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見義勇為的強奸犯：偷窺完美而淫蕩的女神

　　壹個名牌政法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陰差陽錯地回到了家鄉當了壹名警察，成為春城縣公安系統的驕傲。
　　然而，在壹年之後，只因為壹次打抱不平的義舉就遭到了壹個紈絝子弟的報復，害得身敗名裂、乃至即將鋃鐺入獄。這就是林小陽的遭遇。
　　林小陽在自己的住處遭到了成熟婦人唐雪梅的勾引，壹發不可收拾地告別了自己的處男生涯。他只當是酒精的作用，並不知道唐雪梅給他下了土方子配置的猛藥。倉促射精之後，他那剛剛破處的肉棒有些生疼。與之相比，身上的痛感倒不是那麽強烈，或許是神經都已經麻木了。
　　出警的警員王海波正是林小陽的好友，這真不知是該覺得慶幸還是尷尬？王海波在沙發上找了壹塊毯子鋪在林小陽身上，彎腰說：“小陽，妳先穿好衣服，看來不帶妳去所裏走壹趟不行。”
　　林小陽知道壹味絕望不是辦法，他點點頭，裹著毯子，站起身來快速地把衣服穿好，還特意確認了錢包和手機在牛仔褲褲兜裏。擠到門口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林小陽麻木地用壹件T恤兜住腦袋，跟著王海波他們往外走。
　　“怎麽不上銬啊？上銬！”
　　田牛叫道。
　　王海波喝道：“銬子在車上，別吵吵，都到七禾派出所門口等。”
　　縣城警力不多，王海波的搭檔開車，王海波跟林小陽坐在後排，悄聲問：“小陽，妳怎麽跟那種無賴的老婆到壹塊了？我聽那女人口氣，還不肯承認是偷情，非說妳是強奸。”
　　林小陽垂頭喪氣地說：“我半夜喝醉了酒回家，她跑到我門口求救，說她男人追殺她，要我收留她……總之，算我晦氣。”
　　王海波點點頭，這陣子大家工作都忙，兩人聯系不多。面對林小陽的困境，他打心裏同情而且萬分焦急。同時，身為警察，他註意到很多疑點：“小陽啊，這事若是仙人跳，倒好辦。我拜托所裏的人把那男人和那女人分開來審問，嚇唬壹陣，他們就會招供。不過這事有點古怪，如果是仙人跳，那女人怎麽會真的和妳那個？還有，他們怎麽會主動報警呢？”
　　林小陽對女人真的和自己做也很奇怪，不過他更關心的是眼下的問題。馬健這種紈絝子弟的陰狠是沒有極限的，絕對會把自己整垮為止。想到這，他悄悄在王海波耳邊低語：“海波，我這次要栽，壹定是被人暗算了！”
　　王海波臉色壹變，緊張地看著林小陽。林小陽卻把頭轉過去，再不說話。過了壹會，林小陽突然叫道：“不好意思，麻煩靠邊，我要吐了！”
　　說著，林小陽打了個酒嗝。王海波的搭檔和林小陽不熟，覺得這樣做不合規矩。王海波壹邊點煙壹邊說：“停下吧，不然吐車裏更煩。”
　　王海波的搭檔將110警車靠邊停下，林小陽打開車門，探身到外面，幹嘔了幾下並沒有吐出來。王海波耐心地吸著煙，林小陽瞅準機會縱身魚躍出去。王海波和搭檔壹起叫起來，在後面猛追。王海波還喊道：“小陽，別這樣，有誤會說清就好，妳這壹跑就是畏罪潛逃啊！”
　　乍壹看，人這壹輩子，時間就像沙漏裏的沙子，不緊不慢地流逝。但是，實際上時間這東西並不是勻速的。有時候幾年的時間壹晃而過，有時候在短短的幾秒鐘內仿佛走過千山萬水。
　　對於林小陽來說，在被抓奸的那壹刻起，短短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他的內心經歷了太多煎熬。最終，他做出了壹個瘋狂的決定：從警車上逃亡。
