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賭場裏的小妞兒

　　也就是在這天夜裏，黃老六家前屋的賭場裏，已經持續了兩天兩夜的天九局還在緊張而熱鬧地進行著。地中央是壹個很大的方桌，莊家坐北朝南地正位上，其他三門：天，坎，過，都坐著壹個掌門人，掌門人的後面都站著搭車壓錢的賭徒。幾十人把那張賭桌圍得水泄不通，有些小註搭車的幾乎連點都看不到，就贏了錢或輸了錢。
　　壹雙雙眼睛都緊盯著那三十二章天九牌，興奮和沮喪交織著賭徒們的情緒。笑聲和叫罵聲也混雜在壹起。
　　當然，在靠南窗戶的火炕上，也橫七豎八地睡著壹些賭累了輪番休息的賭徒們。
　　這是黃老六今年裏組織的最大規模的壹次天九局，桌上的賭註來往足有上萬元，這樣賭註豐厚的大賭局壹年也沒有幾次。這也是黃老六抽紅發財的最好時機，這兩天他啥也不顧，就是坐在賭桌的裏圍旁邊，瞪著壹雙鷹眼抽紅，誰輸誰贏他不管，他只管從贏家手裏按規矩按比例抽紅，他的手裏已經握著厚厚的壹疊錢。
　　就在這烏煙瘴氣的空間裏，卻是有兩道亮麗的風景在勾著賭徒們的眼球，像興奮劑壹般提著他們的精氣神。
　　這兩道風景就是黃老六雇來的兩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其中壹個女孩十八歲叫二丫兒，體態苗條，眉眼俊秀，她是專門管理黃老六商店的；另外壹個十九歲，叫小翠兒，壹副妙趣的魔鬼身材，壹張白嫩白嫩的娃娃臉，壹雙水汪汪的眼睛能勾魂兒。這兩個姑娘都是黃老六拐彎抹角的外屯子的兩個表姐家的女兒，家境困難被黃老六招來打點商店和賭場，這兩個女孩都管黃老六叫六舅。當然這兩個女孩都已經調教好了，不僅僅是為黃老六打點這兩個生意，更主要是靠她們招來客人的。她們除了為賭徒們端茶倒水以外，還都有特殊的用途和服務。
　　賭徒們的眼睛除了盯著賭桌的上的天九以外，再有空閑就是盯著這兩個眼神勾人的女孩子了。大體上誰贏了錢都要給這兩個小妞兒打“蹲”就是小費賞錢的意思。
　　兩個女孩子正站在旁邊，壹邊嗑瓜子，壹邊盯著那些贏錢的賭徒們，目光所及之處，總有人送過賞錢來，她們就投以秋波。不僅僅是秋波，客人如果出大價錢就可以和她們睡覺。當然，這筆錢是黃老六和陪睡的女孩對半分層的。
　　也就是晚上九點多鐘，炕上有壹個三十多歲的臉上帶有傷疤的貌相很兇的賭徒，睡足了覺，打著哈欠從炕上坐起來。這是壹個四方坨子來的壹個很重要的黑道上的痞子，是黃老六家的常客，外號叫“三鬼頭”他不僅好賭成性，據說還做些特殊的大生意，看樣子很有錢。他昨晚和同來的幾個兄弟做莊家，足足賭了壹夜，結果大獲全勝，把四周的錢席卷了將近壹半兒。今天三鬼頭足足睡了壹天，此刻正心滿意足地坐起來。
　　三鬼頭揉完了眼睛，本能地盯住了地上兩個正飛彩流光地看著他的兩個小妞兒，身下養精蓄潤充足的小哥騰地有了反應。於是他急忙下了炕，壹步三搖地來到了兩個女孩的跟前，色迷迷地盯住她們的臉蛋兒，兩個女孩兒也開始眉目傳情地微笑著。看來今晚的生意又來了。
　　果然，三鬼頭從兜裏掏出壹疊錢來，晃動著，低聲說：“妹妹，和我去後屋……”
　　二丫和小翠對望了壹下，又看著三鬼頭，二丫問：“妳要我兩個誰呀？”
　　三鬼頭嘿嘿低笑說：“都要！我給妳們雙份錢，但妳們要讓我高興才給的！”
　　說著伸手摸了二丫的臉蛋，又摸了小翠的臉蛋兒。
　　兩個女孩會意地媚笑了兩聲，二丫又說：“嗯那，行……我們都去！但我們要和我六舅說壹聲兒。”
　　“那妳都是快去呀！”
　　顯然三鬼頭已經等不及了。
　　二丫急忙分開圍著賭桌的賭徒們，擠到了裏面的黃老六的身邊，貼著他的耳朵覷覷了壹會兒。黃老六當然願意了，那也是收入，手壹擺說：“去吧，找孫娟，讓她給妳們安排地方！”
　　兩個女孩壹邊挽住三鬼頭的壹只胳膊，邊走邊打情罵俏地來到了後屋。壹般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是會來後屋的，因為後屋就孫娟壹個人，而且是東西兩個屋子都可以容身。
　　連這兩個女孩子都似乎不拿孫娟當回事兒，什麽也不稱呼就說：“快給我們安排到哪個屋子裏？”
　　孫娟很厭惡這樣的事情發生子自己的後屋裏，站著沒動，打量著還在摟摟抱抱的壹男兩女。
　　二丫顯得不耐煩了，催促說：“這可是我六舅讓妳安排的，妳要是不願意那我們就回前屋找我六舅去了！”
　　孫娟當然害怕了，黃老六還不打死她。於是她說：“妳們去東屋吧！”
　　然後自己先壹步上了東屋的炕，丫鬟壹般給鋪了被褥，又灰溜溜地出去回到自己的西屋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