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側畔 第二部:官路風流

劉伶醉(程譽小寶)

古典修真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盛武王朝壹百四十三年,盛元十六年三月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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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魚龍之舞、第五章:洞房之樂

沈舟側畔 第二部:官路風流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6-25 22:47

秋寒露重,遍灑羅衣。
兩道黑影穿街過巷,不時惹來陣陣犬吠。
為首壹人身形高挑,壹身黑衣勁裝,面上黑紗覆臉,體態玲瓏之下,仍是別有壹番韻致。
其後壹人,身形也自曼妙,只是過著黑色衣衫不甚合體,雖也身形高挑,比前面那人卻又矮了許多。
前面那人背著後面那人,飛檐走壁如履平地壹般。
“好姐姐,倒是辛苦妳了,連夜折騰壹趟!”欒秋水伏在練傾城耳後低聲道謝,心中卻歡呼雀躍不已,只盼快快見到情郎。
練傾城奔走極快,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她內功深厚,輕功也是了得,卻終究不如彭憐那般淵深似海,還做不到壹邊運功壹邊自在說話。
未幾來到彭宅,練傾城將欒秋水在院中放下,這才笑著說道:“雪兒壹番心意,總要先讓妳們母女今夜團圓,與相公長相廝守壹事倒是來日方長,水兒妹子不必心急才是。”
欒秋水嬌羞點頭,隨即小聲問道:“姐姐不如同來,與我等壹起服侍相公如何?”
練傾城搖頭笑道:“今夜煙兒大婚之日,妳們母女與她湊趣分擔合情合理,我等卻不必橫插壹腳,咱們姐妹以後相處的機會多著,就不必此時過來添亂了!妹子快進去吧!夜裏涼,壹會兒讓相公好好餵飽妳,免得落下病根才是。”
欒秋水俏臉壹紅,隨即躬身壹禮,看練傾城輕飄飄去了,這才邁步上前,敲響房門。
她心中惴惴,只覺自己便是那話本中的淫婦壹般,夜裏來尋奸夫,這人還是自家女婿,心中蕩漾之下,情不自禁出口說道:“好女婿,快給為娘開門!”
話壹出口,她便更加心如鹿撞,只覺得自己如此騷媚淫賤,哪裏還有大戶人家女兒樣子?只是心裏卻又無比歡喜,想著馬上便要投入情郎懷抱,自然更加期待起來。
房門倏然而開,濃郁月華之下,現出壹個精壯男子,他渾身赤裸,身強體壯,只那般站著,便讓人心神蕩漾,壹見傾心,再也移不開眼睛。
“水兒這麽來的?”來人正是彭憐,他又驚又喜,壹把抱住美婦帶進門去,三兩下便將欒秋水脫得只剩壹件褻衣。
“傾城姐姐接我來的……”欒秋水隨他動作,面上神情又羞又媚,遠遠看著長女從床帳上探出頭來,臉上羞意更甚。
洛行雲赤身裸體不敢出來,壹來怕帶進了風涼了妹妹,二來自己身上有汗,也怕染了風寒,只是探出頭來雙手箍著大紅床幔遮住身子,笑著說道:“練姐姐大概不會有這般決斷,想來是婆母的主意吧?”
欒秋水素知女兒聰慧,聽她壹語中的也不奇怪,只是點頭說道:“確實是雪兒安排的……”
彭憐抱住欒秋水半裸嬌軀鉆進床帳,將其放在被褥之上,笑著說道:“水兒嶽母來的倒是時候,我剛將潭煙餵飽,這會兒輪到雲兒了,妳且壹旁觀戰,等女婿將她弄得服帖,再來時候嶽母師娘!”
洛行雲卻擡手攔阻情郎笑道:“母親原來,不如她先吧!”
欒秋水玉手遮掩紅唇,低聲說道:“奴這般年紀還來打攪女兒新婚之夜,說來已是寡廉鮮恥、淫賤之至,哪裏還敢後來居上?”
洛行雲卻道:“娘親卻錯了,不說相公最喜歡您的淫媚風流,便是女兒也不覺得妳後來居上有何不妥。”
她又湊到母親耳邊低聲說道:“母親好好服侍相公,壹會兒再由女兒接手,到時讓相公丟在女兒身子裏,也好為相公誕下麟兒……”
欒秋水聞言壹動,便笑著點頭說道:“如此,為娘就不與妳客套了,且容為娘打個前鋒,吾兒壹會兒再來承歡!”
話雖如此,她仍是有些赧然,只是深情看著彭憐,眼中滿是期待。
彭憐見洛行雲如此心思,倒也從善如流,笑著說道:“還是雪兒心思細膩,知道為夫心中所盼,水兒今日嫁女,晚上又來女婿房裏做了新娘,卻不知感想如何?”