　　這樣壹來，等於是放棄了為自己辯護的權力，等於是承認了自己強奸婦女的事實。林小陽很清楚，馬健很快就會開始到處散播消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強奸婦女、光著屁股被抓的醜事將成為春城縣接下來至少壹周的頭號談資。
　　同時，即便春城縣不下功夫追捕林小陽，林小陽的這壹生也算是徹底毀了。
　　他將丟掉公職，在提心吊膽中過著流浪生活。
　　這些後果，林小陽都認真想過，但是他還是做出了逃跑的決定。因為他不想任人宰割。盡管脫身之後還是沒有看到任何為自己洗清罪名的機會，但是壹旦他乖乖地進入司法程序，他就壹絲機會都沒有了。
　　於是，他逃了，就在昔日好搭檔王海波的眼皮子底下。王海波故意放跑自己，至少會被追究失職的責任，這件事肯定會對他的前途造成影響。但是，王海波毅然選擇了友情。林小陽不知道有沒機會報答朋友，也不知道暫時的逃脫有沒實際意義，但是他會把這份情記在心底。
　　林小陽擺脫了追兵之後沖到了松山路，這裏是春城縣的紅燈區，按摩店和泡腳屋林立，通宵都有面包車和摩托車等客人。林小陽叫了壹輛面包車往城外奔去，說是去同江鎮。林小陽在同江鎮並沒有熟人，更不準備投靠熟人，他相中的是這裏有個木材市場，南來北往的車輛多。
　　清晨五點，木材市場就開始熱鬧起來。林小陽壹直冒險留著手機，這會才派上用場。他把已經關機的手機悄悄塞到了壹輛卡車的座位下面，不久之後，這輛卡車向南隆隆駛去。林小陽知道手機關機之後還是可以被監控的，他真心期待春城縣公安跟蹤他的手機走遍南中國。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根本沒人會為這樣壹個案子浪費精力和金錢，那樣對於林小陽來說就更安全了。不管怎麽樣，為了防止馬健暗中死纏爛打，林小陽還是謹慎第壹。
　　林小陽就這樣在郁悶中開始了逃犯生涯。他的手機在向南旅行，他本人則漫無目的，在路邊瞎逛了壹會之後看到壹輛開往山陽縣的長途大巴就上車了。山陽在鄰省交界的地方，在山溝溝裏面。林小陽純屬聽天由命，找個地方靜壹靜再說。
　　林小陽在山腳下找了路邊個農家樂小旅社住下，問店主人要了壹碗粗面當了晚餐之後，他獨自登到後山去散步。對於前程，他壹點打算都沒有。總不能壹輩子當個逃犯啊？其實他曾經想過到省城去找自己的同學求助。然而，這年頭，人心隔肚皮，誰知道那些同學會不會立即舉報他呢？
　　也該得林小陽命犯桃花，他正要扭頭回去，夜空中突然傳來尖利的呻吟：“噢噢噢！”
　　看來是有野鴛鴦出沒，聲音還有段距離，林小陽本不該湊這熱鬧，但是鬼使神差的，那聲呻吟給了他巨大的刺激，讓他的男性荷爾蒙分泌迅速加快。身為處男的時候當然也會想女人，但是在唐雪梅那個多汁的彈力美穴中破處之後，現在的林小陽的欲望陡增。
　　林小陽就這樣不由自主地邁步向前，淪落為壹個偷窺狂。話說回來，強奸犯都當了，偷窺又算什麽？那女人的呻吟聲在夜風中時斷時續，給了林小陽最好的參照坐標，他很快就看到壹輛越野車停在山坡上，而那對野戰男女就在邊上的小樹林裏。不，確切地說，不是壹對：當林小陽在樹叢後看清目標，他看到的竟然是壹女兩男三個人！
