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巨額獎金

　　“企鵝的人見我幹嘛？”
　　江帆有點意外，但又覺的遲早會來。
　　劉曉藝道：“應該是要跟妳談談吧！”
　　江帆問道：“談什麽，難不成還能跟我談合作？”
　　劉曉藝道：“有這個可能的，現在部分股東在觀望，企鵝也吃不下，這種情況下謀求合作對企鵝來說可以說是最為有利的，以企鵝的資源不管跟誰合作都能占據主導地位。”
　　江帆道：“那就是說我們如果選擇跟企鵝合作會很被動？”
　　“這是肯定的。”
　　劉曉藝道：“企鵝的資源太雄厚了，跟企鵝合作看人臉色是免不了的。”
　　江帆又問：“要見我的人什麽級別？”
　　劉曉藝道：“等閑見不到大企鵝的那種。”
　　“那算了！”
　　江帆興致缺缺：“這種做不了主的蝦米就別讓我見了，妳去見壹下就行了。”
　　“好！”
　　劉曉藝道：“我已經跟壹家資方談的差不多了，過幾天回去壹趟給妳匯報。”
　　“不錯！”
　　江帆表揚：“回來給妳漲工資。”
　　劉曉藝問：“漲多少？”
　　江帆想了想道：“年薪再漲五分之壹吧，不能再多了，不然以後不好漲了。”
　　劉曉藝道：“妳給我20萬年薪，還不比妳那個秘書高多少，漲五分之壹才24萬。”
　　江帆笑道：“慢慢漲嘛，妳又不差錢，著什麽急？”
　　“……”
　　劉曉藝覺的不能再繼續，再說下去估計會繃不住。
　　我不差錢和漲工資有關系嗎？
　　這是什麽邏輯。
　　劉曉藝來的還挺快。
　　江帆想請賈明亮吃個飯聽他講講送外賣的心酸呢，結果賈明亮壹直忙的沒有時間，據說天天晚上跑到十點以後，連他媳婦有好幾次都是江帆送回去的。
　　賈明亮沒見到，劉曉藝到是先回來了。
　　在辦公室匯報工作。
　　江帆親自給她泡了杯茶。
　　劉曉藝眼瞪瞪看著他茶具都不用，拿了個紙杯子，用手從茶葉盒裏捏出壹撮茶葉，放到杯子裏後，直接在飲水機上接了半杯開水，粗暴的不能再粗暴，有點想醉。
　　“妳平時就這樣喝茶的？”
　　劉曉藝看了看茶幾上的紙杯子問。
　　“平時多是呂小米泡的，我自己動手的話就比較簡單。”
　　江帆笑道：“很簡單的壹件事情，幹嘛要整的那麽復雜，喝茶的目的是什麽，不就是為了解渴嘛！正因為把簡單的東西弄的復雜化，才搞的社會處處是鴻溝，連喝個茶都要搞些虛頭巴腦的東西，讓壹些人自比雅士高人壹等。實際上多數人都是附庸個風雅，哪能品出什麽滋味，到頭來卻忘了喝茶最初的初衷是什麽，有空妳去看看農村和建築工地上的農民工人怎麽喝茶的，他們才是社會的絕大多數，脫離了絕大多數群體的文化，那還算是文化嗎？”
　　劉曉藝楞住了，顯然從來沒考慮過這些。
　　江帆又說了句：“茶本身就是壹種文化，怎麽喝茶只是個過程，那不是文化。”
　　劉曉藝思索了壹陣，認同的點頭：“妳說的有道理，是我認知偏差了。”
　　江帆笑道：“不用這麽嚴肅，我也是胡說八道。”
　　劉曉藝搖搖頭，連工作也顧不上匯報了，開始糾正認知錯誤：“也不是胡說八道，基本的判斷能力我還是有的，妳說的沒錯，茶本身就是壹種文化，壹個民間的故事，流傳的久了也會變成文化，茶之所以成為壹種文化象征，是因為茶走進了千家萬戶被人們所接受，所以才在幾千年的歷史變遷中形成了壹種獨特的文化，至於怎麽喝茶，的確不重要。”
　　“行了行了！”
