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側畔 第二部:官路風流

劉伶醉(程譽小寶)

古典修真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盛武王朝壹百四十三年,盛元十六年三月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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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人間富貴、第九章:邪風不止

沈舟側畔 第二部:官路風流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5-25 14:07

窗外更鼓聲響,屋內壹燈如豆。
彭憐與應白雪母女歡愛壹回,將母女二人疊在壹起,效仿當日與柳芙蓉時那般同時肏弄二人,直將母女弄得浪叫連連狂丟不止,又與幾個丫鬟歡好壹回,將彩衣翠竹弄得嬌軀酸軟,將珠兒弄得尿了半床,這才心滿意足,摟著應白雪欒秋水說話。
練傾城將彭憐半軟陽根納入體中,向後躺著默運內功,按照彭憐為她查漏補缺所定下的心法默默引導真氣。
仿佛浩瀚煙海旁邊壹個水窪,練傾城拼盡全力,卻也只能從彭憐體內吸出絲絲縷縷真元,相比於舊日與男子歡好,每每便將對方吸得真元大損,實在不可同日而語。
洛行雲姐妹與泉靈早已困倦不堪沈沈睡去,幾個丫鬟不敢與主母爭搶,俱都穿衣起身離去,翠竹只留了門邊壹盞燈燭,便即掩門而去,留下彭憐幾人絮語閑談。
彭憐把玩欒秋水美乳,聽她小聲敘說別情,又問了老師近況與家中諸事,這才笑道:“如今鄉試已畢,只等出個結果,中或不中,小婿都要回去向老師提親,若是他不肯,我便將煙兒弄大了肚子,生米做成熟飯再說!”
欒秋水嫵媚嬌笑,輕輕戳了情郎壹記,嬌嗔說道:“哪裏就那麽不堪了……他心中器重於妳,若是知道妳與煙兒已經私定終身,便是氣些只怕也無可奈何,何至於弄大了煙兒肚子?”
她忽然面色壹紅,轉頭看了眼與情郎下體相接的練傾城,入目所及只有美婦壹雙修長美腿,便小聲說道:“只是奴心裏倒想著……想著雖然年紀大些,如果……如果真懷了哥哥骨血,奴……奴也想生下來呢……”
彭憐壹楞,隨即笑道:“水兒此話當真?”
欒秋水輕輕點頭,“自君別後,相思入骨,每每深夜難免,輾轉反側,只覺無依無憑,心中萬點相思,最終著落,還是想為相公做些什麽,除了生兒育女,奴實在也做不出什麽……”
“倒是不必如此,只需問妳本心,喜歡才好,確是不可強求。”彭憐又道:“這般年紀若再生兒育女,只怕有傷根本,水兒隨緣即可,倒是不必勉強。”
壹旁應白雪聽得清楚,低聲笑道:“水兒與奴年歲相當,只是略小了幾個月,相公也曾說過,便是平常人家女子,這般年紀再生也是尋常,只要相公允準,賜姐妹們個孩子,不是稀松平常麽?”
彭憐笑著說道:“道家自有秘法,可以煉精化氣用以避孕,至於生兒育女,倒是做不到壹蹴而就,既然妳二人都有此心,待壹切砥定,為夫便賞妳們個孩兒便是!”
他隨即撓頭說道:“只有壹樁,雪兒寡居倒是無妨,如今已行了納妾之禮,便是生兒育女也無人置喙,水兒畢竟是我嶽母師娘,如今與老師已無肌膚之親,如何還能生兒育女?”
應白雪掩嘴嬌笑道:“這個相公倒是不必擔心,左右婆母那裏也要安排,正好壹起都處置了便是。”
彭憐不由好奇,“雪兒如此胸有成竹,卻不知到底如何布置?這些日子我問妳幾次只是推說時機未到,這般藏著掖著,小心為夫家法伺候!”
應白雪壹挺酥胸,任丈夫抓得更加實在了,這才媚笑說道:“相公饒命,奴可怕死了妳的大肉棒子,三五下戳來,奴便要死要活了呢!”
彭憐指著她沖欒秋水笑道:“看看這淫婦!實在是被我寵壞了!”
欒秋水掩嘴笑道:“誰說不是呢!”