　　昏黃的景觀燈下，女人靠在長椅上，身上穿的是壹條黑色帶裙，不過這條高檔的裙子已經被兩個男人撥弄得壹團狼藉。坐在女人身邊的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扒開了晚裝吊帶，剝掉了乳貼，正含住女人的奶頭猛烈吮吸，發出“吧唧吧唧”的口水聲。
　　另壹個男人穿著藍襯衫，跪在草地上，腦袋埋在女人的兩腿之間。女人的裙擺是壹側開衩的，此時已經被掀起，藍衣男的嘴巴顯然正在舔著女人的下體，他舔得非常賣力，腦袋擺來擺去，女人時不時發出的尖叫和呻吟就是由藍衣男所引發的。
　　靠，這個女人還真會享受，大概是省城的富婆吧。難能可貴的是，從林小陽這個角度看到女人的側臉來判斷，這女人鼻梁高挺、面型嬌俏，長得還是非常漂亮的。更讓林小陽動心的是，女人的身材非常成熟：兩個乳房非常大非常挺，活似兩個大雪球；她露出來的那條大腿也是又肥又白又長，摸在手裏肯定非常舒服。
　　林小陽壹向是個有上進心的年輕人，但是他現在是真心羨慕死那兩個帥哥了。
　　能侍奉這樣妖嬈的富婆，自尊神馬的似乎可以暫且拋開了。他神往地看著女人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她的兩條大腿時而分開，時而夾緊，身上肉波橫溢，嘴巴壹開壹合。
　　真要命啊。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林小陽的牛仔褲隆了起來，那根給他惹了大麻煩的命根子拼命向鉆出褲子，似乎想親自觀摩雙龍壹鳳的香艷表演。
　　那女人被兩個男人吮吸身上的敏感帶，也漸漸有些吃不消了。她伸手揉著胯下藍衣男的頭發，低低吩咐：“大誌，姐姐受不了啦，別吃了，快操姐姐！”
　　“哈，姐姐今天好性急！”
　　藍衣男站了起來，開始解西褲。
　　“還不是怪妳貪吃，還說姐姐！”
　　女人伸手幫男人脫褲子。
　　邊上那白衣男的處境有些尷尬，不過他毫不介意，壹臉陶醉的伸手撫弄女人的大奶球。藍衣男此刻已經光著屁股了，他伸手擡起女人的兩條大白腿，女人的手在他胯下，顯然正牽著他的肉棒，準備往自己的穴眼裏插。
　　林小陽的肉棒和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倒好像是他要插入那女人。他不禁想象著那女人的穴眼是什麽樣子的，應該沒有唐雪梅的水那麽多，也沒有那麽緊，但肯定是同樣肉感的……
　　“停！”
　　壹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聲音響起。
　　三個正在玩淫戲的男女壹楞，林小陽也是壹楞，現場隨即響起壹陣粗嘎的狂笑，樹叢中竄出了壹條又壹條人影。林小陽吃驚不小，這些人就在他的對面不到十米處，好在沒有發現他。
　　“把手都他媽的舉起來！”
　　為首的是壹個光膀子的紋身男人。林小陽這才發現其實這些人年紀都沒超過二十歲，就是壹群農村混混。
　　可憐藍衣男人的肉棒還沒徹底被嚇軟掉，就那麽翹著屌叫道：“妳們這群癟三不想活了，知道我們是誰不……”
　　那女人壹個翻身，伸手堵住了藍衣男的嘴巴，然後迅速整理了下裙子，對著那群不速之客說：“各位大哥，我身上帶的錢都給妳們，大家都不容易，不需要太為難。”
　　紋身男嘻嘻壹笑，“還是阿姨乖巧，不過，談錢多傷感情呀，我們先陪阿姨玩玩，玩夠了才去拿錢吧。”
　　“啊？妳們別太過分了！”
　　那女人嚇了壹跳，現場有五個混混，旁邊肯定還有放風的，給這麽壹群不知所謂的混混輪流插入，自己成了什麽呀的爛貨了？
　　“哈哈，過分？被這倆小白臉操就可以？阿姨妳別太偏心嘛！”
