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先從脫衣服開始

　　見識了所謂的拍賣會，還看了馮峯在拍賣會上如何裝逼，最重要的是居然知道了關於二馮的驚天大八卦。蘇亦凡覺得很心滿意足，當然下午缺課了快三節的事也就顯得不那麽重要了，他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自習課了，程水馨正在自己的座位上寫著什麽。瞧見蘇亦凡鬼鬼祟祟地回來了，擡頭展顏壹笑。
　　“玩的開心啊？”
　　蘇亦凡知道程水馨壹定是故意的。
　　自己中午是跟楚若走的，然後快三節課上完才回來，換成誰大概都能誤會壹下，偏偏程水馨是絕對不可能誤會的。
　　程水馨太了解蘇亦凡了，她絕對不會把事情往奇怪的方面想。
　　偏偏蘇亦凡自己略有點心虛，楚若在電梯裏那壹下偷襲到現在還印象深刻。面對程水馨的玩笑，蘇亦凡還得表現出相當認真的態度解釋壹下。
　　“下午跟馮峯去參加了壹個拍賣會。”
　　“哦？”程水馨對這個倒是更有興趣，問得就仔細壹些，“什麽拍賣會？”
　　蘇亦凡講了壹遍下午的拍賣會現場，尤其是重點說了王子瑋表姐的表現，程水馨聽得直笑：“果然是姐弟啊，情商都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麽想的。”蘇亦凡同樣幸災樂禍，“人腦子壹熱真的是什麽都幹得出來。”
　　程水馨笑：“妳就不是那種人。”
　　蘇亦凡自己知道自己的問題，誠實地說：“也許是沒遇到那種事。”
　　“嘖嘖……”程水馨上下打量了蘇亦凡壹番，眼神中略有深意，嘴上卻轉移了話題，“去告訴楊冰冰壹下？”
　　蘇亦凡心說這件事應該跟楊冰冰說壹聲，至少也能讓她高興壹下。
　　“那行，我過去找她。”
　　程水馨呵呵：“緋聞男主角加油。”
　　正巧第三節課的下課鈴聲響起，蘇亦凡灰頭土臉地逃走了。
　　逃課還能如此囂張的蘇亦凡引起了很多人的註目，但也就是註目而已。期末了，大家知道自己真正應該關註的是什麽。
　　二號教學正有人潮湧出，蘇亦凡逆著人流上樓找到二班教室，沒敲門直接走進去，在楊冰冰旁邊的位置坐下。
　　正在低頭畫著壹張什麽東西的楊冰冰感覺到身邊有人坐下，頭也不擡地說：“顧青妳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想妳了唄。”蘇亦凡中午剛見識了馮峯和常薇兩個人的默契，自己也忍不住肉麻壹下。
　　楊冰冰手壹抖，鉛筆幾乎掉在地上，擡起頭驚訝地看著蘇亦凡。
　　“妳……什麽情況？”
　　蘇亦凡笑笑，壹點都不在乎二班幾個同學對自己充滿敵意的目光。
　　“沒什麽，告訴妳個能開心的事。”
　　楊冰冰把那張畫放回書桌裏，略慌亂的動作讓人有點好奇她在畫什麽，蘇亦凡還真就沒伸脖子去偷看。
　　“好啊，什麽事？”
　　對於蘇亦凡下午逃課的事楊冰冰也略知壹二，她對蘇亦凡第壹時間跑來跟自己分享開心的事比較開心，心中卻有點奇怪，他怎麽不邀請自己下樓說了，壹定要在班級裏說嗎？
　　坐在後排的王子瑋正在豎著耳朵聽，看蘇亦凡的目光充滿了各種怨毒和仇恨。蘇亦凡壹進教室就瞧見這廝了，他就是想給王子瑋添點堵。
　　把下午跟馮峯去拍賣會的事講了壹遍，蘇亦凡還重點提到了許安蕙。楊冰冰何等聰明，壹聽蘇亦凡的描述就知道他遇見誰了。
　　聽見許安蕙當眾丟人，楊冰冰也不好表現得太高興，只能低聲笑：“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嗎？”
　　蘇亦凡說話的聲音不小，豎著耳朵聽的王子瑋自然也聽到了。壹度王子瑋還想站起來怒斥蘇亦凡胡說，又聯想到他跟馮峯的關系，說不定這小子說的都是真的。只能偷偷摸出手機，跑出教室給自己表姐打電話。
　　看著王子瑋壹點都不隱蔽地出了教室，楊冰冰樂：“故意說給他聽的？”
　　蘇亦凡點頭：“嚇唬嚇唬他。”
　　“有效果嗎？”楊冰冰問，“我覺得他比我還頑固。”
　　蘇亦凡說：“頑固是因為之前覺得自己不含糊，這次妳再看看。”
　　楊冰冰點頭，蘇亦凡這種細心讓她覺得很受用，甚至有些習慣了。
　　沒多久王子瑋失魂落魄地回來了，再看蘇亦凡的目光都從仇恨變成了哀怨。
　　“感覺如何？”蘇亦凡問楊冰冰。
　　“好爽。”楊冰冰說，“幹得好。”