三人笑鬧壹回,練傾城練功完畢,起身跪在彭憐腿間,將那粗壯寶貝含在嘴裏,嬌媚說道:“相公方才突然硬挺,可是被兩位妹妹勾動了情欲?”
彭憐被她含得極其爽利,對欒秋水笑道:“水兒不妨與傾城討教幾招,她這般口技,實在是妳們姐妹之冠!”
欒秋水看著入迷,卻見練傾城含吐舔弄,果然與常人不同,其間淫媚癡迷,風騷浪蕩,便連自己見了都心蕩神搖。
她聞言不住點頭,小聲與彭憐說道:“奴日後閑暇,定要多向傾城姐姐請教,只是天性愚鈍,總是不如姐姐這般麗質天成,相公莫要嫌棄才是……”
忽覺腿間壹麻,原來彭憐大手已至,竟將她美穴自下而上勾住,起落之間,弄得欒秋水心亂如麻。
“哥哥……夜深了……莫再逗奴了……”欒秋水含住情郎耳朵舔弄,哀羞之態,我見猶憐。
應白雪也被他這般勾著,弄得身上奇癢難耐,強忍心中悸動勸道:“相公辛苦了這半夜,便是陽精都丟了四五回,就算有玄功護體,也不能過於沈湎房事,且與姐妹們說說話,左右傾城姐姐含著,不至於過分難熬。”
彭憐從善如流,不再逗弄二女,卻聽應白雪又道:“這幾日相公專心應考,家中出了壹事,奴卻未敢攪擾相公……”
彭憐眉頭壹皺,問道:“出了何事?”
應白雪輕聲說道:“鄉試前兩日,夜裏相公去探舅母,奴聽著後園有響動,出去看時,卻是東邊趙府院墻下來十數人在院中挖掘……”
原來八月初六晚上,應白雪壹人獨居,正要入睡時,忽然聽見窗外有人慘叫壹聲,她情知有異,便擎了寶劍出門,四處探看壹番,才知是花園裏來了賊人。
她藝高人膽大,也不驚聲叫喊,靜悄悄來到後院,卻見十幾人正搬著石頭過來在園裏挖出深坑,將那石頭埋在裏面。
“奴壹旁悄悄看著,壹旁聽了良久,也沒聽出端倪,只知有個人下墻來時摔斷了腿,不是他驚聲喊叫,奴怕是也難發現他們這般動作。”
說起當夜所見,應白雪語調平緩至極,“奴當時看過,那條石不小,若非如此,也不必這般興師動眾,他們壹直忙活到後半夜天色將明,這才收拾利索回去……”
彭憐皺眉說道:“平白無故跑咱們院子裏埋什麽石頭?妳當時為何不直接制止?”
欒秋水壹旁說道:“雪姐姐壹介女子,他們十幾個人,她不去制止,倒也情有可原的。”
應白雪笑道:“十幾個苦工罷了,若不是相公平時教誨,奴便將他們壹劍殺了,夜半擅入民居,殺之無罪!”
欒秋水這才回過神來,拍著胸脯笑道:“奴倒忘了,雪姐姐武藝高強,卻非奴這般手無縛雞之力。”
應白雪搖頭笑道:“奴不出去制止,便是想以靜制動,看看對方到底是何居心……”
那些人去後,應白雪便悄悄跟隨過去,只是她輕身功夫不如彭憐,丈許高墻無法壹躍而過,隔著墻壁聽了許久,卻始終未得要領。
考慮彭憐鄉試在即,應白雪便沒與丈夫商議,第二日晨起便找了買來仆役,到後院去挖那些條石。
那些仆役都是應白雪買來,不是因為嶽溪菱有心以母嫁子,此時早就進府伺候主人了。
壹眾仆役不敢怠慢,齊心協力挖了壹根條石出來,應白雪不看還不知究竟,壹看便明白過來對方居心何在。
“那條石上刻著字,大概便是何年何月何日,趙家破土動工,於此築起院墻,四方護佑之類……”應白雪媚笑壹聲,繼續說道:“大概便是建房壘墻築基所用條石,上面字跡斑駁,倒不是新近所刻的。”
彭憐眉頭壹皺,有些難明究竟,“條石不是新的?”
