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善惡器魂

“小子，妳這啤酒雖然像泔水很難喝，不過妳這小子人不錯，老夫還有最後壹點時間，就陪妳聊幾句吧。”
　　不待張陽開口，老酒鬼已笑道：“妳知道自己是什麽嗎？”
　　“我……是邪器，吞噬玄靈鼎的器魂。”
　　老酒鬼仔細地看了張陽壹眼，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道：“對，也不全對。妳吞噬的其實是兩個器魂，壹善壹惡。如果老夫所料不差，那玄靈鼎如人壹樣，器魂分裂成兩半。”
　　“兩……兩個？”張陽本能的心窩壹縮，有了當場昏倒的沖動，心想：器魂也玩“人格分裂”？修他老母的！
　　“對，就是兩個。小子，妳要小心離妳而去的那壹半惡之器魂，天生萬物相生相克，它必然會成為妳的克星！”
　　壹瓶啤酒換來壹個大消息，張陽想要的“驚喜”實現了，可惜他心中無甚喜悅，只有強烈的震驚。
　　惡之器魂，另壹半離我而去，難道會是……邪器少年渾身壹震，腦海有如雷電般穿過，記憶好似波浪翻騰，猛然想起——王香君！
　　自從那次發狂後，我心中再無狂暴之念，而且聽小玲瓏講，王香君竟然死而復生，那不就是另壹個“邪器”誕生了嗎？念及此處，張陽本想再仔細追問，老酒鬼卻只剩下隱約的頭顱。
　　張陽心窩壹酸，他雖然只與老酒鬼相處這麽壹會兒，但卻勝似數十年，不由得急聲問道：“老頭兒，妳叫什麽名字？告訴我，讓我知道自己的師父是誰！”
　　“哈哈……我可不是妳師父，就當咱們是壹對酒鬼吧。”
　　“老頭兒，酒友也需要知道名字，不要那麽小氣，快說呀！”
　　精神烙印即將完全消失，張陽下意識伸手抓去，卻只抓到壹縷虛無，唯有老酒鬼最後的話語在張陽的耳邊悠然盤旋。
　　“老夫姓古，名龍，不用妳小子銘記什麽，記得經常在劍上灑下幾斤烈酒，老夫就於願足矣。哈哈……”
　　“啊，古……古龍！鵝嘀神呀！”張陽下巴壹掉，在超天越地的沖擊下，瞬間就失去意識。
　　“呀！”現實空間中，張陽陡然壹個翻身，結結實實地從床上砸到地板上。
　　張陽還沒有張開眼睛，壹群女人已經沖進來。原來張陽已經在房裏昏睡三天三夜，好在有幻煙守在門口，他才沒有被人打擾。
　　鐵若男第壹個撞門而入，苗郁青則第壹個扶起壹臉呆滯的張陽。
　　“四郎，妳學到什麽？妳不要嚇嬸娘呀！”
　　“古龍、古龍、古龍……”張陽的心神還在震撼中，怎麽看都像是壹個沈醉在幻想中的追星族。
　　“古龍？那是什麽道法？”
　　皇後邁著優雅的步伐，最後壹個映入張陽的眼中，別有心思的她歡聲道：“四郎，妳學成神功，真是可喜可賀！走，舅母為妳慶賀，妳想吃什麽好東西，舅母都會滿足妳的心願！”
　　皇後瞄向苗郁青，曖昧的暗示如此強烈，張陽卻只回應兩個字：“古龍！”
　　噗哧壹聲，秘陣空間內頓時笑聲回蕩，無意間化解眾人心底的幾分沈重。
　　月隱日升，新的壹天悠然來到。
　　唐雲站在皇後的院子門口，熟練地遞上食盤；因為偷食的心虛，壹向清冷的她眼神竟不敢與苗郁青對視，好在苗郁青壹嗅到“不老湯”的味道，比唐雲還要心慌意亂，自然也不會發覺到唐雲的異狀。
