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四代重奸

歷史軍事

張順重生了,天可憐見的重生在明末,既不能上網打遊戲,又不能宅在家裏追番劇,這悲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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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五章 朱由崧之死

大家請我當皇帝 by 四代重奸

2024-1-26 22:48

  “愛卿吶,這是什麽藥啊,怎麽味道怪怪的?”果然那朱常洵第二天“低熱”還沒有退,張順自然而然的獻上了“桑葉羊屎湯”。
  “哦,此藥名曰‘桑葉羊屎湯’,以桑葉和羊屎兩味主藥入藥……”張順笑得像魔鬼壹樣。
  “羊屎?”朱常洵聲音壹下子就提了上來。
  “對,羊屎!”不意張順還未來得及回答,那老太醫卻接話道,“我怎麽沒想到啊!”
  “啊,妳們讓我吃屎?”朱常洵臉成了豬肝色,幾欲嘔吐。
  “陛下有所不知,這羊屎又叫做十年果、麻栗、山蒲桃、野冬青果。”那老太醫連忙解釋道。
  “於夏秋兩季采其果實,去柄曬幹,狀若羊屎,故而稱之為羊屎,乃是壹味藥材。”
  “其味甘、酸,性平,具有斂肺定喘;生津;澀腸之功效。”
  “素來被醫家拿來主治勞咳、虛喘、津傷口渴、久瀉久痢等癥。”
  “呃……”老太醫這壹席話,頓時把張順和朱常洵兩人說的面面相覷。
  那張順不由心想:不對啊,我這是真羊屎,怎麽中藥上還有壹味羊屎?會不會是三娘沒有文化,給搞錯了啊?那我屎豈不是白吃了嗎?
  而朱常洵更是疑惑不已:不是說好的“其味甘、酸”嗎?我怎麽喝起來有點臭屁味兒,莫不是心裏作用?
  “陛下,若是不信,我且為陛下喝兩口看看!”張順還未來得及阻止,卻見那老太醫端起來剩余底子壹飲而盡。
  “呃……”
  “呃……”
  這老太醫臉色壹下子精彩了起來,壹會兒紅,壹會兒青,好懸沒有壹口吐出來。
  “太醫,這味道怎麽樣?”朱常洵望著老太醫的奇怪表情,不由問詢起來。
  “沒……沒事兒,很好喝!”老太醫看了看張順,壹時間欲哭無淚。
  直娘賊,妳這個庸醫,怎麽真放了羊屎!
  “陛下若是信不過,臣這裏也有壹碗!”直到這時,只見張順不慌不忙的端起剩下那壹碗,壹仰頭,頓頓頓壹飲而盡。
  “怎麽樣?”朱常洵和老太醫不由同時死死頂著他。
  “還不錯,甚為甘美!”張順抹了抹嘴,壹副意猶未盡模樣。
  “那……那若是晚上尚未痊愈,還請愛卿再進獻壹碗!”朱常洵心中大定,坐實了這“羊屎”不是羊屎以後,不由主動要求道。
  “好,既然如此,那臣就告退了!”張順眼見事情已畢,這才恭恭敬敬道。
  “去吧,朕也要歇息壹會兒了!”朱常洵擺了擺手,安睡了下來。
  “殿下,妳和陛下喝的不是壹個東西吧?”不多時,張順剛出了乾清宮,不意送他出了的孔貞運突然開口道。
  “此話怎講?”張順驚奇的看他壹眼道。
  “壹碗臭,壹碗香,老夫鼻子又不瞎,如何聞不出來?”孔貞運沒好氣道。
  “哈哈,孔閣老果然明察秋毫!”張順這才笑道,“陛下那壹晚是藥,我這壹碗嘛,是桑葉紅糖水。”
  “這兩碗看起來是差不多,味道卻是天壤之別。”
