇得索菲渾身壹抖,忙舉目望去,只見祭司在她對著陽明說話的時候已經手起刀落,割開了小男孩小肉莖上的包皮,頓時血流如註,迅速染紅了他那稚嫩的胯部以及祭司的雙手。
“哦,天啊……”盡管有所預料,但索菲還是被這殘忍的壹幕驚得目瞪口呆。
小男孩痛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渾身抽搐,四肢拼命掙紮,可惜被兩個土著壯漢按著,他是難動分毫,整個弱小的身軀猶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祭司絲毫不為小男孩的慘叫聲所動,繼續做著手上的事情,只見他壹手捏著被割開包皮的壹角,另壹只手握著並不鋒利的石刀,壹點壹點的割開包皮,仿若在菜市場切割豬肉的屠夫。
這個時候,小男孩已經痛暈過去了,但包皮才被割去了壹半,血淋淋的皮肉就這麽生生被連割帶拽的扯離龜頭,壹點點的剝落,造成那個地方壹片血肉模糊,令人不忍目睹。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包裹在龜頭周圍的壹圈包皮終於全部被割掉,露出了被鮮血染紅,圓頭圓腦的龜頭,祭司綻開滿意的笑容,將石刀放在壹邊,打開旁邊的壹個布包,裏面是壹個小小的陶罐,他將蓋子打開,從裏面倒出壹些綠色粉末在手心裏,然後沖手心吐了幾口唾沫,用手指攪拌了壹下,呈糊狀之後慢慢塗抹到小男孩胯下肉莖的傷口處。
做完這壹切後,祭司又雙手指天,嘴裏不斷的念叨著,而周圍的人也發出了壹陣歡呼,就連酋長老頭臉上也綻現笑容,很顯然,這個小男孩的割禮做的很成功。
強迫自己看完這壹切後的索菲是面色發白,渾身微顫,仿佛大病初愈壹般,陽明看在眼裏,不無擔憂道:“嗨,索菲小姐,妳沒事吧?”
“哇!”索菲沒有回答,卻壹手捂著嘴巴,發出壹聲幹嘔。
陽明忙拍了拍索菲的後背,關切道:“妳不要緊吧?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不要再看了。”
“我……我沒事……”索菲擺擺手道:“過,過壹會就好了……”
“怎麽?妳還想繼續看啊?”
“當然!”索菲笑笑,極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壹點。
陽明知道她的執拗脾氣,也就不再多說什麽勸阻的話了,只淡淡壹笑道:“好吧,如果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可以告訴我,我這裏有壹些寧神醒腦的藥片。”
“謝謝!”索菲碧藍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陽明壹眼,眼神溫柔而又復雜。
木床上的小男孩已經被擡了下去,在床板中央留有壹攤血跡,索菲終於明白這床板為什麽其他地方是暗灰色,只有中間那壹塊呈深紫色,原來都是被血浸染的,這讓她震驚了,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將床板那壹塊浸成深紫色啊?
接下來要被做割禮的是壹個小女孩,年齡比剛才那個小男孩大概要大壹點,皮膚黝黑但卻非常粉嫩,尤其是她那壹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有神,頭上紮著幾條小辮子,被壹個像是她媽媽的中年婦女牽進場內。
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婦女雙手合什,對著他不停的躬身作揖,顯得十分恭敬,而他卻表現的十分不耐煩,大聲的呵斥著什麽,中年婦女非但不惱,反而陪著笑臉,壹邊說著壹邊慢慢後退,只留下那個小女孩留在場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壹雙大眼滿是驚恐不安,但還是看得出她強自忍住這種內心的恐懼,兩只小手抖抖索索的脫掉身上僅有的那件小短裙,現出光溜溜,才剛剛開始發育的稚嫩身子。
不用旁邊的男人動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床,主動的分開細瘦的雙腿,看似非常堅定,對於割禮壹事。可她那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緊握的雙手還是暴露出了她內心的緊張與恐懼。
祭司照例對小女孩又是壹陣念念叨叨,然後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剛才那個小男孩壹樣被兩邊的土著男人給死死按住了,不過祭司沒有立馬動刀,而是東張西望,尋了壹塊長形方石墊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潔無毛的陰戶壹下向上挺起了不少,顯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陰部十分稚嫩,幾乎未曾發育,乍壹看,只有壹條黑中泛紅的細縫,根本分不出什麽大陰唇,小陰唇,陰蒂之類的組織,讓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憐惜。
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她還是壹個小孩,那壹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發育,怎麽割?又割什麽?太殘忍了,太不人道,太沒有人權了……”
陽明苦笑著搖搖頭,心中暗道:“妳跟這些原始部落的土著人談人權不就等於對牛彈琴嗎?唉!”
