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胴體

袖幻起香

古典修真

不是全本我不發,覺得好嫩就>>>>>>頂
第壹卷 第壹章。
黛雪趴在床上,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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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玫瑰胴體 by 袖幻起香

2018-8-2 06:01

第八章。
  黛霜看見莊文浩向她走過來時,她知道自己又垮了。
  實際上,這已經不是兩個人在跳舞,而是靈魂與肉體,激情與理性,痛苦與歡悅,回憶與現在的壹次較量。
  他的手在她纖柔的腰際若有若無,然而她卻無法避開它。仿佛這不是壹只手,而是壹支火炬,映亮了她,炙烤著她。
  她不想看他的臉,看那雙空洞的眼睛;她想鄙夷他;她想把他扔在舞廳的正中,讓他丟人現眼。但是她做不到,她太虛弱了,而他又太強大了。他的眼睛像流水壹樣漫過她的肌膚,帶來壹種麻醉感,使她的手指冰涼,面色蒼白。
  莊文浩什麽也沒說,從壹開始就什麽也沒說,他知道該怎樣向壹個恨著他的女孩懺悔,他感覺到了她的憤怒,羞辱,掙紮,然後是順從,委屈和怨恨。她的手掌在他的掌心裏顫抖著,他沒有撫摸它,而是任其自然。
  兩年的國外進修生涯中,莊文浩從壹個狂熱的醫務工作者發現了身體中活躍的另壹個自我:男人。
  在人生地疏的異國他鄉,在最初的孤苦艱困中,莊文浩被思念和悔恨交織的感情折磨得夜不能寐,在失去之後,他才發現:那個如同柳葉壹般的少女深深地左右了他的壹切。
  那些金發碧眼的外國女郎,雖然更開放更性感,但她們只是壹種風景,確切地說,是壹種幻象,她們無法織入他的夢,無法安慰他的寂寞的靈魂,這是壹個男人的夢和靈魂!
  而男人的肉體就像是壹把瘦吉它,撫摸會使它高歌。
  那個白皮膚的女孩子叫瓊。琳達。蘇珊,還是什麽?她的雙乳聳立著如同兩只鴿子,但他無法體驗到溫柔。那個金色的須毛三角區誇張地逼近他,散發出的氣味差點令他窒息。但是他興奮了,他的身體緊張起來,高矗著,吶喊著,需要進入壹種蒙昧、混沌的狀態裏面去。於是他像個角鬥士壹樣把人高馬大的白種女孩掀翻在床上,他的粗暴引起對方濃厚的興趣。但她的要求是壹種貪婪的、機械性的要求,她的金屬質地的嗓音傷害了他。交合在壹起的兩具肉體分解成若幹個毫無意義的器官,如同機器的零散的部件。
  不斷地顫栗,湧射和抽搐帶給他的肉體麻木的愉悅,然而在靈魂深處,他聽見來自壹個遙遠而親切的花園中的小夜曲,宛如壹條小溪汀淙的水鳴,而他更像壹個遠走他鄉的過路的孩子,聽見了母親的召喚。
  在臨床實習時,莊文浩被自己身體的墮落嚇得目瞪口呆,因為他已經無法平靜地面對壹個女人的身體(壹個器官),不管她是老的,還是年輕的,胖的還是瘦的,醜陋的還是漂亮的。
  他站在那裏,身體如同壹匹野馬奔騰嘶叫。他伸出手去時,會發現自己不是在研究它,而是在撫摸!他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頭冒虛汗,似乎是在完成對自己的撫慰,是壹種靈魂上的手淫,身體的快感在壹頂檢查結束後帶來小小的疲倦和快感,以及更多的要求。
  他和許多女病人發生了關系。開始時,壹個女人的美會帶給他更多的快樂,但這種形式主義的東西逐漸喪失了意義。到後來,他只需要壹種實實在在的肉體的快感,甚至連快感也不那麽明顯了,面僅僅是壹項工作。這項工作就是周而復始的循環,仿佛被罰的西緒費斯玩命地從山腳向山頂推著壹塊石頭壹樣。
