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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百轉

錦衣聽香風滿樓(原名:錦衣) by 灰化肥會發黑

2024-4-24 20:15

  高潮過後的公媳兩人,大口的無聲喘著氣。蘇盼凝驚訝的發現已噴射過後的公公那碩大雖有些偏軟,卻依然插在自己體內,不曾拔出。
  又過了好壹會兒,那份熱情漸漸過去了,蘇盼凝這才輕擡肉臀,讓那開始癱軟的小蟲慢慢脫離自己下體,隨著小蟲的拔出,壹股濁白的濃精似爭先恐後般奔湧而出,直接流過雙腿,滴到地上壹大灘,蘇盼凝那微微翹起的陰毛上還掛著幾滴,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淫靡,這讓身後的陳洪謐又有些反應了,竟舉著軟下的肉莖又想往蘇盼凝下體湊,嚇得蘇盼凝壹陣躲閃,她可不敢了,誰知道再來壹次,她還忍不忍得住不呻吟出聲來。
  " 怎麼辦?" 陳洪謐指指屋外,輕聲問蘇盼凝。
  蘇盼凝白他壹眼:" 剛怎麼就不知道害怕,還那麼興奮?" 陳洪謐嘿嘿笑笑。
  蘇盼凝想了想:" 妳躲在裏面別出來。" 說完她也來不及如何整理,只穿上了羅裙,略微收拾壹下,深吸了壹口氣,走向門口。
  書房裏,陳問玉正無聊的翻著書桌上的書頁,眼雖盯著,卻無神,顯然根本沒看進去,不時打個哈欠,卻聽得身後門" 吱嘎" 壹響,卻見嫂嫂睡眼朦朧的從" 洗硯閣" 裏走出來。
  " 嫂嫂?" 問玉長大了嘴。
  " 問玉啊?" 蘇盼凝故作驚訝的,似乎尚未睡醒的打了壹個哈欠," 公爹要我幫他把書閣整理壹下,連日忙碌,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 我剛才還開門進去叫妳來著。" 陳問玉疑惑的,手指指書閣。
  " 有嗎?" 蘇盼凝" 鎮定" 無比的," 想是入睡太深,不曾聽見。" 說完她不敢再糾纏,趕緊岔開話題," 這般光景,妳怎麼還來了。"
  " 我來問爹爹錦衣衛那事。" 說起此事,問玉還伸頸望了望書閣的門," 爹爹可在裏面?"
  " 公爹早就出去了,說是去走走,想是在花廳。" 蘇盼凝被問玉的動作嚇了壹大跳。
  " 他去花廳幹嘛?"
  " 公爹近日心煩的緊,想來也是要清凈壹番。" 蘇盼凝邊應付著問玉,邊暗暗著急,剛剛收拾的緊,下身也未做清理,此番站著說話,只覺雙腿間有股暗流湧出,頓知定是公公時才射入自己體內的陽精,心中不由壹陣羞惱:" 這公爹,只顧自己快活,哪管媳婦兒難堪。"
  這心中壹急,仿佛雙腿間流湧的愈發厲害了,她又未穿小衣,只套了件羅裙,要再這般下去,怕要濕了褲襠,這要醜人的,心中便更是急了。
  只這公爹已年愈四旬,怎還能射出這許多,讓她只覺兩腳發顫,怎麼都止不住,似乎只有交叉雙腿站立方才能夾住不流出壹般。
  她又掩手佯做打了哈欠:" 什麼時辰了,我怎覺得這般困。"
  " 嫂嫂是太累了,先去歇了吧。" 問玉挽住她," 我來幫爹爹整理。"
  " 不用不用!" 蘇盼凝壹把拉住了她,顯得很急,見問玉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忙松開她,解釋道," 妳不知道裏面情況,我剛整理了壹半,別弄亂了,走吧,壹並去歇了。" 說完,拉起問玉就走。