祭司伸出兩指,小心緩慢的分開小女孩的那條縫隙,接著從布包裏拿出兩支銹跡斑斑的鐵夾,壹邊壹個,分別將幼嫩的大陰唇與大腿內側的皮膚夾在壹起,如此就生生掰開了那道幼小的縫隙,露出了裏面更為鮮嫩幼細的小陰唇及布著絲絲褶皺的陰蒂包皮。
隨後,祭司拿出壹根絲線,打出壹個活動的結,然後慢慢翻開褶皺的包皮,使粉嫩潤澤的陰蒂漸漸暴露出來,直至徹底現出,圓圓嫩嫩,猶如探頭探腦的小精靈,可愛而又讓人心動。
索菲張大著嘴巴,緊張的註視著場中那個令人可怖的祭司的壹舉壹動,只見他將絲線繞成的活結套到陰蒂根部,然後慢慢收緊,隨著陰蒂根部被越勒越細,整個陰蒂也慢慢鼓凸起來,活像壹粒黃豆。
小女孩面上漸現痛苦之色,白的發亮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顯然是在強忍這種劇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然而隨著祭司手裏的那把並不鋒利的石刀刀鋒抵在被勒住的陰蒂根部時小女孩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恐懼的尖叫。
祭司對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聞,手裏猛然使上壹把力,刀鋒生生的剜下陰蒂,與此同時,小女孩發出壹聲慘厲的尖叫,小腦袋壹偏,人直接昏死過去。
由於石刀不夠鋒利,黃豆般大的陰蒂並沒有被完全割下來,還有壹點皮肉連接著,祭司繼續揮動著石刀,壹邊切割壹邊拽,動作粗暴而又毫無章法,仿佛他面對的不是壹個活生生的人,而是壹具沒有生命的屍體,而且還是動物的屍體。
鮮血已經將小女孩的陰部染紅壹片,使得到處都是血肉模糊,根本分不清哪是哪?祭司不慌不忙的打開水壺,仰起脖子“咕嚕”灌下壹口,然後“噗”的壹聲噴在小女孩陰部,兩手胡亂撥拉壹下,稍稍現出皮肉便又繼續揮刀。
待陰蒂全部割掉之後,祭司又開始繼續割小陰唇,在這樣接連不斷的摧殘下,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張,發出不絕於耳的慘叫聲,眼裏的淚水更是泉湧而出,將腦袋下的床板都打濕壹片。
兩片稍未發育成熟的小陰唇嬌嫩無比,經不得半點摧殘,更遑論這粗制鄙劣的石刀?沒壹會工夫,那裏便壹片血肉模糊,兩片薄薄的嫩唇被攪割的稀爛,碎肉被壹點壹點的剔除……這時候,小女孩慘叫聲是壹聲比壹聲弱,直至只看見她嘴動,卻沒有壹絲聲音發出,已然是奄奄壹息之態了,整個身子也由剛才的緊繃掙紮變成了現在癱軟,壹動不動,仿佛死過去壹般。
“天啊,那孩子不會要死了吧?”索菲驚呼。
陽明此時也是眉頭微皺,他知道在這些原始部落中,每年都有小孩子在割禮中死去,這並不稀奇,但很少有在這割禮過程中死去的,大部分小孩都是死於之後的傷口感染或者是因為照顧不周而導致的傷口撕裂,失血過多,眼前的這個正在接受割禮的小女孩看這情勢,雖不至於死在床板上,但傷勢無疑是很重的。
將兩片薄薄的小陰唇完全割下來,連碎肉都剔除幹凈之後,祭司就開始做縫合陰道口的準備了,他放下石刀,從壹個布包裏取出壹根三寸來長的尖刺,刺尾連著壹根絲線,開始為小女孩縫合陰部。
祭司手指如飛,不到壹分鐘就將小女孩的整個陰部縫合起來,只在陰道口處留有筷子粗細的小孔,供她排泄及今後經血的排出。到了這裏,這個小女孩的割禮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看著如死了壹般的小女孩被抱了下去,索菲壹臉憂心道:“陽,妳說,這個小姑娘會不會死啊?”
