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風的三宮六院

書吧精品

古典修真

人無我有,人有我則有更媚更有功夫滴。壹個老實巴腳的非常下位的念了十二年中醫的博士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壹卷:穿越後、第16章,由佛入道

李本風的三宮六院 by 書吧精品

2024-8-23 20:06

山體崩散之際,壹道玉影詭異地立於山縫之中,做敦煌飛天之狀。不過,那優雅那風韻卻是頭下腳上。
倒飛。
大概其,象老閻、判官、黑白無常之流,按照天之定數三界五行中輪回的時候,都是這種姿勢。此種姿勢比之本風所生活的那世潮人們所練的人體學體操,又是翻騰又是轉體720的難度系數,著實要大上幾倍的。
倒飛的玉影在本風的視野裏只留存了兩三秒鐘,便隱入磅礴起伏的大地之中。
唉,我的沙華,我的彼岸,又電影膠片式的閃回了壹下。此去,應是良辰美景奈何天,人生常恨水長東。
想起過往,本風的性情中人的初次惆悵,便是給了手拿畫筆細繪賢後寵妃之像的沙華:惆悵,穿越,山洞雕塑,彼岸初探,清溪水流斷劍入胸的千古絕唱,還有草坡遇師,凈土山為師逐鹿以蓮花手印迫退強敵,建康城苦索玉影之蹤,仰望師父的九蓮天劍,為求安居之所,與散朝的失色芳菲移離江南……
心中映畫翻動,不免又生了我本凡人只配對美空羨的感慨。
***  ***  ***
雷電過後,暴雨傾盆,清溪水漲。劉長風頗有看雨觀水的雅興,招了四乘帶雨篷的轎子,載了四人,顫顫悠悠地讓轎夫們擡了,上了鐘山。
鐘山,南京人的紫金山。六朝金粉秦淮艷影,卻暫止於玉樹後,庭的南朝後陳。
下了轎子,四人皆執了傘遮雨,劉長風在前引領,走了幾段石板路,便到了東峰的開善寺。
“登塔壹觀如何?”劉長風看了壹眼聳立於風雨中的高塔,隨口道:“建康之城,不才來過三次,非是為錢財,只看朝運。”
雲清道長看了看高塔,言道:“鐘山,怕是最後壹次登臨了。”
邊走邊說,四人到了塔頂。
劉長風朝雲清道長看了壹眼,頗有深意地壹笑,便對本風和正喜道:“兩位登山,可觀建康氣象,這天地造化,或會有靈悟。”
正喜笑著道:“天師是想借天上的風雨,泄露天機。妳老看看凈土山和三清山,水患已經解了。”
“我得看看現在的時辰。”劉長風卻似並未對剛才凈土山上的落雷所轟出的地縫吸水太感興趣,手拿著五鬥星陣盤,對正的方位卻是玄武湖。
“咱們有話說在前,不才若是在雲清道長跟前講道,乃是班門弄斧……不過,以吾之陋愚之相法,觀雲清道長之相,道長最近當有壹番俗世之擾。哈哈……”劉長風轉了幾次方位,定好坐向,擡眼看著本風和正喜道:“不亂說了,兩位人中之龍請看玄武湖上,壹大壹小兩塊天降之石,乃是童子對佛問道,妳們兩個,可否給不才說壹下,那石童,為何不問老莊,卻問菩薩?”
“天師錯了,正喜聽人說,那是童子拜佛……照我看,那童子該問天才對,所謂天情不隨人情,哈哈,天上的烏雲要散了,妳這斷兇問吉的寶貝該易主了。”
本風接口道:“易主,江山皇朝易主,人情如土天不語……畫欄玉樹懸秋香,三十六宮土花碧……衰蘭送客鹹陽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哈哈哈哈,天若有情天亦老,長風送客鹹陽道。沒想到,本風老弟已然看穿了在下的這點把戲。”劉長風把手中的五鬥星陣盤遞到本風手裏,“這家什,放在我手裏也是百無壹用,裝裝門面而已,既然咱們已文賭在先,今天就借花獻佛,此物,本來是從雲清道長手裏贏來的……”
劉長風這才道出韓擒虎出面跟本風喝酒閑聊,介紹了劉長風出來認識,然後看似隨意壹賭的玄機。韓擒虎已然接到獨孤皇後的宮令,務將凈土山上的老老少少帶到長安。劉長風的嶽丈曾為宮中辦置絲茶,與宮中的各色人物頗有交情。這差使當然非劉長風莫屬。
他的老嶽丈是南朝滎陽人氏,跟南朝的幾位在宮中掌事的都有生意上的來往。劉長風近水樓臺,又喜好結交五湖四海三教九流的朋友,經常南南北北地打理生意,算得上是左右逢源南北廣通的壹方人物。
韓擒虎五百精騎入皇城先拿了陳叔寶,這裏外皆通的運作,乃是劉長風的精心設計。
長於謀而厚於人,是劉長風處處吃得開的社交法寶。韓擒虎接了獨孤皇後的宮令,跟劉長風頗費了壹番腦筋,才跟本風搞了這麽個潤物細無聲的親密接觸。
時間雖短,彼此互信的友誼已經有了。
其實,本風跟春山老爹、雲清道長商量遷移的事,也沒怎麽避人。三四百口子,拖兒帶女的,沒有行伍經驗,怎麽保密也沒用。反正賀若弼也派了壹萬精兵護押皇宮裏的妃嬪宮女回長安,兩家幹脆就大路朝天各走壹邊。