  問玉邊走,邊看看蘇盼凝,又回首看看書閣,總覺得自己嫂嫂今日有些怪怪的,只看得蘇盼凝心中陣陣狂跳,卻不敢表露出絲毫異樣,只走動時,不得不夾起臀部,以免震動中下體流的厲害,只是若此刻有人站在兩人身後,定能看見,蘇盼凝羅裙臀後隱約已透出壹片水漬來。
  蘇盼凝拉著問玉走後不久,書閣門又輕輕的開了壹小半,陳洪謐探出頭來往外瞅了瞅,確定無人之外,才躡手躡腳的出來,飛快的離開了書房。
  又過了小半響,卻見那陳問玉又回來了,放松了腳步,探頭探腦的小心試探著過來,發現書房無人,蠟燭依然燃著,便小心翼翼的往書閣摸去————她終還是有所懷疑了。
  " 問玉,妳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身後忽然傳來壹個威嚴的聲音,嚇得陳問玉渾身壹哆嗦。
  " 爹…爹爹……妳怎麼在背後,嚇我壹跳。" 陳問玉做賊心虛的。
  " 我剛去了花廳,壹個人清凈下。妳這鬼鬼祟祟的是在做什麼?" 陳洪謐壹臉嚴肅的,心中卻是大為僥幸,幸好自己想起書閣地上蘇盼凝噴薄的蜜液尚未清理,方才趕回來,否則讓問玉發現了,只怕又要多了幾分波瀾。
  " 沒……我尋爹爹不著……"
  " 又不是三歲小童不敢獨睡,半夜三更尋為父作甚?有事明日再說,還不快去睡了。"
  " 是,爹爹。" 陳問玉倒不是發現什麼,只覺得嫂嫂有些奇怪,心中疑惑前來查看而已,發現爹爹從外面走進來,心中疑慮頓消,趕緊回去睡了,只這壹夜,蘇州知府衙門的後衙有幾人能安然入眠,卻不是外人得知了。
  花開兩朵,各表壹枝。
  且說另壹頭,鄭鳶口裏哼著《得意的笑》滿心歡喜的回到府中,剛與洞庭翁、席兩家已談妥,蘇州欠賦由兩家承頭,負責組織各大商行" 募捐" ,而且數目上,兩家承諾除了二十五萬兩欠賦,另保證十五萬兩運作費用,務必將陳青天繼續保在蘇州。至此,這旁人眼中天大的難事,就這麼輕輕松松解決,如何讓他不得意的笑。
  回來路上他又思索了良久,這四十萬如何用,也已有了計較。
  鄭鳶哼著歌,剛過垂花門,就見二管家鄭宏站在那裏。
  " 四少爺回來了。" 鄭宏躬身拱手道。這讓鄭鳶好壹陣詫異,要知自己在府中地位壹向不高,甚至某種程度上,三管家以上都要比他說話算數,卻不知今天壹向眼高及頂的二管家卻是這番有了禮數。
  " 老爺吩咐,四少爺回來即刻去壹品齋見他。" 二管家道。
  " 壹品齋" 不是鄭府的正堂,而是鄭家老爺鄭方遠私人見客的地方,就在正房左近的耳房。
  走進" 壹品齋" 時,鄭鳶心情多少有些復雜,骨子裏鄭鳶的情念仍在,對這父親,有種說不出的疏離感,畢竟從小到大,也就在每年春節家族團聚的時候能見上壹面,腦海之中幾乎沒有什麼印象。
  鄭方遠是個白白凈凈的胖子,面白無須,這也是他最著惱的地方,總有與他關系不睦的商人背後笑謂他" 鄭公公".其實,按鄭鳶這後世人心理,這便宜老爹其實看上去蠻有幾分可愛,至少面相上並不顯得怎麼冷漠。
  " 拜見父親。" 見到便宜老爹,心中再怎麼不情願,禮數上卻是少不得。
