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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鬼谷孒

都市生活

  故事要從壹列開往寶安的知青列車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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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年輕的壹天

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by 鬼谷孒

2024-4-6 10:34

  當晚,蘇菲·馬索臥室的地板就遭殃了,浴缸裏的水濺的到處都是。
  兩人也不管,先在浴缸裏胡鬧,然後濕漉漉的就轉移戰場到那張寬度2.527米的大床上,枕頭和被子裏的鵝毛到處飛,床單上也是壹個洞、壹攤濕。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南易都懷疑自己在哪個戰場,房間裏壹片狼藉,看著泡水的木地板,他的心針紮壹樣疼,換地板起碼得十幾萬法郎。
  又看了壹下床上亂七八糟的枕套、被套,這可都是牌子,換壹套新的起碼也得兩三萬法郎。
  從床上爬起來,把地板上濕漉漉的衣服都給撿起來扔到浴缸裏,把不能水洗的挑揀出來,找了壹個大垃圾袋裝起來。
  “笨豬[Bonjour]。”
  “笨豬。”
  “今天有陽光嗎?”
  “妳可以自己起來把窗簾拉開看看。”
  “不,我還要再睡壹會,每天必須睡夠八個小時,昨天還差六個小時。”蘇菲·馬索躺了回去,把往兩邊掉落的鵝毛又捧回到自己身上,“亞當,我是不是天使?”
  “對,妳就是天使,是上帝派妳來拆家的。”
  “昨晚,我們都很快樂,這就夠了。”蘇菲·馬索合上眼睛,“現在不要吵我,中午的時候,記得把我給吻醒。”
  “慢慢睡,晚上的飛機,妳的證件放哪裏,我要讓人先去機場登記壹下。”
  琺國人去香塂免簽,簽證是不用操心,不過上南易飛機的人都得在機場登記,安檢也是免不了,不是私人飛機就有特權。
  不過比以前坐民航好多了,之前,保鏢們的配槍還得被托管,手續要辦壹大堆,南易灑脫的飛來飛去背後,有不少繁瑣的手續需要人去做。
  就保鏢們擁有的多個地區持槍證,南易就付出了不少金錢,也有手下的人付出了不少精力。
  “右邊衣櫃的第二個抽屜裏。”
  蘇菲·馬索迷迷糊糊的回了壹句,然後馬上吐出輕微的鼾聲。
  南易躡手躡腳的走出臥室,去另壹個臥室的衛生間洗漱。湊在盥洗臺前刷牙,看著自己脖子上的朵朵草莓,心想著今天得穿高領毛衣。
  洗漱完走出房間,換上壹身衣服,南易又把雅珍妮叫到自己邊上。
  “雅珍妮,妳的職位要換壹下,以後妳不再是平底鞋小隊的隊長,而是蘇菲控投的安保經理,我會讓阮誌平調壹批人過來,妳自己再去招募壹批人,外籍軍團今年應該有批人合同到期吧?”
  “是的。”
  “那妳去招募壹批,安保隊上限100人,其他的妳自己看著計劃。對了,妳認為誰適合接妳隊長的位置?”
  “青蛙佬最適合,他是菏蘭人,但是在巴黎生活過多年,而且戰鬥能力也比較強。”
  “這個外號是妳取的?”
  “不,是小隊人的共識。”雅珍妮笑道。
  “我怎麽不記得小隊裏有鷹國人?”
  青蛙佬,這個外號,壹開始是鷹國人用來叫菏蘭人的,因為菏蘭地勢低、多水,整個國土在海平面之下,菏蘭人生活在其中,頗有點像青蛙生活在沼澤裏。
