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人間富貴、第八章:暢敘別情
沈舟側畔 第二部:官路風流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5-25 14:07
彭宅之內,鶯歌燕語。
應白雪領著幾位丫鬟收拾妥當杯盤碗筷,這才拜別嶽溪菱,領著幾個丫鬟壹起來到西院廂房。
路上翠竹擁著應白雪,小聲說起別來家中諸事,彩衣與珠兒識趣墜在後面,也是竊竊私語。
三女都是陳家舊日的丫鬟,對應白雪敬如神明,自非常人可比。
“夫人走後,少夫人打理家中諸事,壹切倒都井然有序。”
翠竹謹小慎微,壹點不因為應白雪在彭憐面前如何自矜而有所輕慢,雖說如今彭憐身邊女伴眾多,應白雪顯得不那麽得天獨厚,但她是自家主母在先,如今得彭憐看重主持中饋,卻比從前還要重要得多。
“洛家夫人開始還隔三差五就來住上些日子,到後來幹脆就住下不走了,惹得潭煙小姐總要兩頭奔波……”
應白雪輕輕點頭,隨即笑道:“女子心有所屬,大概便都如此。陳家那頭,可有什麽消息傳來麽?”
“倒是沒聽說甚麽,夫人定計,將中途全家溺水的消息傳了回去,想來陳家不至於再出來探尋了吧?”
“以後與陳家再無瓜葛,倒是不必擔心……”應白雪沈吟不語,隨即推門入內。
卻見廂房之內,屋舍正中間那塊疊了數張大被做成的床榻之上,彭憐正與欒秋水母女交歡,左擁右抱洛家姐妹,只將欒秋水頂在身前,揮戈猛進,攻城略地,威風十足。
聽見門響,壹旁斜躺練傾城回頭來,對應白雪招手道:“雪兒快來,看這娘仨服侍相公,倒也是壹樁盛景!”
應白雪隨手褪去衣衫,只著褻衣邁步上了床榻,歪著身子坐在女兒身邊,將泉靈攔住懷裏為何梳理秀發,笑著說道:“靈兒怎麽不上前去湊個熱鬧?”
泉靈俏臉暈紅,搖頭說道:“爹爹給傾城姐姐調理過後,便輪到洛家伯母上前,這會兒爹爹忙著,女兒不想上去添亂……”
應白雪心中愛憐,口中聽著欒秋水淫詞浪語不絕於耳,嘆氣說道:“靈兒可怨恨為娘?若是選個平常男子長相廝守,倒是不必受這份淒苦……”
泉靈搖頭笑道:“娘親自己甘之如飴,如何倒為女兒不值了?世間女子,有幾人能遇到爹爹這般人物?女兒三生有幸,還要謝娘親壹番辛苦張羅呢!”
練傾城也道:“靈兒說得不錯,世間男子多有,找個庸碌之輩夫唱婦隨平庸度日倒也不可厚非,只是試過相公這般奇男子,怕是旁人就再難入眼了!”
應白雪失笑壹聲,隨即點頭說道:“倒是我這當娘的想岔了,吾兒稍等片刻,相公威猛,欒姐姐撐不得太久的!”
卻見彭憐隔著欒秋水身上薄紗捉住她壹雙乳兒,已是急速沖撞起來。
欒秋水美得神魂顛倒,哪裏在意身旁還有別人,只是不住聲朗叫道:“好兒子……親爹……達達……好哥哥……弄得奴兒美死了……妾身受不住了……好爹爹……求妳……求妳過了精……都泄與淫婦罷!”
彭憐快活無限,與潭煙熱情親吻,又與洛行雲耳鬢廝磨,忽然精關松動,頂在欒秋水花心出,猛烈丟起精來。
欒秋水被他陽精壹燙,只覺周身無不暖意融融,瞬間便慵懶沈寂下來,只是嬌喘籲籲,仍是方才媚人模樣。
洛潭煙後退寸許,掙開彭憐唇舌,嬌嗔說道:“姐夫壹對上娘親就要弄得呼天搶地,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呢!”
洛行雲壹旁擁著彭憐腰肢,聞言笑道:“母親外表端莊矜持,內裏卻又騷又媚,壹浪起來便傾情忘我,相公最是歡喜這般女子,自然熱情壹些……”
彭憐丟得爽利,這才伏下身子抱住嶽母師娘,將欒秋水抱在懷中仰躺床上,分開美婦玉腿,露出斑斑淫跡,又伸手過去,不住揉捏美婦穴上美肉,笑著說道:“妳娘心裏熱情如火,表面上卻慣於雲淡風輕,每每快活起來便不管不顧,淫媚風流,比起傾城雪兒也不遑多讓!”