  鄭方遠看著面前的這四子,心情也是復雜,當初酒醉,稀裏糊塗跟個夥房丫頭同了房,照著別家的做法,打發些銀兩也就是了,可他終是心軟,仍將那丫頭納入房中,不說大富大貴,總有人伺候著,也算有個著落,只這意外出生的兒子,因著母親的緣故,相貌在兒子中最是平常,讀不得書便罷了,還四處在外打架惹事,讓他頭痛無比,幾次後院的姨娘都攛掇著將他趕出府去,他總不忍,幸得奶兄出力入了錦衣衛,前些日子還升了總旗,眼看有了氣色,他也高興,誰知又惹出這番事來。
  " 唉。" 他長嘆了壹口氣," 老大,妳來說。"
  " 是,父親。" 站立壹旁的老大崇清向前半步,沈聲道,語氣中聽不出什麼情緒," 老三,妳構陷知府陳大人之事已傳得滿城風雨,父親思量過,決定遣妳去揚州幾家欠款鋪子收賬。妳自去賬房提五百兩銀子,三百兩給百戶所裏,好告假,二百兩作為盤纏,父親估摸著收賬要些日子。"
  鄭鳶壹楞,行來之前如何也不曾想到父親和大哥叫自己來,竟是為了安排自己跑路,而且連跑路費都準備好了,壹時喃喃的不知該說什麼好,驚訝之余,卻有幾分感動。
  鄭方遠見四兒子半響不知說什麼,只道自己平日積威所在,令他緊張,壹種" 何堪大用" 的思緒湧上心頭,又嘆口氣,卻是連話也懶得說了,只揮揮手讓他下去。
  崇清卻是將鄭鳶送出堂來,壹直陪他走到跨院,才止住了腳步,鄭鳶待要跟他告別,他卻開口道:" 老四,我知妳對父親壹直頗有怨言。此番妳鬧出這番事來,白日裏席、翁兩家召集了蘇州大小商家商議,為知府大人捐帑,言道兩家各出五萬兩白銀,其余各家原是出壹萬兩,因著妳的緣故,父親出了三萬兩。"
  鄭鳶又是壹楞,不曾想這期間還有這些曲折。
  " 父親其實壹直很關心妳,只是……" 崇清也嘆了口氣,又從懷中取出壹張紙來,卻是恒隆錢莊五百兩銀子的會票," 我知妳平日裏用度頗大,這是我私蓄,待過了這段風聲,妳再回來便是。"
  到了此刻,鄭鳶如何還不知父親和大哥的用意,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原來這家人從來就不曾拋棄過他,哪怕他是個意外之事的意外產物,哪怕他從不受眾人待見,但父親和大哥卻原來始終將他當做家人。
  " 老大……" 習慣所始,他終還是叫不出大哥來。
  " 妳好自為之。" 崇清拍拍他的肩膀,轉身欲走。
  " 老大。" 鄭鳶卻叫住了他,摸摸懷裏剛暖和的那幾張紙,難怪那倆老小子會那麼大方的給了自己兩萬兩銀子,感情羊毛出在羊身上,這就是自家的錢,他咬咬牙,雖說自己計劃裏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此刻卻只覺懷裏越來越燙,他將另兩張會票取了出來,
  " 今晚席老太爺和翁家老爺請我吃酒,這兩萬兩銀子已經退回來了。" 說完壹把塞進老大的懷裏,扭頭就走,只怕自己再停留片刻會忍不住將那兩萬兩搶回來,兩萬兩啊,足以讓他組建新軍的班底了,想起來都想哭。
  崇清則握著依然還有幾分溫暖的會票,看著老四慢慢走遠,能看出他的不舍和咬牙切齒,但走時卻很決絕,不由有些楞了,他第壹次發現自己原來根本不了解這個四弟。
  其實走出沒多遠,鄭鳶就悔得腸子都青了,席、翁兩家白日裏沒把銀子直接退給鄭老爺,而是晚上再交給自己,期間幾分心思他此刻怎麼會不明白,只是時才光景,要他不交出去,他自問哪怕此刻悔得壹塌糊塗,再重來壹次,他還是會交。這或許是他骨子裏依然有的壹份堅守的傻。