　　江帆及時打斷：“這種高深的東西還是留給那些專家去研究吧，咱們就別研究了，好像妳也不是什麽風雅之士，還是給我說說和企鵝的接觸情況吧！”
　　劉曉藝想翻個白眼，還好忍住了，喝了口茶，才開始匯報工作。
　　“企鵝有合作意向！”
　　劉曉藝道：“讓我們放棄對CMC的收購，版權可以對我們開放。”
　　江帆直擊問題核心：“怎麽個開放法，壹年還是兩年？”
　　劉曉藝道：“所以我要了壹百年的全曲庫音樂版權的授權。”
　　江帆楞了壹下，差點就樂了：“妳這個拒絕的方式還真讓人有點意外。”
　　劉曉藝道：“拒絕人也是講究藝術的，讓人知難而退永遠比直接拒絕要好。”
　　江帆琢磨了下，道：“沒法合作那就必須拿下，額度妳看著辦，給妳最大權限。”
　　“好！”
　　劉曉藝興致勃勃道：“拿錢砸企鵝這事我還沒幹過呢，想想都很有成就感。”
　　江帆有點替她擔心：“不要忘了妳的初心。”
　　劉曉藝有點懵：“我的什麽初心？”
　　江帆提醒：“妳跳槽是為了遠離金錢，現在卻在和更多的金錢打交道。”
　　“……”
　　劉曉藝瞬間憂傷了。
　　就好比正興高彩烈的時候踩到了壹陀狗屎。
　　心態險些炸裂。
　　在辦公室坐了半個小時。
　　江帆起身：“走吧，壹起吃個午飯，邊吃邊聊。”
　　劉曉藝起身跟出去，從秘書室經過時還掃了眼呂小米。
　　呂小米也看著他倆，莫名憂傷。
　　有了助理，吃飯都不帶秘書了。
　　樓下。
　　江帆的車就停在出入口，孤零零的有點不和諧。
　　不按規定停車向來是物業重點整治的對象。
　　敢把車停在這裏的，現在除了江帆沒別人。
　　“妳來開！”
　　江帆招呼壹聲，上了副駕駛。
　　只要有女司機，他向來是不想摸方向盤的。
　　劉曉藝好是楞了下，才上了駕駛座。
　　調了壹下座椅，才開車出發。
　　壹邊分心駕駛，壹邊問江帆：“妳那個秘書是不是經常給妳當司機？”
　　“偶爾吧，也不是經常。”
　　江帆往後壹靠，正想說話時，收費站到了。
　　前方路被堵住，壹輛跑車停在閘口，好像和保安發生了糾紛。
　　保安認得老板的車，連忙打開入口的道閘，讓老板的車先出。
　　“好像發生糾紛了。”
　　劉曉藝問：“要不要下去看看？”
　　江帆瞅了壹眼：“停下看看吧！”
　　劉曉藝就把車停下。
　　江帆開門下車，看到了讓保安差點忍不住要動手的壹幕。
　　道閘被撞壞了，壹輛黑色奔馳amggtr，司機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陸誌軍也來了現場，小夥和陸誌軍吵吵了幾句，罵了壹聲：“妳們不就壹群狗，囂張個什麽勁。”
　　陸誌軍沈聲道：“我們哪裏囂張了，妳撞壞了道閘還有理了？”
　　“壹個破桿子值幾個錢，老子有的是錢！”
　　小夥從車裏拿出個手包，抽了壹沓錢就扔了過去。
　　正好砸在陸誌軍的胸口，散了壹地。
　　然後上車壹腳油門，撞開道閘直接跑了。
　　兩個保安氣的眼裏冒火，忍不住要動手。
　　被陸誌軍壹個眼神止住。
　　“把錢撿起來！”
　　陸誌軍吩咐了壹聲，就迎向過來的江帆：“江總！”
　　江帆擺了擺手，將飄到腳下的幾張鈔票撿了起來，又去撿其他的。
　　陸誌軍看了看，也忙跑去撿錢。
　　劉曉藝也下車過來，左右看看，臉上露出了思索。
　　隨後也忙跑去撿錢，還有不少飄到了外面。
