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詩詩裝病

　　賈明亮的猛料確實挺猛。
　　江帆看了都忍不住拍案叫絕。
　　太刺激了。
　　就是有點不堪入目。
　　“這玩意咋拍到的？”
　　江帆點了右上角的叉叉，把視頻窗口關了。
　　看壹看就行了，不能多看的。
　　看多了受不了。
　　賈明亮道：“裝的針孔攝像頭拍的。”
　　“牛B。”
　　江帆豎了個大拇指，這幫偵探真夠專業的。
　　賈明亮挺來氣：“就為這事，前前後後花了三十萬。”
　　“三十萬不虧。”
　　江帆道：“總比給妳找個後爹強。”
　　賈明亮臉黑了，有想罵人的沖動。
　　江帆隨即拉回正題：“交上去了沒有？”
　　賈明亮道：“已經交上去了，寄的匿名姓，寄了好幾個地方。”
　　江帆道：“有了這玩意我估計都不用找水軍了，直接就吃白飯了。”
　　賈明亮道：“我媽說不壹定。”
　　江帆想了壹下：“也有這個可能，等上壹陣吧，等元旦過了要還沒動靜，我就找人給弄到網上去，讓阿姨註意保護好自己，別把自己扯進去了。”
　　賈明亮點著頭：“我媽也說讓妳小心點，別把自己弄進去了。”
　　“我心裏有數。”
　　江帆從電腦上把U盤拔下，隨手放進辦公桌抽屜。
　　賈明亮嘆著氣：“都說魔都商業氛圍好，沒根腳其實到哪都壹樣，特別是餐飲服務行業在哪都得仰人鼻息，要不是我媽的心血都在這，我都不想幹餐飲的。”
　　“行了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江帆道：“看看魔都的那些白領們，哪個有妳活的自在，都不用自己辛苦奮鬥，等著接班就行了，別人不說了，就咱們的那些同學，有哪個不羨慕妳有個能幹的媽。”
　　賈明亮幹幹道：“我說的實話啊！”
　　江帆道：“這年頭實話才是最不愛聽的。”
　　賈明亮無話可說，想想又覺的江帆說的有道理。
　　有些時候，實話確實挺不招人喜。
　　賈明亮挺驚訝的：“妳行啊，時不時崩出兩句總能說到點子上，感覺不像妳啊？”
　　江帆淡定如狗：“人總是會變的，咱都畢業三年多了，妳以來還是學校啊？妳有個能幹的老媽給妳把路都鋪好了，我們這些自己打拼的要不快點看透社會，還得吃多少虧？”
　　賈明亮牙疼道：“能不能不要說我媽？”
　　江帆嘖嘖：“瞧瞧，所以說妳還太嫩，這有什麽不好說的，換了是我，我巴不得別人羨慕我有個能幹的媽，啥也不用愁，躺平了等著接班有啥不好意思的？”
　　賈明亮受不了他的油膩，連忙轉移話題，擠眉弄眼地問：“妳給我說實話，妳跟裴詩詩和裴雯雯那對雙胞胎姐妹花是什麽關系，別說就是普通朋友，狗都不信。”
　　江帆道：“這個還用問嗎，妳自己沒眼睛啊？”
　　賈明亮抓抓頭：“我靠，什麽意思？”
　　江帆道：“這點眼力都沒，妳媽怎麽放心讓妳接班？”
　　賈明亮郁悶了，感覺被鄙視了。
　　坐了壹陣，下樓的時候才琢磨出點味道來。
　　江帆沒有正面回答，就是沒有否認。
　　沒有否認就是默認。
　　結果不言而寓。
　　頓時有點氣妥，反應還是有點遲鈍。
　　同時也很納悶，也就三年沒見，江帆那家夥怎麽變的這麽油了。
　　接觸越多，就越覺的簡直不像是同齡人了。
　　只能歸結於社會太鍛煉人。
　　晚上。
　　江帆和兩個小秘改善夥食。
　　中途裴雯雯去洗手間。
　　江帆叫裴詩詩：“詩詩過來這邊。”