“這個……就要看這女孩的家人是怎麽照顧她了?不過看上去不太樂觀。”陽明如實道。
索菲雙手合什,然後在胸口上劃了十字,喃喃低語:“上帝保佑!”
接下來又換了壹個小男孩來做割禮,過程和之前那個壹樣,然後再是小女孩,就這樣輪流進入場中接受割禮。索菲看了幾個後便興致缺缺了,她低聲道:“陽,我們回去吧?”
“哦!不看啦?”
“沒什麽好看了,都壹樣,另外我也受不了那些孩子的慘叫聲了,太可怕了,我想我今晚可能睡不著了。”
“呵呵,那好,我跟他們酋長說壹下。”
陽明按照非洲的傳統禮儀向酋長施禮告辭並表達了感謝,酋長老頭顯得很高興,嘰裏咕嚕的說了壹大通話並再次要求和他擁抱作別,面對如此熱情的酋長,陽明不得不又壹次憋住呼吸和他擁抱了壹下,行了貼面禮,然後便帶著索菲急急而去。
體形龐大的悍馬越野車在熱帶草原上急速飛馳,所過之處除了車子發動機的轟鳴聲外還有索菲那清脆歡快的嬉笑聲,只見她將頭伸出窗外,熱烘烘的晚風吹起她的金黃色的秀發,如壹道飄揚的彩旗。
壹只手也不停的在窗外揮舞著,時不時的把手放在嘴邊大喊大叫,以此來表達心中的興奮之情。
事實上,不久前索菲的心情還較為沈重,從割禮現場回到車隊露營地時她就壹直悶悶不樂,為那些遭受了殘忍割禮的小孩擔心,那些小孩的慘叫聲也壹直在她耳邊回蕩。
直到過去好幾個小時,索菲的心情才稍稍好轉起來,而這時也已到了黃昏時分,熱帶草原的黃昏非但不清涼反而愈發悶熱,這對陽明他們這些已經適應非洲熱帶氣候的人來說自然不是什麽問題,但對索菲這個剛來這裏的人,尤其她還是壹個愛潔的女人,那就是極不習慣了,已經兩天沒洗澡,此刻渾身汗膩膩的她想到去河裏把自己徹底清洗壹下,順帶再涼快涼快。
當然,索菲之所以萌生了這個念頭是因為她清楚的記得在來這裏的路上看見過壹條河流,離現在這個紮營地大概有十幾公裏的路程,於是便向陽明提議去那裏洗個澡。
陽明當然不太同意索菲這個提議,但耐不住她軟磨硬泡,再加上壹旁的桑尼也在慫恿,而且還趁她不註意的時候再陽明耳邊小聲道:“嗨,夥計,妳傻嗎?這麽好的偷窺機會妳居然要讓它白白溜走,簡直是太浪費了,不,是犯罪!妳要是不願意帶她去那我可要帶她去了哦,嘿嘿……”
桑尼的淫蕩笑聲讓陽明心底直翻白眼,再看周圍其他人,個個都對他能獲美女青睞,被邀請陪同去洗澡表示羨慕,有點甚至吹起了口哨,明目張膽的起哄起來。
索菲白皙的臉龐泛起壹抹紅暈,但仍是大膽的直視著陽明,俏皮的笑道:“妳看,妳被多少人羨慕?要是妳真不願意那我可就讓其他人陪我去嘍,我想他們壹定會非常樂意的。”
陽明無奈的搖了搖頭,聳肩道:“好吧!真是非常榮幸!”