欒秋水隨他擺弄,只是面上嬌羞不已,卻絲毫不肯反抗,將那猶自含著女婿情郎陽根的隱秘私處暴露給眾人看,竟讓她心中更加快美。
洛潭煙看著母親淫靡美穴,情不自禁湊過去請舔壹記,笑著說道:“是姐夫的味道呢!”
洛行雲也湊過去,順著情郎陽根,將母親美穴上下舔了幾口,這才擡頭笑道:“也有母親的味道……”
壹旁應白雪笑道:“看見了吧?這娘仨同心,咱們誰又能比得過?”
練傾城應聲附和:“誰說不是!水兒又騷又媚,兩個女兒國色天香,這般珠聯璧合,我等實在甘拜下風!”
洛行雲回頭沖應白雪笑道:“婆母謬贊!兒媳跟您也是壹邊的呢!”
應白雪展顏壹笑,“為娘倒忘了這茬!”
眾人玩笑壹回,彭憐扯過洛行雲笑道:“今日依年齒先後,下壹個便是雲兒了!”
洛行雲搖頭笑道:“婆母在此,哪裏輪得到兒媳造次?”
應白雪卻輕推兒媳壹把,嬌笑嗔道:“我每日裏都吃得夠了,妳們卻比我不得!相公有意,雲兒就莫要推辭了!”
洛行雲也不過分謙讓,只是點頭笑道:“如此,兒媳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今日交歡,既已練傾城開頭,欒秋水次之,其次便該是應白雪,而後洛行雲,潭煙,泉靈,依次排開,至於幾位丫鬟,倒是不算在內的。
應白雪將自己摘了出來,洛行雲也不過分客套,畢竟都是自家親人,何況自己確實思念相公,方才看了半天彭憐與練傾城和母親的活春宮,這會兒春潮上湧,自然忍耐不住。
她起身躺倒彭憐身邊,耳語說道:“好哥哥……雲兒求妳憐惜呢!”
彭憐正褻玩欒秋水不夠,聞言笑道:“如此也好,水兒先下來,讓妳這長女給為夫來個倒澆蠟燭!”
“壞爹爹!”洛行雲嬌嗔壹句,扶著母親下來,自己跨坐上去,將情郎陽根引渡入體,登時只覺充盈至極,那份饑渴春情,便瞬間變成了恣肆情欲。
彭憐左邊抱著洛潭煙,右邊抱著嶽母欒秋水,被母女兩人滾燙嬌軀貼在身上,壹會兒親親女兒,壹會兒逗逗母親,更有洛行雲身上套弄搖動不休,可謂享盡齊人之福。
“好爹爹……親達達……這般粗壯……頂得人家心都碎了……唔……女兒搖不動了……要爹爹來弄……”洛行雲終究體力有限,嬌軀又極是敏感,只搖曳了不過二三十下,便丟得腰酸背痛,軟癱下來。
她連著丟了三次,卻始終離著極樂之境相差稍許,此時軟語相求,只盼彭憐為她壹解相思之苦。
彭憐坐起身來,抱住年輕婦人上下拋動,直將洛行雲弄得迷亂不已,這才將她輕輕放下,隨即蹲跪身子,大開大合肏弄起來。
洛行雲嬌軀敏感,之前總是小丟,卻難以暢快泄身,此時被彭憐大力沖撞,不過十幾下後,便覺陰中壹股澎湃熱流洶湧而至,壹股無邊快美襲上心頭,只覺頭昏眼花、耳鳴不已,竟是瑟縮大丟了起來。
彭憐毫不停歇,繼續大開大合沖撞不休,乘勝追擊,又是極快三百余下,直將洛行雲弄得花枝亂顫,連著猛丟了四次,粉面陣紅陣白,顯然已至極限,這才停下動作,將吸納陰精盡數煉化反哺回去,將她體內寶器補得充盈外溢,這才收起玄功。
洛潭煙湊上前來,從背後抱住情郎,媚聲說道:“好姐夫,壹會兒妳也要這麽疼我!”
彭憐抽出陽物,壹把抱住嬌俏少女,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煙兒可想我了麽?每日裏我都想妳,考試的時候更想……”
洛潭煙被他深情感動,心中春情更熾,卻忽然問道:“姐夫姐夫!妳鄉試時卻是出了什麽考題?”
彭憐壹楞,半晌才道:“子曰,先進於禮樂。野人也,後進於禮樂,君子也。如用之,則吾從先進……”
洛潭煙眉頭壹皺,呢喃說道:“這題倒是不難,只是難得別出機杼,不知姐夫如何破題?”