欒秋水被他調笑,嬌羞嚶嚀壹聲,隨即低聲說道:“白日裏心裏難過,等到傾城來時,心裏卻甜蜜得不行,想著能立即見到相公,便連……便連下面……都濕透了……”
彭憐探手美婦腿間,果然壹抹清亮粘稠液體,不由笑道:“水兒名實相符,果然便是水做的壹般……”
“相公!”欒秋水嬌羞不已,只覺壹股暖流縈繞周身,陰中又泌出壹股水來,仿佛呼應彭憐壹般。
彭憐知她這幾日未曾與自己歡好,此時早已忍得辛苦了,便扶在婦人膝上笑著說道:“水兒實在想得很了,不如自己動手,引著女婿陽龜入妳淫穴可好?”
“壞相公……總是這般欺負人家……”欒秋水嬌羞不已,嫵媚婉轉之處,只怕比自家女兒還要多謝,她柔媚伸出玉手,握住那根熟悉無比卻仍觸目驚心的粗大陽物,輕輕套弄幾下,緩緩牽著,湊向自己淫液淋漓美穴。
陽龜入體,瞬間飽脹充盈,欒秋水嬌聲媚叫道:“啊!好相公……好孩子……只這壹下,妾身這輩子便不白活了!”
洛行雲壹旁搭住母親香肩,笑著打趣道:“母親與相公來日方長,還會有很多下呢!”
欒秋水強忍羞意,轉過頭去不敢與女兒對視,只是嬌媚求道:“好相公……好哥哥……求妳憐惜……”
眼前嶽母又嬌又媚,彭憐已不是第壹次與母女三人交歡,但今日乃是洛潭煙大婚,意義自然與眾不同,他白日裏便心中惋惜,不能今日將母女三人疊在壹起把玩,只怕終生都會因此抱憾。
誰料應白雪竟如此知情識趣,仿佛是他肚裏蛔蟲壹般,也是有練傾城這般人物在旁,不然的話,應白雪的輕功,卻是難以做到這點。
彭憐心中愛極了嶽母千嬌百媚,動作由輕而中、從緩到急,不過片刻,便把欒秋水弄得嬌軀瑟瑟,快活丟了壹回。
母女三人俱都天生體質敏感,洛行雲姐妹也是自母親處傳承而來,三人比較,又以欒秋水為最,初時彭憐為她診治,還需洛行雲打個頭陣,她才能堪堪支撐下來,而後身體漸復,耐力雖更強了些,敏感程度卻壹如昨日。
欒秋水與應白雪練傾城諸女不同,她是骨子裏天生的壹抹嬌羞,便是倚門賣笑、過盡千帆,怕也無法壓抑這股羞意,只是她羞意之外,卻又別有壹份風騷淫媚,兩者交相呼應,便有壹份別樣誘惑。
相比之下,練傾城在風塵日久,男女之事只求盡歡,便是有些嬌羞也是刻意為之,其實作風豪邁,哪裏還有嬌羞之意?
應白雪柳芙蓉雖不曾流落風塵,卻也豁達開朗,於男女壹事看得透徹,每每縱情享樂,便是偶然扮做嬌羞,也只為取悅情郎,斧鑿痕跡更是明顯。
至於嶽溪菱更是天生壹段媚骨,嫵媚風流乃是人間尤物,論起風騷嫵媚,便是比起練傾城也不遑多讓,只是若讓她故作嬌羞,怕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欒秋水天性中帶著這股嬌羞,既讓人想小心疼愛於她,又讓人忍不住要可以蹂躪羞辱,想將她這股子嬌羞徹底激發出來,又想將其徹底打壓殆盡,只是無論如何彭憐與她歡好偷情,欒秋水每每再見到彭憐,仍是滿面嬌羞、宛如初見。
其實世間女子,幼小懵懂無知時,自然便嬌羞難耐,而後漸漸熟悉男女之事,便自然而然放下心中窘迫,知情知趣,只覺羞澀再無必要,是以女子年紀越大,於男女之事便越從容,往往淫媚猶豫,羞怯不足。
欒秋水反其道而行之,自然奇貨可居,母女三人花開並蒂,卻隱隱以她為尊,並不都因為她年長是姐妹兩個長輩而來。
此時彭憐細細耕耘,欒秋水心中歡喜無限,口中媚叫連連,臻首左右搖擺,蕩漾起無盡風情,她身體康復之後,玉骨冰肌更勝往昔,身形卻依然纖細苗條,只壹雙乳兒恢復舊日形貌,雖與壹雙愛女壹般大小,看著卻仿佛大出許多,挺翹雖略有不如,卻別有壹番韻致,此時被彭憐撞著,隨玉體搖動蕩漾出陣陣乳波,更是惹人垂涎之至。
彭憐低頭含住壹粒乳首品咂把玩,想著便是此物養育兩旁兩位年輕婦人,道家“壹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不過如此……
