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蠱事

南無袈裟理科佛

靈異推理

我出生於1986年8月20日,那天正好是農歷七月十五。
中國有四個鬼節,分別是三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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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飛抵泉城

苗疆蠱事 by 南無袈裟理科佛

2025-3-30 21:03

  林齊鳴的話語讓我眉頭壹跳,忙問他哪兒來的信息?
  他笑了笑,說信息的具體來源就不告訴妳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確定度有六成,妳就說妳們要不要過來吧?
  我說妳在哪兒呢?他說魯東,魯東高密妳知道吧?——高密市東依海濱名城青嶼,西依世界風箏都濰方,倘若這時間再往後推遲兩年,我們或許還知道那兒出了壹位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莫言先生,但是在2010年的6月,從來沒去過北方的我卻只能隱約有壹些零碎記憶,模模糊糊。
  我很老實地說我不知道,怎麽個情況啊這是?
  他說他最近在魯東省執行任務,吃飯的時候聽當地的壹個朋友曾談及過這樣壹件事,說有壹個地方比較奇怪,鬼打墻、桃花瘴,山回路轉,很容易迷路,不過有人曾經走進去過,發現桃花爛漫,遍地生香,氳然間有靈氣遊動,黃色精靈飛躍……我打斷他,說妳確定妳的朋友不是在跟妳復述《桃花源記》麽?
  林齊鳴似乎很忙,放下電話跟別人說了幾句話,然後匆忙問我,說妳就說來不來吧?來的話找個人接待壹下妳,不來的話算球,要不是看在妳是貓兒老板的份上,我才懶得理會這破事呢。
  我說這事我得跟老蕭商量壹下,到時候給妳準信。
  林齊鳴說好,就這樣了,哦,還有壹件事情需要跟妳提前講,這個事情呢,妳們別跟陳老大講,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
  我奇怪,說這是為何?林齊鳴說陳老大講過了,妳們兩個現在身份特殊,在南方的時候他還罩得住,別的地方,還是比較危險的,而魯東哲兒呢,有時嶗山派的地盤,嶗山和龍虎山走得比較近,說實話,妳們倘若曝光,還是有壹定的危險,我只是提供壹個信息,至於來與不來,自己衡量,千萬不要跟陳老大說是我拖妳們下水的,懂了不?
  “對了,”他補充道:“要來盡快啊,這個消息知道的人不少,來晚了可就被捷足先登了。”
  與林齊鳴通完話之後,我坐在花廳的小秋千上陷入了沈思。
  的確,我和雜毛小道現在的身份確實比較尷尬,沒人追究的時候逍遙自在,倘若上面的人壹旦認起真來,那就頗為蛋疼了。
  按理說我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靜制動,默默地待在東官這個小窩裏,等下個月中旬的時候,與大師兄壹同,前往茅山拜見陶晉鴻便是。
  相信以陶地仙的修為和威望,還我們壹個清白,那只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只是那雷罰之於雜毛小道,便仿佛肥蟲子之於我壹般重要,雜毛小道工廠壹役,寒酸到借用我的鬼劍才能勉強保身。
  而那雷罰就是缺了壹份先天桃元精體融合,才會於此刻躺在劍匣中靜靜躺著,並無作用。
  我知道,雷罰是因為雜毛小道救我而損傷的,而自從小瀾死後,我觀雜毛小道有些意誌消沈,我們總要找點兒事情來做,轉移轉移註意力好些。
  雜毛小道白天在外面擺卦攤,到了傍晚才姍姍來遲。
  飯桌上,我與雜毛小道、雪瑞談及了林齊鳴的來電內容,雜毛小道皺著眉頭說林齊鳴怎麽說話不清不楚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他話兒雖然是這般說,不過眼睛確實發亮,顯然是被林齊鳴的這個消息打動心了。
  雪瑞卻旗幟鮮明地表示了反對,她是女孩子,心思細膩壹些,總擔心我和雜毛小道去北方,可能會有危險——陸左妳的金蠶蠱在沈眠,不知道何時蘇醒,而蕭大哥手頭上則連壹件趁手的武器都沒有,要不然先讓林齊鳴繼續打聽,等有了準信再說,可別誤了與大師兄七月的約期。
  雪瑞到底是壹個女孩子,渴望安定的生活方式,完全不能夠理解旁邊這兩個男人所追求的,恰恰就是這動蕩不安的刺激生活。
  我和雜毛小道對視壹眼,沒有再說話了,匆匆吃完飯,各自回了房間。
  到了半夜的時候,我起床來放水,路過客廳的時候,看見壹雙亮晶晶的眼睛正在看著我,嚇了壹大跳。
  走過去壹看,卻是雪瑞。
  我與她打招呼,問大半夜的,幹嘛還沒有睡?
  雪瑞直勾勾地瞧了我大半天,然後輕輕問我道:“妳們是準備要走麽?”
  我坐在她旁邊,點了點頭,說嗯,準備去魯東看看,說不定真的就碰上運氣,找到那桃元了呢。