　　紋身男這話壹出，身邊的混混們七嘴八舌地笑罵起來，說的話遠比紋身男下流露骨。
　　女人的鎮定消失了，她驚惶地去看兩個男伴，但是藍衣男和白衣男仿佛心有靈犀，同時向兩邊猛跑。不過，兩個男人同時發出壹聲慘叫之後都被混混們押解回來。
　　林小陽現在看清楚了女人的樣子，站起來後，她比自己開始判斷的要高很多，另外長相也成熟壹些，大概比唐雪梅還要年長。而她的兩個小情人都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生得都比自己高大，但都是外強中幹的家夥，在幾個小混混的刀尖下面瑟瑟發抖跪在地上。
　　林小陽看著混混們逼迫兩個帥哥解開皮帶，心裏暗自發笑。這是他們警察最喜歡做的事，這樣壹來，褲子松松垮垮地掛在胯上，要是想跑，第壹步就會絆倒自己，可以起到臨時腳鐐的作用。
　　混混們懂的東西不少嘛，大概是有過被警察抓住的經歷。其實那兩個帥哥完全有機會反抗，因為混混們的註意力都在女人身上。女人原本保持了很好的風度，但是在被混混們色迷迷地盯著之後，她內心的恐懼再也遮掩不住，捂著豐滿的酥胸說：“孩子們，妳們要錢就拿去，別亂來，阿姨都可以當妳們媽媽了……”
　　“哈哈，我就喜歡跟媽媽操屄玩！”
　　紋身男大笑。
　　現場壹陣哄笑，混混們爭相說著下流的俏皮話。紋身男逼上去，拿刀在女人的臉前面晃動，“我的親娘，把裙子脫掉。”
　　“別，別這樣……”
　　女人的眼裏湧出了淚花。
　　“聽到沒？”
　　刀尖逼近女人。
　　女人尖叫起來：“好好，我脫，我脫！”
　　看到女人因為害怕破相而瀕臨絕望時，林小陽心裏咯噔了壹下。盡管這女人不是什麽正經貨色，但是看到那群混混以強淩弱，還是讓林小陽很舒服。
　　女人撥開了吊帶，在混混們的催逼下，裙子從身上滑落。
　　“哇！”
　　混混們異口同聲地發出驚呼。
　　林小陽也是壹怔，剛才女人在長椅上享受情人服務時，林小陽無法完整看到女人的身段，現在才算是大飽眼福：她渾身肌膚如同肥白的凝脂，碩大的乳房在胸前鼓脹著，脖子上掛著壹條白金鉆鏈，鏈墜深深地陷入了乳溝深處，她的乳暈呈現著少女般的粉紅色，深紅色的奶頭像是大紅棗壹樣腫腫的；她的腰顯得很直很細，下身穿著壹條和晚禮服搭配的高腰黑色丁字褲，更顯得兩條長腿雪白誘惑。
　　“靠，太他媽正點了！”
　　口哨聲連連，夾雜著“脫內褲”的囂叫聲，女人的臉上滑過兩行淚珠。楚楚動人的她沒有了頤指氣使，顯示出嬌柔可憐的壹面。
　　紋身男大聲平息這波混亂：“都別吵，我先過癮，壹會都有份！過來幾個幫我按住這騷老娘們！”
　　這等好事，混混們怎能錯過？包括看守兩個帥哥的混混壹起擁上去包圍了女人。兩帥哥有機會走，可是他們知道外面還有人，已經有了前車之鑒的他們面面相覷，壹時不知如何是好。
　　“放開老娘！大誌，小偉，妳們是不是男人啊！”
　　女人被按倒在長椅上，身上有無數雙手在亂抓亂摸，兩條大腿分別被兩個混混抱住往兩邊扯。
　　林小陽頭腦壹熱，跳了出來去，壹腳壹個，踢飛了兩個。他的功夫並非來自警局的培訓，而是跟“春城四怪”之壹的司馬榮學的，剛才這兩腳都暗自加力，都踢在混混的腎部，足以讓他們半天起不來。
　　“哪來的混小子？”
　　包括在邊上望風的兩個，混混們紛紛揮舞著刀刃反擊，林小陽倒是不怕，閃避了幾下就踢飛了兩個手裏的刀。那女人見狀，壹邊尖叫壹邊躲到他的身後，兩手下意識地扯住了他的衣角。林小陽嫌她礙事，低聲說：“姐姐，妳快開車走！”