應白雪點頭道:“上面銹跡斑斑,只怕當真是埋在土裏二三十年了,以奴家猜測,大概便是從哪片屋舍圍墻下面現挖出來的。”
聽她這麽壹說,彭憐仍舊莫名其妙,壹旁欒秋水與練傾城對視壹眼,卻都已明白過來。
練傾城吐出情郎陽根,皺眉問道:“白日裏雪兒說這宅子東西百丈有余,南北四十丈有余,只是這房舍卻只有東西三十丈、南北十二丈,這般說著不甚明顯,真要落到紙上,才知道相差如何懸殊……”
應白雪點頭說道:“傾城姐姐所言有理,這宅子占地廣大,這些屋舍已是不小,相比其余土地,卻實在天差地別。”
欒秋水壹旁說道:“如此廣闊地方,只被咱們壹家獨占,省城寸土寸金,自然被人覬覦。”
練傾城笑道:“便如幼子懷抱千金行於鬧市,相公初來乍到根基淺薄,坐擁如此寶貝,自然引得歹人垂涎。”
彭憐這才明白,原來趙家竟是圖謀這花園土地,不由皺眉說道:“那他們便要這麽明搶麽?”
練傾城笑笑說道:“不過巧取豪奪而已,且聽雪兒再說!”
應白雪點頭說道:“當天下午,便有坊中長者前來,說趙家有意回購從前被這宅子舊主所占土地,壹應價格都好商量,便是三千五千兩銀子也都使得,奴既然看破了他們心思,自然不肯認賬,只說買房時房契寫明,並不知什麽舊主所占土地,那長者們討了個沒趣便去了。”
“相公去鄉試第二日,他們又來,只是這次不說花錢贖回之事了,只說東邊園子有二十八丈是趙家所有,要咱們早日歸還,否則的話便要去告官。”應白雪款款而談,語調平和之至,“奴只說家裏相公做主,如今在貢院考試,等相公回來商議之後再說,便將他們打發了……”
“到了第四日上下,他們又來,這次卻是明火執仗,喊打喊殺,幾十個家丁堵在門前,吵嚷了兩三個時辰,奴壹人擎著寶劍站在門口,說誰敢進來便取他性命,他們這才怕了,眼見僵持不下,最後就散了……”
她說的平淡至極,眾人卻聽得驚心動魄,這般壹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大概也只有應白雪做得出來,若論殺人如麻、視人命如草芥,便是練傾城武藝高明許多,怕也是不及她的。
應白雪殺伐果決,手中擎著寶劍,說要殺人便是真要殺人,那份殺心起處,卻是連傻子都分辨得出,那些家丁倒是見機得準,不然只怕真就要血濺當場、壹命嗚呼了。
“奴壹直記著相公的話,不能輕易毀傷人命,尤其日後咱們要在此長久居住,若是壞了名聲,豈不得不償失?所以壹直忍著沒有真個動手……”
彭憐緊緊抱住美婦,愛憐說道:“這般天大之事,為何獨獨瞞我?妳壹人承受,為夫實在心裏又疼又愧!”
應白雪柔媚壹笑,輕聲說道:“相公專心科舉,若是中了舉人,這些魚蝦,隨便擡手就都碾死了,茲事體大,哪裏容他們過來攪擾?奴沒別的本事,仗劍殺人倒是不在話下,如此能為相公分憂,倒也心中快活!”
欒秋水艷羨說道:“誰說不是呢!雪姐姐這般英姿,實在是我們女子也要羨慕!”
練傾城也道:“便是讓奴這般震懾宵小,怕也不如雪兒這般舉重若輕。”
彭憐親了壹口美婦,又問道:“之後呢?”
應白雪甜甜與他壹吻,繼續說道:“第七日時,他們便告到官府,傳喚文書當日便下到府裏,竟是毫不耽誤!”
練傾城輕輕笑道:“怕是早就買通了本縣父母,就等著咱們入彀呢!”
欒秋水也道:“若非如此,平常應訴,不拖個十天半月不會升堂,這般鄰裏糾紛,哪能如此迅速便要升堂問話?”
應白雪說道:“就是如此,奴仍是壹般答對,只說相公參加鄉試不能見官,他們若是實在情急,不妨去貢院延請相公。”
欒秋水卻笑道:“便是給那縣官十個膽子,也不敢在大筆之年去貢院拿人,相公如今是秀才身份,鄉試之後,說不得便要鯉魚躍龍門,哪裏是這些衙役敢輕易得罪的?便不中舉,有個秀才身份在,縣裏太爺也只能問話,不能輕易處置。”
練傾城笑道:“這般鄰裏土地糾紛,斷個分明也就罷了,還敢動刑不成?”