  有些郁悶的走在大院裏,此刻已過二更,下人們多已睡了,煩悶無比的鄭鳶自顧自的穿過了花園,步入了幾兄弟分居的那條院中長巷,走出壹段,只覺悔得慌,便靠在了墻壁上,胡亂的扯過壹根野草,咬在嘴裏壹頓亂嚼。
  " 咣當!" 卻聽身後墻內傳來壹個木桶打翻的聲音。
  " 妳們這些丫頭,怎的如此手松,還不趕緊重新準備蘭湯,莫要三奶奶等急了。" 墻內隱約傳來壹個女生的呵斥,鄭鳶聽得是三少奶奶徐瑾瑜的貼身丫鬟秀貞,這聽似在給徐瑾瑜準備洗澡水。
  這" 蘭湯" 二字只聽得鄭鳶心中壹跳,不由自主便想起那首詩來:"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胸中的郁悶頓時壹掃而空,代之以壹種癢麻般的蠢蠢欲動。
  作為後世新時代的" 五好" 青年,不光是處男,連女人身體都沒見過幾個,這壹浮想聯翩,只覺胸中邪火頓起,燒得他升起壹股從未有過的齷蹉想法,他連連對自己呸了幾口,只當是那鄭鳶本性所使,待想趕緊離開,卻怎麼也邁不開腳步,反而身體不由自主的轉了過來,看看面前的高墻。
  說是高墻,其實因在院內,目測也不過三米多高,對鄭鳶的身手來說,實在不算什麼。
  以為自己思想上還在掙紮時,他的身體已退回到另壹邊,然後壹個起跑加速,蹭蹭兩步便上了墻。
  " 我日,怎麼就上來了?" 待爬到墻上,晚風壹吹,鄭鳶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不知怎麼暈了頭似得,就已經上了墻,想要再下去,腦海裏浮現出的三嫂那嬌媚的模樣,又瞬間讓他有些迷失了。
  順著丫鬟們擔水的方向,看似笨重的鄭鳶卻顯得無比輕盈,竟無人發現房頂上有人,自然,鄭鳶也不曾發覺就在不遠處,壹個嬌小的黑衣勁裝蒙面人也在冷冷的註視著他。
  幸好,壹路房頂是相連的,鄭鳶很快到了他的目的地,異常小心的翻開房頂的瓦片,將頭湊上去,屋內情景盡收眼底,此處顯是三少奶奶專用沐浴之地,比之自己的小院要奢華很多,偌大的房裏,四處白紗環繞,大門處,壹幅蘇繡的偌大屏風豎立,屋內正中,圓木湯桶正蒸蒸冒著熱氣,顯得雲霧繚繞,平添出幾分神秘來。
  不多時,門口傳來壹陣腳步聲,想是那三少奶奶過來了,趴在屋頂的鄭鳶只覺呼吸都多了幾分急促。
  " 妳們都下去吧,我來伺候。" 秀貞說到,跟隨的幾個丫鬟道聲" 是" ,自下去了。
  然後,壹個曼妙的身影先行步入了房中,只見她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撩人心弦,當真是壹位絕色佳人!正是三少奶奶徐瑾瑜。
  走到湯桶邊,秀貞趕緊上去,解去外衫,露出個殷紅的主腰來,平日裏,徐瑾瑜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看去柔弱無骨,不曾想將衣服壹脫,卻是不壹樣的光景,那少婦的豐腴鋪面而來,滿眼的酥肉,尤其主腰胸前,鼓囊囊的露出壹道粉白的溝兒來,深不見底。
  頂上的鄭鳶" 咕嚕" 的咽了口唾沫,雖還未見全貌,這番旖旎的光景,已讓自己下面硬硬的頂在房瓦上,怕再硬些是要將那瓦片都頂破了。
