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四代重奸

歷史軍事

張順重生了,天可憐見的重生在明末,既不能上網打遊戲,又不能宅在家裏追番劇,這悲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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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鹽法

大家請我當皇帝 by 四代重奸

2024-1-26 22:48

  莫非哪裏算錯了?
  張順壹楞,心裏不由有幾分奇怪。
  “沒錯,每人日食鹽四錢,乃是定數,豈能有假?”盧象升聞言不由接口道。
  原來這時代重體力勞動較多,故而攝入食鹽量也較高,基本上能達到每日十六克左右,超過後世十到十二克水準,更是遠遠高於世界衛生組織每日不高於五克的標準。
  “只是那黃冊素來逐年傳抄,早已經名不符實。故而以此計之,陜西三邊四鎮實當有六百萬口之數。”盧象升不由斬釘截鐵道。
  原來除了西安、平涼、慶陽、延安和漢中當地,陜西還有甘肅、寧夏、榆林、臨洮、鞏昌等處,若是合計壹處,共有六百萬丁口也不足為奇。
  實際上明末人口壹直是個迷,據後世專家研究實際數量當在壹億六千萬左右,差不多是明朝戶籍人數的三倍。
  如今陜西在冊人口四千五百萬,那麽整個陜西三邊四鎮至少也有上千萬人口。
  只是限於這個時代的手段,無法徹查罷了。
  不過哪怕有六百萬人口,張順也不由心滿意足了。
  整整比在冊人口多出來二分之壹,豈不是白撿的便宜?
  且不提人口如何,依照張順雁過拔毛的性子,聽聞自己課鹽的時候,六石才收了三錢五分銀子。
  等到他們發買時候,每斤卻賣到壹分銀子,六石就能賣出七兩二錢,是自己的二十倍,哪裏還坐的住?
  張順不由張口道:“每引鹽才課三錢五分,實售七兩二錢,無奈太賤乎?”
  盧象升頓時哭笑不得,連忙解釋道:“課鹽者稅也,鹽商納銀以後,尚需去竈戶支鹽。”
  “每引作價三兩二錢,此定價也!”
  “鹽商拿到鹽以後,每引共計花費白銀三兩五錢五分。”
  “雖然看似倍獲其利,實則層層售賣,來回運輸,並非實際利潤如此。”
  好吧,感情光課鹽稅就課了兩萬多兩?
  “行吧,那就暫且這般!”張順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等榆林之事完畢,我去靈州千戶所實地查驗以後再說。”
  這靈州雖然地屬寧夏鎮管轄,只是這鹽務卻劃到榆林鎮名下。
  其中榷鹽稅又涉及到榆林買馬之事,所以盧象升才特意提及此事。
  眼見張順心中已有成算,那盧象升便不在多言。
  隨後,張順又和盧象升、張鳳儀了解了榆林的壹些情況,這才心滿意足的辭了盧象升。
  至於張鳳儀,有句話叫做“小別勝新婚”,兩人好容易見壹次面,如何不幹柴烈火?
  只是紅娘子在左,王奇瑛在右,馬英娘又據其後,三人呈包夾之勢將張順包圍了起來,讓張鳳儀在外面抓耳撓腮幹著急沒用。
  正當張順哭笑不得之際,卻突然有壹個聲音傳來:“舜王殿下,罪臣有壹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張順心道:妳特麽不會像趙魚頭那般以“商紂好妲己,夏桀好喜妹”之類的胡話勸諫於我吧?
  “其實……其實盧將軍對鹽法知之甚淺,易為小人所蒙蔽。”原來開口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丁啟睿推薦的孔聖人之後孔聞謤。
  “此話怎講?”張順聞言壹楞。
  本來他聽盧象升講的頭頭是道,還感慨此人果然大才,惜乎分身乏術,無法替自己照看鹽法,結果轉身就被人說這說辭不對?
  “舜王容稟!”孔聞謤不由連忙解釋道,“盧將軍所言乃是兩淮鹽法。”
  “兩淮鹽每引五百六十斤,由內商每引三兩二錢作價賣給水商,水商再解為小包售與各處。”
  “所謂內商,即購鹽而售賣者;所謂水商,即專賣各地者。”
  “然而此價由海鹽而來,需要燒竈費薪,故而價格居高不下。”
  “若是池鹽則不然,無需薪柴,只需晾曬數日即成。其法甚為便宜,其鹽又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乃財源也!”
  “以河東鹽為例,壹車十引兩千斤,不過售賣五兩而已。及萬歷年間,經皇帝下旨才漲至七兩,與淮鹽相比,何其廉也?”
  張順聞言心裏估算壹番,發現淮鹽千斤價值五兩六錢壹分有余,河東鹽才價值三兩五錢,整整便宜了二兩壹錢壹分。
  而陜西池鹽千斤則作價四兩二錢壹分有余。
  “那孔先生的意思是?”張順不由試探道。
  “我池鹽也,成本低廉!”孔聞謤聞言不由笑道,“如今義軍又不須照顧淮鹽鹽價,豈有舍利與人的道理?”
  “以我之見,第壹要招募人手,增產池鹽至七千萬斤。”
  “第二要向鹽戶征稅,每千斤征收白銀壹兩七錢,奪其厚利。”
  “僅此兩項,可增收白銀十五萬三千兩!”
  “這……”說實話張順真的心動了。
  原本河東鹽都能做到千斤售價二兩五,那麽千斤售價達到四兩二錢壹分有余的池鹽,征收其差價壹兩七沒問題吧?
  如果真沒問題,與其利潤被這些鹽戶了,何不征收“生產稅”,以減輕義軍財政壓力?
  壹匹戰馬十余兩,僅這壹項收入便能購買戰馬萬匹,由不得張順不心動。
  “只是陜西人少,如何吃得下這許多鹽?”張順雖然兩眼放光,奈何也知道若是投放食鹽過多,恐怕會造成市場鹽價暴跌,到時候鹽商個個虧損,以後就沒人過來和自己做生意了。
  “舜王勿憂!”那孔聞謤不由笑道,“舜王只知有池鹽,豈不聞淮鹽與河東鹽乎?”
  “那淮鹽雖然遠在千裏之外,其實秦藩、韓藩、慶藩和肅藩各有鹽引,在領地售賣,此其壹也。”
  “那河東鹽本就價低,又與陜西隔河相望,豈不是私鹽橫行,朝廷不能制?此其二也。”
  “故而以吾估之,非七千萬食鹽不足以滿足陜西百姓之用,還請舜王明鑒。”
  “七千萬?”張順暗自估算了壹下,那麽陜西將有七百七十多萬人口,真的沒問題嗎?
  “這樣吧,剛好我手頭缺少壹個整飭榆林西路鹽法屯田副使,不知孔先生可肯屈就?”
  原本主管課鹽司的課鹽大使不過才八品小官,張順當然不可能拿出來“侮辱”正四品按察使孔聞謤。
  而那整飭榆林西路鹽法屯田屯田副使正是榆林鎮派遣主管課鹽的兵備道,正好適合孔聞謤擔任。
  那孔聞謤本意如此,哪裏會拒絕?
  他不由大喜道:“感謝舜王厚愛,某定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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