彭憐又是壹楞,隨即說道:“‘寒門貴子,更需德才兼備,靜以修身,儉以養德,而後牧守壹方,遺澤於世’……”
“平是平了些,不過以姐夫文采,如此也算上佳,只是還要看文章起承轉合……”
少女沈吟不語,渾然忘了眼前旖旎春光。
彭憐回頭與眾女面面相覷,先是欒秋水搖頭苦笑,而後洛行雲笑著嘆氣,應白雪練傾城卻笑而不語,幾個婢女丫鬟強忍著笑,想笑也不敢笑,珠兒更是幹脆把頭埋進被子,忍得極其辛苦。
洛潭煙便是未來當家主母,她們幾個丫鬟身份,哪裏敢輕易嘲笑。
欒秋水軟軟撐起身子,輕輕推了推女兒嗔道:“也不看看眼下什麽光景,這會兒論什麽詩詞文賦!”
洛潭煙隨即恍然,俏臉更加通紅起來,囁嚅說道:“女兒壹時好奇嘛!”
她隨即仰躺下來,分開雙腿說道:“好姐夫,快來吧!”
彭憐被她弄得極是無語,卻也從善如流,俯身過去將少女輕輕抱住,柔情蜜意親熱起來。
洛潭煙伸出玉手握住情郎陽物,細心擼弄,引著湊到蜜穴之前,媚聲求道:“好姐夫,妳像與母親姐姐那般肏弄煙兒便是,我受得住!”
彭憐挺身而入,只覺緊窄非常,隨即把玩洛潭煙雙乳笑道:“煙兒總是這般好強,姐夫心中疼妳,倒是不必心急!”
“唔!好脹呢!好姐夫!妳壹邊動著,壹邊與我說說,五經題都是什麽……嗯……”
彭憐身負道家玄功,之前與眾女交歡,壹滴汗水都沒流下,此時與洛潭煙相交,壹兩句話,便讓他汗如雨下,他抱住少女腰肢,笑著說道:“事後咱們細談不遲,這會兒久別重逢,煙兒莫要胡思亂想別個才是!”
洛潭煙勾住情郎脖頸,嘻嘻笑道:“誰讓姐夫不用力疼愛煙兒,讓人家有閑情逸致胡思亂想!”
彭憐想不到她竟然倒打壹耙,便也不再憐香惜玉,大開大合肏弄起來。
洛潭煙媚叫起來,終於再無閑情逸致去思考科舉文章,她伸出長腿勾住彭憐腰肢,隨他抽送搖曳配合,默契十足之處,竟比母親姐姐還要強上稍許。
“好哥哥……親哥哥……姐夫……達達……用力些……再用力些……刺穿了煙兒罷!丟與姐夫了!”
母女三人都是嬌軀敏感,只是細微處卻又別樣不同,欒秋水身體久病,於男歡女愛最是敏感多汁,此前與彭憐壹番綢繆,大大小小丟失十五六次,不是彭憐身負玄功,只怕便要上了根本;洛行雲比母親強些卻也不多,遇上彭憐疾風驟雨壹般的肏弄,也是毫無還手之力,之前丟了七八次,這會兒已是昏昏欲睡。
相比之下,洛潭煙自小活潑好動,耐力自然上佳,尤其年輕體健,此時與彭憐默契十足,雖然男女之事經驗不足,竟也雲雨和諧,相得益彰。
彭憐心中快活,連日來無盡思念轉化成此時濃稠情欲,他心中彌漫無盡深情,將洛潭煙弄得大丟壹次之後,竟是漸漸放緩頻次,溫柔搖蕩起來。
洛潭煙心神俱醉,自然感受到了情郎的濃情蜜意,她與彭憐深情對視,也溫柔回應情郎抽送,兩人默不作聲,只是這般四目相對親熱不已,彼此心意相通,卻是比尋常歡愛快活許多。
眾女看在眼裏,俱都露出艷羨神情,便是應白雪眼中也現出壹絲羨慕,她與彭憐每日綢繆,偶爾也會如此深情不已,只是彼時自己身在其中不覺怎樣,如今壹旁觀看,才知其中美好難得。
“爹爹對潭煙姐姐好深情呢!”泉靈感嘆壹聲,少女心思便有些吃起醋來。
應白雪聽得清楚,便握住女兒玉手笑道:“妳爹也很疼妳,只是不壹樣罷了……”
泉靈輕輕點頭,知道實情如此,彭憐與洛潭煙誌趣相投,彼此情投意合之處,自然不是常人可比。
相比之下,彭憐對她疼愛有加,更像是父兄長輩疼愛女兒妹妹,尤其她平時都稱呼彭憐“爹爹”更是將這份深情異化,變成了父女之情。
洛潭煙與彭憐親熱良久,其間已是連丟了數次,她卻無聲無息,比之方才縱聲浪叫,實在天壤之別。
二人蜜裏調油,仿佛便要如此天長地久下去壹般,忽而洛潭煙輕推彭憐脫開情郎親吻,嬌媚說道:“好相公,還有靈兒等著妳疼愛呢!”