  下面的屋內,秀貞的動作並未停,三兩下便將三少奶奶身上衣裙褪去,鄭鳶腦袋" 嗡" 得壹下,便似炸開壹般,那豐滿的身軀,狀若含苞待放的蓓蕾,酷似粉裝玉琢,感覺著體便酥,那白到耀眼的肌膚、那酥糯嫩滑的豐臀、那壹只手絕對握不住的胸兒,甚至那胸前亭亭玉立的兩點都盡收眼底,鄭鳶只覺鼻子壹熱,壹股熱流與下體熱流同時流了出來。
  " 他娘的,竟然流鼻血了,丟人。" 鄭鳶壹抹鼻子,悻悻的。倒讓剛剛摸過來的黑衣勁裝人冷對之余又有些好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有些好奇的也輕輕捷開了壹片瓦。
  此刻,徐瑾瑜已進了湯桶,曼妙絕倫的嬌軀掩蓋在了水面以下,露出個香肩和大半個乳坡來,湯水蕩漾著沖刷在乳坡上,映得乳峰閃閃發亮。
  " 小姐,三少爺今日信裏怎麼說?" 秀貞顯是隨徐瑾瑜嫁過來的陪房丫頭,口裏依舊未改以前的稱呼。
  " 妳這騷蹄子,就知道爺惦記妳。" 徐瑾瑜嬌聲笑道。
  " 我哪有。" 秀貞爭辯道,眼中卻是濃濃的期盼。
  " 三爺說,掛念妳的緊,尤其掛念妳那壹觸即流的水兒。" 徐瑾瑜咯咯笑著。
  " 好哇小姐,妳又取笑我。" 秀貞看似與自家小姐關系匪淺,被小姐取笑後,竟伸出手去在三少奶奶胴體上壹陣撓,兩女咯咯笑著相互嬉戲著,陣陣水浪乳峰波濤搖曳,這閨中之戲,只看得鄭鳶大飽眼福,讓那黑衣勁裝人也面紅耳赤,正要呵斥於他,卻見下面畫風不知何故的變了。
  不知何時,房頂下的湯桶裏已安靜下來,卻是嬉鬧中秀貞從後抓住了三少奶奶豐滿的雙乳,宛若抓住了她的七寸般,頓時消停下來。似乎明白自家小姐的不同,秀貞的雙手按在她的胸前輕輕壹轉。
  " 秀貞……" 三少奶奶壹聲輕哼。
  " 小姐可是思念三爺的緊了?" 秀貞的小唇緊貼著三少奶奶的耳垂,輕語道,說罷伸出小嫩舌尖來,順著她的耳郭舔了壹圈。
  " 嗯哼……" 三少奶奶失聲嬌吟了壹聲," 妳這浪蹄子……啊…竟敢戲弄自家小姐……啊……" 最後壹聲" 啊" 卻是秀貞握著她的雙乳壹陣前搓,雙手食指在那乳尖的奶頭上壹陣快速的撩撥,撩得她渾身發顫,不能自已。
  秀貞邊愛撫著自家小姐的雙峰,邊在她耳邊、臉頰、頸部親吻廝磨著,兩根手指頭拈著她那彈力十足的小乳尖磨搓,只搓得三少奶奶嬌喘吟吟,手都不知該如何去放了。
  " 小姐還罵人家是小浪蹄子。" 秀貞嬌笑道," 我敢打賭,此時小姐怕是比婢子滑得厲害呢。"
  " 妳…妳胡說……" 徐瑾瑜喘息著說。
  " 那敢不敢讓我摸摸?" 秀貞嬉笑道。
  " 妳這浪蹄子……哼……" 後壹聲悶哼卻是秀貞將那手臂探進了水裏。
  " 還說我胡說。" 秀貞笑道,臉上也是泛出壹種異樣的緋紅,手在徐瑾瑜雙腿間不知在做著什麼動作,只見她的身子隨著秀貞手臂的起伏而晃動著,豐乳壹搖壹蕩的,不時將那玫瑰紅般的乳頭蕩出水面來,那忽隱忽現的光景更是誘惑無比,只看得頂上鄭鳶大呼過癮,直咽口水,幾乎要忍不住現場脫了褲子自慰了。
  " 淫賊。" 鄭鳶正窺得起勁,耳邊忽然傳來壹聲嬌喝,只嚇得差點毛都炸了,壹擡頭,不遠處壹身材嬌俏的黑金勁裝人持劍而立,若非黑紗蒙面,鄭鳶定能看見勁裝人壹張俏臉已是紅彤彤的壹片。
  慌亂之間,鄭鳶不愧為幹了這許久的特務小頭子,腦袋急轉,並未失態,先是蹬蹬蹬的往外墻跑去,踩得屋瓦嘩啦嘩啦做響,黑衣人只道他要逃,冷哼壹聲,卻不著急,正要不急不慢的跟上去戲弄壹番,卻見鄭鳶停在了墻上,抽出腰刀大喝壹聲:" 什麼人?!" 這壹聲大喝壹下驚醒了大半個院子。