  “妳啊,妳啊!”孔貞運哭笑不得的指了指張順,壹時間也無話可說。
  “殿下,殿下,三百裏加急!”就在張順和孔貞運在乾清宮門口說笑之際,不意高啟潛突然匆匆忙忙趕來過來。
  “說,這裏沒有外人!”張順不意心裏壹個咯噔,連忙開口道。
  “是!”那高啟潛看了壹眼孔貞運,這才低聲道,“曹變蛟三百裏加急,聲稱……聲稱‘太子爺’朱由崧已死……”
  “什麽!”高啟潛此話壹出,頓時張順和孔貞運兩人大驚失色。
  原來這朱由崧乃是朱常洵之子,當年洛陽陷落之際逃了出去,壹直徘徊在鳳陽壹帶。
  直到楊嗣昌和東林黨沆瀣壹氣,擁立“潞王”朱常淓,這才在韓如愈、周延儒的幫助下逃了出來,逃到了汝寧壹帶,借助太監盧友德、副總兵駱舉、馬爌二人之力,自立為帝。
  只是如此以來,卻是大大的得罪了以潞王壹系,故而雙方調兵遣將,當場就打了起來。
  起初雙方實力幾乎相當,壹時間打得難解難分,誰也奈何不了誰。
  不過潞王壹系占據了富庶的南直隸壹帶,不斷招兵買馬,實力愈發壯大。
  而福王壹系茍全與汝寧,糧餉皆不如人,只靠精兵悍將撐著。
  就在這時,開封府為曹變蛟所破,周王朱恭枵攜吳甡、陳永福等人倉皇南逃。
  那楊嗣昌聽聞了此事,連忙派遣錢謙益前去充當說客。
  那錢謙益見了吳甡道:“周王雖賢,奈何血脈綿遠,非中國主。若殿下能夠去尊號,奉潞王為主,仍加封周王,駐守汝寧,統管舊部兵馬。”
  那吳甡和陳永福正束手無策之際,連忙勸諫周王道:“如今開封已失,天下再無我等立足之地。”
  “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陛下亦去尊號,待時機,以免務虛名而處實禍!”
  那周王朱恭枵眼見手底下壹文壹武兩員大將都這般說辭,哪裏有奈何?
  於是,周王自取尊號,奉“潞王”朱常淓為主,然後率兵南下夾擊唐王壹系。
  雙方苦戰多日,楊嗣昌占得上風,不由長驅直入。
  不曾想那馬爌埋伏在楊嗣昌必經之路,突然殺將出來,直殺得潞王壹系大敗而歸。
  原來這馬爌本是名將馬芳之孫,馬林之子,頗識兵法。
  如今矬子裏面拔將軍,卻也成了其中的佼佼者。
  那楊嗣昌無法,只得退了回來,從長計議。
  就在這時,義軍張胖子奇襲登萊,奪取登萊水師,洪承疇、李自成南下又圍徐州,朱大典也不得不退了回來。
  楊嗣昌這才想起這朱大典與那馬爌有舊,他不由讓朱大典書信壹封,勸那馬爌。
  那朱大典在信中言道:“朝中之事,本非將軍所能言之。然而事關天下,由不得我與妳分辯壹二。”
  “如今這楊閣老乃朝中重臣,本官亦壹方大員,皆服潞王為帝。”
  “而那周延儒不過壹介白身,老福王今從賊,小福王尚未即位。這名不正言不順,孰是孰非,還請閣下詳之!”
  “若閣下果然能夠棄暗投明,不但晉公爵位,亦能鎮守壹方,不亦快哉!”
  那馬爌聽了砰然心道,不由暗地裏結交朱大典,時機壹到,便裏應外合,攻打朱由崧。
  朱由崧猝不及防,新晉公爵駱舉戰死,周延儒、盧友德連忙帶兵護著他乘船而逃。
  不意早被楊嗣昌備了火箭,壹時間萬箭俱發,竟被活活燒死在船上。
  那周延儒、盧友德眼見楊嗣昌如此狠辣,頓時肝膽俱裂,連忙率殘部向南而逃,投靠唐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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