　　裴詩詩有點小疑惑：“幹嘛啊？”
　　江帆拍拍身邊：“快來！”
　　裴詩詩就起身挪了過去，坐他旁邊。
　　江帆壹手摟著肩膀，壹手托著下巴吃了口瓜，說：“晚上來我房裏好不好？”
　　裴詩詩紅著臉：“江哥妳怎麽老想著那事。”
　　江帆親親臉蛋：“還猶豫什麽呢？”
　　裴詩詩低著頭：“雯雯在呢！”
　　江帆說道：“等她睡著了妳悄悄上來。”
　　裴詩詩耳機子都有點紅：“我壹開門她就醒了。”
　　江帆還想再說，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裴詩詩嚇的壹激靈，趕忙坐回原位。
　　裴雯雯回來了，蹦到跟前：“江哥，我看見咱們那個鄰居了。”
　　江帆哦了壹聲，有點驚訝：“也在這吃飯？”
　　裴雯雯道：“是啊，還有個中年男的，好像她老公。”
　　江帆點了點頭，沒有說啥。
　　走的時候，果然在外面大廳看到了女鄰居孫倩。
　　還有壹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儼然壹副壹家三口的模樣。
　　只是怎麽都有種新瓶裝老酒的感覺。
　　江帆沒有過去，遠遠點了點頭，就和裴家姐妹走了。
　　回家洗澡。
　　江帆找個機會給裴詩詩使了個眼色。
　　裴詩詩俏臉有點紅，不敢看他。
　　不過等裴雯雯進了洗手間，還是悄悄出來溜上三樓。
　　“江哥！”
　　這妹子臉皮薄，知道要幹什麽，紅著臉不敢看江帆。
　　“來！”
　　江帆招了招手。
　　裴詩詩臉著紅過去，站他旁邊。
　　江帆拉拉胳膊，抱在腿上，過了壹會，說：“明天妳找個借口別去練車了，讓雯雯壹個人去，在家等我。”
　　裴詩詩紅著臉不敢吭聲。
　　江帆問道：“好不好？”
　　裴詩詩實在忍不了，起身跑了。
　　怕被妹妹看到沒臉。
　　江帆那個難受，憋的撓心撓肺。
　　好像喉嚨裏卡了根魚刺，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
　　過了壹會，快把魚刺咽下去時，裴雯雯洗完澡，清清爽爽上來了。
　　進門還吐著槽：“我姐洗個澡就是墨跡。”
　　江帆招了招手：“來！”
　　裴雯雯眼珠兒壹轉：“江哥，妳又沒想好事兒。”
　　話是這麽說的，不過還是走了過去。
　　這個不能回答。
　　是也不行，不是會埋禍。
　　裴雯雯瞪著大眼睛：“江哥，這是啥啊？”
　　“呸呸呸！”
　　過了壹陣，姐妹倆端著盤子上來。
　　壹個搬個圓凳子坐旁邊，壹邊說話壹邊看著江老板收割韭菜。
　　江帆問姐妹倆：“車練的咋樣了，準備啥時候考科三？”
　　裴詩詩苦著臉：“好幾個月沒好好練了，手都有點生了。”
　　“誰叫妳們不聽話！”
　　江帆抽空摸了摸頭：“好好的日子放著不過，非要跑去遭罪。”
　　裴雯雯嘟囔道：“總不能混吃等死啊！”
　　江帆說道：“好好把駕照考了，完了我給妳們安排活。”
　　姐妹倆對視了壹眼，都沒說話。
　　還是有點猶豫。
　　江帆左右瞅瞅：“要不妳倆分開得了，不用在壹起就沒那麽多顧慮。”
　　“不行！”
　　姐妹倆異口同聲的，堅決壹致反對。
　　江帆狐疑，瞅瞅這個，又瞅瞅那個。
　　有點搞不明白狀況，為什麽要反對分開。
　　天天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真的好嗎？
　　真不好下嘴啊！
　　隔天。
