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秀蘭好象是要昏到了壹樣，全身軟軟的只能靠著大鵬另壹只手的托扶才能站穩。隨著大鵬每壹下的揉捏，她都會微微地從鼻子裏發出壹聲細細地呻吟聲，這種嬌弱的呻吟又讓大鵬的神經開始愈發的亢奮著。
　　大鵬已經完全的抵擋不住這種刺激的侵襲了。他覺著自己的身子已經開始要憋的爆開了壹樣。他突然的壹把攔腰抱起秀蘭，挺著大步就把她抱到田根兒的樹蔭底下，在壹塊還沒有被雨水淋濕的幹地方放下來。秀蘭的腦子早就開始混亂的不知所以了。她隱約的知道大鵬想對她做什麽。可她就是拒絕不了大鵬的這種舉動，甚至，連把眼睛張開都顯得那麽的困難。
　　小心的放下秀蘭。大鵬開始把她褂子上剩余的幾顆扣子都解開了。她那早就脹的鼓鼓的奶子壹下子沖破了小褂的阻擋，完全的都暴露在半空之中。因為懷上娃的原因，秀蘭的奶子已經脹的向壹個氣球壹樣鼓鼓囊囊的。兩顆硬硬地大奶子都脹的發出壹種紫紅色的顏色。就好象是兩顆大大的酸棗子壹樣點綴在白花花的奶子上。
　　看到這樣的情形，大鵬已經完全的失去控制了。他嘴裏哼哼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只是壹個勁兒的把身子湊到秀蘭身子上，兩只大手急迫地伸向了秀蘭的胸前，搓揉起她那對肥大而柔軟的奶子來。秀蘭被大鵬的大手摸的渾身又是麻又是癢的。奶子好象開始脹的厲害。尤其是奶頭，鼓鼓的就好象裏面有壹股水壹樣憋的難受。自從肚子裏懷上娃以後，她的奶子就開始壹陣壹陣的發脹，就好象是有壹股水兒在奶子裏壹樣，頂的奶子壹直都是木木的。
　　現在被大鵬這麽使勁地壹摸，秀蘭就覺著好象身子各處都開始透著那麽壹股子舒坦勁。甚至連奶頭子讓大鵬揪得發紫了都沒感覺到疼痛。不壹會，自己奶子上被大鵬捏的到處都是通紅通紅的。大鵬揉了好半天奶子，覺著自己好象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從嗓子眼發出壹陣像老黃牛壹樣的低沈喉聲，然後對著秀蘭的褲子就開始拼命的想朝下扒。
　　事情壹旦發展到根兒上了，秀蘭反倒是有些害怕了。她想反抗大鵬的這種過分的舉動，可不管怎麽地，這身子就是使不出壹點勁來。褲子開始壹點壹點的被剝離秀蘭的大腿，壹片壹片濃密而柔軟的黑草地開始完全的裸露在空氣中。不知道是下雨的原因還是其他的，秀蘭的褲檔裏到處都是濕濕的，在大鵬的手心映出很多潮氣來。
　　大鵬已經完全的有些崩潰了。在雨滴陣陣擊打在樹葉聲的陪伴下。他快速的把自己的褲子也褪到腳跟。然後頂著那根早就硬的發脹的東西，對準秀蘭的下體就準備戳進去。”跨啦……”壹聲驚雷突然的從天而降，震的寂靜的四空開始來回回蕩著這聲巨大的震動。
　　兩個人都被這聲巨大震動給驚醒了。秀蘭猛的激靈了壹下。好象壹瞬間渾身的氣力又回到自己的身子裏面去了。發現了眼前這種羞愧的場面，她趕緊的壹下子從大鵬身子低下爬出來，提上褲子就害臊的躲在壹邊。大鵬也壹下子楞在那裏。巨大的震動似乎也把他給震醒了。身子裏的火氣好象壹下子就都退的無影無蹤了。他傻傻地看著秀蘭，嘴裏顫顫地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秀蘭低著頭，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她慢慢小心的用眼睛瞥了壹下大鵬。