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四代重奸

歷史軍事

張順重生了,天可憐見的重生在明末,既不能上網打遊戲,又不能宅在家裏追番劇,這悲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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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新婚驚變

大家請我當皇帝 by 四代重奸

2024-1-26 22:48

  昏禮者,將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廟,而下以繼後世也。
  說實話,張順長這麽大,坐擁這麽大婆娘,其實還真真真正正沒有舉辦過壹場正經的婚禮。
  他身邊那些婆娘,和他不是“銀奔”,就是“茍合”,反正沒有壹個“正經出身”。
  除了馬英娘和小朱氏曾坐過八擡大轎以外,其他人更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就這麽和他鬼混到壹起。
  而如今雖是納妾,奈何榆林王氏也是塞外名門,豈可讓人小覷了?
  故而雖曰“從簡”,其實壹切嚴格比照娶妻的規格進行辦理。
  在沒有投靠舜王之前,榆林城中自然是“槍打出頭鳥”,哪個也不敢率先出頭。
  如今局面壹定,頓時諸將門不由蠢蠢欲動。
  誰不知道若是提前和舜王搭上關系,便能夠強行代表榆林將門勢力。
  到時候身價暴漲,壹舉躍為榆林諸將門領頭羊。
  所以王世欽生怕久則生變,和張順吃罷酒席當晚就命令下人準備物件,第二天壹早就大張旗鼓辦起了婚禮。
  什麽“征期”、“納吉”都跳了過去,直接壹步到位進入到婚嫁階段。
  那張順頭天的酒勁兒還未下去,第二天暈壹大早乎乎的就被人拉起來壹頓折騰。
  他哭笑不得之余,只得任由高桂英和張鳳儀二人擺弄。
  這兩人手腳還算麻利,就是嘴巴忍不住碎碎念,說什麽“沒良心的”、“白伺候了這麽久”雲雲。
  張順倒是能理解她們的心情,可是光理解有啥用?
  這時代最重禮儀尊卑,即使他願意,恐怕世俗的眼光也不允許給她們風風光光大辦壹場婚禮,張順便只好裝死到底。
  先前張順曾和馬英娘走過壹些簡單的流程,倒也知曉壹二。
  他先前往王府去迎親,然後帶著坐了八擡大轎的新娘子壹路迎到了鎮守府。
  原延綏巡撫張伯鯨則擔任了他們兩人的主婚人,壹臉正經的喊道:“壹拜天地……”
  而正當榆林城內熱熱鬧鬧的時候,不意早有人對此虎視眈眈。
  “祖二爺,您可別再發瘋了,這是咱能去的地兒?”壹個士卒苦口婆心的勸道。
  “如何不能?天底下就沒我祖二爺不敢打的仗,沒有我不敢偷的營!”壹位虬髯大漢不由自誇道。
  “可是,可是咱們這才二百余人,抵得什麽?”那士卒不由苦笑道。
  “二百人?老子帶領壹百二十人就敢劫四酋之營,他個‘順賊’身邊難道比四酋還要防守緊密嗎?”虬髯大漢不由笑道。
  原來這虬髯大漢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被張鳳儀擊退的祖大弼,人稱“祖二瘋子”。
  他之所以能獲得這個諢號,就是因為別人不敢做的事兒他敢,別人不敢劫的營他劫。
  祖大弼所謂的“四酋”,又被人稱為“四王子”,不是別個,正是當今後金汗洪太是也。
  當年就因為被祖大弼偷襲了中軍大營,“刀刃幾至馬腹”,嚇得他不得不頻頻移營,以免為祖大弼所趁。
  而剛好祖大弼又是大名鼎鼎的祖大壽之弟,排行老二,故而就獲得了壹個“祖二瘋子”的諢名。
  這“祖二瘋子”指揮大規模作戰的本事平平無奇,但是襲營單挑的本事卻不容小覷。
  他上壹次在張鳳儀手裏吃了虧,不得不率眾退回寧夏。
  回去路上他越想越氣,心道:“若是這般無功而返,又敗在壹個婆娘手裏,回去怕要被王楫那娘娘腔恥笑!”
  “既然如此,我何不殺個回馬槍,給那‘順賊’點顏色看看,也不枉我走這麽壹遭!”
  想到此處,他便幹脆下令副將率領麾下大軍回去,自個帶領這祖家家丁又繞道穿過義軍層層攔截的摸了到了榆林城外。
  若是換作別個,沒有十年腦血栓,絕對想不出如此腦缺的主意來。
  但他是誰?他連皇太極都罵作“祖二瘋子”之人。
  從慶陽到榆林只有兩條大道。
  壹條道是向東攻下鄜州,然後北上延安、綏德,最終到達榆林。
  不過這條路因為有義軍把守,祖大壽被張鳳儀擊敗而走,自然是走不通了。
  另外壹條道則是返回寧夏鎮,然後走寧夏後衛沿邊墻向東,最終到達榆林鎮。
  而當初延綏巡撫張伯鯨就是在命令陜西總兵官左光先、延綏總兵俞沖霄駐守延安以後,便是通過通過邊墻這條道路通知寧夏鎮派兵前來夾擊義軍。
  只是祖大弼若是真個走第二條道路,壹來壹回也不知繞了多遠。
  等他再度趕到榆林城下,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這廝便腦洞大開,幹脆棄了主力大軍,幹脆自個帶領二百祖家家丁穿過保安縣小道,直驅榆林。
  等他好容易到了榆林城外,捉了個路人壹問,這才得知原來這“順賊”早已經“攻下榆林城”。
  如今他正在榆林城內“強搶民女”,準備結親。
  聽到此處,那祖大弼不由就動了歪心思。
  於是,他便來了榆林城外榆溪河邊,用那河水將自己的坐騎洗涮幹凈,又系了條紅布,便徑直牽著往西門去了。
  剛到門口,他們頓時就被士卒攔住了。
  祖大弼不由上前罵道:“瞎了妳們的狗眼,不曾見這是呈給舜王的新婚大禮?”
  “若是誤了舜王的好事,上面怪罪下來,定然要妳們好看!”
  “這……這還真是壹匹好馬!”關門守將審視了壹番,心裏信了三分,不由開口稱贊道。
  原來這祖大弼本就有萬夫不當之勇,又是祖氏將門出身,哪裏不曾配備好馬與他?
  他這匹坐騎仔細看去,只見毛色光亮、通體漆黑如墨,唯有四蹄毛色潔白如雪,故而喚作“踏雪烏騅馬”。
  這榆林乃是是邊塞之地,人人好武逞強,良馬名駒更是最愛。
  是以哪怕是走卒販夫,說起來都是頭頭是道,又如何不識得如此好馬?
  這守將本是俞沖霄麾下,和義軍並不十分相熟。
  他見有人前來道喜,只道是為舜王準備賀禮的人馬,便揮了揮手道:“進去吧!”
  只是剛放祖大弼入內,只見祖氏家丁跟著魚貫而入。
  那守將卻是覺得不對勁了,不由連忙喝止道:“等等,都等等!既然是給舜王送賀禮,如何用的了這許多人?”
  “用不了嗎?”祖大弼不由轉身回來,提溜著手中的大斧道。
  “真……真用不了!”那守將看著面前鐵塔似的大漢,不由咽了咽口中唾沫,有幾分畏懼道。
  “我看妳用了用不了!”祖大弼聞言雙目圓睜,只把手裏的大斧壹揮,兜頭劈了下來。
  那守將那想到還有這般變故?
  猝不及防,登時被他劈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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