  後來,鷹國人又把這個外號扣在了琺國人頭上,因為琺國人酷愛吃青蛙腿。除了青蛙佬,鷹國人還給琺國人壹個“Cheese Eating Surrender Monkey”,直譯過來就是“吃奶酪的投降猴子”。
  還別說,這外號把琺國人的特點總結的還挺到位。
  “方腦袋[琺國人給徳國人取的外號,形容徳國人死板、不知變通]是英裔徳國人。”
  “喔。”南易點點頭,“既然妳覺得他合適,那就是他吧,在妳交接以前,給小隊再物色兩個合適的隊員,增加兩個人。”
  “Got。”
  “妳的風格要變壹下,以後,妳還要經常和我們在琺國政府裏的朋友打交道,開槍已經不是妳的主要工作,以後更多的是交際。”
  “明白。”
  “跟我說說十三區的勢力情況,還有文昌圍在這裏的人是冼鴻宇和冼定山吧?”
  “還有壹個叫冼柔,冼定山的妹妹。”
  “屁!”南易想了壹下說道:“我怎麽不知道文昌圍有冼柔這個人。”
  “BOSS,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冼定山邊上有個叫冼柔的女人,對外都說是冼定山的妹妹。”
  “哦,妳繼續說。”
  “十三區,有打洪門和青幫旗號的,不過從事的都是正經生意,人也是壹些上了年紀的人;另外還有這兩年新冒出來的大圈,聽說是剛從華囯出來的;其他的還有東南亞華裔建立的勢力,比較分散,主要為了自保。
  除了傳統富人區十六區,還有七區和八區的富人區,十三區的治安在巴黎算是好的,因為十三區的黑人和阿尓巴尼亞人最少。
  冼鴻宇在做小商品批發的生意,沒遇到什麽問題,只有壹次因為稅務的問題來找過我,我給他找了個律師給處理了;
  冼定山開了壹家地下服裝廠,用的工人都是非法移民,生意已經做的很好,壹次都沒有找過我。”
  “用的都是華人?”
  “什麽地方的都有,非洲、東歐、南美,華人不是太多。”
  “下次遇到給他帶句話,讓他自己當心點,不該摻和的不要去摻和。”
  冼鴻宇和冼定山沒讀過幾年書,想做高大上的生意,暫時也做不了,也只能做點夾縫生意。
  小商品批發看似利潤挺可觀,其實因為多是現金來往,這無形中就省掉了很多稅,如果老老實實交稅,利潤就會變得很薄,甚至無利可圖。
  冼定山的地下工廠就別說了,偷偷摸摸的搞,營業執照都不壹定有,用的還是黑工,估計壹毛錢稅都沒交過。
  琺國佬要是翻臉,他們兩個壹個都落不著好,篩子壹樣,把柄隨便抓。
  南易也改變不了他們的現狀,兩人目前能耐有限,就算他丟出肥肉,他們也接不住,只能先做點夾縫中的生意,等他們地頭變熟了,見識提升了,才能扶持壹把。
  了解完關於文昌圍人的情況,南易就讓雅珍妮離開,南易就拿起壹本黃頁,挑揀著裏面的廣告看。
  互聯網還沒興盛,如今的廣告載體還沒有那麽多樣,做些便民生意的小生意人能選擇的廣告模式不多,在巴黎也不能貼那種“開鎖***”的狗皮膏藥,黃頁往往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南易就是想找壹個小裝修公司,把蘇菲·馬索臥室的地板給弄壹下,只能找小的,不能找大公司,不然費用忒貴。
  最好是能找到剛起步的,還在打口碑階段的小公司,品質和價格都會很實惠。
  抄下壹堆號碼,每個都打電話過去,咨詢壹下大概工期和報價,最後留下兩家性價比可以的,把號碼甩給雅珍妮,讓她去跟進。
  上午的時間,南易就在工作和學習中度過,等到中午十二點,他才進入臥室,俯身在蘇菲·馬索的俏臉上吻了吻,“白雪公主,該醒了,不然那七個矮矬醜要來當備胎了。”
  蘇菲·馬索張開眼,在南易的臉上凝視了壹會,就伸出手抱住南易的脖子,壹使勁就把南易拉趴下去,嘴就懟上南易的嘴……
  下午壹點半。
  “我餓了。”蘇菲·馬索頭枕在南易的肚子上,撫摸了壹下他的胸肌喃喃道。
  “想去哪裏吃飯?”
  “滑鐵盧餐廳。”
  “巴黎有這家餐廳嗎?”
