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她是怎樣出軌的?
狐家屯的孽事兒 by 山水魂
2020-2-27 14:08
離開家六個月的胡雙十突然回到家裏,家裏人都倍感喜悅,生活不幸的陰影那壹刻已經悄然淡漠。梁銀鳳吩咐二田把家裏那只打鳴的公雞殺了。
胡二田滿院子抓了壹陣子雞終於抓到了。二田拎出壹把菜刀,壹手抓著雞的膀子和頭,另壹只手握著菜刀在那雞的脖頸上殘忍地鋸著。似乎那刀不太鋒利,鋸了半天也沒殺死那只雞。正好小花兒出來看見了,納悶兒地說:“妳咋用菜刀殺雞呢?剛才大哥不是在磨那把欽刀嗎?”
胡二田頗感意外,看著妹妹。“大哥磨欽刀幹嘛?就為了殺雞?”“是啊!他說雞的脖子太硬了,要用快刀呢!”
小花兒閃著眼神兒,似乎在回味那把欽刀。
“大哥!”
胡二田沖屋裏喊著,“把妳剛磨的那把刀拿出來!操他媽,這雞脖子也太硬了!”
胡雙十聞聲出來,驚慌地看著二田拎著半死不活的公雞,心裏在驚恐那把刀的事。
“大哥,小花兒不說妳已經磨刀了嗎?快拿出來呀!”
胡二田索性不用那把比鋸還鈍的菜刀了。
胡雙十用眼睛看著在壹邊看熱鬧的小花兒,心裏瞬間盤算著怎樣遮掩,嘴裏沈吟著說:“啊!我是磨刀了,可又讓我放回到櫃子裏了。妳這不是已經殺完了嗎?還用那把刀幹啥?”
“還沒殺死呢!這把菜刀也太鈍了,不知道咱媽是咋使的?”
胡二田竟然濺了壹身血。
胡雙十急忙湊過來,說:“妳看妳,殺只雞還這麽費勁兒,要是讓妳殺人怎麽辦?”
說著接過那只還在撲楞著膀子的公雞,另壹只手接過菜刀,“把它脖子剁下來就完事兒嗎!這勁兒費的!”
胡雙十把雞脖子扶到壹根木頭上,擡手就是壹菜刀,那只雞的脖頸當時就齊刷刷地斷了,腦袋連著半個脖頸滾落到壹旁。那個時候,他心裏充滿著仇恨,把公雞的脖子當成了黃老六的孽根,狠狠地狠狠地劈下去。嘴裏叫著:“我讓妳硬!”
吃晚飯之前,胡二田的媳婦李二雲從本屯的娘家回來了,懷裏抱著兩歲的小男孩兒。
李二蕓意外地看到了胡雙十回到家裏,滿眼驚喜之色,顫聲叫道:“雙十!妳啥時候回來的?”
李二蕓壹向都是稱呼他的名字,從來都沒有叫過他大哥。這也是胡家院裏的壹個微妙的現象。開始的時候,包括胡雙十在內的所有胡家人都不太習慣,梁銀鳳和胡二田都提醒過她,讓她改嘴叫大哥,可李二雲偏偏就是不叫,壹直就叫他的名字,久而久之,家裏人也就習慣了,多半是理解了:過去她差點就成了胡雙十的媳婦,現在又嫁給了他弟弟胡二田,心裏難免有些障礙。
李二蕓是壹個體格健壯的女人,但健壯之中無處不透露著豐腴的美感;她的臉色不算嫩白,但隱約的紅暈透漏著女人特殊的妙韻,最讓人記憶深刻的就是她那雙眼睛,深沈得像兩潭湖水,讓妳永遠也望不見底兒,但那裏面是讓人神往的美麗風景。
此刻,胡雙十的身影已經深深地映照在那兩潭湖水裏。
胡雙十不無尷尬地移開她專註的目光,做著應答。但胡雙十馬上巧妙地把註意力轉移到她懷中的孩子身上,急忙從她懷中接過來,動情地親吻著。確實胡雙十特別喜歡這個小侄子,在外面打工的日子裏,他會時常想起這個可愛的小寶寶。或許是因為自己壹直沒有孩子的緣故吧,看見弟弟的孩子就別提多親近,或許還有其他原因吧?總之這個孩子幾乎就是自己孩子那樣的感覺。
梁銀鳳在偏房裏忙活燉小雞,還要另外炒幾個菜;大花兒和小花兒也幫著娘在忙活著;胡二田則在外面應酬天黑時往棚裏牽牲口之類的活計;上房的胡二田的屋子裏,唯有胡雙十和李二蕓兩個人哄著那個可愛的小寶寶兒。
此刻,李二蕓已經把孩子從胡雙十的懷裏接過來,放到炕上讓孩子自己玩耍。
胡雙十眼睛依舊望著孩子,可李二蕓的眼睛卻壹直盯著他。似乎她有很多話要說,但她只是壹直問著他在外打工的壹些情況,卻閉口不談家中所發生的醜事。那不僅是醜事兒,而且是牽壹發而動全身的敏感事兒,李二蕓是個心思深沈又聰明的女人,她當然不能先開口涉足那個不知道胡雙十怎樣面對的事情。但她的眼神卻是不斷地審視著似乎是很卻平靜的胡雙十。
最後還是胡雙十先打破那份尷尬,單刀直入地問道:“黃老六是怎樣把孫娟弄到手的?我想從妳嘴裏知道那壹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