可卻正好看見了他那根依舊硬邦邦的東西正直挺挺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紅彤彤的菇頭映的眼睛都有些發花了。也不知道怎麽的。秀蘭突然覺得大鵬的東西是那麽的好看。這和她以往的印象完全不同。每次看見二奎褲襠底下的那根東西，秀蘭就覺得是那麽的醜陋。上面的壹根根青筋就好象是壹條條毒蛇壹樣讓她打心眼裏覺得惡心。
　　可是大鵬的硬棒棒就完全不壹樣。整根都好象是他的人壹樣，顯得那麽健壯而有力。直直的棒子陪上紅彤彤的大菇頭，給秀蘭的感覺是那麽的舒服，那麽的可靠。”跨啦……”又是壹聲驚雷把秀蘭的念頭給打斷了。她晃了壹下腦袋。發現自己怎麽開始對著大鵬的硬棒棒開始有些發呆了。這種滋味讓她又是害臊又是羞愧。
　“大鵬哥……妳……妳先把褲子提上吧……”她的聲音顯得那麽顫抖，那麽嬌羞。大鵬這才醒過味來，發現自己竟然就這麽光著屁股站在秀蘭眼皮子底下。他趕緊的壹哈腰，把褲子飛快的提上了。
　　秀蘭沒有說什麽。可能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了吧。就這麽傻傻地站在壹邊看著大鵬把自己的褲子都系好了。提上褲子以後，大鵬低頭撮著手，紅著臉，慢吞吞地說：“回吧，咱們回吧……”秀蘭慢慢向回走，大鵬不敢和秀蘭並肩，只能跟在後面。感受到大鵬的那種可憐巴巴的樣子。秀蘭真想回過身依在大鵬的懷裏，可是她不敢。走到家門口，秀蘭把濕透的衣服交給大鵬，大鵬伸手接了，卻只拎了衣服的壹角，都沒敢碰秀蘭的手指，也沒敢看秀蘭壹眼。只說壹聲”快回吧！”就壹溜煙跑回家去了……
　　秀蘭嘆了壹口氣。慢慢地從回憶中蘇醒過來。不知道怎麽的，每次壹想到自己和大鵬的這段往事，都叫她這心裏頭覺得又是甜蜜，又是嬌羞的。也不知道是壹種什麽樣的滋味。那是怎樣壹段歲月呢？秀蘭不知道，她只知道這段往事已經開始在她心裏種下了壹棵同情、憐惜，甚至是愛的種子，可這顆種子永遠也見不得陽光雨露，永遠也不可能真正的開花結籽了。
　　莊稼人的時令過得快，轉眼十幾天就過去，眼瞅著就忙活過了春耕的日子，仗著大鵬的幫襯，再加上這十見天中竟然出奇地風調雨順，老天爺適時下了壹場透雨。秀蘭家的莊稼竟然也說的過的去。綠油油的苗子也開始滿滿登登的擠在秀蘭家的地裏。正晌午，梨花村上的天空壹片晴朗，炎陽四射，天氣燥熱、熱浪滾滾。太陽在薄薄的雲層中時隱時現。該到忙跟前的時候了。老天爺在加上壹場即將到來的雨水，那地裏的苗子就肯定能蓬勃的長起來了。秀蘭娘看著地裏的綠苗子，打心眼裏透著壹股子興奮勁兒。
　　不知名的鳥兒清脆的鳴叫聲回蕩在空蕩蕩的田野。大鵬就蹲在另壹邊的地頭抽著旱煙，開始算計著什麽時間開鐮撥草什麽的。秀蘭娘看了半天自家的田地，然後高興的跑到大鵬跟前對他說：“今年像是成了，秋天肯定就能吃呀。”嗯，看來今年不用操心沒糧吃了。”大鵬這心裏也透著壹股子舒坦勁兒。秀蘭家的地裏收成好了就好象比自家的收成好還要高興壹樣。
　“還不是虧了娃妳幫襯著啊！”看著地裏的苗子，再看看大鵬那已經瘦了不少的身子。秀蘭娘打心眼裏透著感激勁兒！”快別這麽說了，嬸子，其實俺……俺也對不住嬸子妳，都是鄰裏鄰居的，幫著忙活壹下也是應該的，可是俺……俺還竟做了嬸子的拉幫套的……”話說到這裏，大鵬這心裏頭也覺著自己實在不是玩意兒。對著秀蘭娘這樣的長輩，他竟然也能和她做起那事兒來。
