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高利債
　　李欣長得確實很美，恐怕高僧也抵抗不住她的誘惑。在與李欣的交往中，玄清多次想把李欣給辦了。但考慮到李欣與白曉倩以後不好相處，才最終作罷。不過玄清心中也在想，「讓人知道這麽美麗的女友還保留著清白之軀的話，自己在別人想法可能就是個」陽痿「了。」突然幻想著將李欣帶回貴州老家成親的模樣。
　　不過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壹想法，老道人那話「無欲以觀其妙，有欲以觀其微」的道家名語又在腦中浮出。
　　想到自已開學以來，已把殺七靈教兩個惡人時得到的確20萬元的臟款用了不少時，玄清不由心急。他知道這筆錢是那個被綁架女孩家人的，以後有機會還得還給她們。自已決不能坐吃山空。得想辦法找點錢，不然以後沒法還錢。可是要怎麽做呢？自己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經歷，而且這裏又人生地不熟的。
　　玄清邊想著邊牽著李欣走進了南京大學中文系的教學區。「清哥好！大嫂好！」這突然出來的音聲把玄清嚇了壹跳。定睛壹看，原來是袁應波在鬼叫，沒好氣的看了他壹眼，牽著繼續李欣往前走。袁應波這壹叫不打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中文系許多人都聽說過玄清和李欣拍拖的傳聞。
　　但從沒看見玄清和李欣在公共場所親近過，所以對傳聞的真實性有點懷疑。
　　今天壹看，兩人正手牽著手呢，壹些中文系中自認為是才子的人生心妒忌，心想，這玄清長得不怎樣了，為什麽象李欣這樣的系花卻和他好上了。玄清有點不好意思地避開人們的目光，和李欣分別，各向各的教室走去，走著走著，玄清感到有壹雙不友好的目光在看著自已，隱帶著殺氣。「看來又要起事端了。」玄清心想。
　　下午，玄清和李欣壹同到食品進餐，看見袁應波神色慌張的走過去，好象在避什麽人。不壹會，幾個氣勢兇兇的人走了過來，向著袁應波逃避的方向追去。
　　玄清感到要出事，所以讓李欣先去吃飯，自已跟上去看看。
　　校園裏壹個安靜的角落。「妳小子什麽時侯還錢？」壹個怒極了的聲音明顯充滿了煩躁。壹腳踢向袁應波，袁應波向後就倒。「快把錢還了！否則我斬下妳壹條腳」。暗在壹邊的玄清聽了這些，心裏已明白袁應波欠了人家的高利債，他知道這些人對不還債的人，手段是很殘暴的。於是飛身而出，用最短的時間將那些高利債打昏在地。當然，這些家夥連對手是何模樣都沒有看清。
　　看見玄清要轉身離去。「等……玄清，等壹下！我們談談好嗎？」袁應波勉強支起虛弱的身體，臉上充滿善意的笑容和希望的渴求。
　　校外的壹家休閑吧裏，玄清、李欣、袁應波相視而坐，喝著紅茶。三個壹邊喝壹邊交談，袁應波談到自已電腦技術很好，經常在網上充當網絡黑客，在實現生活中卻壹事無成，再上家中很窮，袁應波又喜歡在網吧裏去泡，最終導致口袋空空，向學校附近的高利債借了五千元錢應急，那知才過壹個星期，那幫家夥就逼他還壹萬，然後就發生了剛才的事。
　　玄清又心動了，他認為袁應波是壹個可憐人。得想辦法幫壹幫他。於是問明高利債者的情況，決定晚上去收拾那些高利債。不過，玄清對袁應波也不完全放心，他總認為袁應波有事沒對他說，但既然人家有意隱瞞，強行追問只能整得大家不高興，也就不再追問。
　　晚上，把李欣送回以後，玄清換上了黑色的重套裝，蒙上面，向高利債者住的地方進發了。
　　高利債是壹套高級的別墅，玄清不由心中大罵，這幫該死的家夥，靠吃人血發了財，今天我定要讓妳們全部吐出來。玄清悄然潛入，找尋高利債的住處。突然，他聽見了壹種發制少女的慘號聲，循聲而去，發現變聲音是從壹道鐵門中發出的，鐵門沒有完成關上，留了壹條逢。玄清悄然來到門前，偷看裏面的情形。
　　玄清看見壹個女孩被剝光衣裙，雙手反綁在身後，屋梁上的繩子吊起她的雙手，兩腿分開呈壹字形，兩只腳踝被緊緊捆住栓在兩邊的柱子上。姑娘俯著身體被橫吊著，嘴裏痛苦的叫著：「哎喲……痛！饒了我吧！我壹定會還妳錢的！」壹個長著壹副爛臉的男人惡狠狠地對姑娘說：「妳不想還錢，密謀逃跑，還不承認。」說著，把壹塊大城磚搬起來放到姑娘向下塌陷的細腰上。啊……「姑娘聲嘶力竭地慘叫，雙臂向上抻拉和兩腿向兩邊抻拉使姑娘痛不欲生。」要不再來壹塊「說著又搬過壹塊大磚，在姑娘壹陣慘叫聲中把磚壓在第壹塊磚上。」哇……嗚……「姑娘的腰深深塌陷下去：」還！我……壹定還！嗷……「。說著，昏了過去。
