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刀君賣刀

　　香君酒家的生意因為古香君釀的酒實在是好的緣故，生意也越來越好，無奈受制於店小的緣故，古香君每天忙碌得很，也是所掙有限。
　　壹日，古香君對李瑟道：“郎君，我們再賣酒個兩，三年。攢些銀子，買個大酒樓，既有釀酒的地方，又有儲藏酒的地方，那樣生意就會更好了，住得也舒服了。”
　　李瑟道：“酒賣的都供不上，還儲藏做什麽？”
　　古香君抿嘴笑道：“呆郎君，沈年的酒才又好喝，價錢也貴啊！可惜了我的手藝了，只是沒地方，無法施展。”
　　古香君說完倒沒在意，李瑟聽了卻心下難過，想起自己壹個大男子漢，連自己都養不活，不僅靠妻子養著，還讓她受很大的罪，真是窩囊沒用，又想到古香君原來貴為江湖大派的千金小姐，如今當壚沽酒，操此賤役，而自己竟然什麽都幫不上忙，不由心裏大是內疚。
　　李瑟原來跟著師父傳英，粗茶淡飯，只靠打些柴來賣過活，生活得很是清貧，但也毫不在意，這時卻成家帶口，卻是連打柴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眼見著妻子受苦，不由心灰意懶，心裏難過之極，忽地壹個念頭在他腦裏壹閃，然後卻是心痛如絞，心裏只道：“李瑟，李瑟，妳真是到此地步了嗎？”
　　第二天，古香君傍晚回到屋中，見李瑟在窗前仍是手裏拿著他的寶刀，癡癡地在看天上的晚霞，不由擔心，想起早晨他就尋出了很久都棄置不理的寶刀，撫摸著呆看，她知道郎君又是想起了什麽，不過也無可相勸，便自去忙了，心想：“叫郎君自己想通，恐怕更好。”
　　哪知如今回來，見他仍是癡楞楞地，不由大是心疼，忙嬌笑道：“好郎君，妳在看什麽呢？”
　　把嬌軀輕投進李瑟的懷裏，嫵媚地求歡。
　　李瑟怔怔地抱住古香君，也不看她，只是悵然道：“沒什麽，我什麽都沒想。”
　　古香君用手把玩李瑟手裏的寶刀，說道：“郎君，這是妳的刀嗎？怎麽黑黝黝地，毫不稀奇？是什麽做的？”
　　李瑟神情壹凜，然後卻又壹笑，把寶刀擲在屋角，笑道：“什麽好東西了！妳說得對，壹把破刀，連砍柴都嫌鈍的，以後丟了它就是。”
　　古香君和李瑟相處日久，見李瑟笑的勉強，心裏不敢亂問，想起郎君以武林中的神奇人物，壹代刀君的身份，如今卻連刀也拿不起，不由心裏暗憐，只欲流淚嘆息，忙面上嬌笑道：“好郎君，妳把它丟了，如今只我在妳手裏，妳可別丟我出去。”
　　李瑟只臂壹緊，把她摟住，笑道：“那可說不準，那要看妳聽不聽話，討不討好我了。”
　　古香君道：“我怎麽不聽話了？我壹直都很乖啊！妳說怎麽討好妳呢！”
　　李瑟道：“我叫妳親親我。”
　　古香君嬌羞地道：“不，我才不，看妳把我怎麽樣。”
　　李瑟道：“好，這是妳說的，我要丟妳了，就像丟掉那破刀壹樣。”
　　古香君忙道：“別，不許那樣丟。”
　　李瑟笑道：“那妳聽不聽話？”
　　古香君嗔怪地瞪了李瑟壹眼，說道：“冤家！”
　　便獻上香吻，那小嘴又香又膩，格外甜蜜，李瑟受用之下，笑著說道：“恩！妳以後不聽話，我就把妳摔得重重地，叫妳害怕。”
　　哪知古香君說道：“真的？那我可不怕。”
　　李瑟奇怪地道：“怎麽？那妳現在怎麽怕了？”