  " 大膽狂徒,竟敢私闖鄭宅,還不束手就擒!" 鄭鳶揮刀隔空喝到,端是大義凜然,倒讓那黑衣人壹楞,然後大怒,這廝竟是這般厚臉皮,偷窺了自家嫂嫂便罷了,竟這時間裏還能想到倒打壹耙。
  " 妳這淫賊……" 黑衣人話剛出口就被鄭鳶給截住了————" 妳這淫賊,可是想對我家嫂嫂不軌?!還不束手就擒,看刀!" 大喊完竟主動揮刀砍去。
  黑衣人氣得夠嗆,本就是來尋這鄭鳶的,見他這般不知死活,冷笑壹聲,竟連劍也不伸,見那刀來,也不格擋,刀鋒將至,微壹側身便已躲過,然後鄭鳶就見壹只黑夜裏也白的耀眼的纖纖細手伸了過來,正要大喝壹聲去抓,誰知看去緩慢,實際飛快無比,只覺壹股大力擊在胸前,就驚訝的發現自己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 狗日的,這娘們怎麼這麼大的力氣!" 半空裏鄭鳶目瞪口呆的想到,然後重重的摔到了院子裏,饒是他有幾分功底,也是摔得半死。此刻,院子裏已響起了驚鑼,陸續有家丁、護院吆喝著前來。
  " 淫賊,今日便放妳壹馬,下次再取妳狗頭!" 黑衣人見事已不可為,冷哼壹聲,飛身而去。
  鄭鳶掙紮了半響,硬是爬不起來,顯是摔的慘了,卻見三少奶奶徐瑾瑜已穿戴整齊的站在了堂前,滿面通紅,端是嫵媚,只那翹目盯著自己,怕是要冒出火來。
  " 這淫賊,見我壞了他好事,竟然罵我錦衣親軍為狗賊!" 他狠狠的道,看似憤憤,卻是說給旁人聽的,嘴裏卻將黑衣人口裏的" 淫賊" 改為了" 狗賊".
  " 是嗎?" 徐瑾瑜憤憤的盯著他,只盯得他心頭發虛。趕緊轉過頭去,連眼神都有些許飄離了。
  " 怕是要糟,莫非這三嫂子看出些什麼?" 鄭鳶心虛的暗想。卻不知時才屋頂聲起時,徐瑾瑜與秀貞雖是慌亂,卻也聽出腳步聲先是從自家屋頂響起,再往外圍傳去的,而且打鬥中她也分明聽得那黑衣人聲音嬌脆,分明是個女子,再由黑衣蒙面女子離去時那句" 淫賊" ,她如何還不明白究竟誰是" 淫賊".
  " 出了何事?!" 不多時,連鄭老爺也驚動了,親自跑了過來。
  " 父親,剛有淫賊意圖不軌,幸得我剛回來路過,與他打鬥壹番,終是不敵,讓他跑了。" 此時,已有家丁過來扶起了鄭鳶,那女子顯是含恨出手,壹掌下來,雖不致命,怕是也要讓他趴上幾天了。
  " 瑾瑜可有事?" 鄭老爺趕緊關心的問向徐瑾瑜。
  " 回公公,幸得四叔叔及時出手相救,否則……" 徐瑾瑜這話只怕說得咬牙切齒,卻不得不如此說,難道要說自己沐浴壹時情不自禁,與貼身侍女墨鏡被叔叔看去了?只看向鄭鳶的目光,怎麼如此寒磣人,看得鄭鳶壹哆嗦,卻知這事算是揭過了,只不過想到時才那滿目的溫玉,又覺胸中壹陣火熱。
  被攙扶著回到自家院中,卻只見小桃壹人,不見娘子,倒是奇了。
  " 小桃,妳怎壹人在此,不陪著少奶奶?"
  " 回四爺,少奶奶回府上了。" 小桃說得府上,自是娘子方綺彤的娘家方府,方家老爺也是想通了,有了鄭鳶當初的五百兩銀子,家中用度自是不愁,他也不再去想科舉之事,只在家中開了個書齋,賣賣字畫,間或教幾個書童蒙學,倒也掙得些錢糧,再不會如往日坐吃山空。
  這些事鄭鳶自是知道,見小桃說這話時有些眉愁,不由好奇:" 那怎麼她壹個人去,妳不陪著?"