　　其實每次他和秀蘭娘日過以後，都會後悔的不知道該這麽辦才好。這個忠厚的漢子總是覺著自己只是幫了別人家的壹點小忙就開始收著報酬是不應該的。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下壹次又和秀蘭娘在地裏幹活的時候，就又是禁不住的找個機會就拖著她進樹林子日壹次才過癮。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存著個啥心思。或許，在潛意識中，他把秀蘭娘當成秀蘭日了呢！
　　而秀蘭娘呢，她根本就沒把大鵬的話放在心上。在她心中，反倒是覺得對不住大鵬呢。自己這樣壹個半老的婆姨，能換來大鵬這樣壹個精壯的漢子做她家的幫套。這讓她倒是覺得自己占了大鵬的便宜呢。甚至，在有些時候，她懷疑自己不能讓大鵬日的舒服的時候，也動了把秀蘭也拉過來伺候大鵬的想法。畢竟，只有把拉幫套的漢子弄舒心了，人家才能實心實意地幫自己忙活不是！兩個人正有壹搭沒壹搭的說話的時候，從北邊的天空中突然飄來了壹股子黑雲，那雲迅速地向南移動，悄悄向南壓頂而來。
　　陜北平常日子，天上的雲彩總是個平和的，下壹回雨很難。前幾天的雨水也僅僅是下了小壹會。只是把莊稼苗子潤了壹下而已。這個季節莊稼正需要再來點雨緩和壹下呢。看著雲彩越來越低，大鵬和秀蘭娘都很興奮，說：“雲來了，下了就是好雨咧”正說著，南邊的天空瞬間已經完全被黑雲所掌控，壹直明亮的天空驟然暗了下來。緊跟著起風了，狂風卷起漫天的灰塵壹路南掃，大風吹過人睜不開眼睛。烏雲越積越厚，眼看著那雲不對了。大規模烏雲在天上翻滾著、湧動著，那個架勢讓人盯在眼裏，心裏憋得發慌。漸漸的，兩個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悶雷聲在遠處的上空轟鳴著，壹陣緊逼壹陣。
　“雲不打散就是個冷子！”冷不丁的，大鵬的嘴裏冒出來這樣壹句話。俗話說”四月年饉壹晌午”，這時候最害怕冷雨，大鵬的這話把秀蘭娘壹下子提醒了。她開始有些害怕的看著天上的烏雲。心裏也開始忐忑不安去來。
　　沒多大工夫，地頭裏開始刮起風來了，強勁的風力扯得頭頂上的樹葉都”呼啦啦”地直響，在狂風的帶動下，毫無征兆的，隨著秀蘭娘的壹聲驚叫，黃豆粒大的雨點劃著斜線”劈裏啪啦”砸了下來，象排子箭齊唰唰地射在地裏頭去了。大鵬趕緊的拽著秀蘭娘在樹陰下又擠了擠，然後看了看豆大的雨點。有些放心的對她說：“還好咧，只是下雨，沒有冷子咧！”
　　正說著，天突然暗了下來時，已經開始有零星的冷子夾在雨點中落了下來，打的樹葉”劈啪”直響。大鵬和秀蘭娘互相看了壹眼，從對方的眼睛裏，都看出來壹股子寒意。雨開始越下越大，風越刮越猛，冰雹也下的更急了，逐漸的加大了頻率，密密匝匝和雨點爭先恐後般地往下砸，蠶豆大小、白色的冰晶迅猛而兇殘的砸在幼嫩的綠苗上。僅僅幾分鐘時間閃電、驚雷、暴雨、冰雹攪和得天地壹片混沌……
　　看著田裏苗子被冷子砸的東倒西歪的。疼的秀蘭娘這心口好象都擠在壹塊兒了。她合起雙手閉上眼睛，口裏念道著說：“老天爺呀！平平安安下點雨，不要給咱打莊稼！龍口奪食呢麽，人都吃快到嘴裏了，求妳老人家叫人把這點糧食吃了。”可她的祈禱似乎沒啥作用，冰雹依舊是落個不停，頭上的樹葉子到處是冷子打的劈啪的響聲。秀蘭娘幹脆跪在土坑上，對著外面陰沈的天空，閉著眼睛，神色更加凝重地禱告著：“好俺的天呢，妳再不要下了麽，妳真格是收這壹茬子人呀麽！？妳老人家別再下了嘛，妳看看。俺家裏還活著三口人呢，妳再看看這些大人娃娃，就沒活路嘛。妳是真格要餓死俺們呀？！”
