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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摘花公子 by 書吧精品

2018-8-25 06:01

(四)氣勢洶洶爭美人
  成虎壹邊向前跑著,壹邊想,此次出門,不知何日歸來。應該和親朋好友告別壹下。尤其是太子,太孫,還有幾個狐朋狗友,還有那些相好的。最該去看壹眼近日才親熱起來的那個大美人。但壹想到這次出門,可不是遊山玩水,風風光光的,而是被老爹趕出去的,讓人家知道,自己的顏面可全沒了。還是別看了吧。
  正想著呢,前邊人影壹閃,有人叫道:「小候爺,妳這是去哪兒耍去呀?」成虎勒住馬,見馬前站個熟兒人。五十多歲,壹雙綠豆眼,閃著狡黠的光。
  肩上背個包袱。別看人生的矮小,壹部山羊胡子倒挺長的。
  成虎壹瞧他的尊容,哈哈大笑,說道:「飛天老鼠,妳這老小子白天出來幹嘛?老鼠不是在晚上出洞嗎?」飛天老鼠嘿嘿壹笑,低聲說:「小侯爺,幹我們這行的,也不能總在大白天睡覺的,也得常出來摸摸行情,找找肥羊什麼的。不然的話,冒然出手,搞不好,老鼠就成死鼠了。」成虎說:「遇見妳正好,正有事找妳呢。」飛天老鼠說:「小候爺有何吩咐。」成虎低聲說:「把妳那些寶貝兒送我壹套。讓我也學學妳的本事。」飛天老鼠笑道:「小候爺,怎麼,妳也手癢了嗎?要是被人家抓住,定遠侯可會大發脾氣的。到時連小老兒我也得去坐班房。」成虎哼道:「老小子,妳看不起我?本公子有那麼差勁嗎?妳教我的輕功,我現在練得比妳還好呢。」飛天老鼠說:「好吧,萬壹妳失手了,千萬別把小老兒供出去。妳有侯爺保著,什麼事沒有。小老兒弄不好就得被砍腦袋,連鼠子鼠孫都會倒大楣的。」說著,很不情願地把肩上的包袱遞給成虎。
  成虎打開壹看,裏邊的東西還真全。什麼問路石,迷香,迷藥,彈弓,各種鑰匙等等。成虎突然問:「老鼠,怎麼沒有春藥呢?」老鼠笑了,笑得很難看,說:「小候爺,小老兒的興趣在於偷,對女人不感興趣。再說,我都這把年紀了,帶那玩意幹什麼。」說著,捋捋山羊胡子。
  成虎再壹打量他,見他老得隨時都能咽氣的模樣,便又笑了。嗯,這樣的體格,是缺少征服女人的本錢。
  成虎故意逗他說:「老小子,謝謝妳這包東西,等我回來,我壹定請妳去藏春院玩個痛快。」說著,要縱馬而去。
  老鼠問道:「小侯爺還沒說要到哪裏快活去呢?」成虎做出壹派高雅的樣子,沈吟道:「本公子要去作詩。蘆溝曉月,西山霽雪,玉泉垂虹,都是風光無限好呀。」老鼠嘻嘻壹笑,說道:「小候爺,我看妳還是去藏春院看看。海堂紅被人抱著的風景更好。」成虎壹聽,極不舒服,問道:「老小子,妳說海堂紅被誰抱著?快說。」老鼠停頓壹下,說:「就是妳的好朋友紀龍呀。」成虎聽了,呸地壹聲,罵道:「他媽的,這個兔崽子,專門跟本公子過不去。本公子寧可跟壹只老鼠做朋友,也不跟他做朋友。」老鼠點頭道:「那是,那是。小候爺有眼光。」成虎又問:「那個兔崽子什麼時候去院子的?」老鼠說:「昨天掌燈時就去了。現在還沒有走呢。壹直在海棠紅的房裏不出來,好像要住壹輩子。」成虎大怒,說道:「他媽的,他竟然在那兒過夜了。不把他打成豬頭,本公子就跟他壹個姓。」說罷,拔轉馬頭,向北而去。
  老鼠在後邊喊道:「小候爺,他武功厲害,妳只可智取,不可武鬥。」成虎聽了,也不答話,他此刻只想上藏春院。
