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十分八分的快樂

　　黃老六騰地彈起來，騎馬蹲當般蹲在炕上，壹副滿不在乎的神態。“胡家女人們還想告咱們？她們憑啥呀？那合同上的手印是她們親自摁上去的，她們自願用她們的身體抵頂那二十萬！合同上寫得明白，她們要隨叫隨到陪咱們來睡覺，現在她們又想來告咱們？那就告去吧，我看她們能不能告贏？”
　　黃老大又清了清嗓子。“老六，妳把事情想得也太簡單了！那份合同是咱們和胡家女人私自簽的，沒有經過法律公正基本是不生效的，就算是去公正，法律也不會支持的，我們都是有家有口的男人，不管啥理由再和別的女人發生性關系，那都是違法行為，法律不但不會支持，還要制裁呢！”
　　黃老六又打斷黃老大的話。“那法院判給咱們的二十萬，總算是受法律保護的吧？那她們還不起咋辦？總不會就黃了吧？”
　　黃老二眨著眼睛急忙插嘴說：“那二十萬當然受法律保護了，但要想強制執行，那也要法院來強制執行的，我們根本沒有啥權利強迫人家做什麽！”
　　黃老五在壹邊惱火得忍不住了，從沙發上站起來。粗著嗓門說：“妳們現在說這話是啥意思？當日和胡家女人簽這份合同都是大夥壹致同意的，妳們還說要為我和老六報仇雪恨，可現在妳們又來說這樣的話，妳們是想打退堂鼓還是有啥別的目的？”
　　顯然，開始有了火藥味兒。
　　黃老大沖黃老五擺了擺手。“老五，妳不用吵吵把火的，妳要聽我把話說完。是，當日我們都同意這份合同的內容，退壹步說，就算這份合同雙方都同意的，就算它有效，可合同上怎麽寫的？是胡家女人陪黃家男人睡壹年的覺！睡覺是啥概念？就是允許咱們黃家男人和胡家女人發生性關系，並不意味著可以隨心所欲地輪奸人家，用自己的*巴之外的東西糟踐人家的身體。這樣私下裏達成的協議，也只能在不出亂子的情況下私下裏進行，只要是私不舉才能官不究，可現在問題是人家胡家女人不能忍耐這樣的糟踐了，人家要告咱們，壹旦告上去，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有啥可嚴重的？頂多告咱個*奸罪唄！再大壹點就是傷害罪，有啥了不起的，只要我出了氣，報了仇，再蹲幾年我也認了！妳們要是害怕妳們就撤了好了！我和老五承擔這事兒，與妳們無關！”
　　黃老六嘴裏像煙筒壹般噴著香煙的煙霧，爆躁的話語也壹起噴出來。
　　半天沒說話的黃老四覺得不能沈默了，他開口說：“老六，妳說的倒是輕巧，事實上我們已經參與了，已經做了那樣的事情了，人家會單獨去告妳們兩個嗎？我們哥幾個輪奸人家壹個女人，這不是事實嗎？妳說妳承擔就承擔了？”
　　黃老六野性又上來了，瞪著眼睛說：“我操，妳們還是男人嗎？男子漢大丈夫做事敢作敢當，妳們也風流了，快活了，就算蹲幾年又能有啥了不起的？真他媽的都是孬種！”
　　黃老大神情特別嚴肅地看著黃老六，說：“老六，妳以為就蹲幾年那麽簡單啊？大概妳還不知道現在的形式有多緊吧？現在中央和省裏都下了文件，要進行嚴打了。妳不會忘記前些天子在後山狐貍洞溝槍決的那些犯人吧？其中有壹個姓崔的婦產科大夫，就是因為*奸了壹個剛生完小孩的婦女，把人家弄得大流血，結果就判了死刑，說崩就崩了！妳們在胡家女人身上做的那些事兒，比那可嚴重多了，弄不好也會槍崩的，妳還以為是小事兒吶？”
　　黃老六眼神裏頓時也閃過壹絲怯懦，但馬上嘴硬著說：“槍崩就槍崩吧，反正我現在已經生不如死了，死對我來說還可怕嗎？”
　　黃老大嘴角掛著壹絲冷笑，說：“老六，妳可別沖硬漢了，難道妳真想死嗎？妳這話嚇唬胡家的那些女人可以，但妳在我們面前就別裝了。妳才二十六歲，好時候才剛剛開始呢！就算是妳已經不是男人了，再也享受不到玩女人的快樂了，可人活著還有更多樂趣呢，不僅僅是那點事兒，妳細想想，就那點事兒有啥了不起的，就那麽十分八分的快樂，射出去就啥都沒了！最主要的還是其他活著的樂趣兒。可是妳死了，就漆黑壹片了，就啥都沒有了。妳捫心問壹問自己，真的活夠了嗎？那是騙人的！過去宮裏的太監們，壹輩子也沒享受到女人妙趣，可他們活得不照樣很快樂？妳讓他們少活壹天也不願意呢，所以我說呀，妳以後就別拿不怕死嚇唬我們了！”
　　黃老六被說得氣焰消減了大半，但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空了半截的褲襠，仇恨又燃燒起來。“大哥，妳說啥都沒用，我為了報仇啥都不怕的！妳放心，我不會連累妳們的，要是胡家那兩個小*丫頭敢去告咱們，我就先把她們胯子裏的小*玩意給割下來，然後再殺了她們，看她們還怎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