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剛準備邁步走出衛生間，韓雅芝又猶豫了，她打開包，看著那條粉色蕾絲內褲，心裏天人交戰。
　　"也許…也許他只是在嚇唬我…"她喃喃自語，聲音微不可聞。
　　沒有內褲的感覺實在太過羞恥，尤其是對壹個端莊的女教師來說。
　　"我是壹名人民教師…"韓雅芝白色針織衫下豐滿的胸部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怎麽能…怎麽能真的不穿內褲去上課…"
　　"反正他在初中部，總不能…"韓雅芝這樣安慰自己。
　　她深吸壹口氣，還是顫抖著手指將內褲穿上。柔軟的蕾絲貼著她的私密處，給了她壹絲安全感。她整理好裙擺，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平常壹樣優雅得體。
　　下午的課堂上，韓雅芝強撐著繼續授課。她站在講臺上講解著李白的詩詞，聲音依然溫柔動聽，舉手投足間依然散發著知性的魅力。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當手機震動壹下，她的心就會狠狠地揪緊。
　　張天宇的消息不斷傳來：
　　"舅媽，妳聽話了嗎？"
　　"舅媽，您有按我說的做嗎？"
　　"舅媽，妳最好別騙我。要是讓我發現妳說謊…"
　　韓雅芝只是敷衍地回復"在上課，等會兒再說。"，或者"嗯。"，"我沒騙妳。"。
　　她抱著僥幸的心理，並不覺得張天宇真的能檢查自己。
　　而且，她剛才在衛生間特意拍了幾張沒穿內褲的下體照片，雖然無比羞恥，但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也能勉強應付壹下這個小惡魔壹般的外甥。
　　然而在最後壹節課即將開始時，辦公室門口突然響起壹個熟悉的聲音。
　　"舅媽。"張天宇站在門口，怯生生地叫道，聲音中帶著少年特有的稚嫩，"我今天最後壹節是體育課，來找您寫會兒作業。"
　　韓雅芝擡起頭，瞬間感覺血液凝固。
　　只見張天宇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瘦小的身材讓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小。他的臉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但那雙眼睛裏卻閃爍著只有韓雅芝能看懂的危險光芒。
　　辦公室裏其他老師都擡起頭，看著這個乖巧的男孩。
　　"這是妳外甥啊？"隔壁辦公位的李老師笑著問，"還挺可愛的。"
　　韓雅芝強迫自己露出壹個微笑："嗯…是我老公的外甥，在初中部讀初三。"
　　辦公室裏還有幾個老師在。他們擡頭看了看這個初中部的學生，又低下頭繼續忙自己的事情。沒人註意到韓雅芝微微發白的臉色。
　　張天宇從書包裏拿出作業本，在韓雅芝辦公桌旁坐下。他打開數學作業本，認真地做著題目，看起來乖巧又安靜。
　　韓雅芝強迫自己繼續批改作業，但手中的紅筆卻微微發抖。她能感覺到張天宇時不時投來的飽含深意的目光，讓她的內心止不住的顫動。
　　過了幾分鐘，張天宇突然把作業本往韓雅芝面前推了推："舅媽，這道題我不太明白。"
　　韓雅芝低頭看向作業本，瞬間僵住了。在這道數學題的空白處，赫然寫著："舅媽，妳有沒有按我說的做？"
　　韓雅芝的心跳幾乎要停止，她強迫自己保持平靜的語氣："這道題啊，妳看這裏…"她拿起紅筆，在作業本空白處寫道："妳…妳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
　　張天宇接過作業本，又在下面寫道："我不都說了嗎？最後壹節課是體育課，我就過來了。舅媽，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她的手指微微發抖，拿起紅筆在作業本上寫道："這裏這麽多人…妳別鬧。"
　　張天宇若無其事地接過作業本，繼續寫道："到底穿沒穿？舅媽，妳是不是忘了那些照片？"
　　韓雅芝看到這行字，感覺呼吸困難。她能感覺到蕾絲內褲貼在皮膚上的觸感，此刻卻像荊棘壹樣刺人，提醒著她的"不聽話"。
　　她的手指緊緊攥著紅筆，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勉強的在作業本空白處寫道："有什麽事…回家再說，好嗎？"
　　"我現在就要知道！"張天宇在本子上重重地寫道，力道之大幾乎要劃破紙張，"否則…"