“奴早使人打聽過,這縣裏太爺姓賈,壹貫貪財好色,官聲不顯,三年大考將近,只怕便要貶黜,如今正急著用錢上下打點,趙家投其所好,他收人錢財,自然便要為趙家張目。”應白雪細細分析其中原委,又說道:“這姓賈的大概不知相公與嶽家這般關系,如若不然,便不堪舅老爺面子,憑借舅母柳芙蓉與州府幾位貴婦的親近,怕是也不敢這般隨意過來摻合。”
欒秋水壹旁說道:“不如修書壹封,請煙兒父親出面,他在州裏故舊不少,總有能說得上話的。”
彭憐搖頭說道:“遠水解不了近渴,州中之事,舅母處置起來,只怕比老師方便許多。”
應白雪附和道:“奴也是這般想的,昨日便與婆母壹起去了嶽府,與舅母說了此事,她說今日托人打點壹番,明天大概便有消息了。”
彭憐問道:“屈指算來,這趙家便是算著我這幾日應考,故意趁此機會生事,為的就是我應接不暇,他們好能成事?”
應白雪沈吟不語,練傾城熟諳人心險惡,皺眉說道:“只怕不光如此,他們選了這個時機來生事,只怕居心叵測,還有意攪擾相公心境,讓妳不能稱心如意,高中金榜!”
彭憐眉頭壹皺,隨即明白過來,只怕對方當真如此想法。
欒秋水點頭說道:“傾城姐姐說的有理,若是相公不中,便只是個平常秀才,自然容易拿捏的多,只要今科不中,三年之內,總有法子可想,若是不然,他們便再如何財雄勢大,對新科舉人卻是無可奈何。”
“歷來官場官官相護,中了舉人相公便是有了官身,那縣太爺再如何貪財,也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因為這點小事得罪同僚,尤其相公年歲尚輕,將來前途不可限量,這趙家生怕相公得誌,有此禍心倒也極有可能。”
“想來便是如此,這般壹石二鳥之計,未來圖謀,只怕不僅僅只是花園子呢!”練傾城也道:“只是他們沒有料到,相公身邊竟有雪兒這般妙人兒,壹己之力抗下所有,竟將相公瞞得如此徹底!”
彭憐自責說道:“這幾日我專心應考,確實心無旁騖了些……”
“相公不必自責,事情總有輕重緩解,如今鄉試已畢,咱們再細細綢繆不遲。”應白雪忽而笑道:“他們卻是打錯了算盤,莫說有舅老爺與親家公做靠山,便是真惹惱了奴家,夜裏過去他府上,屠了他滿門就是,看他還如何興風作浪、顛倒黑白!”
見美婦被觸動剛烈之心,彭憐笑著撫慰應白雪,勸道:“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天下之事,總有解決辦法,真要到時諸事難為,咱們便遠走高飛就是!”
練傾城不由莞爾,“雪兒這般剛烈,倒是被相公沖淡心性彌合不少,只是話說回來,相公將舅老爺與洛老爺當做靠山,卻怎麽都睡了人家妻子,送了壹頂又壹頂的綠帽呢?”
眾人不由壹楞,隨即輕笑起來,尤其欒秋水,想到自己竟躺臥在丈夫的學生懷裏,將來還要將女兒嫁給情郎,不由心中又癡又醉起來。
她早已心性通達,此時只當再世為人,心中竟是壹點歉疚也無,聞言只是覺得好笑,竟是別無他想。
眾人笑了壹回,應白雪又道:“左右還有兩日閑暇,誰也料不到相公今日便能交卷,這兩日咱們細細籌謀,好好考慮個對策便是……”
“如此說來,我倒要小心些這趙家才是,”彭憐心中計議,稍假思索便道:“明日我便去舅舅府上面見舅媽,看看此事究竟該要如何了局。”
應白雪連連點頭,練傾城卻忽而笑道:“左鄰右舍,卻不可只防著這趙家,雪兒不是說過,隔壁那劉家累世為官,不也聲勢迫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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