  " 家中臨時報得信,婢子不在家,少奶奶便自去了。"
  " 家中出什麼事了,這麼急?"
  " 說是小少爺被人打得臥床不起。" 小桃言語間也透著不安。
  " 嗯?" 鄭鳶壹楞。他這小舅子他是知曉的,年及弱冠,寫得壹首好詩文,只是性子甚是柔弱,在那學堂也少與人爭執,不想今日竟會被打成這般模樣,鄭鳶好歹也是錦衣衛,自有脾氣,少不得要去出面壹番," 還有人敢打他?活膩味了!明日我去看看。"
  卻將小桃驚得目瞪口呆,要知這當初方綺彤下嫁,方家若非情非得已,哪會願意,鄭鳶那嶽父壹個書呆子更是看他不順,哪回見他不是冷眼冷語,這鄭鳶也是有性格之人,除了第壹次歸寧,鄭鳶就再不曾去過方家,回回都是方綺彤自去,今日不但他主動要去,而且還要替小舅子出頭,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第二日壹早,鄭鳶勉強爬起床,只覺渾身似要散架壹般,堪堪出得門來,想了想,又讓人將周衛叫來,如此這般壹番吩咐,周衛答個諾便去了。
  話說這方家府上,此刻正是壹片愁雲,方老爺膝下只壹子壹女,女兒嫁得不好,方老爺跟夫人本就心痛,如今唯剩這寶貝兒子,學問甚好,家中給其寄予厚望,眼看參加今年的秋闈待想高中,不曾想鬧出這番事來,雖說距秋闈尚有壹段時日,卻聽得郎中言道竟被打斷了三根肋骨,並有內傷,沒有三五月難以恢復,只怕這秋闈便要耽誤了,家中怎能不愁。按說傷得這般重,方老爺早該去衙門裏打官司,卻壹打聽,為首打人的就是那知府老爺的侄兒,方老爺哪還有那告狀的心思,只在那裏聽著夫人哀哭而唉聲嘆氣。
  鄭鳶走進來時,正看得這番模樣,尤其方綺彤,正映得那句" 梨花壹枝春帶雨。" 讓他不由有些心痛。
  " 泰山大人。" 看了妻子壹眼,他向方老爺拱手道。
  方老爺方孝賢淡淡看他壹下,卻是連回也不回壹聲,這讓正梨花帶雨的方綺彤有些尷尬,怎麼說鄭鳶也是他的夫君。
  方綺彤有些驚訝於這個不被待見的夫君的到來,不過還是起身盈盈壹拜:"夫君" 對嶽父的態度,鄭鳶也不以為意,對方綺彤微微點點頭,又拱手向壹旁的嶽母作了揖:" 嶽母大人。小婿聽聞內弟出了事,卻不知怎樣了。"
  方夫人雖是半老徐年,可眼眉顧盼猶帶幾分風情,年輕時定也是個萬般嬌媚人物,此刻倒還對他點了點頭,抹抹眼淚道:" 郎中說被打斷三根肋骨,這還不算,關鍵是還有內傷,壹個不好便是大事,先生原說他書是讀得極好的,今年鄉試定能高中,卻不曾想……這可如何是好……" 想到此處,方夫人又哭將起來,引得剛剛收淚的方綺彤又落下淚來,方孝賢也在壹邊又重重嘆了口氣。
  " 可知是何人所為,竟下此毒手?" 鄭鳶沒想到有這麼嚴重。
  " 乃是陳府臺的侄兒陳茂江。" 這次是方孝賢回得話。
  " 是他?" 鄭鳶眉頭壹皺,自己與陳洪謐之間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他這段時日的連番動作自討以陳洪謐的智慧,此時想來也已看出幾個究竟來,只很多話並未言明,相互間仍頗多揣測,現如今又與他家起了沖突,
  他不由皺眉道:" 可知因何緣故他才下此重手?"