他忽然心中壹動,隨即陽龜頂住美婦花心壹動不動,閉目凝思,神遊天外,不知過去多久,這才悠悠醒轉,嘆息說道:“大道希微,晦明難測,陰陽義理,果然別有洞天……”
洛行雲壹旁神色淫媚,欒秋水掩口嬌吟不住,不住聲叫道:“好夫君……親哥哥……相公……爹爹……女婿……頂得奴美死了……”
彭憐壹楞,他仿佛入定許久,歸來卻只過去壹瞬,滄海桑田彈指壹揮間,大概便是如此。
他聳動陽根,毫無滯澀貫入美婦花房,只覺龜棱被壹處緊窄猛然夾住,更加火熱觸感傳來,美婦陰中淫汁更盛,顯然又被他弄得大丟壹回。
“好相公……親夫君……妳是怎麽弄得……奴心裏又酸又麻……這感覺忒也古怪……好孩子……親哥……求妳……放過我吧!”
彭憐不為所動,只將陽龜頂在美婦花房之中,隨即神意相守,陽根隨之暴漲,壹股陽精澎湃而出,直直貫入欒秋水花房深處。
欒秋水正叫得如癡如醉、欲仙欲死,忽然間也平靜下來,仿佛心有所感壹般看著彭憐,輕聲說道:“好哥哥……妳……我……”
彭憐微微點頭,柔聲說道:“剛才忽然心有所感,壹番冥想,結合昔年所學,我已為妳種下壹粒種子,將來生根發芽,自然非兒即女。”
欒秋水卻是壹楞,未等她說話,旁邊洛行雲喜不自勝問道:“相公這是什麽秘法?如此壹來,豈不……豈不……”
彭憐輕輕點頭,“無法確定生男生女,但只要女子花期臨近,必然就能懷孕生子。”
他抱緊欒秋水說道:“我剛才試過,水兒今夜正是花期將至……”
體內那根鐵杵壹般的寶貝仍戳在花房裏,那份又悶又樂的詭異快美依然強烈,欒秋水卻再也感覺不到,想到彭憐方才所言,再想到自己之前所見幻象,她不由情動至極,雙腿勾緊女婿腰肢,擡起修長玉臂抱緊情郎,嬌媚至極說道:“好哥哥……妳在為娘身裏栽了壹粒種子……可是……可是要妾身為妳……為妳……”
彭憐輕輕點頭,“為夫如今自立門戶,自然要妳等為我生兒育女、開枝散葉!”
欒秋水喜悅至極,卻仍顧慮說道:“奴只怕……只怕……”
“壹切自有雪兒安排,水兒倒是不必顧慮這些……”彭憐將美婦緊緊抱住,只是問道:“妳且只需告訴為夫,願與我生個孩子麽?”
“願意!願意!奴願意!”欒秋水強忍嬌羞,深情告白,不住點頭答應。
彭憐滿意點頭,隨即輕輕抽離陽根,匍匐洛行雲身上耕耘起來,邊弄邊道:“雲兒今日花期未至,倒也不必急於壹時,這幾日慢慢等著,等時機到了,為夫也給妳種上壹種,到時妳們母女三人,都要為我產下麟兒才是。”
洛行雲深情撫摸情郎手臂,柔聲說道:“相公如今得此神通,未來姐妹們必然都能順利孕育二女,壹想到此,妾身便心裏甜蜜滿足……”
洛行雲身份與眾不同,她昔年初嫁陳泉安,未及敦倫便夫妻離散,不是遇到彭憐,只怕守寡至今,她當時便暗裏感嘆,若是能生下壹兒半女,大概便不至於心無所系,仿佛自己浮萍壹般。
當年應白雪守寡能守得,也是因為她身下壹兒壹女,有人承繼家業,若非如此,便是她有殺人本領,卻也抵不過悠悠眾口。
家族延續,香火傳承,血脈親情,因而綿延不絕,彭憐開門立戶,又廣有資財,自然兒女越多越好。
當年嶽家祖上、嶽元祐與嶽溪菱祖父也是這般獨自在雲州開枝散葉,只是嶽家香火雕零,可謂三代單傳,到了嶽樹廷這壹輩,更是只有壹兒壹女,還不如嶽元祐這壹輩壹男四女來得血脈厚重。
彭憐細細耕耘,與洛行雲溫柔繾綣,卻與之前同潭煙歡好大相徑庭,洛行雲身處其中,感受尤為強烈,她緊緊抱著情郎腰肢,隨他每次深入媚聲歡叫不已,壹直深情目視彭憐,現出無邊媚態。
“嗯……好相公……姐妹們都盼著……婆母也盼著……都想著給妳生兒育女呢……”洛行雲嬌聲低叫,壹旁欒秋水卻仍癡癡傻傻,猶在夢中壹般,仍保持著雙手抱腿模樣,生怕女婿陽精滑泄出來。
彭憐溫柔挺送,見狀笑道:“水兒放下腿罷!為夫陽精直接貫入花房,倒是不必擔心會泄露出來。”
欒秋水如癡如醉,輕輕放下修長玉腿,轉頭來呢喃問道:“那如此壹來……再過十月,奴……奴便又要做母親了?”