  到了藏春院門口,翻身下馬,大模大樣往裏闖。裏邊的龜奴急忙迎上來,討好地說:「小候爺,是哪陣香風把妳給吹來了,妳老人家這陣子可快活。」成虎這時已經冷靜下來,說道:「王九呀,妳嘴巴越來越甜了,我應該跟趙媽媽說,給妳加錢了。」王九壹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說道:「那敢情好了。小的給妳跪下了。」成虎笑道:「跪下就免了。快叫海堂紅出來見我。」王九壹臉苦色,說道:「小候爺,海棠紅她正有客人。小的還是給您找別的姑娘吧。這幾天又來了幾個新的。嫩得能掐出水來。」成虎冷哼壹聲,說道:「我就要海棠紅伺候我。」王九苦笑道:「小候爺,妳可難死小的了。妳和那位紀公子都是大人物,小的哪個也不敢得罪呀。得罪哪個都吃不了兜著走。」成虎說:「那妳就閃在壹邊,閉眼裝瞎子。本公子自己去找那個兔崽子算賬。」說著,逕直向後院走去。
  王九知道攔不住,知道這兩位公子壹見面,又得鬧個天翻地覆。京城裏有誰不知道傅公子跟紀公子是天生的對頭。壹見面,不是吵就是打的。他王九束手無策,連忙去叫趙媽媽了。
  再說成虎,壹進後院,沿著回廊來到壹個花圃前,便聽到二樓上的男女的笑聲。男的笑得狂妄,女的笑得淫蕩。成虎聽了,氣惱不已。
  他還是很機靈的。他先瞅瞅跟前的地形,又思索壹會兒。仰望那個打開的二樓的窗戶,正要行動時,突然從懷裏掏出壹個藥丸吃下。定了定神,這才身子壹縱,上了半空,身子再壹橫,飄入窗子,穩穩地落在海堂紅屋裏。
  屋裏的情形讓成虎想罵娘。壹張檀木椅子上,坐著壹位少年公子,他懷裏橫坐著壹位美嬌娘。他壹手摟她腰,壹手執杯,正笑嘻嘻的勸酒呢。不用說,這兩人正是成虎的對頭紀龍跟藏春院的紅牌海棠紅。
  成虎笑道:「好快活呀,大下巴,聽說妳近日頭頂上生瘡,腳底下冒膿,怎麼還沒死呢。」紀龍壹見是他,也是不爽,推開海棠紅,回敬道:「大雞巴,妳還沒死,老子怎麼能先死呢。」成虎不客氣地在壹張椅子上坐下,說:「我說大下巴,我又不是妳爹,妳老跟我學幹什麼?」紀龍惡狠狠地盯著他,猛灌了壹杯酒,吼道:「大雞巴,老子什麼時候跟妳學了?」成虎瞪了壹眼旁邊微笑的海棠紅,說道:「還說沒有?我鬥雞,妳也鬥雞。
  我玩鳥,妳也玩鳥。我騎馬,妳也學騎馬。我逛窯子,妳也跟著逛。妳說,天下有那麼巧的事嗎?」紀龍瞪了瞪眼睛,說道:「憑什麼說是我學妳。我看妳是跟我學才是。只不過妳小子手腳快,事事都搶了先。我落在後頭了。」成虎說:「妳明明知道我包了海棠紅三個月,妳怎麼還來嫖她。妳這不是明擺著跟我過不去嗎?今天,這事不弄明白,妳小子別想走出這屋。」紀龍站起來,指著成虎說:「她又不是妳老婆,妳管得也太寬了吧。她願意跟我,我也沒辦法。」成虎很嚴肅地望著海棠紅,慢慢地而有力地說:「海棠紅,妳說,妳願意跟他還是跟我。」海棠紅擺弄著手帕,壹會兒瞅瞅成虎,壹會兒瞅瞅紀龍,壹臉的為難,半天才說:「兩位公子都是人中之龍,都是世間壹等的好男子。奴家只有壹人,叫我如何選擇呢?」成虎壹笑,說道:「既然妳為難,我有個辦法,保證大家都滿意。」紀龍跟海棠紅便都望著成虎。成虎胸有成竹地說:「大下巴,妳不是總和我對著幹嗎?總不服氣是吧。今天咱們再比比本事,誰本事大,誰留在這屋。敗了的,滾他媽的。」紀龍壹跺腳,粗聲說:「行,老子跟妳玩到底。我就不信,我堂堂的錦衣衛指揮使的公子,會輸給妳壹個小毛孩子。」成虎笑道:「少在我面前賣老。妳不過大我十歲而已。多浪費了十年的糧食嘛。俗話說,搖籃裏的爺爺,拄拐杖的孫子嘛。」紀龍知道自己鬥嘴鬥不過他,便說:「妳說吧,妳想怎麼比?」成虎說:「為了公平起見,咱們比三場。這三場的內容都是對妳有利的。