　　妙湯入腹，皇後又主動勾起苗郁青的談話興致，兩個絕色婦人聊得正歡時，張陽意外地出現了。
　　皇後假作驚訝地道：“哎呀，我都忘了要為四郎慶功，幸好酒席還在。”
　　苗郁青急忙坐正身子，但眼角眉梢的春色卻怎樣也抹之不去，她急忙站起身，道：“姐姐，妹妹不擅飲酒，就不陪妳與四郎了……”
　　“嬸娘，咱們都是壹家人，妳就留下吧，孩兒好久沒有與妳同席吃飯了。”
　　在苗郁青心中，認定這是皇後與張陽的幽會，她自然要迅速回避，她的去意很堅定，但張陽壹走到她身邊，她突然感覺兩腿發軟。
　　“妹妹，四郎說得對，妳就留下吧。”
　　皇後悄然向張陽使了壹個眼色，張陽隨即略帶緊張地伸出手輕輕壹牽，就把神色猶豫的苗郁青牽到花廳，盤腿坐在矮席前。
　　長條形的矮桌上放著美酒與家宴小點，張陽與兩個美婦人對桌而坐，雙方相距的桌面只有壹尺距離。
　　“四郎，舅母敬妳壹杯，感謝妳上次的救命之恩。”
　　皇後與張陽舉杯相碰，動作看似平常，但在有心人的眼裏卻是曖昧四溢。
　　“咚！”的壹聲，苗郁青聽到她自己強烈的心跳聲，女人的直覺讓她生出不妙的預感，又壹次要起身離席。
　　“嬸娘，孩兒也敬妳壹杯，請！”
　　張陽身子微微向前傾，邪器特有的氣息悄然擋住苗郁青的去路。
　　壹縷竊笑從皇後的眼底閃過，趁著苗郁青心慌意亂的時機，她身子壹斜，擡腿壓在苗郁青的腳上，讓她連站起來的機會也沒有。
　　“妹妹，心中若有煩惱，就與姐姐壹起傾訴吧。”
　　皇後的酒杯半強迫地遞到苗郁青的唇邊，苗郁青心神壹恍惚，等她回過神來時，已喝光杯中酒，而她的酒杯則正向皇後的鳳唇移動。
　　兩個美婦人竟然在喝交杯酒，這樣的情形在這幾日原本已經不驚奇，但此時還有張陽在場，微妙的氣息立刻迎風而行。
　　張陽呼吸壹熱，輕拍著桌面，嘻笑道：“舅母偏心，孩兒也要妳餵酒。”
　　“好啊，舅母會好好‘餵’飽妳的。”皇後的雙眸嫵媚欲滴，湧動的情欲已是無遮無掩。
　　幾杯美酒入腹後，“不老湯”的藥效可謂如虎添翼，苗郁青直覺得心窩壹熱，私處媚唇猛然收縮壹下，羞得她急忙夾緊雙腿；苗郁青還在忍受兩腿間的酥癢，皇後的鳳足已從桌下伸過去，激情地挑逗著張陽的胯下之物。
　　“四郎、小壞蛋。”
　　“舅母，我哪裏壞了？是這裏嗎？”
　　張陽腰身壹頂，隔著桌子頂得皇後的鳳體壹陣顫抖。
　　皇後的玉足在張陽那頂起的帳篷上旋轉壹圈，隨即嘻笑著對苗郁青道：“妹妹，妳說四郎壞不壞？咯咯……”
　　換壹個時間，換壹個地點，又或者沒有“不老湯”的影響，苗郁青肯定壹輩子也不會發出今日的笑聲、說出今日的話語。此時苗郁青的肘撐在桌上，掌心斜托著下巴，雙眸閃爍著異彩，道：“姐姐說得對，四郎變壞了，是個壞小孩。”
　　“哼，我是壞小孩，那孩兒就要撒潑了，呵呵……”張陽突然跳過桌面，張開雙臂撲向皇後。
　　皇後嬌吟扭動著身子，很快就被“撒嬌”的壞小孩壓在地上。
　　苗郁青心房連連巨響，她雖然玉體酥軟，但理智依然還在，心想：天啊，四郎與皇後不會現在就那樣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萬不要看！