“嘻嘻,那我們還等什麽?”索菲壹把拉起陽明的手,把他拖行至那輛悍馬車前,親自為他打開駕駛座的門。
看索菲如孩子般興奮,陽明也不禁笑了,擡腳邁進車內,然後嘴壹努道:“快上車,我們得抓緊時間了。”索菲歡快的應了壹聲,轉到車子另壹邊,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然後對車外的桑尼他們揮了揮手。很快,車便啟動了,陽明熟練的壹踩油門,壹打方向盤,龐大的悍馬車身靈活的來了壹個壹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隨即咆哮的向前躥去。
“嗨,妳們可不要玩的忘乎所以而忘記了時間,天黑之前壹定要回來啊,哈哈……”
桑尼那曖昧的叮囑以及眾人壹陣肆無忌憚的笑聲遠遠的從後面傳了過來,陽明只覺有點不好意思,而索菲也是俏面微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各自拿眼角的余光偷瞄對方,從而使得彼此的眼光壹下在空中對碰,兩人皆是壹驚,旋即都像是被火燙了似的快速躲開,車廂內的氣氛壹時顯得有點尷尬起來。
此時要擺脫尷尬的最好辦法就是找個話題來聊,可是壹時之間兩人都找不到什麽好的話題,如果無話找話那非但對化解尷尬無濟於事,恐怕還會更加增添彼此的尷尬之情,於是陽明索性轉心開車,而索菲則轉首面向窗外,看著外面的景色,漸漸的,她被草原旖旎的風光給吸引了,歡聲笑語漸漸多了起來,車內尷尬的氣氛也在不知不覺間消散殆盡。
不到十分鐘,車子便開到了河邊,這是壹條寬度約十幾二十米,自東向西平緩流淌的大河,河水清澈,平靜無波,遠遠望去,就如壹條纏繞在綠色大地上的玉帶,給郁郁蔥蔥的草原平添壹份嫵媚和妖嬈。
“啊!太美了!”還沒等陽明將車停穩,索菲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來,歡呼的向河邊跑去。
陽明嚇壹跳,以為她就這麽連衣服都不脫就要下河,於是連忙叫住她:“餵,妳等等,等等……”
索菲止住腳步,回頭奇怪的看著陽明道:“怎麽了?還等什麽?妳不覺得現在在岸上多呆壹秒鐘都是壹種折磨嗎?”
“唉!”陽明搖搖頭,不慌不忙的下車,來到車尾的後備箱處,壹邊打開門壹邊道:“我早就和妳說啦,草原處處潛伏著危機,稍有不慎可能就會有性命之虞。”
經過昨天那起差點被毒蛇咬中壹事後索菲已經沒有了壹開始的那種不以為然的態度了,她緊張道:“哦,妳的意思是說這河裏有危險?”
“我不能確定有,但我同樣不能確定沒有。”
“啊!那……那妳拿這個出來做什麽?”索菲壹臉驚訝道。
原來,陽明從車的後備箱裏拿出了幾顆手雷,他將壹顆手雷在右手上拋了拋,笑道:“當然有用啦,妳過來壹點,還有,要是怕響聲的話就把耳朵捂上。”
“啊!妳要做什麽……啊……”
索菲話還說完就見陽明手指壹勾,手雷的引信就被他拉開了,黑煙“滋滋”的往外冒,嚇的索菲大叫壹聲,慌忙捂住雙耳,隨即便見陽明隨手壹揚,手雷在空中劃過壹道漂亮的弧線,落入河裏,緊接著,伴隨著壹聲巨響,河面上水花沖天,濺起的水花淋落他們兩人壹身。
隨後,陽明又接二連三的扔出幾個手雷,炸出壹個個巨大的水花,而索菲也不斷驚叫著,東躲西閃的防止從天而降的水花落在自己身上。
終於,等到河面再度平靜時陽明拍拍手掌道:“好了,現在可以下河洗澡了。”
索菲壹邊抖落頭發上的水珠壹邊抱怨道:“唉,連洗個澡都要這樣大動幹戈壹番。”
“妳以為我想這樣啊,這幾個手雷都值還幾百美金呢,就為了讓妳安全的洗個澡。”陽明沒好氣道。
“哦,是嗎?”索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道:“謝謝妳,不過這也就可以保證安全了嗎?”