　　韓雅芝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逃避下去了，只能在本子上顫抖著寫道："對不起…我…我確實穿了…"
　　張天宇看到這行字，臉色瞬間陰沈下來。
　　韓雅芝註意到外甥的反應，連忙又在本子上補充："妳別生氣…我…我真的不敢在學校…"
　　張天宇冷冷地看了她壹眼，然後若無其事地把椅子往前挪了挪，靠近舅媽的辦公桌。他裝作認真寫作業的樣子，右手卻悄悄伸向韓雅芝的大腿。
　　韓雅芝渾身壹僵，但因為辦公室裏還有其他老師，她不敢有太大動作。她只能強裝鎮定，繼續手中的批改工作，但握著紅筆的手指卻微微發抖。
　　張天宇的手隔著黑色長裙撫摸著韓雅芝的大腿，指尖肆意地在絲襪包裹的肌膚上遊走。
　　他的動作很隱蔽，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時而輕撫，時而揉捏。
　　"韓老師，這道題我還是不太明白。"張天宇突然開口，聲音天真無邪，"您能給我講講嗎？"
　　韓雅芝被迫俯身湊近作業本，這個動作讓她豐滿的胸部不可避免地壓在桌面上，在米色針織衫的包裹下形成壹道誘人的弧線。
　　突然，她感覺到壹只手悄悄伸到了她的裙底。她瞬間渾身僵硬，但又不敢有太大反應。那只手順著她的小腿慢慢往上滑，所到之處激起壹片雞皮疙瘩。
　　韓雅芝死死咬住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
　　張天宇的手指輕輕劃過她光滑的皮膚，挑逗著她的神經。
　　"天宇，妳看這裏…"韓雅芝顫抖著聲音解釋題目，試圖轉移註意力。但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隔著絲襪輕輕揉捏著她敏感的肌膚。
　　張天宇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私密處，隔著內褲輕輕按壓。韓雅芝感覺渾身發軟，她不得不用手撐住桌子才能保持坐姿。羞恥和快感讓她的臉頰泛起潮紅，貝齒輕咬著下唇。
　　時間壹分壹秒地過去，韓雅芝感覺度秒如年。張天宇壹邊裝作認真寫題，壹邊不斷用手指挑逗著她。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腿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張天宇的動作越發大膽，手指隔著內褲來回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韓雅芝幾乎要崩潰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正在不受控制地變得潮濕。她緊緊夾住雙腿，試圖阻止那只作惡的手，卻被張天宇強行分開。
　　隨著時間推移，韓雅芝的身體越發敏感。她的乳頭在胸罩的摩擦下已經變得堅硬，雙腿間的蕾絲內褲已經完全被淫水浸透。張天宇的手指靈活地揉捏著她的陰蒂，時而輕柔時而用力，讓她的呼吸變得越發急促。
　　終於，放學鈴聲響起了。韓
　　雅芝如釋重負，但張天宇的祿山之爪也終於收斂。
　　韓雅芝趁機緊緊並攏雙腿，將那只作惡的手擠了出去。她的臉頰依然泛著不自然的潮紅，額頭上還帶著壹層細密的汗珠。
　　張天宇若無其事地收回手，裝作認真做題的樣子。他的臉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仿佛剛才什麽都沒發生過。
　　"下班了下班了！"李老師伸了個懶腰站起來。
　　辦公室裏的老師們陸續收拾東西離開。
　　"啊，已經這個點了。"壹個女老師註意到韓雅芝沒有動，"韓老師，妳不走嗎？"
　　韓雅芝勉強擠出壹個微笑："我再給天宇講會兒題，他數學不太好。"
　　"妳們家小朋友真乖。"另壹個男老師笑著說，"現在的孩子大多都沈迷遊戲，像妳外甥這樣主動學習的真不多了。"
　　韓雅芝禮貌地回應著，臉上掛著矜持的微笑，只有她知道這個外人眼中瘦小可愛的外甥剛才做了多麽下流的事情。
　　"韓老師辛苦了，別太晚啊。"最後壹個老師也離開了辦公室。
　　腳步聲漸漸遠去，辦公室裏只剩下韓雅芝和張天宇。
　　張天宇站起身，慢慢走向門口。
　　韓雅芝緊張地註視著他的背影，聽到"哢嗒"壹聲，門被反鎖了。
　　"現在，"張天宇轉過身，嘴角勾起壹抹冷笑，"我們來算算舅媽不聽話的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