　　苗郁青的玉手捂住臉頰，但眼睛卻從指縫中偷看，只見張陽果然有失控的跡象，好在皇後似乎還有點顧忌，猛然推開他，並用手指了指她這方向。
　　張陽臉壹紅，先比了壹個驚嘆的手勢，然後突然身形壹轉，倒向苗郁青：“嬸娘，妳幹嘛捂住眼睛呀，進了沙子嗎？”
　　張陽詫異的聲音透著魔鬼偽裝的單純，苗郁青瞬間面紅耳赤，為自己的“多想”大為羞愧：嗯，四郎與皇後都是有身份的人，怎會當著我的面胡來呢？他更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嬸娘！
　　苗郁青念及此處，心底突然生出壹股莫名的失落，思緒幾番起伏後，她不知不覺間陷入幽閉空間，連張陽的話語也沒有聽見。
　　“嬸娘、嬸娘，妳別嚇孩兒呀！”張陽連喊幾聲不見回應，想起苗郁青吃了多日的藥湯，他不禁感到壹絲擔憂，小心地伸出手，輕輕推了苗郁青的肩膀壹下。
　　“啊，四郎，妳說什麽？”
　　“嬸娘，妳的眼睛好紅，是進了沙子嗎？孩兒幫妳吹吹。”
　　只說女人心有如海底針，其實男人心也是變換不定。
　　苗郁青壹回過神來，張陽的心窩立刻又充斥著邪火，他假借吹沙子之名，輕輕地抱住苗郁青的身子。
　　“呼……”張陽那充滿欲望的熱氣吹入苗郁青的眼中，令苗郁青唇角壹聲低吟，身子就似夏日艷陽下的薄冰般融化，並緩緩向後倒，心想：天啊，四郎的呼吸好燙人呀！啊……他壓上來了，他要幹什麽？
　　張陽順勢而動，胸膛輕輕摩擦著苗郁青正在脹大的乳珠，遠遠看去，這絕對是壹幕銷魂蕩魄的情欲畫卷。
　　張陽的呼吸吹進苗郁青的眼窩，令她心壹慌，下意識雙手壹擡，擋在胸前。
　　“嬸娘，好點了嗎？”
　　苗郁青的雙手其實軟弱而無力，但張陽卻自然地後退，明亮的雙眼寫滿關懷。
　　苗郁青茫然地點頭，心中又壹次羞愧不已。
　　這時，皇後也湊過來，舉著酒杯，化解苗郁青心中的緊張。
　　陶醉、愉悅的思緒逐漸驅散苗郁青的尷尬，她突然感覺到，這樣說說笑笑原來這麽輕松美妙，尤其是與張陽在壹起。
　　歡樂時光如箭似梭，席間雖然時有親密動作出現，但苗郁青已不再多想，並自然地接受著張陽的溫柔輕擁。
　　日頭西斜，壹男兩女盡興散席，苗郁青帶著幾分醉意，玉臉流轉著幾許紅暈，首先告辭回房。
　　皇後隨即迫不及待地掀開鳳裙，露出內裏壹絲不掛的鳳體。
　　欲望交纏時，皇後眼底閃過壹抹異樣，問道：“四郎，妳對妳嬸娘還真是溫柔呀，為什麽不留她下來呢？”
　　“嘿嘿……舅母吃醋了，四郎對妳就不溫柔嗎？”
　　男人之物從狂風暴雨化為和風細雨，龜冠在花徑內旋轉幾圈後，張陽邪魅道：“慢火才能熬出好湯，我壹定要讓嬸娘心甘情願為我寬衣解帶。”
　　“嘿嘿……真是個十足的大色狼！啊……四郎，不要、不要打舅母的屁股！”
　　啪啪聲時起時伏，醉人的夜曲時高時低，鼓手就是這樣練成的！當張陽從皇後的院子走出來時，他手掌起落間已隱隱有壹代擊鼓大師的風範。
　　“張四郎，妳這王八蛋，妳命人整天看著本公主究竟是什麽意思？”
　　明珠猛然殺出來，刁蠻的劍氣攪亂張陽的好心情。