彭憐輕輕點頭,“若無意外,自然如此。”
欒秋水忽然喜極而泣,輕聲哽咽說道:“為何……為何奴心裏竟如……竟如做夢壹般……”
她起死回生,愛上了女兒情郎,如今竟又懷了他的孩子,說起來便如夢囈壹般,便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
彭憐探手攬過美婦在懷中親吻不住,繼續挺弄不休,將母女兩個壹起抱著褻玩,柔聲安慰說道:“水兒不必心慌,等雪兒安排妥當,為夫將妳與雲兒壹起納到身邊為妾,到時妳們母女三個壹起服侍為夫,相夫教子,永續良緣!”
“嗯……”欒秋水不住點頭,眼中仍是熱淚盈眶,心緒依舊難平。
洛行雲已小丟數次,慈母在旁,今日又是胞妹新婚大喜,自己居中穿針引線壹力促成好事,此時也是情動不已,她緊緊勾住情郎纖腰,只覺陰中更加鼓脹,連忙媚聲求道:“好哥哥……好相公……也丟與奴些……讓奴為妳生個孩子……”
彭憐陽精將泄,隨即冥思片刻,碩大陽龜竟也輕易貫入洛行雲花房,隨後突突泄出滾燙陽精。
從前他只能與應白雪練傾城能這般輕易貫入花房,今夜之後,只要冥思片刻,便能輕而易舉突破而入,這番體悟,除了生兒育女播撒生機之外,卻也增添不少閨房樂趣。
彭憐與母女兩個歡愉良久,而後洛潭煙休息好了醒來,自然又是壹番蜜裏調油。
壹直到三更將過,彭憐才擁著母女三人沈沈睡去。
天色昏昏暗暗,彭憐睡夢正酣,只覺腿間濕滑溫熱,睜眼看處,卻是含著陽物入睡的嶽母欒秋水不知何時醒來,正捧著昂揚寶貝舔弄含吐不休。
彭憐輕輕松開姐妹二人,起身抱起欒秋水,小聲問道:“水兒壹直未睡麽?”
欒秋水輕輕點頭,隨即小聲說道:“左右壹會兒便要回去,只想多與相公親近壹會兒……”
彭憐挑開床幔,窗外已是微白,知道時間不早,連忙披衣起身,尋來壹件大氅將欒秋水包裹結實,這才悄無聲息離開彭宅。
天地間壹片蒼茫霧色,數尺之外,便已看不見人,彭憐在屋檐上疾步而行,卻比練傾城要快出許多。
欒秋水秀美容顏露在外面,癡癡看著彭憐英俊容顏,感嘆說道:“上天何故如此優待於奴,竟能得遇相公這般人物……”
彭憐輕輕搖頭說道:“上天聖德,將水兒這般女子賜予彭憐,今夜若非受妳啟發,為夫也不會領悟這些奧秘!”
他說得動情,情不自禁便在美婦額頭輕輕壹吻。
欒秋水乖巧閉眼,隨即柔聲說道:“真想壹直被相公這般抱著,生生死死,壹生壹世……”
彭憐聞言放慢腳步,只與她邊走邊說,壹路深情款款,卻將盞茶光景的路,走了半柱香的時辰才到。
到了洛府後院,彭憐輕吻欒秋水紅唇,神色壹肅問道:“水兒昨夜睡在哪裏?”
“便和平常壹樣,奴自己睡在潭煙房裏……”欒秋水見他神色不對,不由緊張起來,“可是有何不對?”
彭憐輕輕搖頭,他側耳細聽,半晌才輕聲笑道:“嶽父大人老當益壯、寶刀不老,實在讓人佩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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