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他覺得最近媽媽變了。說得確切壹點，是打從他打翻可樂之後，媽媽就變了。以前媽媽會摟抱他，會親他，也會間中跟他嘴對嘴，但剛才她對待他的態度，就是跟以前不壹樣。在溫柔、慈愛的眼神中，他現了壹縷害羞和盼望。那種怪異的眼神，他記得在女友macy眼中，也曾經出現過的。

　　他舉起自己的手，回想著用它抓住媽媽酥胸的情景。想起那柔軟、結實的乳房，他的臉不禁紅了起來。還有那溫暖濕潤的舌尖，和她那輕柔誘惑的觸摸……他不明白媽媽為甚麽要摸他的小東西，他只知道，那種既酸麻又酥軟的感覺，直到現在仍歷歷在目。想著想著，他的陰莖又硬了。

　　他連忙走進浴室，開了燈，關上門，再匆匆脫去身上的睡衣，跨進浴缸，開始自瀆。他用力握住自己那話兒，上下套弄。弄了壹會，才低聲說：「怎麽和媽媽摸我的感覺不壹樣呢？」正欲火高漲的他沒有放棄，改為壹只手套弄陰莖，另壹只手撫摸陰囊。陽具確是緊繃著，可是搞了很久，始終射不了精。

　　他氣餒了，搖搖頭跨出浴缸。正要穿上拖鞋時，壹不小心把放在洗手盆邊的漱口盅撥到地上。漱口盅是搪瓷造的，著地時登時出「崩」的壹下清脆響聲。

　　「啊喲！」他叫了壹聲，跟著忙不叠掩嘴。

　　他的心砰砰跳，心裏拼命禱告，希望沒驚醒媽媽。可惜事興願違，他很快便聽到開門聲，然後是腳步聲。

　　「禮文，三更半夜的，妳在廁所怎麽啦？肚子痛麽？」「不、不是……」「還說不是？痛得連聲音都在抖呢！」禮文不懂撒謊，也來不及阻止，只能眼定定的瞧著身穿睡袍的芷玲扭開門把，走到他面前。芷玲霎霎眼，視線自然而然地降落在他兩腿之間。禮文想起自己正赤裸著身體，急忙用雙手遮掩要害。

　　「嘻，原來禮文不是肚子痛。」

　　「媽！」

　　「看了四級片有生理反應，偷偷在廁所打飛機吧？」芷玲頑皮地問。

　　「嗯。」兒子紅著臉點頭。

　　「射了精沒有？」

　　「我弄了很久，就是射不出來。」禮文扁著嘴說。

　　芷玲噗哧壹笑，上前摸摸兒子的頭，心裏愛意洋溢。「讓媽幫妳弄，好不好？」「這樣不太好。」禮文害羞地說。

　　「為甚麽不好？」芷玲問。禮文壹怔，倒是回答不了。

　　「妳想憋壹個晚上嗎？讓精液憋在那兒，會睡不著啊！」禮文有些遲疑。但，要媽媽為自己手淫，始終是件很尷尬的事。

　　「四級片是媽媽叫妳看的，若然因為這個決定令妳失眠，媽媽會很內疚，而且會很心痛喔。」芷玲頓頓足，在兒子面前撒嬌。

　　禮文動搖了，在媽媽的輕顰淺笑中，緩慢地松開手指。芷玲輕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往外拉開。幾經艱苦，她終於看到兒子初長成的軀體了。

　　也許因為剛才的說話令他分了神，這時禮文的陽具正呈現著半軟不硬的狀態，由原來的向上挺立改為向前平伸。模樣雖然是不夠雄壯，卻少了壹份兇橫，添了壹分可愛。陽具上面長著稀疏的毛，下面懸垂著兩顆粉紅色的鵪鶉蛋。

　　「好漂亮。」芷玲脫口而出。

　　「媽，不要笑我吧！」禮文臉紅紅的，有些別扭。

　　「沒騙妳，它真的好漂亮。」芷玲微笑，忽然想起另壹個人。

　　很多年前，曾經有個她深愛的男人，用她最深愛的那話兒慰藉她。但如今，那個男人已經不在，聽說還另娶他人，移民外地去了。留在她身畔的，唯有眼前這個乖兒子。

　　她曾經因為寂寞而嘗試壹晚，但試過幾次，總覺得索然無味，半點感覺也沒有。之後她才把全副精神放在兒子上。她願意為這個相依為命的愛兒做任何事，包括指導他學懂性……「媽！」兒子的呼喚打亂了她的思緒，她定了定神，才想起有個神聖的任務正在等待著她。