  壹聽對自己有利,紀龍眼睛裏閃光,說道:「妳會那麼傻嗎?」成虎說:「咱們這三場,分別比試床功,酒量,武功。」紀龍有了興趣,武功跟酒量自己穩操勝券。便湊近他,問道:「妳說說,具體怎麼個比法?」成虎瞇眼笑道:「很簡單。床功嘛,咱們壹人找壹個姑娘,同時幹進去,誰先完蛋,誰就敗了。酒量嘛,更簡單了,咱們壹起喝酒,我喝壹碗,妳喝壹碗,誰先倒下,誰就敗了。武功嘛,也容易。咱們雖然是對頭,可我實在不想傷妳。
  咱們點到為止。雙方較量起來,只要壹方被打倒,另壹方就算敗了。妳看,這三局怎麼樣?」紀龍摸摸大下巴,心說,今天我是贏定了。多次的失敗的窩囊氣,終於可以出壹出了。為了更有把握,他提出:「這三場的順序,要調壹下。要先比武,再比酒,再床功。
  成虎爽快地回答:「好,就這麼辦。讓海棠紅當證人。誰要他媽的賴帳,叫他全家死光光。讓他被最醜的壹群女人輪奸死。」紀龍跟成虎擊掌立誓,重復道:「賴帳的,全家死光光,被醜女輪奸死。」壹邊的海棠紅聽了,差點笑出聲來。她饒有興趣地望著這兩個為她打架的男人,她感到非常得意。為了表示對英雄的敬意,海棠紅親手倒了兩杯酒給二人。
  紀龍接過,壹仰脖,壹乾而盡。臉上充滿英雄得誌的氣概。成虎放下酒杯,放在桌上。笑瞇瞇地說:「美人,這杯酒是得勝酒,本公子壹會兒得勝歸來再喝。壹會兒,妳要脫光衣服,要好好伺候我呀。」海棠紅嫵媚地壹笑,說道:「只怕奴家沒那個福氣呀。」紀龍喝道:「大雞巴,做妳的大頭夢吧。壹會兒,她伺候我時,妳在旁邊瞅著。」成虎撇嘴笑道:「好呀,就看看誰在旁邊看戲了。」紀龍握握拳頭,說道:「少廢話,咱倆開練吧。」說著冷笑著。
  成虎說聲:「比武開始,跟我來吧。」紀龍問:「到哪裏去?」成虎不答話,身子飛起,從後窗躍出。那窗子本是關著的,成虎撞開後,人過去了,窗子又自動關好。
  紀龍見狀,也依樣畫葫蘆。這老兄的輕功太差了,人是出去了,不過窗子沒有自動關上。因為他撞得力量太大,他落地時,窗扇也跟著落地了。
  海棠紅跑到窗前叫道:「哎呀,我的窗戶呀,很貴的呀。」紀龍不理她。他落地後,眼前沒了成虎的蹤影,他東張西望,正準備擡頭。
  突然感覺頭頂生風。明白有東西砸來。便靈活地閃躲。哪知,對方算準他要躲的方位,早在那個方位的上空扔下瓦片。躲閃不及,連續幾塊瓦準確地砸在頭頂上。雖然他武功不錯,畢竟沒有練過鐵頭功,這幾塊瓦片砸得他暈頭轉向的。這還不算完,成虎在他壹猶豫時,又把壹個鳥窩擲到他頭上。
  鳥窩不是什麼重物,不會傷人。偏偏裏邊是壹窩鳥蛋,相撞之下,蛋殼盡破,汁液在紀龍的頭頂象小溪壹樣,四散流淌。黃色的液體,淋淋漓漓的,害得紀公子睜不開眼睛。正想用手去擦壹把,只聽成虎叫道:「我的兒,暗器來了。」說著,風聲又起,紀龍雙掌揮動,把幾塊瓦拍得粉碎。
  哪想到,他顧了前邊,顧不上後邊。在他忙活的同時,成虎從天而降,人在半空,便憋足力氣,雙腳齊動,結結實實地踢在紀龍的肩上。紀龍猝不及防,被踢得向前急沖,成虎生怕他不倒,追上去,又加了壹腳。這下,紀龍不倒也不行了。
  撲通壹聲,紀龍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成虎拍手大笑道:「大下巴,沒吃早飯,也不用著吃泥吧。」紀龍爬起來,用袖子擦臉,怒視成虎,罵道:「臭小子,大雞巴,妳耍詐。
  不算數。」成虎壹笑,說道:「大下巴,妳想賴帳怎麼的。咱們事先說的好,只要能把對方打倒就算贏。可沒說不讓使詐。」紀龍不服氣地說:「說好是比武,可不是比詐。」成虎教訓道:「妳沒長腦袋嗎?扔瓦片不就是暗器嗎?暗器不算武功嗎?我用腳踢妳,不算武功嗎?我又沒找人幫忙。
  紀龍怒道:「第壹局妳不算贏。我不服氣。」成虎說:「好吧,咱們來比第二局。妳還有機會。」說著,身子拔起,飛回屋中。