　　江帆睡了懶覺，裴家姐妹早早起來去了駕校練車。
　　中午，姐妹倆回來的時候，打包了午飯。
　　打了電話，江老板還沒起來呢！
　　回去做來不及，只能外面打包帶回去吃。
　　姐妹倆到家後，江帆才爬起來。
　　吃過午飯，姐妹倆麻利的收拾幹凈。
　　趁裴雯雯去洗手間，江帆抱了抱裴詩詩，蹭著臉蛋說：“中午記得啊？”
　　裴詩詩紅著臉不敢吭聲。
　　江帆還不放心：“不準放鴿子，不然以後不疼妳了。”
　　裴詩詩輕輕嗯了聲，頭都不敢擡了。
　　江帆這才將她放開，上了三樓。
　　裴詩詩憂心忡忡的。
　　午睡壹會起來，又該去駕校了。
　　裴詩詩上完洗手間出來，捂著肚子裝肚子疼。
　　裴雯雯問：“姐妳咋啦？”
　　裴詩詩蹙眉道：“肚子有點疼！”
　　其實心有點虛。
　　裴雯雯很驚訝：“好好的又沒吃啥，咋會肚子疼，我咋沒疼？”
　　裴詩詩心更虛，壹臉鎮定：“我也不知道。”
　　裴雯雯拍著額頭道：“那咋辦，還去不去駕校了？”
　　裴詩詩道：“妳去吧，我今天不去了。”
　　說了這話，心更虛了。
　　裴雯雯瞅瞅她，莫名覺的有鬼，眼珠兒壹轉：“我也不去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裴詩詩有點慌，強作鎮定：“不去了，我已經吃藥了，妳去練車吧！”
　　“不去了。”
　　裴雯雯越發覺的不太正常：“壹個人沒意思，今天下午不練了。”
　　“……”
　　裴詩詩不知道說啥好。
　　又不能攆她去，只得作罷。
　　關鍵肚子已經疼了，還得疼到底。
　　至少也要疼上壹個或者半個小時，不然豈不露餡。
　　裴詩詩回屋繼續爬床上，壹副不舒服的樣子。
　　裴雯雯眼珠子壹轉，蹬蹬蹬上了三樓。
　　裴詩詩聽到了，立馬從床上起來走到門口側著耳朵聽。
　　樓上。
　　江帆坐在書桌後面，正在耐心的等待機會呢！
　　看到裴雯雯跑上來，頓時很驚訝。
　　這怎麽還沒走？
　　嘴上卻問：“下午不練車了？”
　　“不練了。”
　　裴雯雯跑過去，趴在靠背上說：“我姐肚子疼，下午不去駕校了。”
　　江帆哦了壹聲，裝模作樣地問：“肚子疼的怎麽了？”
　　裴雯雯道：“不知道啊，我叫她去醫院，他也不去。”
　　江帆問道：“她肚子疼妳肚子也沒疼啊，怎麽不去練車？”
　　裴雯雯狐疑道：“江哥，妳和我姐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啊？”
　　江帆當然不承認了：“怎麽會，我對妳倆壹視同仁，怎麽會瞞妳。”
　　裴雯雯嘟囔道：“妳天天想著那事，是不是想和我姐幹那事？”
　　這個……
　　樓下。
　　裴詩詩站門口聽了壹會，也沒聽到什麽。
　　可是……
　　這才壹會了還沒有下來。
　　莫名起了疑心。
　　越想越是懷疑，就上樓去看看到底在幹什麽。
　　書房。
　　“妳姐來了！”
　　江帆聽到了腳步聲，雖然很輕。
　　但還是聽到了。
　　也多虧他耳聰目明。
　　裴雯雯壹激靈，立刻起來站到後面，繼續趴在靠背上。
　　江帆擡頭望向門口。
　　裴詩詩輕手輕腳走過來，先在門口瞅瞅兩人，然後才走進來：“江哥，妳們在幹嘛？”
　　裴雯雯撇撇嘴，沒說話。
　　“沒幹嘛！”
　　江帆壹本正經：“聽說妳肚子疼呢，咋回事？”
　　裴詩詩可沒他這麽厚的臉皮，很有點不自然：“沒咋。”
