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妳有我這個媽啊！」芷玲嗤的壹笑，「從今天起，媽會牽著妳的手，陪妳走過這段尷尬日子。妳有甚麽不懂，隨便問我。」「媽，妳對我真好！」禮文很感動，立時轉過身來，在她香唇上親壹記。

　　芷玲在兒子的臉頰上回了壹吻，「快些洗幹凈身體，上床睡吧，已經很夜啦。」「媽，明天……妳可不可以不上大陸開會，留在香港陪我？」禮文問。

　　「明天是母親節，我當然想留在兒子身邊。」芷玲輕嘆壹聲，「不過明天我要跟老板去廣州見陳先生，他是公司的主要客戶，開罪不得啊。他選擇在禮拜日見面，我也沒辦法。不過我答應妳，開完會我會立刻趕回來。」母親節本來是個讓媽媽享受天倫之樂的好日子，但杜芷玲卻要在酒樓、卡拉ok和火車中受罪。跟隨老板上廣州應酬大客戶，既喝酒又要唱歌猜枚，活像個三陪女郎，加上要即日擠火車趕回香港，實在是件很累人的事。

　　回到家，兒子已經睡了。錯過和禮文相處的機會，不免有些可惜。算了，只要兒子孝順自己，壹年之中還有364個母親節啊！泡了個熱水澡後，她換上睡衣攤在沙上，打算欣賞半小時電視節目才去睡覺。

　　「媽，妳回來啦！」禮文的臉忽然在電視機旁出現。原來他才上床不久，聽到開門聲、浴室的水聲和電視聲，便興沖沖的跑出來。

　　「母親節快樂！」他坐在芷玲身畔，親了她壹下。

　　「整天見不到我的乖兒子，我才不快樂呢！」芷玲抱著兒子埋怨。

　　「媽，妳很累嗎？」芷玲微笑點頭，把今天出差的經過壹壹告訴兒子。

　　「賺錢真是辛苦。」禮文眨著眼說，「媽，我幫妳按摩，好不好？」「好啊！」芷玲高興地說，「禮文真乖。」其實禮文只是個中二，哪懂得按摩。他努力地為媽媽捶肩擂背，又在她的手臂、大腿和小腿用力搓揉，但弄了十幾分鐘，芷玲還是覺得和按摩前沒有兩樣。

　　「嗯，禮文手勢很好，媽現在舒服得多了。」她點頭表示欣賞，心裏忽然升起壹個任性的主意，「禮文，今晚陪媽壹起睡，和我聊聊天，好嗎？」兒子的按摩手勢雖然馬馬虎虎，不過他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捏，藏在肌膚深處的熱情，卻就此活了起來。沒等兒子答應，芷玲已經拉著他的手，和他走入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禮文，妳替媽按摩按得我很暢快，我應該送些甚麽來獎勵妳。」「兒子替媽媽按摩是應該的，禮文不要獎勵。」他立時婉拒。

　　「不，獎勵是壹定要的。」芷玲沒理會兒子的話，「禮文，妳看過女人的裸體嗎？」兒子沒想過媽媽會問他這種問題，怔了怔才說：「沒看過。」「想不想看？」「……」「妳要老實回答媽，不許隱瞞，不許撒謊。」芷玲盯著他說。

　　「想，當然想！」禮文大著膽子回答。

　　「現在很夜了，要找個裸女給妳比較困難，但媽媽就站在妳身邊。妳、妳想看我的裸體嗎？」芷玲含笑問兒子。

　　「媽……」兒子的臉紅了，「這個、這個不大好。」「妳不是說過喜歡大波妹嗎？媽的胸部也不小啊。」「但妳是我媽……」「妳是嫌棄我年紀大嗎？」芷玲輕顰。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禮文急忙解釋，「可是……妳是我媽媽啊，我有些、有些怕……」芷玲噗哧壹笑，「妳怕甚麽？這兒是我的房間，附近又不會有警察巡邏！難道妳怕有人拉妳坐牢？」禮文搔搔頭，也覺得有些好笑。