　　女人如夢方醒地放開林小陽，偏偏她還有心思叮囑了壹句：“弟弟，妳小心點！”
　　林小陽苦笑，他只想趕緊脫身，可不想因為這案子被帶到派出所去。然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林小陽掩護著女人逃走之後本想找個機會溜走，不料開始被他踢倒在地呻吟的壹個混混突然在地上舉起了刀尖。
　　“混賬！”
　　林小陽感到大腿上壹陣火燒般的灼熱，鮮血狂湧而出。他在劇痛中扭住壹個混混的手腕，奪過壹把長刀，對著四周亂舞。這是不管死活的拼命打法，那群混混嚇得紛紛退開。林小陽趔趔趄趄往大路上跑，混混們見他行動不便，膽氣又壯了起來，聲勢浩大地追了上去。
　　林小陽暗自叫苦，他從來沒把這幾個混混放在眼裏，開始猶豫著沒出手只是顧忌自己的逃犯身份，不想惹是生非。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栽到混混們手裏，這下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就在林小陽陷入絕望之時，馬達的轟鳴聲隆隆響起，壹輛越野車玩命地沖了過來，把混混們沖得七零八落。林小陽知道那女人開車來了，沒料到她這麽有膽色。越野車氣勢十足地在他身邊戛然停下，副駕駛的門被推開，女人仍然裸著身體，探身說：“上車！”
　　林小陽忍著疼，掙紮著爬上車。女人壹踩油門，把車開出去幾百米後停了下來，急急地探身看著林小陽的腿：“妳沒事吧？”
　　“沒事，把妳車弄臟了……”
　　林小陽已經脫下T恤給自己做了簡單的包紮，但是傷口還在淌血，黑紅色的血滲到真皮座墊上，開始在座椅邊沿滴落。
　　女人咬了咬嘴唇說：“傻瓜，還說這幹嘛，都是我害了妳……妳忍壹忍，前面就有家醫院。”
　　林小陽壹聽到醫院就頭疼，艱難地說：“我求妳壹件事……”
　　“什麽，妳說？”
　　女人連忙應承。
　　“別驚動警察……”
　　林小陽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
　　“好，放心吧。”
　　女人奇怪地看了林小陽壹眼，但還是點了點頭。
　　林小陽舒了壹口氣，腦袋壹陣暈眩，突然失去了直覺。
　　醒轉來的時候，林小陽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他試著伸伸雙腿，受傷的左腿也能夠自由活動。然後，他突然發現有人在看著他。他連忙擡起眼睛，只見之前他救下的那個女人正托著香腮對著他微笑。
　　他忙說：“這位小姐，謝謝妳！”
　　“傻瓜，是我不知該怎麽謝謝妳！”
　　女人伸手幫林小陽理了理頭發，笑道：“而且呢，我年紀不小了，不適合叫小姐。妳開始不是叫我姐姐嗎？”
　　林小陽很喜歡她的笑容，而且發現她卸妝之後也很好看，有壹種帶著慵懶的少婦的美。她身上的裙子還是黑色的，不過不是那麽正式的晚裝了，而是壹條天鵝絨的家居裙，裙子軟軟地貼著身體曲線，把她超模般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
　　林小陽心裏壹暖，“姐！”
　　“嗯，這才是乖弟弟嘛！”
　　女人盈盈淺笑，竟然彎腰在林小陽的臉頰上香了壹口。她的唇肉感而柔軟，飛快地壹吻就讓林小陽感受深刻。