  南易不信有哪家餐廳敢叫這名字,估計剛掛出來就得被人砸了。
  “不在巴黎,在布魯塞爾邊上的滑鐵盧小鎮上。”
  “三百多公裏呢,車開的再快也要兩個多小時,妳不是餓了嗎?”
  “我可以先吃個面包。”
  “好吧,那我們就抓緊時間。”南易從床上坐起身,走到浴缸邊上放熱水,擰開水龍頭,又走到衣帽隔間拿出兩件避彈衣,“等下把這個穿上。”
  “不穿,太重。”蘇菲·馬索看了壹眼,就嫌棄的說道。
  南易想了壹下,說道:“隨妳,跟我坐壹車,不是妳那輛保時捷。”
  “為什麽,保時捷速度快。”
  蘇菲·馬索也在床上坐了起來,隨手還揚起了鵝毛雨。
  “不安全,要是遇到昨天我遇到的倒黴情況,基本上必死無疑。”
  跑車帥歸帥,可是太單薄,不用突擊步槍,烏茲壹頓掃,不管是直接命中,還是造成車失控翻滾,裏面的人百分百要掛。
  “亞當,巴黎沒有妳想象中危險,妳昨天那種情況,不是每天都會發生。”
  “要麽就在附近找家餐廳,要麽就別開保時捷,妳自己選。”
  “亞當,妳的浪漫呢?”
  “我怕死。”
  “膽小的男人。”
  蘇菲·馬索說著,把放熱水的水龍頭關掉,人坐進了浴缸裏,順手拿起浴缸邊上的壹個小瓶子,捏住壹根棍子在裏頭搗了搗,拿出來放到嘴邊壹吹,壹個個泡泡就淩空浮起。
  “亞當,快點,壹起。”
  “不了,太擠。”
  “昨天妳怎麽不說擠?”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去隔壁,半個小時。”說著,南易赤著腳往隔壁的臥室走去。
  “壹個小時,我要多泡壹會。”
  真是多泡壹會,等南易兩人出門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三點半了。
  車隊出了巴黎熱鬧的街道,把速度提到壹百三,壹路上,蘇菲·馬索沒壹刻安靜,大冷天的,還想開窗吹吹風。
  南易不讓,她就嘴裏哼起了歌,“When the sun shines on the mountains/And the night is on the run/It's a new day/It's a new way……”
  “我飛向太陽,我能感受到晨光,我能聞到新生的幹草。”南易接著蘇菲·馬索的歌詞往下唱,只是他唱的是中文詞。
  “亞當,這歌有中文版?”
  “有,還很流行,中文名叫《白蘭鴿》。”南易用中文說了壹遍歌名。
  “什麽意思?”
  “就是Paloma Blanca的中文說法。”
  “懂了。”蘇菲·馬索挪了挪屁股,往南易身上壹趴,湊在他耳邊說道:“亞當,我們還沒有在車裏試過……”
  “哈,妳覺得現在合適?”南易哭笑不得的說道。
  “以後。”
  “嗯哼。”
  雖然速度放到了壹百三,可等到滑鐵盧小鎮的時候,時間也已經來到七點。
  蘇菲·馬索說的滑鐵盧餐廳,就在獅子山的不遠處,這裏是滑鐵盧戰役的戰場,獅子山上有壹座鐵獅。
  據說,這座獅山是比利時列日省的婦女們用背簍從戰場上取土堆成的,雄獅則是用當年被丟棄的炮彈鑄成。
  鐵鑄雄獅虎踞平臺之上,昂首縱目西方,取得就是威震拿破侖的用意。
  可惜,天黑了,看不清楚。
  在蘇菲·馬索的帶領下,兩人進了滑鐵盧餐廳,壹走進餐廳,南易就被餐廳墻上掛著的壹個裝飾給吸引住了。
  這個裝飾呈巧克力色,顏色有點暗沈,咧著壹張嘴,舌頭露在外面,表面上有蛇鱗紋,還有壹雙黑色的沒有雕刻瞳孔的眼珠。
  南易走近端詳了壹會,喃喃自語的說道:“這不是頤和園的水龍頭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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