　　「媽雖然有點兒老，但畢竟是個女人，年輕女生有的，我身上也有。」芷玲展顏而笑，爽快地在兒子面前脫下睡袍。睡袍下面沒其它，只有黑色的喱士胸罩和三角褲。於是，半裸的渾圓乳房和深邃乳溝，頓時展現在袁禮文眼前。袁禮文看得兩眼直，當場向著親愛的媽媽舉旗致敬。

　　芷玲見到兒子的反應大感興奮，自信心亦大增。她轉身用裸背對著兒子，軟語請求：「可以替我解開上面那個扣嗎？」？？ ?禮文咽了壹口唾沫，伸出他顫抖的手。努力嘗試了幾回，僥幸沒有辜負母親的期望。芷玲把胸罩放上床頭櫃，然後轉身。掛在胸前的，是壹對又圓又挺的椒乳，和兩顆淡紅色的粉嫩乳尖。

　　「怎麽樣？我這對波好看嗎？」芷玲的指尖在乳房下沿和乳溝之間滑動，姿勢無比誘人。

　　「好看，好看極了！」禮文呆呆的說。

　　「只是好看而已？」芷玲含笑逗他。

　　「不但好看，還堅挺得很。」禮文由衷贊嘆。

　　「從肉眼可以看到它「挺」，但妳又沒摸過，怎知道它「堅」？」芷玲抿嘴淺笑。

　　??? 欲火為禮文壯膽，他聽她這麽說，便反問：「媽，那麽我可不可以摸摸看？」芷玲含羞點頭，「來吧，來摸我的胸脯！」血脈賁張之中，禮文伸出他的手，各自抓住壹個乳峰。34d的球狀物落在他手掌中，感覺活像體育課時打籃球壹樣，不過那柔軟而充滿彈力的手感，卻不是任何球類所能比擬。禮文愛不釋手，本能地大肆搓弄。搓著揉著，兩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終於在掌心綻放。

　　芷玲壹邊喘息，壹邊說：「好孩子，剛才妳只按摩我的肩背四肢，卻忽略了我這兩個肉球。其實最需要妳安慰的，就是它們。」說罷躺在床上閉上眼，讓兒子任意施為。

　　面對著杜芷玲性感迷人的胴體，禮文的理智已然不受控制。他跨上床跪在媽媽身邊，左右開弓，繼續向芷玲施以祿山之爪。

　　芷玲氣喘咻咻，把雙眸張開壹線，低聲吩咐兒子：「脫掉我的三角褲，讓媽媽變成全裸吧！」？？？ 36歲的杜芷玲保養得很好，打從產後修身成功，便壹直保持著34d-24-33的標準身段。離婚後她幾次到夜店獵男，沒有壹次不是手到擒來的。如今玉體橫陳，即使是自制能力比較好的成年人也抗拒不了，更何況是只有的小兒子？

　　喱士內褲在瞬息間被褪去，禮文的手還沿著芷玲腰肢遊走，越過茂密草叢，來到壹片幽谷之中。芷玲張開雙腿，讓他在石隙間尋找清泉。禮文雖然年紀小，卻也不會純真得以為那片泉水是媽媽的汗。

　　「媽，妳下面有很多分泌。」禮文在熊熊欲火中，還能辨別出這個裸女是自己媽媽，已經十分難得了。

　　「因為妳摸得我舒服，所以才有這許多愛液湧出來。」芷玲嚶嚀，「摸我，憐惜我，用妳的手和嘴巴表達妳對媽的愛……」在禮文的嬰孩時代，芷玲曾經用母乳餵哺他。那段記憶雖然很遙遠很模糊，但禮文仍然揮了男人的本能。他聞言即時跨坐在她腰間，捧著其中壹個豪乳，張開嘴含住上面的焦點，急色地吸啜。

　　「哎……別用牙咬，會痛的……」她顫了壹顫。

　　「對不起！」禮文連忙張開口。

　　「用嘴唇吮吧！」芷玲媚笑著白他壹眼，「吃奶的小娃娃是沒有牙齒的。」禮文臉上壹紅，笑嘻嘻地低下頭，繼續為她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