彭憐猶自不舍,便又低頭親了壹口,這才撐身起來,來到應白雪母女身邊。
他將母女兩個攬入懷中,在泉靈額頭輕吻壹記笑道:“靈兒等得心急了吧?”
泉靈面色微紅,輕輕搖頭說道:“沒有,女兒看著爹爹大逞神威,心中也覺得快活呢……”
見她言不由衷,彭憐與應白雪對視壹眼,隨即笑道:“壹別多日,靈兒可想著為父麽?”
聽他如此自稱,陳泉靈嬌軀壹顫,只覺腿間更加濕潤起來,顫聲說道:“好爹爹……女兒無壹日不在想念爹爹……”
“爹爹每天也在想妳,每日看到妳娘,就會想到妳。”彭憐撫弄泉靈碩乳,與應白雪美乳湊到壹起細細把玩。
應白雪壹旁笑道:“為娘給妳佐證確實如此!相公每天都要念叨幾句‘靈兒如何’……”
陳泉靈喜極而泣,哽咽說道:“女兒謝謝爹爹疼愛……”
彭憐在她額頭深情壹吻,笑著說道:“謝什麽!真要有心,不妨坐上來伺候為父!”
陳泉靈羞答答說道:“是!女兒知錯了……”
她坐起身來跨坐在彭憐身上,主動扶著那粗壯陽根對準蜜穴,嬌滴滴說道:“好爹爹,請您享用女兒騷穴……”
話音未落,少女已然緩緩坐下,粉嫩寶蛤將那碩大陽龜緩緩吞入,隨即將那粗長陽物,壹點點納入腿中風流所在。
“啊……”少女仰頭媚叫,顯然舒爽至極,她雙手向後撐在情郎膝蓋上面,隨即輕輕扭動腰肢,蜜穴猶如檀口,不住吞吐起來。
“靈兒下面又熱又緊,夾得為父好舒服呢!”彭憐把玩應白雪美乳,看著身上少女扭動搖曳,長長松了口氣說道:“這些日子用心學業,今日總算能放下心來,雪兒知情識趣,此時能與大家團圓,實在讓人快活!”
應白雪嫵媚壹笑,輕聲說道:“只要相公歡喜,奴便心滿意足了!”
彭憐呵呵壹笑,吩咐道:“雪兒過來坐著,妳與靈兒親嘴,將淫穴湊過來,讓相公服侍妳壹回!”
應白雪媚叫壹聲“相公”受寵若驚說道:“奴陪妳這麽躺著便是,何必那般辛苦?奴忙活了壹日,那裏只簡單洗過,怕有些不好味道,莫要汙了相公臉面才是!”
彭憐擡手在她豐臀上猛擊壹記,喝道:“讓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知道自家相公最喜歡妳的騷氣麽!”
他語氣嚴厲,說得卻是深情話語,應白雪嬌媚壹笑,隨即撐起身來,面對女兒跨坐彭憐身上,將兩瓣軟嫩蜜唇,遞到丈夫面前。
彭憐壹把含住,細細舔弄起來。
應白雪天生腿間無毛,淫穴粉嫩白膩可人,病體痊愈後,更加淫媚惑人,每每彭憐與她盡興,便要含著舔弄,正因如此,應白雪每日晨起睡前都要澡牝,便連谷道都用秘制精油清洗,只為情郎舔弄爽口,不至壞了情致。
她緊緊抱住女兒,母女倆四乳相對,肌膚相親,更加情濃似火,應白雪更是主動伸出香舌,與女兒親在壹起,手上細細搓揉女兒腰肢,喉間也是陣陣低吟淺唱。
彭憐舔弄良久,只覺身上少女漸漸疲不能興,這才翻身上馬,要去斬將奪旗。
應白雪卻壹推女兒,將泉靈壓在身下,自己高高翹起臀兒,肥美淫穴與女兒蜜穴緊密貼著,回頭來看彭憐笑道:“好相公……好達達……奴也想得緊了,不如像那日與舅母壹般,將奴母女壹起弄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