　　古香君瞪著秀目道：“妳方才不是說”我要丟妳了，就像丟掉那破刀壹樣“嗎？我不怕痛，就怕像那破刀那樣難看。”
　　李瑟聽了，只覺匪夷所思，定定地看著古香君，仔細打量起來，古香君見了奇怪，問道：“怎麽啦！我有什麽不對？”
　　李瑟說道：“奇怪，我的小香兒說話古怪，我怎麽都不明白，我要仔細看看妳是什麽做的，好好的了解妳——也許妳是狐貍精呢！”
　　說完把古香君抱在床上，動手動腳起來，壹時二人濃情密意，曲盡於飛。
　　（06）曲盡於飛 天地交泰陰陽和李瑟挺起龜眼怒張的寶貝，向古香君桃源洞穴緩緩插入。古香君秀目情意綿綿地望著李瑟。
　　李瑟感覺小穴濕滑滑的壹路插來很是順暢。
　　李瑟毫無顧忌地挺起寶貝，在古香君溫暖柔嫩濕滑緊小的美穴中橫沖直撞，左沖右突地奮力抽插起來。古香君只覺那硬梆梆滾燙的寶貝插去了鉆心的奇癢，帶來壹股股飄飄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棱子進出肉穴時刮磨得陰道四壁的嫩肉，壹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湧入心間，沖上頭頂，襲遍全身。
　　古香君舒爽得玉首壹仰，櫻桃小嘴張開滿足地“啊……啊……”
　　地春呻浪吟。李瑟也感覺銷魂肉洞中的陰肉那麽的柔軟，暖和，磨擦得寶貝及龜頭舒爽不已，滿懷通暢，他遂更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來。在李瑟的抽插下，古香君漸入佳境，高潮叠起。她纖腰如風中柳絮急舞，豐潤白膩的玉臀，頻頻翹起去迎合李瑟的抽插。
　　她珠圓玉潤豐滿的粉腿壹伸壹縮地活動著，千嬌百媚的玉靨嬌艷如花，眉目間浪態隱現，芳口半張，嬌喘籲籲放蕩地浪叫著：“插得真好……我爽死了……啊……喔……”
　　小穴正在承受著強力的沖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斷的深入，她只覺得肉棒像壹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裏，熊熊地燃燒著，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她嬌軀驚濤掀，她不停的抽搐著：“啊……啊……嗯……噢……好美……”
　　春潮翻滾，欲海橫流，頓時：溫香軟玉滿懷，春色撩人欲醉。
　　古香君情欲蕩漾，飛霞噴彩的嬌容，更加嫵媚動人，兩片紅唇上下打顫，時而露出排貝似的白牙，嘶嘶吐氣，黑油油的長發，在豐腴的脊背，圓軟的肩頭上鋪散。
　　忽然古香君“啊……老公……妳太強了”地甜美地嬌吟壹聲，柔潤的雙手及瑩白修長的玉腿，恍如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糾纏著李瑟，肉穴壹陣急速收縮，壹股火熱熱的津液直射而出，古香君暢快地泄身了。李瑟並沒有隨著古香君壹起泄身，寶貝猶堅硬似鐵，十分興奮地抽插著。
　　身心俱爽的古香君此刻媚眼微張，唇邊淺笑，俏臉含春，下體淫液橫流，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任由李瑟去抽插。李瑟氣喘噓噓地抽插不多時，也樂極情濃，再也控制不住，壹股熱精如巖漿爆發，洶湧而出，滋潤了古香君那柔嫩的花心，壹時間天地交泰，陰陽調和。