  同時,在這種單調氣味的血液沖動,肌肉緊張的勞碌過程中,莊文潔自卑地認為:他的身體尤其是他男性的生殖器,被那些充滿獵奇心理的白種,黑種人們當作了壹件藝術品。他們懷著非情欲的熱情玩弄,撫摸著它:“哦,它真像壹只博物館裏的鼻煙壺!”然後,她們以同樣的姿態用自己的身體接納了它。當他賣力地向她們的深處挺進時,他發現:這些強壯而豐滿的女人們幾乎要睡著了。唯壹的壹次,他在認真地挑選之後,意外地收獲了壹個日本女人。相同的膚色和相近的民族習慣,使他們兩個在開始時顯得像初戀壹樣愛羞。但在接下來的赤裎相見的狀態中,日本女人溫柔的撫摸使他完全放松了,在初期的迷醉中,莊文浩覺得自己回到了遙遠的故鄉,躺在他舒適的小床上,和他魂牽夢繞的小女孩黛霜共溫佳境。日本女人的含蓄的暗示,協調的配合,高潮時忘情的呻吟,完全使他體味了靈肉激蕩的舒暢感。他忘情地吻著這個年齡不辨的女人的眼睛,鼻子,耳垂和雙唇,當他輕柔地含著她的深褐色的乳頭時,他壹邊興奮地湧泄著,壹邊孩子壹樣地哭了。
  黛霜十分默契地把胳膊伸進莊文浩的臂彎裏,偎著他,兩人像壹對甜蜜的戀人壹樣。莊文浩身上仍舊是那種熟悉的香味,聞著它,黛霜不由自主地有些感動,但是她對自己說:
  我不能原諒他!
  莊文浩異常敏感地覺察到了黛霜的平靜。薄薄的連衣裙裏包裹著那具幼蟬壹般嬌嫩的身子,引起他無限的渴望。他曾經多麽熟悉它,它的清涼的皮膚,柔軟的芳蕊及其淡雅的幽香;它的激動中緋紅的顏色;它的高潮中的潮濕。他太熟悉了,因為在與其他女人的每壹次鬼混時,他都仿佛觸摸了它!
  初夏的夜晚微風習習,拂蕩著她的發絲,在莊文浩的肩頭撩撥著。
  沈默在兩人之間小心翼翼地維持著,誰也不想打破它,因為沈默或者導向毀滅,或者爆發激情。
  仍舊是那間小屋,仍舊是以前的布局,仍舊是那淡淡的香氣。
  黛霜看見莊文浩開門時猶豫了壹下,然後什麽東西堅定了他的意誌。
  門開了。
  門關了。
  莊文浩向前跨了壹步,猛地轉過身來,黛霜看見的是壹張扭曲的臉。他抓住了她的更加豐腴的肩頭,弄疼了她,但她居然感到壹種從末有過的興奮和渴望。
  莊文浩粗魯地抱起她,把她扔在床沿上。黛霜感覺到他的手伸進了裙子下面,她的內褲被用力扯了下來。她想說:不!然而喉嚨被壹種更強的意誌堵住了,同時,她的無力的身體壹下子濕潤了,泛濫了!
  在壹陣艱澀的疼痛中,她的身體被壹個硬挺之物拓開,向裏推進,向她的生命之源深入。壹種極度的愉悅感迅速漫過了她清醒的意識,使她失去了肉體,失掉了理性,在激情的犁鏵的耕耘中,沈睡的濃郁的翻湧而起的泥土遮住了壹切創痕,使她置身於春水般清新的感覺裏,傾聽身體像壹把小提琴壹樣流溢而出的抒情的樂章。
  莊文浩狂風掃落葉壹樣地沖撞著,進攻著,他的粗暴和魯莽比柔情脈脈的撫慰更徹底地融化了黛霜心中的怨憤,並立刻溫曖了,撫平了她的傷痛。
  兩個人在同壹時刻湧向了高潮,黛霜用雙膝緊緊地抱住他的濕漉漉的臂尖,在徹底的忘我狀態中,她覺得體內空空蕩蕩,而他是那麽小和軟弱。她需要更強大的更飽滿的充滿!
  激情的波濤正壹浪壹浪地沖上來,莊文浩殘忍地從她身體裏抽出了。黛霜大叫:不!不!但是他果斷地抽出了。
  絕望和慢慢恢復的理智所意識到的屈辱如同壹記重錘落在她的胸上。黛霜用雙手蒙住了雙眼,她的無助的雙腿和被摧殘的花蕊淩落地撒在床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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