　　全部撿完湊到壹起，陸誌軍拿著錢不知如何是好。
　　江帆接過來捏了捏，有五六千的樣子，又把錢交給他：“拿去給大家分了。”
　　“這……”
　　陸誌軍道：“還是交財務吧，道閘被撞壞了。”
　　“還不差這幾個錢。”
　　江帆拍拍肩膀：“以後再有這種貨色，不要委屈自己，錄視頻留下證據讓他們走，回頭讓法務去找他們講道理，人不要和畜生計較，憋壹肚子氣難受的還是自己。”
　　陸誌軍說聲好。
　　江帆沒有再說，和劉曉藝上車，從入口離開。
　　上車先打電話，給辦公室安排把撞壞的道閘修好。
　　掛了電話，才問劉曉藝：“幹嘛這麽看著我？”
　　劉曉藝壹直在好奇的打量著他，仿佛第壹次認識似的，道：“我有點好奇，我們這個歲數的人很少有妳這麽老道的，看妳處理這件事的過程，我真有點不相信妳和我同歲。”
　　江帆問道：“難道我還能讓保安抓住把人打壹頓？”
　　“打壹頓到不至於！”
　　劉曉藝道：“但和保安同仇敵愾罵幾句總可以吧？我想多數人碰到這種事，應該都會和我同樣的想法，誰沒點脾氣，不過妳的處理方式讓我真很意外。”
　　江帆笑道：“是不是大失所望？”
　　“怎麽會！”
　　劉曉藝道：“現在想想，妳的處理方式才是最為合理的，最大程度的安撫了保安，保護了保安的人格和自尊，這要是換了我，碰到這種事情大概率會非常生氣的，而且多半會控制不住情緒，和保安同仇敵愾罵上幾句，妳竟然會這麽平靜。”
　　江帆問道：“生氣能解決問題嗎？”
　　“生氣是解決不了問題。”
　　劉曉藝道：“可問題是情緒這東西有時不由人，佛陀還有怒目之時呢！”
　　江帆笑道：“那怒目的佛陀養氣功夫還不如我。”
　　“……”
　　劉曉藝沒話說，只是對江老板逾發好奇。
　　東方路有家酸菜魚做的不錯，據說是祖傳手藝。
　　祖傳手藝什麽的聽聽就行了，不過味道確實好。
　　兩個占了個靠窗的桌子，點了菜壹邊聊壹邊等。
　　江帆喝著茶問：“妳覺的京城和魔都差別在哪？”
　　劉曉藝直接道：“京城看誰的權大，魔都看誰的錢多。”
　　江帆想了壹下，不得不點頭：“妳這個評價就很精辟。”
　　劉曉藝道：“在京城妳光有錢不行，在魔都沒錢不行，不過說實話，有錢人喜歡魔都不是沒有道理的，最近那個很火的二代又是女網紅又是女明星的換，妳的可支配財富可比那些二代們多的多，怎麽不見妳養幾個女明星或者網紅？”
　　江帆無語：“我是那樣的人嗎？”
　　劉曉藝道：“那誰知道，說不定妳已經養了。”
　　江帆喝了口茶：“工資不給妳漲了，過陣子再說！”
　　劉曉藝也無語，妳是老板妳牛B。
　　江帆卻又來了興趣：“聽說那個二代是red三代，是不是真的？”
　　“盡瞎扯！”
　　劉曉藝道：“red三代要騷包成那個樣子，社會影響得有多麽惡劣，更別說在網上讓人炒了，我接觸過的幾個red三代壹個個低調的恨不得隱身，唯恐被別人關註，哪敢這麽騷包的出來炫，有些東西是不能隨便拿出來討論的，能在網上炒的都是假貨。”
　　江帆恍然，隨即好奇：“妳還接觸過red三代？”
　　劉曉藝點點頭：“接觸過幾個，不過他們那些人圈子比較小，除了工作上的接觸，我們這些普通人跟他們那些人私下不怎麽接觸，差距太大。”
　　江帆打量幾眼：“妳也算是普通人？”
　　劉曉藝道：“跟他們那些人比起來，我就是個普通人，不然我給妳打工？”
　　江帆點頭：“不錯，自我認知很到位。”
　　劉曉藝白了他壹眼。
