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想象成自己的男人
狐家屯的孽事兒 by 山水魂
2020-2-27 14:08
梁銀鳳微閉著雙眼,全神貫註地接受著微妙信號,引導那難耐酥酥癢癢的感覺水壹般地流遍全身,也悄悄地流向某個敏感而神秘的芳草掩映的花香之處。
她要千方百計放松自己,拋棄所有厭惡,所有抑制,所有清純的意念,盡情泛濫原始的本能的欲念,讓澎水罪惡地淹沒自己,把自己浸泡得綿軟如泥,再堅硬的東西陷進去也會成強弩之末。
她努力把親撫著自己的男人想象成自己死去的男人胡有山。唇舌和手掌親昵女人的奶子,是男人在那個時刻原始的本能,也是讓女人就能入佳境的最有效,最經典的動作,也是男人在真正入港之前最美妙的享受。當然,她的男人胡有山也不例外。無數個美妙的夜晚,胡有山就是這樣在她的胸前,細膩或狂野地撫摸著揉捏著吸吮著親吻著,漸漸把她帶入那個鳥語花香,流水潺潺的蓬萊仙境裏去。胡有山曾經是個強壯的男人,但強壯而不魯莽,每次都是張弛有度,剛柔並舉,讓她真正體味到了欲生欲死的消魂境地。她更刻骨銘心地記得和男人最後壹次做那事的那夜,男人在她胸前的風景區裏足足留戀了半個多小時,她已經被撫弄的草色柔柔,流水淙淙……可那壹次胡有山卻是意外地有些力不從心。那是壹次失敗的雲雨歡情,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那會是此生和男人的最後壹次,那又確實是此生她和胡有山的最後壹次。因為兩天以後,胡有山就發病了,直到死也再沒有力氣爬到她的身體上來!她永遠懷念自己的男人,因為自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問心無愧地讓她享受到了壹個女人應該享受到的快樂。就單憑這壹點,她嫁給胡有山也沒有壹絲壹毫地後悔過。哪怕是胡有山無情地拋她而去,讓她飽受幹渴和苦痛,她也沒有真正後悔過。無數個難免的長夜裏,她就是浸潤在對丈夫的思念和回味裏,悄然進入了夢鄉。多少次夢裏,男人又在她的身體上細膩地盡情溫撫著……
胸前壹陣揉捏的疼痛讓她猛然睜開眼睛。身上半俯著的這個肉山壹般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但她還是無奈地閉上眼睛。為了免遭塗炭之苦,她必須把這個男人想象成自己傾心的男人,那樣自己才能進入那種柔軟狀態裏。
就算很難把他想象成自己的男人,也不要去厭惡,不要去抑制,要盡情醞釀著那個時刻的美妙感覺,調動身體裏壹些原始的本能。
梁銀鳳舒展著肢體,放松著意念。閉上眼睛是最好修煉。壹切形體的東西都在意念之外,她努力不去辨別身上的男人是誰,只強調身上男人此刻正在做什麽。她不去想象野獸的侵襲是什麽滋味兒,她只捕捉異性的唇舌漫過身體的異樣感覺,異性的手掌趟過禁區的奇妙動蕩。那是心靈與身體脫軌後的欲望的原始馳騁,那是靈魂遊離了身體之後,身體裏面血液的獸性沸騰;那壹刻,人與獸的概念已經完全模糊,唯有壹種感覺像澎水壹樣慢慢泛起……
“寶貝兒……我終於可以這樣得到妳的身體了,多少年了,妳都快煎熬死我了!”
齊老K吐出左邊肉包包上的紫色珠子,口水橫流地說了壹句。但他馬上又去吞噬右邊的肉包包,壹只手掌又占據了左邊的山包包,那顆已經有些硬朗起來的珠子又在指間*感地滾動著。
梁銀鳳還是微閉著雙眼,凝神靜氣地接收著那信號的傳遞,然後向全身各處微妙地蔓延著,蔓延著……
但逐漸地,齊老K身下的的感覺和身上的感覺開始合二而壹了。無論是指間的*感還是舌尖的微妙,都在通過滾燙的血液向身下的那根無所適從的硬棍傳遞著進攻的信號。那壹刻,全身的血液都激蕩地奔湧向壹個尖端。
齊老K笨重的身體,猛然從梁銀鳳的胸前爬起來,眼睛的聚焦點離開了上面那兩座陶醉了很久的峰巒,迅速轉移到她身體下面那處神秘的風景。但那條黑色小褲衩兒卻阻擋了他視線的深入。
齊老K再也不能忍耐了,雙手已經扒住梁銀鳳小褲衩松緊腰的邊緣。
那壹小塊布拼成小褲衩順著她滑潤的雙腿向下脫落著,最後脫離了兩只腳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