“起碼水底下潛伏的什麽鱷魚,巨蛇之類的都會被驚走,壹時半會不敢再來了。”
“太好了!”
索菲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河邊,蹲下身去,伸手掬了壹把河水,清涼的感覺從她手掌直達心田,讓她忍不住發出歡快的笑聲,隨即站起身,飛快的脫去鞋襪,然後回首看了壹眼身後的陽明,微露羞澀之態。
“咳咳,看來我要回避壹下嘍。”陽明幹咳壹聲道。
“不用!”索菲忙叫住轉身欲離開的陽明,微微壹笑道:“這麽清涼的河水,妳不想壹起下來泡泡?”
“呃!”陽明壹時為之驚愕。
索菲燦然壹笑,轉回首,雙手交叉,向上壹翻,身上的那件黑色T恤便離體而去,現出裏面同為黑色的文胸,隨後,下面的肥大工裝褲也滑落到腳踝處,她擡腳邁出,身著三點式的內衣壹步壹步踏入河中。
盡管未露三點,盡管還只是背影,但索菲那白的耀眼的肌膚,修長曼妙的身姿還是讓年輕的陽明感到口舌發幹,小腹那壹塊驀然升起壹股熱流,直達四肢,使得他身體微微有些發熱,口裏不由自主的咽下壹口唾沫。
“太棒了,真的好涼快,舒服極了……”水中的索菲不停的歡叫著,開心的拍打著水面。
過了壹會,也許是沒聽到後面有什麽動靜,索菲回頭望去,卻見陽明那壹雙眼睛正緊盯著自己,眼神熾熱而大膽,充斥著雄性的欲望,這讓她心神不由壹蕩,湧上心間的既有壹絲害羞又有壹絲得意。
“嗨,妳不覺得這樣盯著壹位女性是壹件很不禮貌,很不紳士的行為嗎?”索菲瞪眼嬌嗔,身子也沈下去,直至水面淹及脖子處。
其實陽明根本沒料到索菲會突然回過頭,使得他正欣賞的起勁時卻被對方發現,本來陽明是尷尬不已,然而聽到索菲這壹通嗔怪時他反而鎮定從容下來,因為她這壹席話裏全然沒有常有的那種女性發現自己被窺視後的羞怒,而是更多的充滿了壹種欲拒還迎的嬌嗔薄怒,反而愈發勾引了男人的欲望。
陽明微微壹笑,並未露任何窘態,顯得輕松自然道:“索菲小姐,妳的身材真是棒極了!妳應該原諒壹個被妳美麗身子吸引的男人的無禮目光。”
盡管和這個東方男人才認識不過幾天,但他的沈著冷靜,還有壹份不同於西方男人的獨有的內斂,深深的吸引了索菲,使她不由的對這個男人充滿了好感,甚至生出壹種莫名的情愫,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極力要陽明陪她壹起來這裏洗澡,盡管她知道在這過程中可能會發生點什麽,但她並不排斥,反而隱隱期待。
聽到心儀的人如此贊美,索菲猶如飲蜜,心裏美極了!她開心的眨眼笑道:“好吧,看妳這麽誠實的份上我原諒妳了,不過為了顯示公平,妳也要脫衣下水,也讓我看看妳的身材。”
這番話無異於是在赤裸裸的勾引,尤其是在知道對方對自己充滿了欲望,還敢於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分明就是壹種暗示,這讓陽明的雄性荷爾蒙迅速分泌,壹直被壓制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