　　壹邊的大鵬看著秀蘭娘可憐的樣子，也瑉著嘴好象是在掂量啥事情似的。突然，他跺了壹下腳，然後轉身就朝著自己家跑去。秀蘭娘沒有理會大鵬的舉動。她全部的心思都花在祈禱老天爺的身上。過了沒多大壹會兒。大鵬抱著壹大捆的塑料布就跑了回來。”嬸子，趕緊的，咱倆把這東西給妳家鋪上。
　　看著大鵬手裏東西。秀蘭娘想看見救命稻草壹樣。眼睛都有些綠了。她壹把薅住塑料布，急急地就沖著地頭跑去。剛跑了幾步，她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麽壹樣，有些疑惑的轉頭問大鵬：“娃，妳這東西是……是哪來的？不是……不是把妳家的……？”她突然想到壹件很可怕的事兒。心裏開始”咯噔”壹下。
　　都是莊稼人。誰家要是沒有用處，那能有這麽多塑料布呢？這麽大壹捆子，怕是有幾千米了。連大鵬這樣壹個壯漢子都拖的很吃勁兒。給不會是……是大鵬家自己的蔬菜棚上的吧？秀蘭娘知道大鵬不但在這裏有壹片莊稼地。而且在村子西頭，他還承包了原來的壹塊鹽堿地。自己忙前忙後的張羅了很些個日子。才把地給養肥了。最後在他城裏的姐姐的資助下，在那裏弄了壹塊蔬菜大棚。也只有那裏，才有這麽多的塑料布。可是……可是要是大鵬把這些塑料布都拆下來了，那他……他地的菜不是？
　　秀蘭娘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實在不知道這麽大的人情，她要怎麽還才是個頭啊。眼瞅著自己家地裏大鵬已經花了不少心血了。這份情還沒還幹凈呢，到現在又多了這麽大的幫助，她實在不敢再想了。”娃啊……妳……妳把自家的大棚給拆了？”秀蘭娘嘴裏哆嗦的問著。
　“嗯！”大鵬沒啥話，只是重重地點了壹下頭。不過看的出來，他的眼睛裏透著壹股子辛酸勁。”撲通”壹下。秀蘭娘壹下子跪在大鵬面前。感激的都不知道給說啥好了。臉上的水珠象泉水壹樣流個不停，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大鵬趕緊的壹把扶起來秀蘭娘。”嬸子，啥也別說了，趕緊地吧，再耽擱下去，我怕……怕苗子就撐不住了。”聽了這話，秀蘭娘也很快的爬起來。摸了壹把臉上的水滴。開始拉撤著塑料布在地頭上鋪起來……
　　冰雹下了有十五分鐘左右，漸漸響聲小了，稀疏起來，又下起了小雨。幾分鐘後，雨也小了，西邊的天空有了壹絲亮色，整片的黑雲開始斷裂，太陽依舊躲在後面，壹絲霞光給斷裂的雲邊鍍上了壹層金邊。天色已從驟黑中”喘息”過來，雨徹底停了，風雨中的寒冷隨著黑雲也瞬間離去，燥熱空氣再次回歸，幾分鐘後就開始雨過天晴，陽光普照了。
　　突如其來的冰雹結束後，地頭的樹木也變得光禿禿的。剛發芽的樹葉子幾乎被這些可惡的冷子砸的幹幹凈凈。眼瞅著大鵬家的莊稼地裏的油菜、小麥等作物的莖葉全部被砸亂了，而自家的地裏卻是薄薄的蓋上壹層保護膜，苗子基本上沒受啥大的禍害。看看自家的地，又看看大鵬家的地。秀蘭娘嘴裏哆嗦著想安慰壹下大鵬。可抖了半天也不知道說啥好。這壹剎那。她恨不得自己能馬上變成大鵬家的壹頭黃牛。來好好的報答壹下他的恩情。