這其中,有壹個玄機不能明言。天音的身份。
天音隋室皇外孫的身份,天音自己不知道,本風也不知道天音乃是楊麗華與雲清道長的親生骨肉。雲清道長異常隱忍,沒事人壹樣,他要讓天音無憂無慮再長幾年,時機成熟了,再細說原委。
有天音這樣的身份隨在遷移的人群中,已經有所感悟的楊堅當然不會放任虎狼之師胡作非為。
劉長風跟本風把事兒攤開了,便調集了所統領的軍卒,從陸路跟著凈土山不便長久行路的老老少少所雇請的幾艘商船,沿江東行。本風叫大信大義也趕著馬車和三十幾個健壯青年推著載了各家各戶箱籠的獨輪車隨船而行。
行了幾天,船到了江都,剛巧碰上了賀若弼手下的幾位左將軍所護押的皇室族人正在下船。
正是入夜時分,江邊的村戶裊裊炊煙升起。
背井離鄉的人在這種氛圍裏,會忍不住淚眼婆挲。劉長風跟船上的幾位散騎將軍比較熟悉,到了船上嘻嘻哈哈了壹番,便壹起下了個在江邊村戶宿夜的命令,讓兵卒只在村外巡狩。
陳貞、陳婉兩位公主見到了宮裏的妃嬪和相熟的宮女,抱在壹起,痛痛快快地大哭了壹場。悲慟過後,便象農家女壹樣,燒水做飯。
本風也下廚做了幾個農家菜,原想跟羿璇和天琴兩位師姐壹起圍坐,看看仙子師姐吃飯時的優雅舉止,還沒坐下,劉長風就神神秘秘地來了。
劉長風叫本風去江都城邊的壹個絲竹之家聽曲兒。
看劉長風那神氣,當不是聽曲兒那麽簡單。
走在路上,劉長風告訴了本風壹個壞消息:建康城雖免了天災,卻遭了人禍,獨狐氏唯恐隋軍將領玩物喪誌縱欲酗酒,著令宇文飭將南朝皇家園林裏的結綺閣望仙樓都砸了,開善寺,玄武湖等上古建築,城中河岸兩邊的歌伎樓館也都夷成了平地。平民百姓死者不計其數。
“獨狐氏簡直算不上壹個女人,我都懷疑楊堅這可憐皇帝天天摟著這麽壹個女人,是怎麽熬到天亮的。”本風皺了壹下眉頭。
“皇家也有難念的經。本風老弟,老哥已是五十知天命的年齡了,馳騁中原霸業中興那是老楊家的事,我真正所好,就是測天地之理,以近天機。人活壹世,無非草木壹秋,當皇帝也罷,犁田小農也罷,乃天地無仁同等視之的芻狗,識得天道才是活人的根本。”劉長風此話是肺腑之言。
“甚合吾意。”正喜突然蹦出來,壹手那著那柄斷劍,壹手拿了壹塊銅錢石。
“妳小子,我和本風是去辦機密大事,妳跟來作甚。”劉長風跟正喜才幾天接觸,卻好象已經熟得要互換內褲了。
正喜用手指撚了撚高擎著的那塊銅錢石,“妳那機密,與我發現的天機,壹個天上壹個地下,妳要是藏私,那這莫大的天機,我只跟本風老弟參祥了。”
“什麽天機,拿來我看看。”劉長風伸手壹探,將銅錢石拿在手裏。
壹看之下,劉長風兩眼直了,“我的天,我找了半輩子沒找到,本風……這老天就是不公,正喜這小子竟然找到了定星石,快,把五鬥星陣盤拿出來。”
壹塊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圓石。劉長風接過本風遞給他的五鬥星陣盤,把那石頭壹放上去,五鬥星陣盤竟放出了星夜般神秘的星脈。
星脈,如同人體橫橫縱縱的經脈壹樣,東北域的星盤,竟有了微光閃映的幾條脈線。
天機,在不其然間,應在壹塊銅錢般大小的石頭上。
五鬥星陣盤微亮閃爍中,先是映出了北鬥七星,接著是南鬥六星,再依次是東鬥三星,西鬥四星,中鬥五星。
東西南北中,竟是與天體星位壹壹對應。
最奇的是,定星石還有四個若隱若現的古體字:半壁江山。
再仔細看,五鬥星陣盤裏還有壹條日月線。不過,只有北鬥七星的脈線略有微光,其他四鬥星位和脈線沒有任何感應。
本風如遭電擊壹般,感覺身上的那把護心鎖,好似結冰凝霜,透骨的寒氣,迫得他忍不住疼呼了壹聲。
正喜發現本風的異樣,剛欲伸手,卻被劉長風止住了。劉長風拉著正喜閃到了壹邊。
本風盤腿打坐。忍著寒氣,以定星石上所顯現的那道脈線,以左手中指指向了東方的角宿星。此時,天際的角宿星閃爍。
由佛入道,星映心所。本風尚未通脈的小宇宙已經隱隱約約有微亮之光了,從爐竈築基的暗星期晉入了半暗星期。
體內漸熱,本風習練內經術經年未得的“意沖三關”,出現了意通周天之象。“尾閭”、“夾脊”、“玉枕”三個關竅,竟有旋動之感。
本風的心念對周天之竅的這種以意而旋的異動感應地越發得清晰,更讓他感到吃驚的是,百脈皆有感應。
通常,壹般的道門弟子所修練的周天循環,只是雙手陰陽經脈的循環旋沖而已。意感百脈,是連想也不敢想的上乘修練。如果師父在自己身邊,還可以將這些不解之處讓師父通釋。
現下,只好出靜。
本風更不知道,自己這星映心所的道法,有何淵源,究竟是怎麽個壹二三四循序漸進的章程。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