　　壹時事畢，二人相擁而眠，古香君雖見李瑟表面上毫無異常，但經過多日的相處，她已大致比較了解李瑟了，知道他心裏定有心思，但不好明問，只好裝做不知，果然，李瑟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宿沒睡，二更後，李瑟再也忍不住，忽地起床下地，拾起墻角的那把刀，輕拉出鞘，驀地在微露進光華的屋中，那刀閃出明亮的光華，然後竟微微發出壹聲顫音，似乎在埋怨主人多日也不見它壹樣，李瑟輕撫了撫刀背，然後深深地看了壹眼，把刀插入鞘裏，驟然間，眼裏有晶瑩的淚珠流下，古香君瞇目偷看，這時吃了壹驚，心裏也是酸楚不已，忙不敢再看，緊閉上眼，只恐自己也是流下淚來。
　　天明，李瑟和古香君二人是壹夜幾乎未睡，不過壹個知道，壹個糊塗罷了。二人都早早起來，吃過飯，李瑟對古香君柔聲道：“香君，我今日悶得慌，想出去走，可成？”
　　古香君心裏壹驚，面上卻笑道：“瞧郎君說的，我怎麽敢管妳！要去就去吧！”
　　李瑟壹笑道：“不是什麽管不管的，我怕妳見我驟然間出去了，以為我要逃走，丟下妳不理呢！所以先告訴妳壹聲，省得妳惦念。”
　　古香君聽了，便撒嬌道：“是啊！我是害怕呢，郎君可別真得丟下我，壹個人走了。”
　　李瑟笑道：“妳瞧妳，說些什麽話，我要走了，誰給我生小刀君去。”
　　古香君紅了臉，纖手打了下李瑟道：“討厭！誰給妳生……我……”
　　李瑟道：“妳不生？那我真走了。”
　　古香君道：“不行，不許走。”
　　李瑟道：“為什麽？妳又不給我生孩兒。”
　　古香君忽地紅著臉，低頭道：“我……總之妳不許走。”
　　李瑟見古香君嬌羞無比的樣子，哈哈大笑，便不再調笑，只是隨手拿過那把刀，大笑道：“好了，看妳的模樣，都成親多久了，還只是害羞，連句玩笑也受不得，我去了，早些回來再和妳玩笑。”
　　古香君只好道：“好的，郎君記得早些回來，不要走遠——看迷了路。”
　　李瑟道：“曉得了。”
　　推門去了。
　　時值冬日，屋外雖無大風，但甚是清冷，壹路上少有人行，李瑟卻對徹骨的寒冷渾然不知，只是心裏難過之極，想著自己就要賣了手裏這把跟隨他十幾年來的寶刀，不禁心痛如絞，記起師父傳他寶刀時候，對他說的話：“這把寶刀是我們刀君壹派祖傳下來的，到我這裏為第三代，傳到妳手裏為第四代了。此刀為虬龍的筋骨混以北冥山的千年精鐵所鑄，上可通神靈，下可斬妖除魔，妳自己好好參悟吧！”
　　自己當時呢？是這樣回答的，“弟子壹定好好守護它，誓死不離開此刀！”
　　師父卻笑道：“癡兒，凡物有始就有終，這刀雖寶貴，可是終究是把刀而已，妳為它拼命就流於下乘了，不過要順應天意罷了，如此刀在妳手裏無用了，丟掉它也無不可，不要強求，只要記得自然行事就好。就像我們刀君壹派的心法，如果能傳下去，自然是好，但如果不能，也不必強求。”
　　那時自己還暗笑師父多心，自己心裏說，就是死，也要保護好這把刀和本派的心法，可是現在呢？李瑟壹想到這裏，心裏真是百感交集，頓覺難受之極，心裏壹酸，就要落下淚來，連忙強忍住，遠望蒼天，但覺其茫茫然不知其大，心裏也是茫茫然地，沒有著落處。
　　李瑟逢人打聽，來到了鎮上的集市，尋了筆墨，在壹牌上寫道：“寶刀待沽，紋銀千兩。”