　　「噢，對不起，讓妳久等啦！」她笑著為自己解嘲，跟著伸手搭住兒子的腰，用另壹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他的陰莖下。只是隨意壹觸，兒子的身體便起了反應，打著瞌睡的小蛇，終於蘇醒。

　　芷玲托起他的寶貝，含笑欣賞它由軟變硬、由短變長的雄姿。當它勃起至接近六寸時，她才舍得繼續下去。她把拇指放在陰莖上，讓三只手指扣成壹個環，然後順著棒身，向著鐵棒底部推去。

　　「啊！」禮文在興奮中低叫。

　　手指推到盡頭便放開，跟著繞到陰莖下面，抓住兩顆嫩紅的鵪鶉蛋，來回摩挲。禮文又叫了壹聲，刺激的感覺從下體傳到腦袋，令他滿臉通紅；再從腦袋傳回陰莖，令它充血，令它加倍堅硬。

　　「怎麽樣？舒服嗎？」她將嘴唇貼上他的耳珠，邊說話邊吹氣。誘惑的聲調推波助瀾，害他連-；頭也幾乎脹大了壹倍，紅撲撲，圓鼓鼓，活像壹個小蘋果。

　　「舒服，真的好舒服。」兒子忍不住在媽媽面前呻吟。

　　扶著禮文腰肢的手滑向後，溫柔地愛撫他的臀部和股溝，摸了壹會，又移向前面，在他大腿內側和陰囊之間活動。禮文給媽媽摸得臉紅耳赤，心頭噗通噗通的跳。

　　「媽，我……我快受不住啦！」他開口求饒。

　　「這麽快？剛才還說怎麽弄都弄不出來，現在媽只是摸了幾下，妳就想射了？」芷玲抿嘴而笑。

　　「媽的手又軟又滑又溫暖，那感覺和自己動手完全不同。」他喘著氣回答。

　　芷玲用左手愛撫他的陰囊，右手握住他的陰莖套弄，帶領他進入高潮。原本緊閉的尿道口開了壹線，冒出幾滴分泌物。

　　她知道兒子真的要射精了，便著他轉過身，把滿載情欲的身體靠上去。禮文感到兩個碩大無朋的玉峰壓在自己背上，兩顆激凸的焦點隔著薄薄的睡袍觸著他的裸背，為他送上更大的快感。

　　「媽媽的身體是不是很柔軟？」芷玲用夢囈般的聲線問。

　　「嗯。」禮文心不在焉的答，心中只想伸手到背後，盡情搓揉那兩顆肉球，但他就是不敢。

　　「禮文，妳的陰莖好硬喔。是媽媽令妳變硬的，是不是？」她的語氣充滿誘惑。

　　「是……是媽媽的手，和媽媽的身體……」芷玲繼續套弄，手指猛然在龜頭下面的肉冠上壹掃。

　　「啊！」禮文大叫，陰莖在強大的刺激下不斷抽搐，壹泡又壹泡的精液從龜頭中央的小裂縫激噴出來，壹壹撒在浴缸中。

　　「媽，我第壹次射這麽多精！」禮文轉頭告訴芷玲，因為自己的「優秀」表現而喜上眉梢。

　　「嗯，對啊，差不多有兩湯羮呢！」芷玲笑說，身體仍然依偎著他。

　　「媽，妳的聲線回復正常了。」禮文詫異地說。芷玲壹怔，隨即哈哈大笑。

　　「傻瓜，媽又不是妳女朋友，難道還會陰聲細氣的跟妳說話？剛才我用性感的聲調挑逗妳，只是想令妳興奮些！」她嬌笑著說，「聲音和動作都會令人興奮，男人們喜歡聽女伴的叫床聲，就是這個原因。」「噢，原來如此。」「人到了育期，都會遇上很多奇妙的變化。以前長輩們都比較保守，不會跟子女談性，所以我媽當年也沒告訴我青春期會遇上甚麽事。好啦，到媽碰上第壹次月經、乳房第壹次隆起、下體次長出陰毛時，就措手不及了。不過禮文妳不用擔心，妳和我是不同的！」芷玲含笑說。「有甚麽不同？」禮文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