　　張陽指尖壹彈，彈開明珠的靈虛飛劍，隨即擡頭遙望，鐵若男正在不遠處的屋頂上悠閑望天，壹副“妳死活該”的表情。
　　唉，看來嫂嫂的野性永遠也根除不了，不過這樣的嫂嫂最迷人，嘿嘿……張陽壹邊應付明珠，壹邊向鐵若男拋了壹記抱怨的眼神，可換來的是鐵若男的得意，還有明珠的暴怒。
　　“轟！”的壹聲，明珠腳下的地板四分五裂，壹見到張陽與女人眉來眼去，她就忍不住想毀滅四周萬物。
　　失去理性的劍氣不再是作戲，張陽閃身壹讓，身後的假山隨即被削成兩半。
　　“天地正法，須彌萬化！”
　　法訣壹動，幻煙瞬間化作百十縷煙霧，緊緊包裹著明珠的身軀，將她瘋狂掙紮的身子淩空托起來。
　　鐵若男腳踏太虛玉索疾飛而至，她身子還未落地，聲音已經鉆入張陽耳中：“四郎，妳要在這裏捕靈嗎？”
　　凝重的神色充斥著張陽清俊的臉頰，他壹字壹頓地道：“既然妖靈要挑釁我，那就來吧。”
　　話語微微壹頓，張陽兩手壹張，大虛結界的光芒迅速籠罩著三人立身的空間。
　　“張四郎，妳這王八蛋，妳想幹什麽？立刻放下本公主，啊！”明珠剛開罵，壹縷煙霧立刻化成巴掌，重重地掮在她的臉上。
　　幻煙打壓著明珠的傲氣，張陽則朗聲回應道：“公主殿下，草民要在這裏強暴妳！”
　　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張陽竟然就要強暴明珠，而且還大義凜然，仿佛是為了正義上刀山、下火海壹樣。
　　下壹剎那，邪器的滔天豪情突然壹頓，他變成壹尊目瞪口呆的泥塑木雕。
　　明珠竟然在這關鍵時刻昏迷了，這還不是問題，張陽為了“正義”，即使是奸屍，他也無畏無懼，問題在於妖靈的氣息也消失了，別說捕靈，就連胯下之物也在驚愕中變成毛毛蟲。
　　身為邪器，張陽對妖靈的感應絕對是天下第壹，但他此時卻很懷疑自己的感覺，楞了幾秒後，他傻乎乎地問道：“妹妹，妖靈真的消失了嗎？”
　　光華壹閃，人形的幻煙憑空突現，她伸手觸摸著妖靈宿主全身的竅穴，連處子少女的桃源禁地也沒有放過。
　　在壹番檢查後，幻煙以最專業的口吻報告道：“哥哥，靈化元神的確離開宿主的身體，這妖靈可以在宿主的體內自由出入，而且傷害性更強。”
　　“妹妹，那妖靈還會再回來嗎？”
　　“會，不把宿主的精氣吸幹，那妖靈不會罷休。”幻煙平靜的話語在中途波瀾微起，眨著純真美眸，道：“根據宿主的元神反應，她對哥哥妳有愛意，可卻被她的傲慢氣息所遮掩，真是奇怪的人類呀！”
　　張陽可是情場老手，自然能感覺到明珠的喜歡之情，所以他這次捕靈才會充滿信心，卻沒想到事情突然變得這麽復雜，心想：哇，妖靈這玩意兒進化得好快呀！修他老母的，這樣怎麽搞呀？
　　每當邪器以為對妖靈已經有所了解時，總會突然發現以前的認知不夠，仿佛妖靈每壹天、每壹秒都在進化壹樣。
　　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被滅的就會是我這“邪器”吧！咦，太危險了，也許早點“辭職”才是聰明人！無奈的長嘆飄出張陽的唇角，在連番成功後，他高漲的信心意外地受到打擊。
　　“妹妹，我該怎麽捕獵這個妖靈呢？”