　　蘇亦凡對楊冰冰做了個加油的手勢，起身離開二班教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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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天基本上沒有任何事發生，楚若也沒有來主動找蘇亦凡，韓蕓中間打過幾個電話，問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大家好像都像蘇亦凡期望的那樣，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得很好，不管是為了工作還是學習。
　　臨海那邊王健滔已經把最終整合出來的β版給蘇亦凡過目了，效果和蘇亦凡預期的仍有偏差，但已經是超越了現在手機遊戲理念的作品。看著壹個美少女在自己掌心上款款深情左搖右擺，那種滿足感絕非壹般的養成遊戲所能比擬。
　　蘇小輕提供了壹種加密模式，能夠更有效地保護遊戲中的收費環節。蘇亦凡堅持要給蘇小輕壹筆專利費，惹得蘇小輕還不高興了壹下。
　　“我知道妳想做完全屬於自己的商業作品，盡量每壹個環節都正規。”蘇小輕是這麽跟蘇亦凡說的，“不過妳想過沒有？如果真的要談，光是引擎授權妳就要談幾個月，哪裏能有現在的效率？所以安心做吧，等以後成績好了再跟我算好不好？”
　　蘇小輕就是這樣，就算不高興了，對蘇亦凡也是溫柔相勸，反倒是讓覺得自己應該獨立自主壹點的蘇亦凡挺不好意思。仔細想想也是，都接受那麽多好意了，再多這壹樣或者少壹樣，有多大的區別？
　　整體遊戲還需要測試和打磨毛刺。輕靈觸動的公司註冊早就已經完成，蘇亦凡以這個公司的名義申請了遊戲在幾個國家和地區的商店上架，包括AppStore和GooglePlay。前者收費1.99美元而後者免費，以廣告流量獲得收入。這部分收益細節程水馨詳細研讀過很多同類例子，跟蘇亦凡商量著把遞進收費環節做得壹絲不茍。
　　考完試就上架，這是最終所有人商量之後的壹致結果。當然在這之前蘇亦凡還有壹個期末考試和壹個生日要過。等這些都結束，就是真真正正最後壹個屬於高中時代的暑假了。
　　遊戲的測試工作從幾個姑娘的手機開始，蘇亦凡也給自己老爸蘇慎搞了壹份，順便還送了壹臺蘋果3GS手機給蘇慎。蘇慎對蘇亦凡做的遊戲風格沒評價什麽，倒是很認真地開始玩了。
　　小範圍內的測試者包括林兮、唐穎和林露等人。有的人手機性能不夠也只能算了，蘇亦凡對遊戲是否泄露倒是壹點都不擔心，有蘇小輕這個技術狂在，這種事絕無可能發生。
　　終於是到了考試前的最後壹個周末，這壹周歐拉的特訓暫停，張瑤的日常暫停，楊冰冰也不來找蘇亦凡，所有人都停了平時的安排，積極備戰期末考。
　　蘇亦凡則是早早地起床，借著晨光開車去接程水馨自己出門。
　　換了壹身黃白相間運動服的程水馨拎著壹個防水旅行包，壹路了小跑著上了蘇亦凡的車。
　　“妳還沒說去哪練呢。”
　　蘇亦凡開車的時候壹般都目不斜視：“那個……我想了壹下，最適合的場地應該是奧體中心的遊泳館。”
　　程水馨驚了：“那裏周末不對外開放吧？”
　　“是啊……”蘇亦凡自嘲，“金錢的力量。”
　　“…………”
　　略沈默了壹下，程水馨第壹次問起關於價格的問題。
　　“壹天多少錢？”
　　蘇亦凡沒回答：“別想那些，今天壹定讓妳學會。”
　　程水馨苦笑：“有壓力啊。”
　　“壹次學不會就來兩次。”蘇亦凡說，“學會為止。”
　　“壓力更大了好不好……”
　　最上說著有壓力，程水馨還是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跟著蘇亦凡來到奧體中心的遊泳館。
　　濱海市的城市建設反射弧壹直很長，別的城市都搞完運動場館建設了，這邊才剛剛啟動。結果就是全民運動熱潮都過去了，這個奧體中心才剛剛建好。因為位置偏僻的緣故，除了少數明星演唱會之類的大型活動，整個奧體中心基本上處於半閑置狀態。遊泳館建成到現在，除了壹次省內的遊泳比賽之外幾乎沒用過。蘇亦凡和程水馨到這裏的時候，整個奧體中心簡直像恐怖片場景壹樣，人都不見壹個。還是蘇亦凡主動電話聯系了管理中心的人，才有人給他們開了遊泳館。
　　想要租用奧體中心遊泳館光有錢可不行，還是得通過蘇小輕的關系才能辦到。蘇亦凡帶著程水馨進了遊泳館之後，程水馨壹眼就看到巨大的遊泳池裏水波蕩漾，整個遊泳池穿過被玻璃窗的陽光照著，像壹塊巨大的翡翠壹樣熠熠生輝。
　　這樣的場景無疑漂亮極了，程水馨深呼吸了壹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盡量穩定住，看著給他們開門的工作人員離去，這才問道：“那麽老師，我們怎麽開始呢？”
　　蘇亦凡對程水馨笑了笑，這樣單獨相處的場合就算經歷再多次，他也不會覺得很自然。
　　“我也不知道……不過壹般都是先從脫衣服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