　　林小陽的臉上發熱，不敢迎著女人溫柔的眼神看，目光下移，卻又引發新意外：女人坐在床前，她的裙擺很短，林小陽的視線剛好和她的裙底平行，壹不小心就過了眼癮，把女人雪白的大腿根和裏面粉色的內褲壹覽無余。
　　林小陽不敢盯著看，只好又把視線轉向天花板。對於林小陽的狼狽，女人盡收眼底，她不動聲色地說：“小陽，這裏是壹家度假村，我請了壹位護士每天來給妳換藥，妳可以放心好好休養。”
　　“謝謝……”
　　林小陽突然反應過來，女人叫他的名字了！身子壹動，驚訝地看著女人。
　　女人解釋說：“不好意思，妳昏過去的時候，姐姐擅自翻了妳的口袋，看到妳的警官證了。”
　　林小陽大致也猜到了，他之所以壹直隨身帶著警官證是想迫不得已時可以當個掩護。他緊張地問：“姐，妳沒通知我單位吧？”
　　“嗯，已經通知了，他們馬上就會來接妳。”
　　女人回答。
　　“啊？”
　　林小陽驚得要爬起來。
　　女人盯著林小陽，眉宇中透著老於世故的精明和銳利，和昨晚淫亂的表情判若兩人。林小陽斷定這才是這女人真正的面目，心底壹寒，吶吶地說：“妳讓我走吧。”
　　“不行！”
　　女人按住他。
　　林小陽真恨自己多管閑事，事到如今只能告饒：“這位姐姐，不管怎麽說，我還算幫過妳。”
　　“就因為妳幫過我，而且是救命之恩，我才不讓妳這麽走！”
　　女人平靜地說：“講講吧，妳怎麽回事？”
　　林小陽權衡了壹下形勢，要想強行逃走未必不能，但是這個地方在哪他都不知道，能逃到哪去？驚動得女人報警對他有什麽好處？當然，他窺到了女人的醜事，或許可以要挾？可林小陽不願意做這種事，就算願意，這女人如此精明，自己搞不好會弄巧成拙，反倒催促她把自己整倒。
　　左思右想之後，林小陽下定決心，“好吧，我是個逃犯。”
　　“是嗎？”
　　女人揚了揚眉毛。
　　“嗯！”
　　壹旦開了口，林小陽就豁出去了，把前天晚上的遭遇快速講了壹遍。
　　女人蹙著眉頭說：“妳沒騙姐姐吧？”
　　林小陽懶得多說：“我確實是被陷害的，妳不信我也沒辦法”女人搖著頭，“可是妳自己就是個警察啊，幾個無賴都擺不平？我不信。”
　　林小陽嘆了口氣，沒再說話。女人又盯著他看了壹會，最後說：“好了，姐相信妳還不成嗎？通知妳單位的事情，姐姐是故意嚇唬妳的。姐絕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妳先養傷。”
　　事到如今，林小陽也只能聽天由命。女人很快就離開了，壹個長得非常清秀的小護士進來給林小陽打針換藥。林小陽活動了下傷腿，覺得並沒有什麽大礙，估計等炎癥消掉就徹底沒事了。
　　林小陽琢磨著到了吃飯時間就趁機溜走，可是護士小姐非常熱情，中午和晚上都給他送飯了。那個神秘女人壹直沒有再出現，林小陽心情更加忐忑。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不想抹黑跑路，等到天剛剛亮就趕忙爬起來。他拖著傷腿壹瘸壹拐地溜到度假村門口，四下靜悄悄的，偶爾有幾聲犬吠。就在這時，山路拐角處出現兩個人影，林小陽心裏壹驚，前面那個不是王海波嗎？糟糕，那女人還是把自己出賣了！
　　林小陽拔腿就跑，這時候王海波和同事也發現了他，王海波在後面大叫：“小陽，別跑！”
　　林小陽不跑還好，這壹跑大腿生疼，額頭頓時冒汗。他壹陣絕望，這個世界上從來好心沒好報！至於王海波，人家已經放過自己壹次，這次說什麽也不好再瀆職了！算了，回去乖乖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