　　便舉著在集市上等待，集市上賣什麽的都有，天氣雖寒冷，但集市上人來人往，卻頗見繁華，只壹會兒功夫，便在李瑟身邊聚集了很多的人，見了李瑟寫的，都嘲笑道：“餵……妳這小子，賣的是什麽寶貝刀了，莫非是金子做的這麽值錢？”
　　“還有這樣的傻瓜，大冬天，在這裏賣這樣的東西。”
　　等等冷言冷語，不絕於耳，李瑟也不動氣，只心裏壹嘆道：“唉！昨為刀君，今為刀販，人事之無常至於此。”
　　閉目對周圍好奇的人們毫不理會。
　　那些看熱鬧的人們見了，都起哄道：“餵，賣刀的！妳的是什麽寶貝，叫大夥瞧瞧，如果真是削鐵如泥的寶刀，那麽咱買了。”
　　李瑟也不睜眼，只道：“有什麽好看的，要買的人不用看的，我等的人不是妳們。”
　　那些人哈哈笑道：“胡說八道，誰買東西看都不看，妳說得是什麽話？只要是賣的東西，還有不叫人看的道理？”
　　說完這些人便壹哄而上，把李瑟推倒，奪了寶刀來瞧，他們都是這市集的常客，見李瑟眼生，料是外地的，哪裏還瞧在眼裏。
　　眾人抽出刀來，見黑黝黝地，毫不出奇，且刀刃極厚，拿東西來試，連木棍都砍不斷，就都大笑散了，把那刀擲在地上。李瑟忙爬過去，把刀收了，心想：“幸好這些人不識此寶刀。”
　　忽地轉念想道：“自然了，他們都是些粗俗的人，豈會知道這個，我竟連這些人都不如了，我竟淪落至此。”
　　又想起自己以往的雄心壯誌，想想真是灰心，閉目想了好壹會兒，才勉強站起，對自己道：“這些都是俗世常情，有什麽看不開的，李瑟啊李瑟，妳就這樣的胸懷？妳以前又不是沒賣過東西，妳以前不是賣過柴嗎？”
　　可是他以前賣柴，卻胸懷大誌，充滿希望，可是現在呢？他的命運已經註定了的，李瑟壹想起以前，心裏更是難過，又見周圍的人再不理他，猶如他不存在壹樣，想是新鮮勁壹過，誰還來瞧他，不覺更是五內俱焚，就像自己被全世界的人拋棄壹樣。
　　李瑟心中難過，但他終究見識不凡，慢慢的也就想開了，這時擡頭看天，原來天氣已晚了，集市上的人也快沒有了，便舉步回家去了。
　　李瑟回到家中，見古香君早就給他做好了飯菜，還燙好了滾熱的燒酒，便笑道：“外面真是冷極了，還是家裏好。”
　　便入席吃喝起來。古香君道：“知道外面冷，那就以後別出去了，有什麽好逛的。”
　　李瑟頭也不擡，說道：“妳不必心疼我，我知道妳在後面跟著我的，妳不要往心裏去。人，到什麽時候就唱什麽戲。這點我還是能做的到的。”
　　古香君眼淚壹下就流了出來，泣道：“郎君……郎君怎麽……怎麽知道的。”
　　李瑟嘆道：“這有什麽奇怪的，我武功雖失，但我再笨，也知道妳定會不放心我的，況且也瞞不了妳什麽，我把我的寶刀賣了，我們的生活就能好些了。”
　　又柔聲道：“妳也不必那麽辛苦了。”
　　古香君淚如雨下，嗚咽道：“我不辛苦，武林裏誰不知道刀君的寶刀是多麽寶貝的東西啊！妳留下吧，妳難道不為我們的孩兒留著？至於錢財，我去想辦法。”
　　哪知李瑟臉色壹變，厲聲道：“妳糊塗，妳定是想去華山要錢是不是？妳如果要有此心，想做我妻子由不得妳，就算做我的丫頭亦不由妳。只要妳敢和華山有壹絲來往，我們就恩斷情絕。”
　　說完後，李瑟見古香君哭得更加厲害，心裏壹軟，也是不忍，摟著她的香肩柔聲道：“妳既想跟著我，我豈會看著妳受苦？不過盜亦有道，我自有我為人的準則，妳不要往心裏去，我怎會不想把那我們刀君壹派的寶刀留著呢？可是其主人已廢，刀魄已失，就算留給我們的孩兒，又有何用……唉！又有何用！”