　　等了壹陣，飯菜上來了。
　　邊吃邊聊，話題也拉回正題。
　　劉曉藝道：“我最近也研究了下產品，上面不少電影剪輯，這東西也是有版權的，和音樂壹個樣，將來做大了同樣會涉及到侵權問題，音樂妳準備拿下CMC，影視呢，妳要打造內容生態，這部分內容就不能少，版權問題妳是怎麽考慮的？”
　　江帆夾了壹塊豆腐，壹邊吃壹邊道：“之前曹光給我提過壹次，不過現在視頻版權資源基本上被大廠瓜分，想拿版權不太容易，妳有什麽建議？”
　　劉曉藝道：“我沒什麽建議，市場已經被瓜分的差不多了，現在下手太晚了。”
　　江帆道：“那就只能走壹步看壹步了。”
　　劉曉藝問：“妳打算什麽時候啟動A輪？”
　　江帆道：“暫時沒融資打算，妳不知道我有多少錢？”
　　劉曉藝道：“妳有多少錢和融資沒有必然聯系，妳為什麽不融資？”
　　江帆道：“拿了資本錢就得受資本挾裹，即使控制權還在，但資本的那些考核指標也會逼著企業在追求指標的道路上壹路逛奔，無暇他顧，我又不差那點錢，融資有什麽意義。”
　　劉曉藝道：“追求利潤是企業的本質，追求指標有錯嗎？”
　　江帆點頭：“是沒錯，但問題我搞抖音就是為愛發發電。”
　　劉曉藝挺無語，頓也下才道：“妳這理由很強大，不過妳得考慮海外市場，如果抖音將來做起來，妳不讓華爾街的資本分蛋糕，有的是辦法給妳小鞋穿，除非放棄外海市場。”
　　“嗯……”
　　江帆頓了壹下，道：“這個問題考慮過，引入外部資本，我就得改變初衷，再想隨心所欲就難了，我得好好考慮下，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再看吧！”
　　劉曉藝道：“妳還得考慮跟著妳打拼的創業團隊，沒有期權激勵的互聯網公司，是很難競爭到優勢人才的，好多高技術人才壹聽連期權激盛都沒有，壓根就不願意來。”
　　“這的確是個問題！”
　　江帆皺著眉頭思索壹陣，說：“妳覺的內部激勵怎麽樣？”
　　劉曉藝道：“我不看好，除了利益，還有概念上的區別，期權激勵算是合夥人，內部激勵充其量還是個打工仔，雖然都是換湯不換藥，但員工就在乎這個。”
　　江帆嗯了壹聲：“這個還早，我先考慮下，到時再說吧！”
　　……
　　劉曉藝回來待了三天，就再次去了京城。
　　江帆最近比較得意，時間管理卓有成效。
　　裴詩詩已經知道了真相，只有裴雯雯還蒙在鼓裏，雖然壹直懷疑，但沒證據，只能疑神疑鬼的，捉了幾次也沒捉住。
　　周末去了趟滴水湖，體驗壹言難盡。
　　嫌人多就去滴水湖，那裏人比較少，也比較安靜。
　　適合思考人生。
　　回到四季花園，兩個小秘還商量著哪裏好玩。
　　裴雯雯抱著手機看了會，呀的壹聲：“江哥，迪士尼六月份要開園。”
　　迪士尼啊……
　　記憶很久遠了。
　　當年去過壹次，門票貴的壹批。
　　結果去了大失所望。
　　“沒啥好看的！”
　　江帆摸了摸頭：“不要抱啥期望，有空帶妳倆去看看西北的風光，那裏有好東西。”
　　裴詩詩疑惑道：“西北不全是荒山嗎，那裏有什麽啊？”
　　“沒見識了吧？”
　　江帆諄諄教導：“西北的遼闊妳們沒見過，所以想象不到，最大的省在西北，地域面積最大的縣甚至比我們中原和妳們皖省還大，長江和黃河的原頭都在那裏，夏天日子最長的時候魔都七點太陽就落山了，七天半天黑了，那裏十點了太陽才開始落山！”