　　幻煙的目光似乎穿透張陽的心靈，以清脆悅耳的聲調專業評估道：“哥哥，要想捕獵這靈化元神不難，難的是她會提前逃走。妖靈與宿主的驕橫氣息緊密相連，只要哥哥不觸動她的負面情緒，妖靈就不會蘇醒。”
　　“不讓她生氣？”張陽瞟了昏迷的明珠壹眼，不由得苦笑壹聲，心想：明珠如此刁蠻任性、自以為是、目空壹切，要想讓她不生氣，那可比捕獵妖靈還難！
　　“臭小子，既然幹不下去，先把衣衫穿上吧，難看死了！”鐵若男走上前，俯身抱起羅衣半解的明珠，隨即揚長而去，看也不多看情郎壹眼，野性的醋火甚是明顯。
　　唉，看來嫂嫂因為皇後的事情已經怨氣頗深。妖靈抓不住，攻略大嬸娘的計劃才進行壹半，如今嫂嫂又不滿，唉！真煩呀，女人太多，有時真不是好事！雜念充斥著張陽的心窩，他原地壹轉，隨即眼睛壹亮，竟然颼的壹聲飛出秘陣石門。
　　張陽壹去壹回，已是夜色深深，但他沒有找皇後，也沒有回房間，而是來到鐵若男的面前。
　　在月光之下，胭脂烈馬傲立在屋脊上，監視著明珠房中的每壹絲動靜。
　　張陽親密地伸手摟著鐵若男，鐵若男卻閃身躲開，嗔責道：“壹身女人味，別碰姑奶奶。”
　　“嫂嫂，原因妳也知道，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呀！”
　　“哼，逼不得已？天下男人都是壹樣好色。臭小子，離我遠點！”
　　鐵若男壹語說中張陽的本性，張陽忍不住臉色發窘，沒話找話地問道：“公主怎麽樣？妖靈回來了嗎？”
　　“公主壹直在昏睡，暫時應該不會……啊，臭小子，妳想幹什麽？”
　　張陽突然把鐵若男抱入懷中，緊接著如箭般飛向美人的臥房。
　　“好嫂嫂，既然暫時不用擔心，那就不管她了！嘿嘿……”邪魅的男人笑聲穿窗而入，床榻壹震，隨即就是壹陣激烈的搏鬥聲。
　　鐵若男可不是尋常女子，心懷醋火之下，她不僅拳打腳踢，甚至連太虛玉索也憑空突現，法器呼嘯，殺氣騰騰，張陽卻搶先壹秒挺槍而入，險之又險的令玉索偏了壹下，貼著他的太陽穴掃了過去。
　　鐵若男野性不減，好在張四郎絕非張三郎，水龍九轉，春水飛濺，片刻間，美人前庭泥濘，後庭開花。
　　半個時辰後，鐵若男已是壹灘軟泥、壹汪春水，而張陽依然龍精虎猛。
　　“臭小子，別折騰了，妳想死呀！”鐵若男握住張陽的肉棒，阻止它再次“行兇”，話語雖然還是很不客氣，但那韻味已是天南地北。
　　張陽得意地笑了，肉棒故意在鐵若男的掌中滑動，手指則輕輕撫弄著嫣紅乳尖，調笑道：“好嫂嫂，還生氣嗎？”
　　“哼，妳要精盡人亡，姑奶奶懶得理妳！”
　　相同的思緒遇上不同的男人，就出現不同的結果。此時的鐵若男不僅怨氣全消，還恨不得立刻把張陽踹到別的女人床上。
　　“滋……”終於，張陽的肉棒又壹次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鐵若男頓時嬌軀壹顫，仰天發出誘人的歡鳴聲。
　　胭脂烈馬小小的反抗瞬間被鎮壓，對於張陽咬著她耳垂的密語自然也是牢記於心，嬌嗔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