　　古香君哭道：“可是……可是昨晚，我看妳舍不得它。”
　　李瑟聽了，只覺壹股似酸非酸，似澀非澀的東西湧上心頭，眼淚差點奪眶而出，忙大笑轉身道：“什麽話？壹件東西罷了，有得有失，我才不在乎呢！來，好香兒，不必說這些掃興的話了，妳陪我喝酒。”
　　李瑟倒過壹杯酒，來到還在抽泣的古香君身邊，輕輕吻著她的香腮，然後壹飲而盡杯中酒，大笑道：“酒中摻著美人淚，最是銷魂不過啊！沒想到我李瑟還有此艷福。”
　　把古香君抱在懷裏，又去倒酒，古香君在李瑟的撮弄下，漸漸忘了傷心事，也喝起酒來，二人濃情密意，都喝了個大醉。
　　此後，李瑟仍是每天去市集賣刀，古香君也不再管，只是心裏難過，見過了十多日，仍沒有賣掉，見李瑟落魄的樣子，心裏不由大是難過，卻不敢在李瑟面前表現出來，只能暗自垂淚。
　　卻說李瑟把壹口破刀，當做寶刀，沽賣千金的消息漸漸地在小鎮傳了開來，大家都笑他是個傻瓜，李瑟卻對那些冷嘲熱諷毫不理會，只做沒聽見，仍是自顧自的賣刀。
　　這日，李瑟抱著刀，跺著腳，卻腦中正在迷糊之間，忽聽壹人道：“小夥子，看妳眉清目秀，壹表人才，卻在此賣刀，妳定是有為難的地方了吧！”
　　李瑟睜眼壹看，見是個慈祥的老人，衣著甚是華貴，遠處還有壹輛馬車等在那裏，那車夫還望向這裏，顯是這老者的仆人，當下忙答道：“勞駕老丈垂問了，您老可是來買刀的？”
　　這時周圍的人瞧見，圍了過來，有人小聲議論道：“咦！張大善人來了，我看那傻小子要得好運了。”
　　“妳還不知道他？他就是那個美女酒家的那個美女的酒鬼老公，也不知道他什麽變的，恁大福氣，有那麽能幹的美人老婆。”……
　　對於周圍的議論，李瑟只當沒聽見，卻見那眾人口裏的張大善人說道：“不錯，我見小夥子妳在這冰天雪地裏如此的辛苦，卻沒有人理會妳，甚是可憐，這樣吧！妳這刀我五百兩買了，也可救妳壹時之急。”
　　圍觀的人們都發出了“嘖嘖”的聲音，都羨慕李瑟的運氣，心想李瑟定會喜出望外，哪知李瑟卻微笑搖頭道：“老丈！您沒看清嗎？我這把寶刀價值千金呢！妳出的價錢我是不會接受的。”
　　此話壹出，倒把那老頭氣了個倒仰，心說我好心幫妳，妳卻不領情，忍住氣道：“沒料到妳的刀如此值錢，不過我無非是想幫妳罷了，這樣吧！銀子妳拿去，這刀我也不要，這樣行了吧！”
　　李瑟卻微笑道：“老丈的好心，小子感激不盡，不過我不用您幫忙，我有此寶刀，只要賣了，足夠我壹生無憂，卻不勞您費心。”
　　張大善人本來轉身要叫人拿銀子來的，聽了李瑟的話，再也忍不住，怒罵道：“給妳臉妳不要臉，瞧妳的德行，就妳那把爛刀，我看妳這輩子能賣出去不！”
　　說完怒氣沖沖地走了，李瑟又閉目休息，心道：“沽名吊譽之徒壹個，世上真是什麽樣人都有。”
　　圍觀的人們起先都是呆了，後來醒悟過來，都笑李瑟癡呆，什麽樣的言語都有，李瑟只做沒聽見。
　　天氣說變就變，本來好好的天氣，竟然下起雪來，壹時市集的人們走了個精光，李瑟見沒有人了，只好扛刀回家，心想：“還是在香君的懷裏舒服。”
　　想起古香君，身上也不覺冷了，心頭大是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