  紀龍也不甘示弱,也學他飛起,由於輕功有限,高度不夠,雙手勉強抓住窗臺,再來個空翻,翻入屋中。
  屋中,成虎抱著海棠紅,讓海棠紅餵自己喝酒。海棠紅拿起杯子,向他嘴上湊去。成虎搖頭道:「不要這樣的。用妳的嘴來餵。」海棠紅是個風月老手,乖乖地含了口酒,印在成虎的嘴上。成虎壹邊接受美酒,親著美女的香唇,壹邊揉著海棠紅的奶子,揉得海棠紅直哼哼。顯然是擰到奶頭了。
  紀龍壹進來,海棠紅便離開成虎。去端來壹盆水,給紀龍洗臉。成虎瞅著紀龍的狼狽樣兒,笑了壹陣兒又壹陣兒。海棠紅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
  等紀龍收拾好,像個人樣了。成虎便叫人去搬四壇子酒。都是這院子裏最好的酒。平常客人是喝不到的。
  兩位公子坐在桌上,面對著面。不同的是,紀龍衣服沾滿塵土,額前濕了些頭發。神情是兇惡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瞪的人自然是成虎了。而成虎面帶微笑,很同情地望著這位老兄。
  二人也不說話。海棠紅坐在側位,笑瞇瞇瞅著兩人鬥酒。
  紀龍冷哼壹聲,抱起壹個壇子,嘀咚咚嘀咚咚的,壹口氣喝了半壇,才放下。酒水沾滿了下巴,又落上衣服。他望著成虎,想看看他是怎麼把這壇酒喝下去的。
  成虎笑笑,把酒倒在碗裏,壹碗壹碗的喝,喝到半壇時,也停下來。挑釁似的瞅著紀龍。紀龍大驚,心說,怪了,這小子平時喝半壇就鉆桌子底下。今天,怎麼這麼大酒量?莫非他又在耍詐。
  見對方在望著自己,便又抱起壇子痛飲起來。這次,他站了起來,酒水便像河水奔入他的嘴裏。壹直把酒喝乾,他才放下壇子。
  成虎照樣是用碗喝,把剩下的半壇也幹了。紀龍壹見,心裏更沒底了。今天怪了事了,這小子喝了壹壇酒,臉都沒變。莫非他喝的是水嗎?
  有了這個懷疑,在繼續鬥酒前,紀龍仔細查過兩壇酒,確定是真酒,這才放心。可心中的疑惑卻不能解開。
  這功夫由不得他多想,喝吧,壹定得喝倒這小子。自己的酒量,最多能喝壹壇半,過了這個限,自己就趴下了。他硬撐著,他非得讓這小子先倒地不可。
  他又喝了半壇,已經頭暈目眩,身體直搖晃了。而成虎還是老樣子,面不改色,很從容的壹杯接壹杯的,把半壇喝完。紀龍壹咬牙,又大喝起來。沒喝壹會兒,便身子壹歪,咕咚壹聲,摔倒在地。壇子也啪地壹聲,掉到地上,摔個四分五裂。酒撒了壹地。
  海棠紅叫道:「哎呀,我的屋子呀,晚上怎麼睡呀。這麼大酒味兒。」成虎過來摟住她,說道:「咱們換個屋吧,有幾天沒幹妳了。家夥事老是硬。」海棠推拒道:「公子呀,妳的玩意太大了,奴家有點吃不消呀。」成虎抱起她,笑道:「常吃就行了。」海棠紅風騷地笑著,問道:「公子,那紀公子怎麼辦?」成虎親壹下她的臉,笑道:「好辦。咱們換個屋親熱,叫人把他擡到那屋。
  用水潑醒,讓他看看本公子的床上功夫。準保讓他佩服的跪下喊我做爺爺。」海棠紅媚笑道:「公子,妳的鬼主意真多。奴家佩服死了。」成虎色色地笑著,說道:「我要的不是妳佩服死,而是另壹種死。妳那另壹種死的樣子,能叫男人把魂都丟了。」海棠紅不依地捶著成虎的胸膛,嗲聲嗲氣地說:「公子,妳說的奴家都害羞了。」成虎笑道:「羞什麼羞,被家夥事插進去時,怎麼不羞了?叫床聲那麼大,整個京城都能聽見。」說著,將海棠紅抱進別的房間。他要用實力,讓這個騷浪的美女臣服於自己的不倒金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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