　　看著秀蘭娘臉上的表情。大鵬想說些話讓她別放在心上。可壹瞅自家的莊稼地。又想了壹下自己辛苦培育了好久的蔬菜大棚。他這心裏就禁不住的壹陣揪心的疼痛。大鵬也是張了半天嘴，最後還是壹言不發的轉身走了……秀蘭娘回到家以後。早就在家裏等的著急的秀蘭趕緊從炕上跳下來，也顧不得自己還在坐月子的虛弱身子了，她壹把上拉著娘的手，嘴裏急切的問著：“娘地裏……地裏咋樣了，讓冷子毀了沒有……”
　　秀蘭娘勉強笑了壹下。回著她說：“沒……沒事的。大鵬……大鵬把他家蔬菜地的塑料布給咱家蓋上了。”那就好，那就好。”秀蘭這才把壹口氣放在心裏。可轉念間，她又想起來什麽了。”那，那大鵬家的怎麽樣，他……他把自家的菜棚子都拆了，那他……那他家……”秀蘭越說越害怕，已經不敢再繼續問下去了。
　“還能咋樣，毀了唄。”秀蘭娘搖著頭說著。”唉……這天大的人情叫咱家可咋還啊？”聽了娘的話，秀蘭當時就楞在那裏。不知道怎麽地，聽到大鵬家地裏被冷子毀了消息之後，她似乎和聽到自己家的地被毀了壹樣的難受。而且她萬萬沒有想到，大鵬能寧可舍棄自己家的蔬菜，也要保住她家那些不值錢的莊稼。這叫她壹時間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這情叫俺們可咋還啊！……”秀蘭娘還是嘴裏在壹直不停的嘟囔著這壹句話。嘟囔了壹會兒，她突然向想起來什麽似的，壹把抓住秀蘭的手。”娃啊，要不……要不妳幹脆把大鵬當成妳的幫套得了。要不……要不這情咱可實在承受不起啊！”聽了娘的話，秀蘭想被雷打中了壹樣。呆呆地就站在那裏，半天都沒啥反應……”娃妳這是咋啦？”看著秀蘭不言不語的就這麽楞在屋中間，秀蘭娘也拿不準自己閨女到底是個啥心思。本來在她的念想裏。秀蘭對大鵬應該是有意思的。自己這麽壹拉戈。不但成全了兩個人，也連帶著也算是報答了大鵬對她們家的恩情。可看著秀蘭的表現，她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了。
　“妳……妳到底是咋想的啊？給娘……回個話啊……”看見秀蘭長時間沒有反應。秀蘭娘有些著急了。娘的催促把秀蘭從發呆中驚醒過來。她這才醒悟到娘正在要幫著自己個大鵬搭戈呢。這叫她不由得回想起那個下著雨的日子。秀蘭壹想到大鵬褲襠下面那根讓她害臊的硬東西，也不知道怎麽地，就開始羞的臉都紅起來了。
　　看秀蘭的臉色。她娘知道這件事情有門了。便在壹邊自顧自的說道：“行，那看來閨女妳是應了。回頭我找個機會再和大鵬說說去！”聽了娘的話，秀蘭趕緊的左右看了看。生怕這些話被二奎聽見了；可看了半天發現院子的大門還是閉的緊緊的。看來二奎在外面玩的上癮頭了。估計今天晚上是回不來了。
　　猶豫了壹下，秀蘭小聲的回著娘的話：“照理說，大鵬他幫了咱家這麽大的忙。俺……俺別說讓他日了，就是……就是給他做丫鬟也是應該的。可是……可是這二奎他……”說到自己的漢子，秀蘭不由得又開始擔心起來。娃的話把秀蘭娘也提醒了。她知道，在村子裏，沒有漢子的同意，婆姨是絕對不允許自己找別的漢子來拉幫套的。自己本來都已經是犯忌諱了。可為了秀蘭和自己外孫女的日後的生活，她也敢豁的出去了。反正自己年紀也大了，也沒幾年活頭了，就算被別人戳脊梁骨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