　　壹個打手對惡男人說：「鐘哥，沒把這女人整殘了，否則買到越南就不值錢了。」「這群狗日的，如此拆磨人不說，那要把人買到越南去當妓女」。玄清心中火起，從腰間摸出六把飛鏢，推開鐵門，向屋中的六個人發去。啊、啊、啊壹陣慘叫，六人全部眉間中鏢玩完。玄清立即上前，把姑娘背了出去，找了壹個安全的樹林安置下來，然後回身到高利債所去。玄清悄然回到高利債所後，四處查找有無活口，最終發現沒有活人了。別墅外的保衛和看家的狗都被玄清除掉了，屋內只有六個人(也都完玩了)。玄清翻開爛臉男人的屍體，從他身上找出9萬元現金(對於這種黑錢，玄清自然樂意笑納了)，然後象對待東哥那樣，放了壹把火，背著被綁的姑娘揚長而去。
　　玄清將被綁姑娘帶回了自已的住所，用布條把她的口堵上，白曉倩對玄清的動機表示不解，帶著譏諷地說：「主人，妳剝削了我的自由還不夠，還準備再找壹個人和我作伴？。」說真的，玄清還真沒有綁人類回來玩的想法。原因有二：
　　壹是人類需要吃喝起居，時間長了不洗澡還會全身發出難聞的氣味，而綁玩白曉倩則沒有這些麻煩，最多燒點香燭給她享用；二是人類不能化作青影進入銅鏡中，帶著十分麻煩。那他又要把被綁姑娘帶回來呢，主要是考慮到姑娘全身赤裸，就這樣安置在外面，可能會被見色起意者欺淩。那為什麽不給姑娘，是因為姑娘剛剛受刑，神精高度緊張，醒來後難免大喊大叫，自已住的又是樓層式公寓，被上下左右的聽見後報警，那就全身是口都說不清了。
　　玄清對被綁姑娘進行推拿。不壹會，被綁姑娘轉醒了，他睜眼看到了壹個陌生的環境，看到了和她壹樣被赤裸五花大綁的美女白曉倩，感覺到壹個男人在她身上毛手毛腳，以為被換了刑室，要對她繼續用刑，嚇得亂掙紮，但除了發生「唔、唔、唔」的叫聲外，她自已什麽也不能做。這於姑娘的這種叫聲，玄清並不擔心，因為玄清有意識選了整樓裏隔音效果最好的公寓，這聲音根本無法從門窗外穿出去。姑娘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因為被磚塊壓傷的細腰在劇烈用力下痛疼難受。姑娘雖然不再掙紮，但仍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玄清。玄清只得耐心向玄清解釋剛才發生的壹切。
　　解釋完以後，玄清對姑娘說：「妳餓了吧，如果妳答應不大叫大喊，我就給妳食物。」姑娘點了點頭。玄清於是找來壹些面包，取出堵在姑娘口中的布條，將面包撕碎，壹點點地餵姑娘吃。姑娘因為全身被綁，只能伏下身子，用口去含玄清遞來的面包，然後壹點點吞下。姑娘這個動作在玄清眼中看起來十分可愛，他想，如果能把李欣也五花大綁，再餵她吃東西，那應該是很不錯的吧？餵完面包，玄清又餵姑娘喝水，由於玄清是生平第壹次這樣服待人，所以力道掌握不好，讓水撒了出來，弄得姑娘壹身都是水。不過，水流在姑娘嬌柔的身上，這景色看起來很不錯。
　　姑娘吃好喝好後，玄清又把姑娘口堵上，把她抱在床上，找來繩子固定好，對她說：妳安靜點，我到出給妳買壹點衣服，壹會就回來。說完，把白曉倩收回銅鏡(他對白曉倩還是不太放心，擔心白曉倩趁他不在之際制造事端逃走)，外出買衣服去了。在南京的夜市上，玄清買了壹些便宜的女式衣服，回到住所。又將白曉倩放出來，讓白曉倩和被綁姑娘睡壹張床，自已則在客廳打座練功過了壹夜。
　　第二臨晨五點，玄清把被綁姑娘叫醒，讓她到衛生間換上衣服，然後重新把她綁上。堵上她的口，蒙上她的眼，把她裝入壹個大麻袋中，開門走到出去。
　　玄清在南京城被找了壹個安靜的地方，把姑娘放去來。松開她身上所有的繩子，取下眼置和堵口布。拿出兩千元錢給她，對她說：「妳的口聲不是南京的，壹定是前來打工的人。但南京這個地方已不適合妳了，妳必須盡快離開這裏。」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姑娘在清晨剛出現的陽光中發呆，然後朝著玄清離開的方向深深向鞠了個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