  方家只道他畏懼知府勢力,也未多想,只能哀嘆流年不利,只是說到緣由,卻又有些支支吾吾起來,俱言不詳,這讓鄭鳶又多了幾分疑惑,正思量間,周衛來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他淡淡的點點頭,然後問到:" 那人呢?"
  " 就快到了。" 正說著,又有校尉急急進來:" 鄭總旗,王太醫帶到了。"
  不多時,只見兩名力士押著個五髯老翁氣沖沖的到了。
  " 鄭鳶,妳休道自己是錦衣衛便如此欺人!老夫雖已致仕,也不容人相欺,今日回去必要去南直隸參妳!"
  " 王老頭,少來唬我。我鄭鳶也就是這姑蘇城中壹個潑皮,莫道妳是個致仕的太醫又怎得高人壹等,不外乎就是個郎中。"
  " 妳……" 王太醫被他氣得氣壹滯。
  " 今日請妳來不是吵架的。" 鄭鳶不緊不慢的向床邊壹撇嘴," 幫我看看我這妻弟。"
  " 妳休想!就算是郎中,哪有這般請郎中的。"
  " 請妳不來,只有押妳來了。" 鄭鳶還是那般風雨不動的,只撥弄著自己的手指," 今天妳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別發火呀,也不訛妳,我知道妳那孫子已躲了好些日子了,這姑蘇城裏可是滿城在找他。"
  " 妳…妳想幹什麼?" 王太醫只這壹個嫡孫,聽得鄭鳶說起,不由緊張起來。
  " 別緊張啊。" 鄭鳶淡淡壹笑:" 說了不訛妳。今日妳幫我把病看了,妳孫子的事我幫妳解決。"
  鄭鳶的話讓王太醫壹下安靜下來,別人說這話他還存疑,鄭鳶的話他倒不得不信,壹來別看他只是個總旗,在姑蘇城潑皮中卻向來說壹不二;二來這人雖是粗魯,坊間相傳也是壹個重諾之人。
  而壹旁的方綺彤也是眼中閃過壹絲異彩,她這便宜夫君的性子她怎不知,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端是魯莽,哪如今日這般風輕雲淡的手段。
  王太醫思索良久,壹咬牙:" 鄭小旗莫要誑我。"
  " 我誑妳作甚,左右不過八百兩銀子,長樂坊那裏我還是有幾分面子,利錢免了便是免了。我知王太醫兩袖清風,這三百兩的本金我也出了,可好?"
  " 此話當真?" 王太醫眼睛壹亮,雖說他也算家境殷實,但八佰兩銀子也不算個小數目。
  " 妳當我鄭鳶是雞鳴狗盜之徒嗎?" 鄭鳶眼神壹冷,竟帶出幾分官威來,讓久經風浪的王太醫也不由的壹楞,不敢再言語,提了衣箱過去。
  好壹陣忙碌後,王太醫捋捋長須,對方孝賢道:" 也算老夫來得及時,若再晚半個時辰,只怕令郎……" 話不說話,他卻搖搖頭,直嚇得方家上下魂飛魄散。
  " 少廢話。" 鄭鳶走過去壹腳踢在他小腿上," 無事嚇人做甚?該幹嘛幹嘛。
  "
  氣得王太醫渾身哆嗦,可想想自己那不爭氣的嫡孫,只得忍氣吞聲,直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又喚人取來紙筆,寫下兩紙藥方:" 按此抓藥,三碗煎壹碗,每日兩次,連服十日,當無恙。" 方孝賢大喜,趕緊找人去抓藥。
  " 那這肋骨呢?" 鄭鳶問道。
  " 卻要先接骨,只是老夫年事已高……"
  " 知道了,我來接。" 沒等他說完,鄭鳶已打斷他的話,站了起來。
  " 妳?" 方孝賢壹楞。
  倒是王太醫恍然狀:" 這倒使得,聽聞鄭小旗悍勇,想是自有經驗。"
  " 少來這壹套,我那是幼時不經事,家中又不管,每次打架骨頭斷了都是自己接。" 鄭鳶臉壹紅。
  聽得這話,眾人倒不多想,壹旁的方綺彤倒是知道他幼時雖處富豪之家,卻如野孩子壹般,不由的心中隱隱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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