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
　　在我讀高中的三年，表姐壹直在深圳打拼，每年她會回來壹次，不過不壹定是在什麽時間，記得高三的壹年夏天，玲姐回來了，那年她已經二十歲了，發育的相當好，見了我很關心地問了壹些生活的問題，學習的事玲姐是從不問的，我不知道她回來有什麽重要的事，但是看到她回來我特別高興，平時我都是住校的，即使放假我也很少回姑媽家，都是幫護校的大爺壹起，另外在外面也發發傳單什麽的，賺點假期生活費，這次暑假玲姐回來了，我也回姑媽家住了幾天，不過那幾天玲姐好像和家裏人吵得蠻兇，在這個家我是個外人，姑媽能供我上學我已經不敢再奢求什麽了，可是看著玲姐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我的心裏就不是滋味，可是我只能是默默地聽著，看著，沒有壹點的辦法。
　　有壹天等姑媽出去買菜了，就玲姐和我在家，我看玲姐不開心，就很小心地端了杯水給她說：姐，怎麽了，在那邊還好嗎？玲姐看我了壹眼，笑了壹下，說：“沒什麽，不過，”她似乎想說什麽，可是想了想又不說了，“對了，妳戀愛了沒有？”我沒想到玲姐這樣的問我，我臉壹紅，”沒有“，我小聲道。
　　“呵呵，妳也長大啦，來比比，好像比姐還高，”說著拉我壹起站起來，和我面對面站著，我當時心裏咚咚地直跳，感覺渾身都發直了，我硬硬地站在玲姐的面前，她的乳房好大，都挨著我胸部了，可是我卻動都不敢動，玲姐倒沒覺得什麽，她在她的頭頂和我的胸前比劃著，說我比她高多少之類，我感覺好像沒聽到壹樣，口裏直發幹，臉發燙，“妳怎麽啦？發燒啦？”玲姐摸摸我的額頭，“沒，沒有”，我結結巴巴地說，“那妳臉紅什麽呀，啊，對啦，是不是還沒和女孩子抱過呀？呵呵，小笨蛋？”說完哈哈笑了起來，我臉紅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那時的感覺真是尷尬。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姐，我看妳這次回來不開心呀，妳喝水”，我把水杯遞給玲姐，“沒什麽”，她淡淡壹笑，“妳馬上就畢業了，準備考哪兒？”她問我，“我想當兵”，我說道，“哦？”玲姐吃了壹驚，“怎麽想去當兵了？”我沒說什麽，只是“嗯”了壹聲，然後我們都沒說話，沈默了壹會兒，玲姐說，“小羽，沒關系，妳考大學吧，姐讀書不好，妳好好念書，姐供妳上學”，我心裏壹陣難過，說：“姐，沒事，我不想念書了，妳看我現在鍛煉得多壯，我想當兵呢”。姐姐默默壹笑，沒再說什麽，我們姐弟倆都沒說什麽。姐陷入了沈思，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看著電視，卻好像電視的畫面並沒有進入的我視線。
　　晚上我早早躺下了，可是睡不著，忽然有敲門聲，“誰呀？”我擡起身問，“小羽，是姐”，我忙起來把門拉開，“姐，怎麽還沒睡？快進來坐，”我的小屋本來很小，就壹張小床，壹桌壹椅而已，姐穿著壹個粉色的睡裙，低低的領口將壹道深深的乳溝顯露出來，而那條裙子又比較短，坐在我的小床上，就顯出了玲姐的白白的大腿，我只穿了個大短褲，順手就去拿T裇穿上。“怎麽睡這麽早，不看電視了？”姐問我，我笑笑也坐在床邊，“電視不好看。”姐嘆了口氣，“怎麽了，姐？”“小羽，我明天就要走了。”“明天？怎麽這麽快？”我吃了壹驚，“是，在家裏我真是呆不下去了，”姐恨恨地說，“我壹回來他們就和我吵，說要我去廠裏上班，我才不去那個破廠看他們臉色做事”，“哦”，我不置可否，這畢竟是她的家事，我不好發什麽議論，“小羽，我這次回來妳姑媽說要給我說個婆家，讓我這兩天就去見面呢，我才不去，都什麽時候了，還父母做主，真是老封建”，“哦，”我知道自己其實只是壹個聽眾，這種事情，論不到我發什麽意見。“小羽，妳，”姐嘆了口氣，“唉，妳哥才剛結婚兩年，妳看妳姑媽，就巴不得趕緊把我嫁出去讓他們早點輕松呢。”“那，姐，妳那個。。。”，我想起了什麽，想問，不過覺得不好意思問，“什麽，怎麽男子漢說話這樣的拖沓？”“我，我是說姐妳在那邊工作談對象了嗎？”我問道，“這個，”姐的臉立刻紅了壹下，“嗯，有個男的對我不錯，可是我還考慮好呢”，“哦，那姑媽知道嗎？”我又問了壹下，“妳姑媽那等老封建如果知道我在外面談還不要鬧翻天，我沒給她說”。“哦”，我在想著那個追玲姐的男人是不是很帥或者很有本事，所以就沒說話，也沒聽到玲姐說了什麽，“在想什麽啊？問妳半天了怎麽不說話呢”，“哦，哦，沒什麽，我在想姐的那個男友是不是很帥呢？”玲姐壹聽噗哧笑了壹下，“嗯，還不錯，他做生意的，對我蠻好”，說著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很陶醉的樣子，臉上有點微紅，我的目光不敢向下移動，她那雙白晃晃的大腿弄得我直心跳。
　　“姐，那妳明天走什麽時候還回來？”“我也不知道，可能這次走再回來就得好久了吧”，姐說完嘆了口氣，轉而壹笑，“沒事，看妳今年能不能走了兵，如果能，到時候我去妳們部隊看看妳”，“嗯”我笑著應著。
　　姐走後，我把燈壹關，躺下了，不過腦海中始終揮不去的是玲姐的影子，我喜歡她的壹笑壹行，我想著她豐滿的身材，可是我不敢往下想了，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開始起變化了，我覺得這樣是對玲姐不敬的，可是青春期是這樣的，妳越是控制，越是想去想，我覺得自己似乎睡著了，可是又似乎沒睡著，我好像是夢見抱著玲姐柔軟的身驅，她的乳房輕輕地抵著我，我抱著她揉著她的乳房，用下體摩擦著她的大腿，我感覺壹陣陣的熱浪從丹田湧向某個部位，我忽然又夢到她的內褲，那種小小的白色的蕾絲內褲，上面好像還有壹點點濕濕的痕跡，我想象著這兒曾經帖在玲姐的最隱私的部位，真是恨不得自己就在那兒，我想象著輕輕地柔絲裹著玲姐那個神秘的幽處，感覺控制不住自己了，好像自己的下體正在插入什麽東西，那麽的緊，那麽的令我興奮，那麽樣讓我無法控制自己，於是壹陣激情噴薄而出，而且那陣熱浪還那樣的多，我不停地夾緊著雙腿，想用手去制止那壹瞬的噴薄，可是當手接觸時，卻感覺另壹層壓迫的快感，於是我更加不停地激射。終於我平靜了，睜開眼睛，才發現屋裏還是黑黑的，可是窗外已經有壹絲曙光了，天快亮了，夢也醒了，可是我的感覺中還留有壹絲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