  雪瑞露出了不滿的表情,氣鼓鼓地說道:“為什麽我勸了這麽多妳們都不聽,妳們這樣去真的很危險妳知道麽?妳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妳麽……”
  雪瑞恨鐵不成鋼地嘮叨著,我等她說完,才淡淡笑著說道:“雪瑞,人生在世,總免不了生老病死,這都是尋常的事。我能夠明白妳的擔憂,不過那桃元是雷罰復原的希望,而妳或許還不能夠理解壹把完整的木劍,對於壹個道士的重要性。老蕭為了我赴湯蹈火,從來沒有說半個‘不’字,那麽我又有什麽理由,不為這樣的兄弟效力奔走呢?”
  雪瑞遲疑地說道:“話雖如此,但是妳們可以晚些去啊,等妳們兩個的身份洗白了,想幹什麽都可以的……”
  我搖頭,說機會是需要把握的,而不是用來等待的。
  倘若八月間我們再去,說不定早就已經人去樓空了。
  雪瑞見勸不動我,最後問壹句:“那妳們決定了?”我點頭,說的。
  雪瑞說那就帶上我吧,我可不想被當成壹個看客,在遠方默默地擔心妳們呢。
  我心裏面雖然有顧慮,但是見到雪瑞壹副咬牙切齒的難纏模樣,卻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然而世事難料,第二天我和雜毛小道在用假身份證定飛機票的時候,雪瑞突然接到壹個電話,草草聊了幾句之後,臉色壹變,返回房間裏面收拾行李。
  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遣小妖進去問,才知道薛瑞的父親李家湖在緬甸那邊,出了點什麽事情。
  等雪瑞帶著行李出了房門時,我問具體情況,她告訴我們,說她父親公司在仰光的壹個倉庫燒了,很多東西被盜,以及燒毀,財產蒙受了重大的損失,據聞李家湖說是郭佳賓那個吃裏爬外的二五仔動的手腳,這個狗日的不但沒跑,反而把自己當成主人了,肆意勾連。
  雪瑞告訴我們,她準備去仰光壹趟,給她父親撐撐場面。
  我擔憂地說沒事吧,不然我們陪妳走壹遭?雪瑞笑了,說關心收下,輕視自己收回,雖然陸左哥妳很厲害,但是也別小瞧我哦,說起來,緬甸可是我的主場。
  我笑了,想起她的師父可是蚩麗妹,倒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當天早上雪瑞便匆匆驅車前往鵬市,過關到了香港,而我和雜毛小道則去事務所將工作做了安排之後,與林齊鳴取得了聯系,商量好過去之後的聯系人之後,用小白臉谷陸鴻和理工男劉長亞的身份訂了最近壹班的飛機,然後讓老萬送我們到了南方機場,直飛泉城。
  旅途不多言,飛機落地時已經是傍晚,出來時有壹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年輕人,舉著牌子過來接我們。
  年輕人叫康亦珂,自我介紹叫小康,見到我們後,熱情地招呼谷哥、劉哥,說他是林領導叫過來接我們的。
  聽他這稱呼,我們便知道小康應該不是很清楚我們的真實身份。
  林齊鳴這個家夥不愧是跟大師兄辦過事的,倒也謹慎,說話做事,自有壹套。
  出了國際機場,雜毛小道問起林齊鳴這個家夥所在何處,小康說林領導臨時有事,帶隊去了高密,他這會兒先領我們去市裏面的賓館住下,回頭林領導會親自打電話過來,與我們解釋的。
  到了人家的地頭,自然聽別人的安排,我和雜毛小道均無異議,將托管的行李和塞在有氧艙的虎皮貓大人領出來,便鉆進了小康開來的黑色奧迪裏面去。
  因為跟小康不熟,所以雜毛小道壹路上便在跟他套話,大概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魯東宗教局的普通工作人員,而且考上公務員不久,所以才給支使過來,辦這些雜事。
  不過他倒並不覺得有多辛苦,性子也開朗,跟雜毛小道壹路上倒也聊得歡快。
  我知道在宗教局裏面,除了像林齊鳴和我們這樣的人之外,還有很大壹部分工作人員招收的都是普通的應屆畢業生,做的也都是表面上的業務,知曉的東西並不比尋常百姓多,估計小康也就是這樣的人。
  虎皮貓大人煩透了坐有氧艙,壹出來就罵罵咧咧,壹開始小康還以為這頭肥鳥兒學過幾句臟話,並不在意,然而虎皮貓大人壹旦甩開腮幫子罵人,那花樣兒可真的不是吹,天花亂墜,嚇得小康壹楞壹楞的,而我們都不敢搭腔,生怕這肥鳥兒胡亂撒氣,搞得當時的氣氛,頗為古怪。
  此話暫且不提,車行了壹個多小時,小康領著我們來到壹處酒店住下,稍微休息壹會兒後,又帶著我們去吃晚餐。
  小康壹路上倒也伺候得十分周到,看得出也是壹個機關小油子,讓我們享受到了領導的待遇。
  不過我們此行前來,所為的是林齊鳴口中的桃元,並不是來遊玩的,故而也沒有仔細看壹看這泉城市區的夜景,給林齊鳴打了幾個電話過去都是不在服務區,不由得有些著急。
  壹直到了夜間十壹點,我的手機響起,那邊才傳來了林齊鳴氣喘籲籲的聲音:“抱歉,抱歉,這邊出了點問題,過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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