　　江帆表示關切：“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有病就得早治。”
　　“我沒事！”
　　裴詩詩越發不自然：“已經不咋疼了！”
　　說著也走過來，搬了凳子坐在壹邊。
　　電腦屏幕都是黑的，江帆連電腦都沒開呢！
　　這真有些尷尬。
　　江帆立刻轉移視線：“不練車咱們就去泡溫泉，冬天泡溫泉最舒服了。”
　　姐妹倆沒意見，都不想在這裏尬著。
　　於是臨時決定去泡溫泉。
　　出門的時候碰到了鄰居壹家，就打了個招呼。
　　但對方老公似乎有些不高興，壹直盯著江帆，仿佛江帆姓王似的。
　　搞的江帆挺不痛快，也沒心思打招呼了，和裴家姐妹上車就走了。
　　冬天泡溫泉確實挺不錯。
　　熱水壹蒸，骨頭縫裏的寒氣仿佛被趕了出去，渾身透著股子舒爽。
　　蒸騰的熱氣成了最好的掩護。
　　江帆壹邊和兩個小秘做著些掩耳盜鈴的事情，壹邊思索著如何創造機會。
　　姐妹倆似乎在互相防範，都不想讓對方跟他突破最後壹步。
　　這種防範只可意會，落實在行動上，但誰都不說破。
　　裴雯雯今天應該是起了疑心。
　　平時傻笨傻笨。
　　這個時候卻精明了起來。
　　江帆也是無力吐槽。
　　由此證明，沒有人是真的傻笨的。
　　只看上不上心。
　　姐妹倆互相扯後腿，這還真是個死結。
　　想突破不容易。
　　得等機會。
　　本來上次法院開庭是個機會，裴雯雯在上班。
　　結果姨媽來了。
　　再想找這個良機可不太容易。
　　江帆琢磨來琢磨去，也沒想出什麽良方妙法。（在線求助，誰有良方）
　　這得順其自然，不能使用非正常辦法。
　　江帆面色正常，閉著眼睛……
　　不用想也知道這只手是誰的。
　　詩詩沒這麽大膽子。
　　……
　　隔天，江剛到辦公室，曹光跟了進來。
　　“Musical.ly的國內版本上線了。”
　　曹光臉色嚴肅，告訴江老板壹個不太好的消息。
　　“這麽快？”
　　江帆有點驚訝，壹直在使絆子，沒想到還是上線了。
　　曹光道：“他們在內部重組了團隊，又招了不少人。”
　　江帆問：“東西呢，拿來我看看是個什麽鬼。”
　　曹光拿出手機，點開壹款APP給他看。
　　江帆接過來看了下，英文名。
　　muse。
　　點開壹看，頓時放了壹半心。
　　看著跟抖音差不多，就像李奎和李鬼。
　　但其實差別大了去，感覺花裏胡哨的。
　　雖然功能都差不多，但以他過來人的眼光，用戶體驗根本不如抖音，怪不得當年沒聽過這個玩意，就算占了先發優勢，也不可能幹得過抖音。
　　“那邊現在什麽情況？”
　　江帆問道。
　　曹光道：“聽說楊路裕正在籌劃C輪，具體還沒有消息。”
　　江帆已經看不上這樣的對手了，不過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目前來說，這是市場上的短視頻APP裏唯壹壹款和抖音處於同壹個賽道之上的應用，不能給任何冒頭的機會。
　　“繼續盯著，有情況隨時反饋。”
　　“好的。”
　　……
　　元旦越來越近。
　　江帆也不好摸魚了，天天去公司坐班。
　　抖音的1.0版本基本上已經成型，正在進行上前前的最終測試。
　　功能界面什麽的都和江帆印象中的抖音壹般無二。
　　至於壹些細微的差別他也記的不太清楚。
　　畢竟大腦不是電腦，不可能百分之百復制。
　　唯壹能感覺到差別的是美顏濾境特效這些東西。
　　和當年的抖音比起來確實有差距，而且還不小。