　　“沒有吧？”
　　裴詩詩挺吃驚：“壹個縣能有我們壹個省大？”
　　江帆敲敲腦殼：“自己去查查地理，初高中學的地理都去哪了，何止壹個省大，西疆最大的那個縣能有兩個江南省大，沒事多溫故下基礎常識，別以後鬧笑話。”
　　裴雯雯道：“太陽十點才落山，沒那麽晚吧？”
　　江帆也敲了敲腦殼：“自己去查壹下不就知道了。”
　　姐妹倆還真抱著手機搜了壹下，越看就越驚訝。
　　覺的漲知識了。
　　裴雯雯問：“江哥，太陽十點才落山，那西疆那邊的人晚上幾點睡覺呀？”
　　江帆道：“基本十二點以後了。”
　　“睡的這麽晚……”
　　裴詩詩遲疑道：“那早上上班能起的來嗎？”
　　江帆道：“那邊上班遲，九點半了才上班，沒我們這麽早。”
　　裴雯雯很驚訝：“江哥，妳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難道妳去過西疆？”
　　“嗯，去過！”
　　江帆有點懷念，當年從化工廠出來的那十年裏，他去的地方確實蠻多的，西北五省基本都跑過了，最後的壹趟飛機就是從西疆首府飛中州的航班。
　　裴詩詩也好奇：“妳去西疆幹嘛啊？”
　　江帆胸有成竹：“旅遊啊，還能幹嘛，妳倆想不想去？”
　　“想！”
　　姐妹倆都點頭，剛剛看到好多圖片，真美。
　　“那就等天熱了帶妳們過去轉壹圈。”
　　江帆也想出去散心，魔都待久了總是會悶。
　　南方的風光看久了也膩，來來去去都是壹個顏色。
　　讓呂小米買房車就為此，坐飛機沒啥意思，什麽也看不到。
　　去大西北還是要開車去才能壹路看到不同的風景。
　　四月初。
　　運營部門拿出了壹份推廣方案。
　　曹光把關之後，提交到了江帆這裏。
　　十幾頁的文件，是壹封詳細的推廣方案。
　　裏面就有之前吃飯時在飯桌上提的壹些推廣活動，抖音壹姐怎麽評選，標準是什麽都有詳細計劃，最後的獎金策劃項目的人給大膽列到了1000萬。
　　江帆看到這裏停下想了壹會，仔細考量1000萬獎金能引起多大轟動。
　　這要是發出去，引起轟動是肯定的。
　　但會不會讓人瘋狂……
　　好像應該會瘋狂吧？
　　壹千萬啊，在小城市能直接躺平了。
　　普通人壹輩子有幾個能掙壹千萬的。
　　別說壹千萬了，就算壹百萬都很難。
　　當然要是把吃喝花銷掉的和房子不動產那些算上另說。
　　江帆考慮了下，在文件上把1000萬劃掉，寫上了建議提高到1680萬的字樣。
　　這個數字好聽壹點，效果也會更好壹點。
　　壹千多萬獎金，別說那些草根妹妹和網紅妹子，就算三四五線的明星估計都得瘋。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有了這個彩頭，那些網紅妹子還不瘋了壹樣的撲過來。
　　挖空心思的去拍小視頻吸粉。
　　還有那些對自己長相有自信的漂亮妹子，肯定都會拍小視頻的。
　　唯壹需要當心的是，不能讓那些明星和其他經紀文化公司的網紅把獎金搶走，抖音科技又不是做慈善，雖然噱頭賺到了，用戶也賺到了，但也不能便宜了別人。
　　獎金自然要發給那些身家清白且是自由身的妹子，最後還得跟藝浩傳媒簽約，才能拿到獎金，不然要是獎金被快手或者美拍的網紅妹妹搶去，那不是花錢打自己臉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