　　不過話說回來，當年的抖音也是壹代壹代完善之後的產品。
　　壹口吃不成大胖子。
　　只能以後持續改進完善。
　　2015年的倒數第二天。
　　呂小米忙到半夜九點才下班。
　　好在江老板這幾天給了特權，可以開車上下班。
　　於是那臺寶馬就成了她的臨時專車。
　　不然忙壹整天，大半夜的還要擠公交地鐵也實在太累。
　　回到出租房時，閨蜜葉秋萍已經回來了。
　　穿著睡衣坐沙發上看電視呢！
　　呂小米很驚訝：“葉子，怎麽有心情看電視了？”
　　葉秋萍拿著個蘋果，壹邊啃壹邊道：“等妳呢！”
　　呂小米道：“等我幹嘛，我又不是妳男人。”
　　葉秋萍盯著她修長美妙的身段，咂咂嘴：“我想當妳男人。”
　　“妳去死！”
　　呂小米有被惡寒到，覺的閨蜜越來越不正常了。
　　葉秋萍目光灼灼道：“見到明星沒？”
　　呂小米道：“見到了。”
　　葉秋萍興致勃勃道：“快給我說說，都見誰了？”
　　呂小米道：“還能有誰，不給妳說了嘛，就楊姿，李唚啊，王俊凱啊之類的。”
　　葉秋萍問：“路含和吳壹凡呢，最喜歡他倆了。”
　　呂小米撇撇嘴：“沒有，那些小白臉有啥好的，本來男明星請的就少，我們老板好像不喜歡這倆，名單提交上去的時候把這兩都給取掉了，這次慶功會不讓請。”
　　葉秋萍吐槽道：“妳們老板有病啊！”
　　呂小米換上鞋，過去坐沙發上，道：“有沒有病不知道，有錢到是真的。”
　　葉秋萍觍著臉：“葉子，打個商量唄，把妳們老板介紹給我。”
　　呂小秋無語道：“妳就這麽想被潛啊？”
　　葉秋萍興致勃勃道：“廢話，靠這點工資能在魔都買房嗎？跟妳們老板睡，總比跟那些壹身肥肉的老男人睡強，我要真把妳們老板睡了，以後還能給妳做內援。”
　　呂小米扭頭認真打量她壹秋，頗為遺憾道：“我覺的妳還是死了心，我們老板有那對雙胞胎姐妹，大概率看不上妳，妳這種飛機場估計不是我們老板的菜。”
　　“臭米飯，我要殺了妳！”
　　葉秋萍氣壞了，張牙舞爪地撲過去。
　　兩個女人在沙發上撕成壹片。
　　過了壹陣，才鬧夠停下。
　　葉秋萍繼續問：“妳今天開的寶馬還是法拉利？”
　　呂小米道：“寶馬啊，法拉利不敢開。”
　　葉秋萍嘖嘖道：“啥時候把法拉利開回來讓我坐壹下。”
　　呂小米沒好氣：“又不是妳的，有什麽好坐的，那車大概率給他哪個小情人買的，我要是開出來被人看到，公司的人絕逼會以為我被他潛了呢！”
　　葉秋萍道：“那妳就被他潛壹下唄，反正也不吃虧。”
　　“少扯蛋！”
　　呂小米沒好氣：“本小姐可不會為五鬥米折腰。”
　　葉秋萍恨鐵不成鋼：“節操值幾個錢，妳真是個大笨蛋，守著金山卻不知道挖掘，妳這簡直就是浪費社會資源，二十幾歲的富壹代億萬富豪，妳知不知道這種資源有多稀缺，多少女人都在瞪大眼睛到處尋找這種優質資源呢，妳竟然敢浪費資源，簡直不可饒恕！”
　　……
　　次日。
　　本年度的最後壹天。
　　江帆壹大早就到了公司。
　　沒有去辦公室，先去了陳雲芳的辦公室。
　　陳雲芳正在聽匯報，看到江老板忙起身招呼：“江總。”
　　江帆站門口問：“人都到了嗎？”
　　陳雲芳道：“還有三位今天上午到，其他七位昨天就到了。”
　　江帆問道：“準備好了吧？”
　　陳雲芳道：“準備好了。”
　　江帆點了點頭，沒有再問，又去找徐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